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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虐恋:谁的背叛-第7部分(1/2)

    询问。

    “司琪,咱们都是没背景的孩子,想在北京混下去,什么都要靠自己,对吗?”陈勤却顾左右而言他。

    司琪点点头,她知道这笔存款定不是件唾手可得的美事,不然,陈勤也不会向自己大发慈悲。

    “其实,想弄存款,在北京,最难,也最容易。你知道,人的钱挣多了,便会有压力,随之也会出现排解压力的方法,久而久之,就成了毛病。”陈勤的话越来越诡异。

    “可以明说吗?”司琪不想绕弯子,那样,只会增添恐惧。

    “好。”陈勤将咖啡一饮而尽,重重摔在桌子上,与玻璃猛烈的撞击。“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总是经过人事儿的,被宋立行那王八蛋亦染指了,再别想三贞九烈,立个贞节牌坊什么的,所以,我不怕吓着你。”

    “你是说?”司琪证实了自己的预感,陈勤多半是让自己卖身的,便拍案而起,将身子探向陈勤,一脸愤怒决然。

    “有个挖煤矿,家财万贯的主儿。他喜欢玩两女共侍一夫的勾当,但还要有品位的大学生,之前我给他暗地介绍了几个,人家都没看上眼,独瞧中了你的照片。你要是同意,咱们今晚就找他去,你存款任务那事儿,他吩咐一下,便成了。”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司琪揪住陈勤的头发,几近咆哮,让咖啡厅的人大多惊异回望。

    “不是我无耻,是,这个世界。”陈勤没喊疼,只将自己的发丝扯回,断了数根,却只换得她一脸无奈的苦笑。

    (6)酒店开房

    “要是真清高,当初宋立行马蚤扰你的时候,怎么不走,死赖在银行,等着被他侮辱了,现在又摆出不可侵犯的模样吗?”陈勤对着司琪的背影,嘴角挤出嘲讽。

    “我……”司琪停住脚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想慷慨激昂的反驳,但她必须承认,陈勤说的是事实。她没有任何背景,她需要这份工作,她根本没有资格像文文那样演绎不可攀登的高贵。

    “挣一口饭就这么难,谁都不是犯贱。”陈勤世故而苍凉的补充。

    突然,司琪手中攥出汗水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赵俊,司琪的细胞全部活跃起来,如遇上了救星。她立即找了个僻静地儿,第一次专心致志的聆听对面的声音。

    “下午,找我什么事儿?”

    “我……”司琪并不习惯直接要钱这种近似于交易的举动,但一瞥不远处盯着自己的陈勤,便咬牙,将所有脱口而出。“我需要三百万的存款,不然,就要被解聘。”

    霎时,对面寂寥极了,像信号突然中断,司琪对着手机大喊了数声,赵俊才微微作出表态。“司琪,我目前流动资金不足,对不起。”

    “可……”

    司琪想说,宋立行对他的名字是那样敬畏,这就表明,他绝不是拿不出三百万的人。况且,仅模特公司一场走秀的酬劳,就已十分客观,长达数年的良好经营,怎能就这般轻易拒绝?

    但赵俊没有给司琪任何申辩的机会,他的话音刚落,电话的忙音便抢先而出。司琪五脏六腑的淤血全涌上了头,她陷入对人性无与伦比的绝望中,原来,赵俊的温存不过是赤裸裸交易的华丽外衣,而自己的价钱,亦不过三万罢了,多一分钱,对赵俊来说,都是亏本买卖。

    “好吧。”仅刹那哀大莫过于心死的冲动,让司琪应承了陈勤。

    “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理的人,也是个故作矜持的人。”陈勤艳笑,抹过无奈的清苦。“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咱就认了吧。”

    司琪行尸走肉般,跟随陈勤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周边玻璃墙装饰,在夜色的衬托下,格外刺眼。陈勤若无其事的联系了已在房间等候的顾客,后拿出化妆包,将自己浓妆艳抹一番,也不忘将司琪的双唇上,涂满鲜红的颜色。

    “你现在很乖。”陈勤见司琪任她摆布,倒有些惊奇。

    “谁啊?”十五层的房间里,一个轻佻的男声冒出。

    “我嘛……”陈勤撒娇,但并不自然,看得出,她对这行涉入不久,并不淳熟。

    门“呼喇”一下打开,浓烈的冷气迎面袭来,对司琪来说,像打开了地狱之门。绝望眩晕,眼前的男人,恍惚只能分辨出轮廓,若一个浑圆的木桶,不规则的周边,填补的便是,可以刮出油的肥肉。

    “两个小美人……”男人色迷迷的叫到,爆发出恶臭的口气,像肚子里的生猛海鲜腐烂后的气味。

    “快进去。”陈勤推搡着司琪。

    然,跨进房间的第一步开始,司琪的理智却在慢慢恢复,那豪华的装潢,男人脸上滛秽无耻的表情,都像利刃刺进她的肉体。无数个声音在旁边喊着,你真肮脏,你真肮脏,怎么能为一点钱,出卖了所有。只是,心空荡荡的,司琪拼命想记起一个给自己勇气的名字,大脑中却一片白茫茫,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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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被扔到床上

    “我该先亲哪个小美人,剩下的,可不许吃醋哦。”男人说着,手便冲着陈勤的腰摸过去,摩挲数次,便挑起衣衫,向里进攻。

    陈勤随之扭动,迎合,一脸媚笑,手也在男人身上挑逗,发出酣畅滛荡的呻吟,胸部上下剧烈起伏,让其愈加兴奋。

    “这还有个矜持型的,比不上你这小滛娃。”男人娇嗔的点了下陈勤的脑袋,转而示意司琪的加入。

    然,司琪像没听懂般,只一旁傻站着,好无走近意思。男人的魔爪便主动伸过去,一揽其娇嫩的脖子,拢过来,舌头不客气的在司琪脸上翻滚。

    一股腥臭的味道袭来,司琪本能躲闪,这般举动,惹得男人不甚高兴,他一把撇开司琪,大喊:“怎么回事,今儿找你来,是让大爷我乐和的,不是白费力气,还要陪着你玩猫捉老鼠的。”

    “息怒息怒,司琪,你怎么回事?”陈勤忙圆场,揪着司琪的衣领,拖到男人面前。

    “自己把衣服脱了,再原地跳段艳舞,我就不怪你了。”男人展示出变态的爱好,他大笑的看着受了惊吓的司琪,一边在陈勤的身上,享受凹凸的乐趣。

    “快点儿,司琪,咱们来这儿,不是受了侮辱,还血本无归的。”陈勤见司琪半晌没动静,急忙上前劝诫。

    但,没有用,司琪依旧呆傻的站着,像灵魂脱壳般,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男人一拍椅子,暴怒而起。

    “快,快呀。”陈勤见司琪算是不再有希望清醒过来,便上手,将其衣扣匆匆解开。

    司琪并无反抗,只是用痴痴的眼神注视着,那肥胖蠢钝的影子。直至,粉嫩的胸衣露出来,深陷的|孚仭焦等媚腥耸杖胧酉撸欠崧憷龅纳聿模媚腥擞辛朔从Γ寄坎蛔Φ墓凵停螅炔患按纳锨埃诌。萸楦br />

    “我忙了半天,最后,还被人忘记了呢。”陈勤见大局稳住,心中本是欢喜,但嘴上依旧卖乖。

    “少不了你的。”男人向陈勤抛了个许诺的眼神,充满铜臭气味。

    随后,又转移至司琪身上,越发贪婪的享用眼前美食,他抱起司琪,扔到宽大的床上,自己火急火燎的解着裤带。

    “别急啊……”陈勤受了冷落,只得拼命讨好,但男人已顾不上许多,他的欲念全被司琪占领了。

    厚重短小的身子压住司琪,如此沉痛,若被磬石纠缠,几乎窒息。男人褪下司琪的衣衫,几下弄个干净,他瞥红了脸,鼓足了全身力量,将冲破司琪最后把守的禁区。

    (8)欢场行凶

    “司琪……司琪……”莫名的,司琪耳边传来一个悲怆的男音,似很近,也很遥远,只是,绕着圈打着滚儿的,将她包围住。愈演愈烈,直至轰鸣,从每个毛孔眼窜进司琪的身体。

    “有人叫我……”司琪的额角流下豆大的汗珠,她暗暗呢喃着。

    “什么?”男人搬开司琪的双腿,欲发泄罪恶。

    “是黑子……是黑子……”猛的,司琪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坚决直立而起,她像伊甸园里吃了苹果的夏娃,突然感受到了羞耻感。于是,扯下床单,匆匆包裹着身子,拣了衣物,欲开门,奔跑逃离。

    男人一个趔趄,还没从兴奋感中恢复,迷茫的睁着双眼,注视着这块本要到手的尤物。陈勤亦从嬉笑妒忌的状态,变为惊吓,她不相信,柔弱的司琪竟会在这关键时刻,出尔反尔。

    “你要干什么?”陈勤拉住正欲开门的司琪。

    “黑子叫我……黑子叫我……”司琪只不断重复着,陈勤听不懂的符号。

    “谁叫你?天王老子叫也不管用。”陈勤使足了力气,将司琪往里拖拽,她比司琪壮实些,自然体力更好,很快,司琪便敌不过,离门越来越远。

    “快,到手的鸭子,也能飞吗?”陈勤冲着男人大叫,或是两个捰体美女纠缠在一起的镜头,又刺激了男人感官,他从茫然中恢复了神智,上前几步,一把将司琪按在原来的位置,企图就此霸王硬上弓。

    而陈勤亦在旁边按压着司琪的双手,一副合作施暴的架势,司琪终不再有空间挪动,瞪着绝望的双眼,大喊:“黑子……黑子……”

    然,此男人的口味却在节骨眼有所转移,他或觉得摆弄司琪太耗损精力,便暧昧的朝陈勤笑了笑,翻身而上。由于并未做好准备,陈勤张慌,便放了司琪,全力应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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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厉害吗?弄得你爽快吗?”很快,男人汗渍渍的从陈勤身上爬下来。

    “爽快……”陈勤娇媚而笑,事实上,她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获得满足,一切,不过逢迎。

    “下面,就该你了……”男人用手轻轻撩起一边奄奄一息的司琪。

    但,却意外碰到了冰凉,坚硬的东西。

    竟然是刀,或是刚才男人与陈勤交欢时,司琪偷偷从水果盘旁取下的。她的脸上,蔓延着恐怖的神色,一股决绝,不顾一切。

    “好商量……好商量……”男人吓得屁滚尿流。

    “放我走……”司琪冷冷的说。

    “好好,你别碰我,赶快走,赶快。”这次,换作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喊。

    “可是……”陈勤对金钱的担心,似乎远远超过对自己命的,她怕司琪如此走了,男人的应诺也付诸流水,因此,还想做挽留的努力。

    “让她赶快走,不然,我一个子儿都不给你。”男人大喊,他显然怕一个闪失丢了性命,不再有光景去享受豪宅美女了,因此,不再有心思去思虑其他,一味只想保得安全了。

    (9)湿透的司琪

    深夜,车水马龙的长安街上,司琪放声大哭,没有人注意到她,因为她的声音是如此渺小,足以被湮没在北京的浩瀚中。

    直至,她确定自己再淌不出一滴泪水,直至,声带已完全嘶哑熬干,司琪拨了黑子的电话,她不想拖黑子下水,沾染她肮脏的背景,但今晚,她需要他,像溺水的人,需要一根救命稻草般,是源于生存的渴求。

    半小时后,黑子赶到,他见司琪,未言语一句,只紧紧将其揽在怀里,拼命温暖着。而后,像溺爱的孩子般扛起,未顾及路人的眼光,只惬意的行走,让灯火辉煌的街道为司琪洗礼。

    “别怕……”黑子轻轻念着。

    “我想去海边……”

    黑子笑她执拗的孩子气,但没反驳,到了后海边儿,将司琪缓缓放下,小心劲儿,像在关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北京是平原地区,这虽是个湖,好歹沾个海字,能凑合用吗?”黑子温柔询问,似乎若司琪不愿,他便会立即带着她直奔真正汹涌奔腾的大海之滨去。

    司琪没说话,她呆站在围栏许久,望着水毫无波澜的死寂。“这儿……太安静了。”

    黑子不知她用意何在,正欲琢磨,却见司琪猛的向前跃起,翻过栏杆,整个人跳进水中。虽说这与大海相差甚远,然却足有三米来深,而司琪并无游水的意思,她只静静的坠落,一两秒的光景,便沉沦于其中,消失不见。

    “司琪……司琪……”黑子平素的沉稳化为乌有,他被司琪的举措严重惊吓了,此刻,永远失去一个人的恐惧夺面袭来,令人闪离不及。

    黑子随之入水,吸了一口气,潜入底下,疯狂搜寻着司琪的踪迹。然,夜色染了水面,根本一片漆黑,黑子的视线像涂了浓重的墨汁,心中火急火燎,却束手无策。黑子的心渐渐崩溃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可抑制的在想,若司琪真有轻生的念头,怕是再多几分钟,便会遭到不测。

    “司琪……”黑子绝望的喊着,他觉得灵魂在一点一滴的远离自己,随司琪而去。“你若葬身湖底,我也在此陪你,不会离开。”

    黑子大喊,青筋暴在脸上,狰狞得决绝。他反反复复的潜入,耗尽力气,明知希望在远离,却坚信着自己的判断。

    终于,黑子的手触碰到了司琪的裙带,顺势一拉,司琪柔软的身体便回到了厚实的肩头。黑子的惊喜翻江倒海般涌上,他抱着水淋淋的司琪,上了岸,跪在地上,仰天长啸,不住的磕头,感念上苍垂怜。

    经过黑子奋力的人工呼吸,挤压腹部积水,司琪有了反应,她渐渐睁开眼睛,感受着黑子与自己双唇接触的安心,便平静了。或者,那就是她想要的安全感。

    (10)你不是替身

    “你在干什么?打定主意去死吗?”待司棋呼吸平稳,黑子开始不可抑制的暴怒。

    “我不知道。”司棋缓缓的说,神色倦怠。

    “什么叫你不知道?刚才,刚才你已经往水里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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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只想洗洗自己……这一身污秽。”

    黑子见司棋如此贬低自己,又对刚才的暴怒,生出一丝悔恨,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还将压抑倾注于这个柔弱女孩。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再想,好司棋。”黑子重新拥住她,喃喃细语。

    “不……不可能过去……永远也不可能了……”司棋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挣脱黑子的庇护,独自倚着围栏,声嘶力竭的朝手中叫喊,荡起阵阵回声,更让悲伤触目惊心。

    “司棋……”黑子怕她又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想上前抱住她,但司棋看出了苗头,躲闪得更远。

    “为什么……为什么从来都不清清楚楚的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你也想含糊不清的,让我陪在你身边,当她的替身?”司棋终喊出了一直藏在心中,不敢直言的话,亦是伤痛缝隙中,最注满血迹的一道。

    “什么?替身?谁的替身?”黑子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会有谁?多情似你,自然是你出国不归的前女友。”司棋无所顾忌,扯开喉咙大吼。

    “不……司棋……不是你想的那样。”黑子只想否认,但换不回司棋半点信任。

    她大步向前跑着,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关于后来的决定,生也好,死也罢,司棋只觉得这长夜漫漫,自己是过不去了,只是心口痛得厉害,是真痛,痛得可以渗出血来。

    “你这个丫头……”黑子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拉住那个飘曳的灵魂。“我才不是整天风花雪月的文艺青年,也没无聊到,去玩什么替身的游戏。我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就没往那方面想过,若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荒唐事儿呢。你就是你,她就是她,两个人,怎么会有替身之说,你以为,在拍电影吗?”

    “可是,你说过我们很像?”司棋打算据理力争,把宋立行和赵俊的变态事迹,非加到黑子头上不可。

    “人和人之间,多少都有点相似好不好,如果你一定要较真这句话,那我现在收回,你和她一点都不像,至少出了事,她想的都是怎么利用他人去解决,而你,竟会去跳了后海。”

    “真的?”

    “真的,我犯不着骗你,之前没问个清楚,是因为,那都是你的隐私,我想,你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又何苦逼你,让你的心理压力更重?”

    司棋嘴角有了微笑的影子,她想展颜,却又想起那些屈辱的过往,霎时,失重般坐到冰冷的地上。“我是那样糟糕的人……身上沾满了被蹂躏的肮脏……”

    (11)和他发生过关系

    黑子没说话,事实上,他早已猜到###分,在北京,一个没背景的女孩想赚些钱,在好的单位站稳脚跟,并不是光努力工作就可以完成了。论资排辈,僧多粥少,官官相护,想冲过重重叠叠的阻隔,又谈何容易?

    因此,他可以原谅的,很多,因为自己本身的经历,亦并不干净,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