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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占有欲-第15部分(1/2)

    ……”

    “冷静!很冷静了!”潘玉楼呼地站起来,又很快坐下,克制地放慢语速,“真冷静了,小刀,告诉他去哪儿了吧?他是不是生气了?知道不好,脾气也不好,还没本事,还懒,改,都改!真的,都开始节食了,这回肯定好好减肥……不信问那谁——”他偏头叫身边的,“来,跟他说好几天没吃饭了……”

    潘明辉截口呵斥:“小楼!”

    “哥……”

    “胖子!别他妈没出息样儿,先听听姓聂的怎么说,要是真拿咱不捋须(不乎),咱也没必要上赶着!”赭梁把摄像头往远拉一拉,让潘玉楼看到他们全部。

    “就是!”左知遥拄着腮帮子,闲闲地接口,“也经常跟哥说,有本事的男有都是,要是实不把咱放心上,咱也没必要跟他死磕。”

    “啥玩意儿?!”赭梁立刻瞪眼。

    左知遥不看他,问潘玉楼:“想好没?怕不冷静看完了后悔。”

    “看。”潘玉楼抖抖磕肿了的嘴唇,两个字回答的毫不迟疑。

    至此达成共识,左知遥把手机翻出来,上传视频然后线发送过去。进度条还要几秒,潘明辉忽然说:“左少,能不能播一下让们也看看?”

    左知遥无所谓,直接就满足了他这个要求,然后几乎同时的,发送完毕,两边一起播放起来。视频的音效和潘玉楼那边有些二重唱,左知遥顺手关了视讯的声音,并最小化。

    画面里先是出现了一片海岸,远远的能看到海鸥飞旋。聂长风的声音舒缓温润,和着阵阵海浪声响起:

    看这海,挺好看吧?呵呵。猜现距离开不到一个月,因为一向是个急脾气,肯定没有耐心等。另外,的生活太习惯特权了,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小刀翻出来,逼着他要的消息的。说的没错吧?如果真是这样,希望不要为难小刀,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如果猜错了,现已经是一个月以后,那么——恭喜,小楼,长大了。

    很奇怪为什么要走吧?知道对很好,可是小楼,有些事是必须要去做的。

    毕业了知道吗?是的,知道,的毕业典礼是参加了的。可是,不好奇吗?为什么的毕业典礼只有朋友而没有亲?就算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总得有些来历吧?

    以前不提也没说,现,要走了,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再不跟说说,就没有机会了。呵呵,心里是天真的。有时候很气的万事不挂心那样,有时候又觉得这样挺好,如果能这么傻呵呵一辈子也是福气。

    不是家里的独生子,之上,还有一个姐姐,比大五岁,属于特别优秀那种。从小她就是全家的心尖子,长得好,学习好,特别懂事儿而且还要强。姐上二中的时候,他们学校正好和日本搞联教,第一年交换生就把姐选上了。说实话们全家都不乐意姐去日本,一个是因为那时候姐小,才十五,另一个就是因为们老家金陵的知道吧?那年日本屠城,姥爷一家七口,只剩下姥爷一个。

    那会儿还小,不太明白这些个东西,就整天听姐跟爸妈爷爷他们吵架。姐自己想去。她迷日本动画迷的不得了。后来她就去了。后来就再没回来。

    最开始他们说姐是出车祸死的。爸妈去日本没看着姐的尸体,直接领的就是骨灰。再有就是当时车祸现场的照片什么的,因为是监控录像上截取的,拍的也不太清晰。当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妈回来就生病了,后来就老精神恍惚,胡言乱语。也不知道爸从哪儿找的算命的,说姐横死的,死的屈,骨灰回来了魂儿还那边飘着呢,得做个法事把她的魂儿请回来,妈才能安呢。爸没办法,半年后又自己去了趟日本,是报旅游团儿去的,按算命的指点的,拿了姐一件儿小时候的衣服,给姐招魂儿。

    爸从没出过远门不熟,跟别提日本了。他只知道姐出车祸的马路叫什么名,再有就是当时车祸照片,他又不会日语,让他自己找肯定是不行的,就跑姐之前做交换生上学的日本高中找跟姐一起过去的同学去了,寻思着让他帮忙认个路之类的。再者,拍点儿姐最后呆过的学校的照片,也算留个念想。

    可是没想到,拿着姐和家里通信的地址找到她们班的时候,姐的同学已经不了,说是提前结束交换,已经回国了。爸挺失望的,就她们教学楼底下坐了一会儿。后来学生下课了,一个日本的男生忽然找到爸,跟爸说有事情谈,还给他留了个电话号,说电话联系。那男生中文不咋地,但爸也听懂了。

    爸看他慌里慌张神神秘秘的,当时也没敢声张,就学校外面等着,看他们放学了才找个电话亭给那孩子打电话。哎,后面事儿挺乱的。

    那男生挺仰慕姐的,他的中文也是为了有一天能来帝都和姐一起念大学学的,只会些简单的,但连比划带查字典的,爸也弄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说姐不是出车祸死的,是先被犬养家的王八蛋欺负了,闹得厉害,才被打了药扔到马路上撞死的。他们那个学校大多都知道这么回事儿,可是,犬养就是学校的校董,没敢把事情说出去。一个外国,再说还是支那,死无对证,死就死了。

    爸知道后当时就要去报案,可是怎么报呢?日语也不会,连个证据都没有。然后爸就干了一个特别傻的事儿——他找大使馆去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聂长风的声音停顿了很久,画面里远航的轮船海天相交的地平线渐行渐远,潮声寂静又喧哗。)

    呵呵,要不说知识分子傻呢。爸当了一辈子老师,一直活象牙塔里,根本不懂什么叫政治,什么叫权宜之计。他被弄回国后,干了不少傻事儿,什么上访啊,找领导啊,还特意学过日语打算自己找律师打官司,结果都可想而知。爸是死日本的。

    没跟说过吧?爸成日本的拒签户了,但他到底弄了个路子跟着走私船去了日本。听说他是绑着炸药拦的犬养家的车,犬养家的死了几个保镖之类的?爸尸骨无存。

    知道那年提议去日本玩儿为什么不去了吧?因为也是日本的拒签户。

    小楼,认识,这几年很开心。不知道本来多厌烦们这些官二代。可是小楼,跟他们都不一样。跟说过是东北农村长大的,觉得好像还东北农村那片儿晃悠呢,从来没被这乱七八糟的俗世沾染过。简单、赤诚、待全心全意的好。一点儿也不后悔和一起,想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爷爷也没了,姥姥那边也没了,就剩一个妈,疗养院住着呢。这几年给不少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别生气,也舍不得。妈的疗养院挺贵的,临走的时候把钱都扔到那边儿了,能支持个二十多年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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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些事儿都跟说了,家里两条命扔到日本,是家里唯一的男,这个仇不能不报。所以也不用找了。这个时候,如果还活着,想大概正逃亡的路上。如果死了——就更不用惦记了。

    小楼……(画面忽然抖动,呼吸声清晰起来,手机似乎被贴到聂长风的唇上,停了一会儿,又被拉远)小楼……小楼忘了吧,好好过日子。

    ……(众以为视频结束了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低低的一声)

    小楼,长大吧。

    最后的一句夹潮声里,叹息着嘟囔出来。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楚。然后画面一片黑暗。

    左知遥扫了眼屋里神色各异的众,切到视频通讯,那边的潘玉楼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咱昨天又木有更新,袍子能跟你们说昨晚吃完感冒药六点就扑床了吗?本来以为小睡一觉半夜醒了码字,没想到一睁眼睛就天亮了——真是= =orz

    看俺家大神固定点儿更新赶脚这是个好办法,于是袍子也效仿之。

    以后咱固定晚上十点更新,如果当天十点没更新就是当日不更了——袍子承诺,会一周六更的,请各位老亲少友监督\(^o^)/

    感谢凤栖玥的地雷~=3=

    52第52章

    52

    “这个,确实是本?”

    安静的茶室里,潘明辉忽然问。

    左知遥嘴角一勾:“说呢?”

    潘明辉没法说。再多说一句都是得罪。画面上一直没出现聂长风,但声音的的确确是他的,如果硬说是合成的有些牵强。他有一种很失控的感觉,却不知道怎么阻止事情的发展。

    “小刀,他要干啥啊?报仇?咋报仇啊?”潘玉楼的眼泪无意识地流,声音有些恍惚,茫然中带着急切,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左知遥淡淡地说:“知道他为什么让一个月之后给视频吗?因为他得到了确切消息,犬养家老当家的死了,这个月出殡。到时候犬养家主要物全都能凑到一块儿——说,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他要学他爸……他是要学他爸?”潘玉楼不傻,转瞬间就得出了结论。然后他的表情变了,刷地站起来,转身就出了镜头。

    “胖子,别想不开!”赭梁扑到麦克前,大声喊。

    潘明辉更是恨不得把麦吃到嘴里:“拦住他!小楼回来,听哥说——快把他弄回来!……”

    那边一阵乒乓乱响,左知遥被潘明辉和赭梁挤到了一边儿,干脆站起来让出主位,闲适地踱几步,做了几下伸展运动。

    “左左,那聂长风,没事儿吧?”韩远凑过来,小声问。擦这年头还有能这么傻逼的过去报仇!又不是演电影,“孤胆英雄打不死”,就聂长风那样的,能不能进去犬养家都成问题。

    “目前为止,还活着。”左知遥看了他一眼,见韩韬对他招手,就往那边走了过去。

    韩远看了眼视频,很好,此刻潘玉楼已经被潘家的保镖抓了回来,按电脑前直喘。他赶紧过去,扒拉开赭梁说:“消停点儿!他还活着!”

    这一句话让潘玉楼一愣,紧接着,他的目光开始透过视频急切逡巡:“小刀呢?”

    “左少!”

    “左左!”

    赭梁和韩远回头,异口同声地叫左知遥。

    左知遥正端着韩韬递过来的茶润喉,听见叫他也没急,稳稳的把茶放下,才来到电脑前。潘明辉慢慢站起来,让了一步,左知遥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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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着?叫?”他的声音有点儿冷,不若开始叫“哥夫”时那么亲热。潘明辉不禁看了他一眼。

    潘玉楼却是完全没感觉出来,他的身体前探,弄得整张屏幕都是他的大脸:“小刀,还能联系上他是不?求告诉他,让他等着,跟他一块儿去干犬养他们狗\日的!”

    左知遥嗤地一乐:“就凭?去了能干什么?跟家比相扑吗?那也不行啊,就这体型要相扑还得再练练……”

    “他要背炸药也能帮着多背点儿——他那小体格还不如呢,一个怎么对付那帮狗娘养的?!”

    “其……”左知遥想用韩韬说过的一个词,可惜想不起其志可嘉这四个字,临时改口,“其实还挺爷们的。嗯,就冲这句话也给交个底儿,哥都料到了看完视频得瞎得瑟,说了,不让去。”

    潘玉楼瞪眼:“为啥?”

    “不为啥!”左知遥学着他的东北腔调顶回去,冷冷一笑,说,“就算他让去,能去吗?别急着表态,想想的处境再下结论。到时候恐怕还没上飞机,就被绑回去了吧?都怀疑能不能出自己的房门!怎么?别和酝气,不用爸爸爷爷,就身边现戳着这位——嫡嫡亲的亲哥哥,他让去吗?”他仰脸叫旁边的潘明辉,“潘大少,表个态?”

    潘明辉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紧抿着嘴角看着潘玉楼,一个字都不讲。

    潘玉楼一脸乞求地看着潘明辉:“哥,不去不踏实。”

    潘明辉阴测测地开口:“去就踏实了?”

    “踏实!看着他就踏实,哪怕死到一块……”

    “放屁!”潘明辉猛然间发作了,“知不知道是谁?是潘玉楼!就他妈为了个男的,要跟着他一块儿绑炸药去?要死不拦着,上老爷子跟前儿死去!”

    潘明辉一向斯文优雅,从来都是长辈夸奖的典范,此刻被气得五官挪位,张口骂娘。赭梁晓之以理:“胖子,别得瑟了,消停点儿,啊?再作(一声)可就出圈了,要说,赶紧联系,看看他那边现什么情况,如果还没动手,麻溜儿把弄回来——知道急,急有屁用啊?要再去更添乱!”

    韩远的立场不太好开口,但也是一脸不赞同。跟个男还打算殉情是怎么着?他觉得潘胖子这是有病,得治。想到这儿,瞄了眼自家堂哥。只见韩韬坐主位上一直就没动,双手十指相对,正气定神闲地看热闹。再看左知遥,这惹祸的根苗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烟来,正眯着眼睛吐烟圈。

    那边潘玉楼只是摇头:“不一样。去了他不害怕。得陪着他……”

    潘明辉烦躁地打断他:“陪个屁!们,把少爷请回去,照顾好,别让他有闪失。马上就回!”

    潘玉楼身边的连个迟疑都没有,立刻往起架潘玉楼,任凭潘玉楼杀猪似的挣扎叫唤,就是不撒手。

    “等会儿!话还没说完呢!”左知遥眼角斜挑看着潘明辉,“既然当了这个信使,就得容把话说完,是吧?有几句话要跟这‘哥夫’说,潘大少行个方便?”

    潘明辉脸色阴晴不定,转了一轮,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等等。”

    那头潘玉楼的吨位比较宜,又死命地抗争,两个保镖还没把他弄起来,听了这话就缓了缓,放开潘玉楼的胳膊,却没有走开,而是紧紧地贴着他站着,谨防这位小爷的过激行为。

    左知遥叼着烟问:“这回,明白了吗?”

    “……什么?”潘玉楼还蒙着。刚才的行为太剧烈,脑袋有点儿缺氧。

    “去了潘家少爷这层皮儿,什么都不是。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哪怕能挣钱,够哥买凶的呢他也不用亲身上阵!”

    “、可以的,他没跟说过,他要钱,可以……”

    左知遥一针见血:“不可以!那不是的钱。用的每一分钱都要跟家里要,家里不给就毛都没有。哪些财产是的?哪些东西是任由支配的?哪些能指使动?不用说别的,就现,此刻,身边这俩,让他们离远点儿他们干吗?潘玉楼告诉,唯一可以支配的就是的感情,可惜这东西属于特定商品,除了哥还没稀罕,所以,它也没有市场,说白了它一分不值。胡闹点儿,撒个小钱儿的,家自然不会管,要给情买凶杀,试试看?家第一个事儿保准是把关起来,然后查查是哪个祸害拐带坏了。呵,到时候哥可就来派了,说不定得面临洛阳潘的追踪令呢——也不知道家现还有没有这玩意儿了……”

    潘玉楼开始还想插嘴,后来就愣愣地听着,越听心越凉,最后抱着头呜呜地哭起来。他脑袋埋膝盖上,双手揪着头发,哭声压抑而痛苦,如同一头困兽。

    左知遥看着他哭,眼睛里渐渐退去讽刺,露出些怜悯的神色来:“哥夫,别哭了。听说……哎……说,别哭了……哥还没死呢嚎什么丧?他妈的抬头,听说!”

    潘玉楼茫然抬头。

    左知遥舒口气,食指中指夹着烟,用拇指一比自己的脑门:“看着没?面前的是小刀,聂长风的兄弟。打从知道哥要去干什么那天,就给他联系了佣兵。没钱,不能让哥买凶杀,但帮着弄点儿军火顺便请几个保证他的身安全还是能做到的。昨天那边传过来消息,犬养家的葬礼结束了。哥给狗打了药,狗身上绑了炸药,点着捻子都赶出殡的大院儿去了,还有遥控飞机,嘿嘿,那个扔的是液体炸弹。听说当时挺热闹的,可惜咱没见着。”

    潘玉楼眼睛恢复了点儿神采,期盼地看着左知遥,等下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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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知遥自己乐了一阵儿,接着讲:“那边的伤亡情况还不知道,今天天刚亮的时候,哥已经离了日本,现应该东南半岛那边儿,具体还得等消息。哥报的是家仇,这是他该干的,不能拦着——谁也不能拦着,对吧?”

    潘玉楼点头。

    “所以,要是真拿哥当回事儿,就拿出点儿爷们的样儿来。这回能护住他,下回呢?换句话说,觉得他是一个随便接受别好意的吗?下回再去找犬养家的晦气,他要是为了不给朋友找麻烦一声不吭地自己去了呢?是他兄弟,不是他妈,就算他妈也不能看着他一辈子!”

    潘玉楼捞起衣服抹了把脸:“能!看他一辈子!小刀听明白了,放心,这次……哥哥欠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