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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欲望-第1部分(1/2)

    《地心欲望》

    五马分尸中……你来一块不?

    初从文,廿六乃成,负债十万。觅生计,十年无休,披星戴月秉烛达旦,蓄十万。不足购房,遂投股市,翌年缩至万余,抑郁成疾。医保曰,不符大病之条例,拒赔。乃倾其所有入院一周,无药自愈。友怜之,赊三鹿一包,冲而饮,卒。

    看了本书,开心的话就笑,不开心的话就过一会儿才笑。人嘛!因为站得高,所以尿得远。

    第一章 赤条条的来

    “我饿了!”

    “我还饿呢!最后一包牛肉干都让你吃完了……你不是藏着两只小|孚仭街砺穑磕靡恢怀⒊ⅰbr />

    晶莹剔透的嫰皮,咸中带甜的肉细,诱人的酥香扑鼻而来,乐可犹在半梦半醒之间,下意识地抻出舌头舔了舔,只觉得入口香滑,还有一点明显的凸起。

    “咦?猪皮上怎么会有一点凸起?”

    乐可寻思着,从呢喃的梦中醒来,阳光刺目,他眯起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洁白丰腴的肌肤和含苞欲放的双蕾,随风飘来若有若无的少女幽香,他错愕地仰起脸,这才看清,宁贝竟然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眼前。

    “不会吧?难道我还在做梦?”他支起身子,微风轻拂,只觉得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是赤条条的,与宁贝两人面对面侧躺在海滩上,潮水涌起又落下,直到脚边。

    宁贝双目紧闭,仍然睡着未醒,胸前巍颠颠的两团随着呼吸起伏颤动着。乐可心想:“这样的美梦,多做几次也不伤身体,我要是在手背上咬一口,马上就醒了,既然要咬,咬我不如咬她的……”

    “哇!”

    宁贝忽然醒过来,一声惊叫,双手捂住胸,蜷起身子往后缩,乐可这才惊觉不是做梦,登时红了脸,宁贝柔和的腰臀曲线勾勒出来,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着敛下,视线到了他的腰间。

    “死乐可!大色狼……”

    宁贝一只手臂横在胸口,另一只手捂着下体,跌跌撞撞地冲进海里,海滩上一片空旷,乐可无处可以藏身,也只能跟在她光滑白皙的胴体后面跑,浪花四溅,吓得沙滩上的小螃蟹到处乱走,两人相继蹲伏在海水里。

    “你走开啦!立即从我眼前消失!”

    宁贝玉颊生晕,在日照下像染了一抹霞色,拧着小拳头想打,又怕轻率露体,乐可被她惊得手足无措,口中“哦,哦”答应,低头就往水里钻。

    忽然头发一紧,他被宁贝从水里揪了起来,“你还想躲在下面看我?快给我滚开!”

    乐可惶惶然,一叠声的答应,赤裸着身子站起来,还没迈步,宁贝又是一声惊叫,乐可尽管双手遮掩着露械处,毕竟外露的不同于内敛的,想藏也藏不住,只是眼前这么一摇晃,已让她心慌意乱。

    乐可只得又蹲下来:“你……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这个海滩空荡荡的,想躲也没地方躲啊!而且我们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都被水冲走了。”

    乐可边说边四下张望,见旁边有几块裸露在海面上的礁石,当下游过去躲在后面。

    灿烂的阳光照耀在广阔的海面上,海水并非波平如镜,而是波光粼粼,在洁白的海滩上时涨时退,海滩后面是一大片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红树林,中间搀杂着不少高大的椰子树和棕榈,错落有致地矗立着,一片亚热带丛林的景象。

    “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宁贝娇喘已定,见色狼识趣游开,理了理头绪,朝躲在礁石后的色狼高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一直往下掉,我还以为这次非死定不可。”乐可闷闷地回答,宁贝性情多变,向来就不好侍候。

    他们是高二的同班同学,乐可家境一般,能和宁贝一起就读这家贵族中学,只是得益于,乐可的父亲是宁贝家的司机,宁贝的父亲代付了高昂的学费,而乐可就像是一个陪读的小跟班,几年下来,没少看宁贝的脸色,这次暑假,宁贝强拉着他来参加地心探险队,一来她没几个好朋友,二来她使唤乐可惯了,三天找不到人打,未免手痒,乐可虽然不情不愿,也只能跟着来。

    宁贝的父亲是地心探险的狂热爱好者,他出资组织了多次科学考察和研究,认为光线通过地表层的多种折射,将外太空的日月星辰反射在地心上,在那里孕育出生命和物种,有证据表明,地心世界的文明已高度发展,仅次于地表文明。

    我国古代的圣贤之士,就曾往返于内外两个世界之间,将华夏文明传播到蛮荒的地心大陆,语言、文字共通,并留下相关的记载,宁贝的父亲通过各种渠道,获得了一份进入地心世界的秘道古图,以此为指引,他组建了一支高科技装备的地心探险队,进驻到连绵的祈连山峰的一个石洞前,进行深入的发掘考察。

    探险队在山洞里挖掘凿钻,忙碌了几个月,却依然一无所获。暑假的时候,宁贝闹着要来玩,宁贝的父亲拗不过爱女,只得派人把她和乐可接了来,每天带着他们进洞里走走,大部分时间,宁贝都在山下的营地里胡闹捣乱,这样过了好几天。

    这一天又随父亲进洞,宁贝见履带式旋转机一启动,旁边的水潭受震动冒出朵朵似箭的水花,觉得有趣,走近去看,谁知洞里潮湿地滑,宁贝脚下一错,整个人朝水潭栽下去,乐可在身后急步过来拉她,自己脚下也是一打滑,两人同时糟糕,相互拉扯着掉进水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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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这个不起眼的水潭,却是深不见底,两人身不由己地往下坠,眼前目不视物,刚开始时是水道,后来像在滑行,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跌势,两人紧搂着对方,吓得魂不附体,越坠越急,不知道跌了多久,意识逐渐模糊了。

    等到醒过来,却睡在一个不知名的海滩上,身上衣物全无,让这对少年男女尴尬不已。

    “乐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来到地心世界了!”

    宁贝大声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和乐可受父亲熏陶,熟知地心世界的各种传说,对这异世的大陆向往已久。他们所跌落的水潭,很显然,是连接两个时空的通道,探险队遍寻无果,却没想到地心世界的入口处就在脚下,说起来也不奇怪,谁会闲来无事,捏着鼻子往黑乎乎的水坑里面跳?

    “不知道地心世界的人穿不穿衣服,如果不穿的话,我们也算入乡随俗了。”乐可远远地应道。

    “你去找人问一下,借些衣服来给我穿!”宁贝命令道。

    乐可知道她的话不容置疑,而且久泡水中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沿着礁石往下游去,一边说:“你在这里等我,我找到人就回来。”

    “快一点!”宁贝在他身后喊。

    乐可见离她远了,水淋淋地站起身,一手捂前,一手捂后,一口气冲到海滩后的红树林里。

    这是一片由秋茄、木榄、桐花树、老鼠勒等红树科的树木组成的低矮树林,枝头开着漂亮的小花。树下是低矮的草丛或灌木丛,冬青、乌药、毛叶石楠等夹杂其中,有很多树木的枝条都垂到地上的草丛中。

    乐可光着脚在林中走着,胯下那话儿晃来荡去的很不自在,可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嫌累赘就割掉吧?女孩子倒没有这样的麻烦,但若是叫宁贝光着身子在树林里走,打死她也不会肯干。

    乐可边走边胡思乱想,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循着声音走过去,找到了一条小溪,乐可兴奋地跑过去,用手捧起清凉甘冽的溪水,送进嘴里,润泽着干渴的喉咙,说不出的畅爽惬意。

    “要不要叫宁贝也过来喝水?”乐可心想:“她在这里喝水,我在旁边替她把风,顺便看看女孩子不穿衣服怎样喝水……当然是用嘴喝……不用上面的嘴喝,难道用下面的嘴喝……”

    只是这么一想,身下就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乐可“哎哟”一声,叫道:“冷静!冷静!我是老大,你只是老二而已,老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行?等一下还要回去见宁贝,要是也是这么沉不住气,丢脸可就丢大了。”

    他们同时失落在这陌生的地心世界上,前景不明,乐可出来探路,宁贝还苦等他找到衣服回去,他却不思进取,满脑子的邪思歪念,也难怪宁贝向来不待见他。

    溪边有棵二人合围的大槐树,乐可过去树下撒尿,看见树身上有两个小洞,约莫相隔两眼间的距离,大小正合适,当下顺其自然,对着洞眼将尿射进去,淋淋沥沥地流了一地。

    “咦?阿曼,是不是下雨了?快醒一醒!”

    树洞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乐可吓了一跳,忙将水枪挪过一旁,又听见另一个声音说:“让我看看。”

    树洞里现出一只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乐可余尿未尽,只能侧着身子与他面面相视,那人大声喊道:“石磨,快起来!是个逃奴,还胆敢在我们头顶上撒尿!”

    树皮忽然向外掀开,树身上现出一个大洞,两个人冲了出来,手上提着大刀,大声喝:“逃奴,别跑!”

    乐可原本没想跑,给他这么一叫,不跑也不行了,他敏捷地跳过小溪,钻进对面的树林里,两人随后拔步追来,踏得溪水飞溅,漂浮在水面上的小树叶打着转儿,水里的小蝌蚪吓得赶快往岸边游。

    见乐可光着屁股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窜,两人也不着忙,其中一人问:“阿曼,你怎么知道他是逃奴?”

    那叫阿曼的身体瘦长,长着一张马脸,他边跑边说:“石磨,你真是笨到家了,这人穷得连条底裤都没有,光着身子到处跑,不是逃奴是什么?”

    石磨矮壮些,胸前还淋着一片尿湿,他以阿曼的马首是瞻,闻言说道:“我们把他抓去交给多哈总管,肯定会有赏赐,不过这小子看上去白白嫩嫩的,恐怕不值几个钱。”

    地心世界文明的发展轨迹与外部世界不同,但总体来说,地心文明比地表文明落后了近千年,还停留在农奴制时期,这一点乐可早有所知,万万预料不到的是,自己作为高级文明的使者,刚一踏足这次高级文明的大陆,还没来得及传播文化,开坛授法,作大师状,就已经成了被人追逐的逃奴。

    乐可在林子里绕了好几个弯,遍地都是枯枝碎石,将他的脚底板硌得生疼,越跑越是气馁,眼见被捕获是迟早的事,乐可突然收步,阿曼和石磨猝不及防,一前一后差点撞到他身上,乐可伸手说:“慢来,慢来!我光着身子就是逃奴,那你老婆晚上睡觉时光着身子,难道也是逃奴?”

    石磨立住脚,将大刀支在地上喘息,闻言喜道:“对呀!他老婆就是女奴出身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曼朝他一推,恶狠狠说道:“胡说!老爷将她赏给我,连身价都没要,早就不是女奴了,光不光身子有什么要紧?”

    乐可看风使舵,问他:“既然你老婆可以光着身子,我怎么就不能光着身子呢?”

    石磨点头说:“这话也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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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曼怒道:“我老婆光着身子,是因为有我在,你一个男的,学我老婆光着身子干嘛?”

    乐可哭笑不得:“我是没有衣服穿才光着身子,跟你老婆有什么相干?”

    石磨插嘴说:“话不是这么说,你光着身子,他老婆又光着身子,就算你说没关系,也要人家肯相信才行。”

    阿曼愈加恼怒,挥刀朝乐可当头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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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哪有女色销魂,海风哪有雄风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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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寸丝不挂阶下奴

    乐可自认倒霉,误入地心世界也就罢了,还被两个糊涂虫缠绕不清,连忙止住说:“且慢!你老婆在家光着身子,我是在树林里光着身子,两者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你老婆光着身子被石磨偷看了去,问题可就不一样了。”

    石磨吃了一惊,说:“你……你胡说!我怎么会去偷看他老婆光身子?”

    乐可知道要想脱身,必须引得这两个地心人反面成仇,水火不容,自己才能趁机逃走,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只能智取。毕竟地表文明比地心文明要高那么一点点,乐可再不成材,脑筋也比地心糊涂虫好使一些。

    乐可说:“怎么不会?男的爱看女的光身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除非……你不是男人!”

    乐可手指到石磨的鼻子上,石磨涨红了脸,颈脖上的青筋迸了出来,大声说道:“我当然是男人!从头到脚都是男人!”

    “你不是!你不正常!”

    “我是!我……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你连女人光着身子都不爱看,怎么算正常!”

    “你……你乱讲!我最……最爱看女人光身子了!”

    “胡说!你根本就没看过!”

    “你……你才胡说!她们在洗衣房里洗澡,我在后面木板上挖了个洞,看过很多次了!”

    “哈,哈!鬼才信!阿曼他老婆你就没看过!”

    “你才没看过!他老婆屁股大,胸又小,一身的黑皮,我都看到不想看了!”

    石磨一言未了,乐可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两人互不相让,争得脸红脖子粗,石磨不知不觉中了圈套,祸从口出,连忙掩住嘴,阿曼听见他说偷爱自己老婆洗澡,已是怒不可遏,一张马脸拉得更长了,偷看且不论,还当着面形容自己老婆长得丑,叫他将马脸往哪搁?

    是可忍,孰不可忍!阿曼骤然挥刀,“呼”的一声,朝石磨砍去,石磨猝不及防,将头一缩,刀锋贴着头皮而过,几缕三、五个月没洗的秀发,悠然随风飘去,石磨也被激起火气,挥刀相向,一时间,两人乒乒乓乓的打作一团。

    乐可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热闹,也不急着走,心里想:“这两个混球,不忽悠一下他们,怎么能体现出我们地表人类的高度文明?得想个什么法子,把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骗过来,宁贝还猫在海水里等着呢……嗯……嗳,有了!”

    乐可眉头一皱,想出骗人的法子,还没开口,两人挥舞的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但除了大呼小叫,使着蛮力抡刀对砍,也不见有什么神奇高明之处,令旁观者大为失望,原以为地心人施展开武功,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在树上飞来飞去,让人看得目不转睛,大呼过瘾,但眼前这两位刀法拙劣,呆板迟钝,比自己还多有不如,看来是指望不上的了。

    两人斗到酣处,乐可在一旁指指点点,评头论足,阿曼的手中刀忽然脱手,朝他直飞过来,明晃晃的刀尖就在眼前,乐可大骇,席地一滚,大刀自头顶堪堪飞过,“啵”的一声,插在背后的树身上。

    乐可未及起身,忽然一条身影纵跃而来,落在头顶上方,他朝上望去,见一对莲足踏在插入树身的刀面上,随着刀身的起伏上下摆动,却稳如平地,一个女子的声音喝道:“多哈!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处处避让,你以为当真怕了你么!”

    这是一名美艳女子,衣衫胜雪,广袖飞举,秀目澈似秋水,娇靥白如凝脂,通身若有淡淡光华,手中一柄墨色长脸直指前方,飘然若仙。

    话音方落,倏尔间,众人眼前一花,对面的树枝上多了一个青衣汉子,满腮浓须,身材魁伟,他的身子随风摇摆,脸上神色古怪,哑然笑说:“雅丝丽,我是为你好,你的内力才刚到三级境界,什么时候才及得了我?大家一起参详,我点拨你一二,你想不增益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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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磨一见此人,欣喜叫道:“多哈总管!我们拿了个逃奴,正要解去交给您老人家!”

    乐可插话道:“嘿嘿!真好笑!两个笨蛋光顾打架,这会儿反倒表起功来了!”

    石磨大怒,提刀朝乐可奔过来,乐可见不对路,蜷缩着身子躲到树边,正在那雅丝丽的脚底下,石磨被雅丝丽慑人的气势所逼,迟疑着不敢上前。

    乐可靠着树身叉开腿坐着,心道:“果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自鸣得意,笑着说:“石磨偷看阿曼的老婆洗澡,两个人打起架来,拿着刀子互相砍,石磨打不过阿曼,就耍赖皮!”

    石磨怒道:“谁说我打不过他,你没看见他的刀子都飞出来了吗?再过一会,我一刀把他砍成两断了!”

    这一下不打自招,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多哈喝道:“闭嘴!两个狗奴才,我叫你们守暗桩,你们居然跑到这边的地界来打私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