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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甜妞-第49部分(1/2)

    接说解决办法。”

    火悦的脑袋莫名其妙又挨了一爆栗,气得鼻子都歪了,可是隐就在旁边看着,他又不敢妄动,只好委委屈屈地继续蹲着。

    “都说不知道啦。这木精是天地之精,除非它自个儿愿意,否则别人是抓不住它也降服不了的。贺甜甜你自己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沟通它。”

    贺甜甜哭笑不得,虽然很想说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沟通,可是听着他委屈的童音,心里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

    于是她闭上双眼,尽力排除干扰,聚精会神想要去沟通一个她自己都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在哪里的木精。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像是声音啦,或者意念啦之类?”

    “行不行?妈蛋,不行就直接将它给连根拔起。老子还不信了,能被一株花给难倒。”

    贺甜甜没有吭声,任凭火悦与叶世天在一旁嘀嘀咕咕,仍旧平心静气,想要集中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去碰触她感应到的一团白光。

    只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这一回,她的精神力居然轻而易举地就碰到了那团东西。

    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如果非得选择一个字来形容的话,大概是,“麻”?

    是的,在碰触的一刹那,她的精神力迅速就觉得麻麻的,类似于身体被轻微的雷电击中的感觉。

    隐在一旁静静等待着,双眼一直紧盯着贺甜甜年轻的脸庞。

    见她初时平静,继而皱眉,接着疑惑,正想着她到底沟通成功了没有,突然就听见她尖叫一声,巨大的紫琼花突然在瞬间就化为了虚无!(未完待续)

    第176章 抢夺地盘?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要摔死兽了!!”

    “妈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隐长手一捞,就将突然昏迷悬空的贺甜甜给带进怀里。

    与此同时,叶世天也大手一抓,将火悦给固定在腰间,顺势下落。

    原本长着紫琼花的地面,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被凭空出现的一道雷电给劈地出现了一个深坑。

    “混账,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居然敢在老子的家门口撒野!”

    “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饶命!不是本兽说的,你不能来劈我!嗷哦,死雷精,都说不是本兽惹的你了,劈个毛线啊你……”

    隐无暇顾及被突然出现的雷电追得四处乱窜的叶世天与火悦,降落之后他也只是微微扫过深坑,便迅速带着贺甜甜进入了公寓,将她给放进了恢复仓中。

    等到被劈得头发卷曲乌漆墨黑的两人进来,贺甜甜已经醒过来坐着皱眉了。

    “呜呜呜,贺甜甜,你个麻烦精,木精还好说话,你干嘛还要去招惹雷精啊。那就不是个好东西!嗷哦哦哦哦!别劈别劈,你是好东西,好东西,是个好东西!侠精饶命!”

    贺甜甜在隐的身后探出脑袋来,眼见火悦在室内被一团白光给追地上蹿下跳好不狼狈,不禁愕然。

    “妈蛋,你赶紧让那什么东西给停下来,别再玩了,老子的房子都要被他们给拆了。”

    贺甜甜抽抽嘴角,很想说那东西突然就跳出了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啊摔。

    只是眼见叶世天气得在一旁直跳脚,她也只得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说了一句,“那个。能不能停下来?”

    白光不知道是真的听懂了她的话,还是玩得累了觉得无聊,它突然就在半空顿住了身形。接着瞬间掉转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隐的防守,直接就冲进了贺甜甜的身体,一闪而没。

    “妈蛋,还真的听你指挥?”

    叶世天急忙跑了过来,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却被突然窜起的雷电给电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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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雷精是个小气鬼,你也受罪了吧?”

    叶世天甩了甩手。狠狠地瞪了一眼攀在窗户上的火悦,“怎么不跳了?跳下去啊,有本事你就做一只逃跑的兽。”

    “哼,本大少才不是逃跑。那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着就要挨劈受无妄之灾,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你就掉书袋吧,使劲掉,也不会让你成为真正的人。”

    “本大少才不稀罕做人,做人有什么好的?天天勾心斗角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的,累不累?不就是吃喝拉撒睡嘛。一生都斗来斗去的,到底为谁辛苦为谁忙?!”

    贺甜甜扶额,“好了好了。你们别再吵嘴了,我听得头疼。”

    “怎么会头痛?还有哪里不舒服?”

    叶世天又想去给她搭脉,只是手还没放上去,贺甜甜的手腕就又窜起了雷电,噼里啪啦地闪着,蓄势待发。

    贺甜甜连忙将手被收到身后,“爷爷,我没事,不用看了。反正也看不到。”

    “妈蛋,又是木精又是雷精。还有一个小胖墩,你怎么就被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缠上了?”

    “你才是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全家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小胖墩,你别惹老子生气。妈蛋,你要再敢吭声,我立即就将你打包给送到三十四军去。”

    火悦从窗户上跳下来,瘪着小嘴,迈着小短腿跑到了贺甜甜近前,眼见她全身霎时被雷电环绕,只得停下来不敢再靠近,委委屈屈地仰着小脸看她。

    贺甜甜下意识地就要去捏他的包子脸,却见他身子抖了抖,掌心的雷电差点就要窜出去劈到他的脸颊,连忙将手给收回来,表情讪讪。

    “对不起,一时忘了。”

    火悦不说话,小嘴依然瘪着,双眼却泛起了泪花。

    “不许瘪嘴,更不许哭。你要敢再这样,我就立刻挂光讯给荣和光。”

    贺甜甜抽抽嘴角,这吓唬小孩的架势,怎么这么像地球时代哄小孩的方式?不睡觉的话,外面有大老虎,还有妖魔鬼怪专门抓小孩……

    “大小姐,你的情况特殊,隐必须立刻向少主汇报情况。”

    “先别忙,反正告诉他也是白搭。难道你要荣和光那个臭小子又心急火燎地赶到卿阳星来吗?她的麻烦事这么多,只要不会折腾地小命都丢了,你还是习惯为好,别动不动地就要去汇报。”

    隐沉默了一瞬,却还是拨了光讯过去。

    “妈蛋,你这个暗卫怎么一回事?老子是在替你家少主着想,你居然好心当作驴肝肺,哼!”

    “爷爷,算了,他要汇报就汇报吧,想来上将再怎样,也不会过来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他这次不会这么冲动的。”

    荣和光并没有第一时间接通光讯,想来事务繁忙。

    贺甜甜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还真的不想有点事情就去告诉他。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之于他就是个麻烦,是个包袱。

    “小胖墩,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一忽儿是花一忽儿是雷,老子都快被弄糊涂了。”

    火悦紧紧地抿着嘴唇,仍旧是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贺甜甜。

    “妈蛋,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贺甜甜扶额,“爷爷,刚才你还说要是他再敢开口,你就将他打包送三十四军去。”

    叶世天一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还真的将刚才的威胁给忘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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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那个,皮皮啊,别再这样看着我。你看我这样也不敢抱你,你要是想吃糖醋排骨的话,我待会……”

    贺甜甜看了看自己周身笼罩着的雷电,黑线不已,这要是去碰电器,不是烧坏厨具就是电死自己。

    她连忙改口,“等我弄清楚这雷电是怎么一回事,又确保它不会无缘无故电到人或者东西,我就立刻下厨去给你做好不好?”

    火悦不吭声,仍旧维持着仰脸望她两眼泛泪的姿势。

    “两份?”

    小家伙小脸微皱,欲语还休。

    贺甜甜抽抽嘴角,“三份。”

    火悦撇了撇嘴,将眼泪憋了回去,可是仍然倔强地看着她。

    贺甜甜磨了磨牙,“四份。要是再不停止,那就一份都没有。”

    “成交。”

    火悦迅速地抹了一把脸,笑嘻嘻地面向叶世天,“我猜是雷精跟木精都跟我一样喜欢跟在她身边,所以它们两个都跑到她体内去了。只不过这两个东西为了霸占更多的地盘互不相让而已。”

    叶世天皱了皱眉,“你是说它们为了占有更多的地盘打起架来了?”

    火悦点了点头,“肯定是这样。雷精擅长搞破坏,木精擅长治愈恢复,一个丁一个卯,一个正一个反,都看对方不顺眼,可又不肯放弃这好不容易看上的地盘,所以就打起来了呗。”

    “我怎么觉得你说着话不怎么负责任?”

    贺甜甜扶额,“什么叫好不容易看上的地盘?我什么时候成香饽饽了?你赖上我是因为喜欢吃糖醋排骨,它们赖上我什么?”

    火悦耸了耸肩,只是因为太胖了,小肚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我怎么知道。祖父也许能看出什么来。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们爱听不听。”

    贺甜甜翻了个白眼,“我不爱听。”

    叶世天也跟着“哼”了一句,“老子也不爱听。什么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你以为天上有神仙呢?雷精木精打架还要专挑地盘?尽瞎说。”

    “都说了是猜测了,我可没有保证这种说法绝对正确。你们要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大可以去找我祖父。”

    叶世天翻了个大白眼,“他要是肯出来见人,老子还能跑断腿?”

    一老一小继续斗嘴,隐那边终于接通了荣和光。

    “什么事?”

    隐快速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重点当然是那株诡异的紫琼花,还有后来出现的白光。

    荣和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挂了光讯。

    “哟,贺甜甜,你老爹这回居然不管你的死活了。”

    “我还活蹦乱跳的,有什么好担心的?瞧你被雷劈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你祖父也没有管过你。”

    “那不一样。天……那种时候必须靠一己之力抵抗雷击,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我祖父当然不会出来掺一脚。我们兽类的修炼方式跟你们的能一样吗?哼,别说你们现在的水平了,就算云……那里的人类也无法跟我们一族相提并论……”

    “小胖墩,你巴拉巴拉地口若悬河,不累吗?我又没有贬低你们兽类的意思,更没有要抬高人类的身价。反正我也不懂你们的事情,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那么激动干什么?”

    火悦皱了皱鼻子,“本来就是嘛。不懂就不要乱说。我们一族是开天辟地以来修炼最稳妥速度最快的兽类,基本都可以渡过天……反正就是这样,你以后可别拿区区人类来跟我们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别……”

    叶世天顺手就给了他一个大爆栗,“妈蛋,说来说去还不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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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 风中残烛

    “你又打我?我要告诉我祖父,你又以大欺小……”

    “是又怎么样?我还要告诉他你没能学以致用好好尊老,只顾着吃,遇事第一时间还想着逃跑为上,丢尽了你们一族的脸面呢。”

    “呜呜,你污蔑我。我要告诉我祖父,你……”

    “动不动就要跟家中长辈告状谁谁谁又欺负你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大兽|夫?是就别想着告状。”

    “我就要告诉他,呜呜,祖父说了,在外面受了委屈,不管是挨了打还是挨了骂,都要懂得回家找他哭诉,他自然会替我找回场子。”

    “场子是要靠自己找回来的,向长辈告状希望长辈出手,那不是找场子,那是砸场子。”

    “砸场子就砸场子,谁欺负我我就要欺负谁。”

    “我欺负你了?”

    “你就欺负我了!”

    贺甜甜在心底默念“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可是几十遍过后,见一老一小还是在巴拉巴拉斗个不停,脸色顿时一黑。

    “你们还有完没完?家门口那个深坑还要填上呢。”

    “没完!”

    看着眼前这两张同样气呼呼表情的脸,贺甜甜抽抽嘴角,“算了,我自己去填坑。王八对绿豆,半斤八两……”

    “你才王八,你才绿豆,你全家都是王八绿豆。”

    “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两人战成一团,贺甜甜默默地让开,走出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门。

    只是出来一看,深坑早已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隐自己动手将它给填上了。还是后面派来的几个暗卫帮的忙。

    贺甜甜沿着坑边走了一圈,末了又抬头望了望天空。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穿越大神为了补偿她,给她送的金手指吗?还是说见她日子貌似越过越好。所以打发来了劫难要考验她?

    她蹲到地上,随手抓了一把泥土。无意识地往鼻子底下送了送。

    当年随着贺秉诚离开母亲的时候,她曾经装了一小袋小城的泥土藏在怀中。自以为只要故乡的泥土伴着她,她便总有一日会回到小城里来。

    可是后来她却再也没有回去过。

    她的母亲去世的时候,贺秉诚安排人将骨灰带给了她,她留了整整六年。一直到升上初中,才狠了狠心,独自带着骨灰,千里迢迢地到了她的母亲曾经梦想中的海岛。将骨灰撒在了海里。

    伴随她母亲而去的,还有她留了整整六年的小城泥土。

    那时候的她,突然觉得泥土虽然可以承载思念与回忆,却是劫难的化身。

    她没有选择留在母亲身边,或者说当年没有带着母亲一起走,是她一生都无法挽回的遗憾。

    泥土即使是来自故乡小城的,但那又怎么样呢?

    再怎么清香如故,她的母亲终究是在无人陪伴的时候去了。

    光迅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贺甜甜顿了顿,双手将捧起的泥土又放回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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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熟悉的嗓音响在耳边,贺甜甜的眼泪就这样突如其来,一颗一颗地掉落到地上。渗入泥土消失不见。

    那个时候,她打开大门接到来人送来的盒子之时,满心欢喜,以为这是来自于她父亲的第一份礼物。

    他终究是承认她是他的女儿,终究是不会不要她。

    一定是暂时无法接她过去一起生活而已,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因了血缘牵绊的存在,一定会慢慢恢复到它该有的状态。

    当年小小的她,傻兮兮地跟他派来的人笑着道谢。然后快活地捧着盒子在公寓里大喊大叫,甚至都没有发觉那人脸上所带有的错愕与怜悯。

    直到离开。来人也无法向她当面开口声明,那是她母亲的骨灰……

    贺甜甜失声痛哭。她没能在母亲走的那一刻给予女儿的陪伴,在接过母亲骨灰的那一刻心情甚至是快活无比的,这是何其讽刺,何其悲哀!

    “怎么了?”

    荣和光沉默了片刻,终究是忍不住询问起来,双手却无意识地青筋直爆。

    贺甜甜哭得不能自已,根本就顾不上回答,只有不停地摇头,不停地摇头。

    怎么了?

    当年贺秉诚打来电话的时候,如果也这样问她一句,哪怕往后的日子里永远也不来看她,她也会对他怀有感激吧?

    可是他只是告诉她,“今天送给你的盒子里,装着的是你母亲的骨灰。”

    然后便挂了电话,只留下满脸呆滞却依然定格着欢喜表情的她,与那空洞的“嘟嘟”声。

    命运给了她希望,却又在她满心欢喜的时候,给予了她致命一击。

    她对他的怨恨因此而生,她对自己的厌憎因此而起。

    “到底怎么了?”

    光讯那头,荣和光的双唇紧紧抿起,眉心也不自觉地微微一蹙。

    贺甜甜只是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也不想说。

    她能说什么?

    说她丢弃了她的母亲,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了医院里?

    说她对她母亲的死一无所知?甚至在她走后的一段时间里,满心欢喜地向往着她的父亲来接她,与他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

    说她在接过她的母亲骨灰的时候,开怀大笑手舞足蹈,在旁人惊愕怜悯的时候,她正做着一生当中自认为最为圆满的美梦?

    她说什么啊?她能说什么?她可以说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说。

    她这个愚钝的人,有什么资格去乞求谅解?

    她这个不孝的女儿,该用何种姿态去面对无法安息的灵魂?

    贺甜甜哭着跪倒在地,以她为中心,泥土里突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