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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欲望-第12部分(1/2)

    不停?”

    塔罗答道:“听说六夫人的侍女如花,抚得一手好琴。”

    加迪夫颔首说:“我也听六夫人提起过,她既然有这样的技艺,不能埋没了,下次我如厕时,记得叫她来跟前抚琴,听着也通畅些。”

    塔罗连连点头:“正是,所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老爷对她有知遇之恩,她必感恩回报。”心中暗想:老子也有偷窃的长技,即便给你知道,你也会用到茅厕里头去。

    加迪夫朝他一挥手:“你去吧,给我好好查查库房,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塔罗唯唯诺诺,倒退着出了房门,方才转过身来,脸上掠过一抹阴戾的神情,氤出阵阵凌人的寒气,让旁边侍立的仆从激灵灵的打了一下寒战。

    后院的琴声委婉连绵,如蛙声应和,似拍岸涛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乐可听得如醉如痴,像被摄去了三魂六魄,不由自主地与琴声遥相应和,他的双手如在抚琴,夹在指头缝里,时而拨动,时而敲击,与丝弦音律相应,或缓或急,忽高忽低,二女屏气凝神,不敢少动,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

    随着琴声回荡,他手上的动作愈急,六夫人还能稍稍自持,八夫人却是娇喘连连,身子颤栗愈烈,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好在急中生智,将手上剥好的葡萄塞进自己嘴里,没有当场失态出丑。

    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仿佛黑夜里亮出一轮明月,雨笋落壳竹林,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

    六夫人心在颤抖,已然把持不住,八夫人连身子都在颤抖,乐可双手如有魔力,十根手指各有所长,根根有用,或拨弄,或轻抚,跌宕起伏,丝丝入扣,令人欲罢不能。

    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几啭之后,节节高起,如两条灵蛇在幽谷深涧中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正在撩乱之际,陡然一落,房中仿佛有一点声音从地底下发出。

    二女都想将乐可推开,却又不舍。

    高亢激越时飞溅入云,低徊曲折时如坠幽谷,这如同是一股清流,在遇到阻挡后,涌动旋徊了许久,突然在阻挡它的乱石中找到了缺口,便一涌而出,然后就在高低起伏的原野上恣意奔泻,忽而急流滚滚,忽而柔波绵绵

    霍然一声,人弦俱寂,六夫人和八夫人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五夫人和七夫人看着她们只顾笑,都忘了出牌。

    如花从瑶琴边站起身,过来屈膝说:“抚得不好,让夫人和少爷见笑了。”

    乐可慢慢抽出手,笑着说:“我刚才向你偷师,学了两手,抚得好不好,要问两位夫人才知道。”

    六夫人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娇嗔道:“别说了,只是抚一曲就让人受不了……”压低声音又说:“她们俩还没抚呢……”

    乐可说:“那我坐过那边,请如花再抚一曲好了。”

    七夫人摇手笑说:“你想抚,我们还不想听呢!都不知道是听琴,还是听她们两个咦咦呀呀地叫!”

    八夫人回嘴说:“那就再抚一曲好了,我倒想听听你怎么个叫法。”

    四位夫人笑声不绝,正说到兴头上,这时门外进来一名婢女,朝六夫人福了一福:“老爷请夫人们过去叙话。”又说:“叫如花把琴带上,也一起过去。”

    如同投石落水,激起了河边的野鸳鸯,众人都是意兴阑珊,只有如花想道:“莫非是老爷听懂了我的琴音,要与我鼓瑟和鸣?”心中暗暗欢喜。

    几位夫人虽然不情不愿,也只得牵牵绊绊的站起身,六夫人和八夫人都要更衣,让别的人先行一步,她们随后就来。

    房内空了出来,六夫人掩上房门,只剩下她和乐可两人。

    她身着金色纱衣,里面的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若隐若现,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裹住玲珑剔透身段,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妩媚雍容,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幽香暗传,遍及全身,令乐可遽然失了魂魄,上前将她一把抱住。

    六夫人拨开他的手:“别闹!”她解开束腰软纱,倚着乐可,撩起罗裙,将内穿的亵裤徐徐除了下来,一时间尽现裙底春光。

    本地女子日常服饰为上身着襦袄衫.下身束裙,以红裙最流行,她们将绢称为纨素,“纨素三条裙”指的是绢做的裙子。布帛门幅狭窄,一条裙子通常由多幅布帛拼制而成,市面上有各式各样的裙子,如弹墨裙、凤尾裙、月华裙、真珠裙、郁金裙、石榴裙等,六夫人的一身装束,非富贵人家不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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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下急着更衣,只好不避乐可的目光,将“上半身是诱惑,下半身是陷阱”的格言显露无遗,入目圆润如玉,无物可以遮羞。

    乐可伸手一摸,笑着说:“六姐姐,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忍着点,湿了这么一大片,换来换去的多麻烦。”

    六夫人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乱来,哪会搞得人家这么狼狈。”

    乐可说:“咦,怎么又怪我?大家好好的听琴,你看八姐姐就不像你,听得不知多入迷。”

    六夫人掩嘴笑道:“那小妮子,只怕现在还在滴水哩!她平时有事没事,都要对着根小黄瓜发半天呆,给你这么一鼓捣,今晚怕都睡不着了。”

    六夫人用旧衣擦拭了一番,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条干净的亵裤,乐可扯住不让她穿,六夫人—肌妙肤,珠圆玉润,凉嗖嗖的好不自在,急道:“好弟弟,快放手!我要去迟了,不好交待。”

    乐可说:“我觉得你这样子,不穿比穿更好看。”

    六夫人说:“那我就这样光溜溜的出门,人人都可以看了去,你舍得么?”

    乐可撇撇嘴,心道:“又不是我老婆,有什么不舍得的?”

    六夫人端详着他的神色:“你肯定要说,反正不是我老婆,无所谓,对不对?”

    乐可被她喝破心事,讷讷地接不上口,六夫人说:“别说你没老婆,就算是有,你倒是想想,能不能像姐姐这样,由得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婆能给你的,姐姐都先给你了……小冤家!你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六夫人的手指头戳到乐可的额头上,似嗔似怨,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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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夫人激|情后的温热身体,微微泛红,乐可适才的粗暴耍弄,并没有让她觉得难受,毕竟,痛楚与快感极为酷似。

    乐可心下歉疚,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她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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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美妙的色境

    六夫人激|情后的温热身体,微微泛红,乐可适才粗蛮的捻捏拨弄,并没有让她觉得难受,毕竟,痛楚与快感极为酷似。小理

    乐可心下歉疚,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她的**间轻抚,柔声说:“在我心里,早把姐姐当作老婆了。”

    乐可与她耳鬓厮磨,神态很是亲密,六夫人“叽”的一声笑,把脸侧过一边,说:“我给人做了老婆这么久,没享过一分乐处,倒是有了你这个弟弟后,日子快活许多,要是将来有一天,真的做了你的老婆,反倒没了乐趣,保不定我又会去找个弟弟,你现在给人戴绿帽,就不怕以后自己也戴上绿帽?”

    乐可想不到她说出这番话来,迟疑少许,硬着头皮说:“戴就戴好了,到时候,我天天晚上折腾你,多少水都给你榨干了,你去外面见到长得帅的,想流也流不出来。”

    给他这么一说,六夫人笑得花枝乱颤,极其妖娆艳冶,别的女人使人日久生厌,而她,越是给人满足,越是使人饥渴。

    乐可心痒难禁,又要大动,由于血气旺盛的关系,他极敏感地倾向官能的感觉,兽性快感与渴求的细腻神韵相混合,故而他经常爱慕女性,也努力于得到女性的爱,不住地追求官能的喜悦,**上永无魇饱且终生逐色,在美妙的色境里徘徊不去。

    六夫人止住他说:“真的不行了,再拖延一会儿,我们俩都要死在这里了。”

    她挣开乐可的手,匆匆套上新的亵裤,将里衣抚平,乐可见她圆润如玉的肌肤,被层层叠叠的亵衣、长裙裹住,心中难免失望,脸上随之现出郁郁的神情来。

    六夫人虽然与他相处日浅,却深知他的秉性,一双妙目看定在他脸上,微笑说:“我房里不会有别人来,你先在这等我,要些什么吃的喝的,叫小丫头侍候就是了,我去应付一下就回来。”抚着他的脸,轻吻了一下,这才兮步迟迟的出了门。

    农庄主人的后院门禁森严,普通人别说进入,要从门前经过,都必须绕着路走,乐可仗着六夫人亲弟弟的名义,出入无阻,但大白天的,即便是色胆包天,也要避人耳目,加迪夫又是个生性多疑的人,若不是眼下病体未复,只剩躺在床上哼哼的气,哪能由得他肆意妄为。

    乐可独自在房里无所事事,他想留下打听消息,却不知道塔罗拉了老桩头做替死鬼,在库房里翻箱倒箧,搞得人仰马翻,个个不得安生,一轮闹腾下来,将篡改过的帐目拿去交给加迪夫,说是数目清楚,并没见少,但老桩头看管不力,让好些白菜烂了菜心。

    加迪夫勃然大怒,骂道:“老桩头迷糊没用了,叫他到菜地里浇水去,若不是看他在我府上效力了几十年,我一脚踢他去当奴隶,看他还有什么啰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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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老桩头尽心尽职,倒落下个菜园浇水的下场,塔罗瞒上欺下,一手遮天,地位更加稳固,他心中踌躇满志,想趁现在顺风顺水,干多几票,等赚个盆满钵满,溜之大吉,去南方的市镇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做一世的富贵翁,事后加迪夫就算捶胸顿足,以头抢地,又能如之奈何?

    其时大陆上三个帝国鼎立,强权分据,分别是夏西古国、印加王国和巴比伦帝国,各据其地,分庭抗礼,历年来相互间多有征战,说来好笑,竟无一例外为白菜而起。

    吐鲁番盆地是大陆中部的一个山间盆地,位于夏西古国的西端。它是一个典型的地堑盆地,也是大陆地势最低和夏季气温最高的地方。

    盆地边缘群山环抱,最高的博格达峰终年积雪,盆地的地下水资源十分丰富,在山间沟谷呈泉涌出地面,并汇成河流,河流两岸田园苍翠,风景秀丽,盛产蔬菜瓜果。

    流水使吐鲁番这块土地充满生机,这里太阳辐射强,气温高,热量丰富,利于植物生长;昼夜温差大,异化作用弱,因而所产长绒棉、瓜果品种优异,尤其是以种植白菜驰名大陆。

    吐鲁番的白菜品质优良,汁多、味美,晶莹鲜嫩,营养丰富,是白菜中的珍品。盆地东西两侧山峰对峙,沟内泉水欢流,果树丛生,清爽宜人。一行行参天白杨郁郁葱葱,满沟满坡的菜地层层叠叠,一棵棵的白菜如翡翠般嫩绿,晶莹夺目。其每年的白菜产出,不是黄金岛所可以比拟的。

    吐鲁番盆地的白菜久负盛名,其地理位置正好处于三个帝国之间,争竞抢夺在所难免,战争的结果是妥协,各自划分了一块区域,即便如此,每年的争端战祸从未平息。

    黄金岛在夏西古国境内,位于大陆的最东端,远离战场,天然环境优越,适宜白菜种植,为加迪夫和凡尔塞两大豪门所把持,几年下来,两家皆成巨富,兀自屡有冲突。

    围绕着一棵小小的白菜,多少功名利禄由此而来,多少人为之铤而走险,塔罗身在宝山中,岂肯空手而回?他处心积虑,打压排斥异己,归根究底,都是为了偷得白菜,中饱私囊而已。

    乐可叉着手转了好几圈,到六夫人的床上躺下,双臂靠在脑后,嗅着枕被间余留的幽香,理了理数日来的思绪,想到:“到现在还水静鹅飞,没一点动静,看来一时半会,还扳不倒塔罗。”

    他转念又想:“海贼约我今晚在地洞前见面,究竟去还是不去……那些海贼哪是好惹的,跟薇薇安说说而已,何必真的去跟他们硬碰硬?等天一黑,我就先去把地洞里的白菜搬回来,让他们干等着好了。”

    海龙帮的人即便有备而来,不管是谈判还是以武力要挟,最后都扑了个空,势必恼羞成怒,怪罪到塔罗头上,两边鹬蚌相争,乐可当渔翁得利,不失为一条好计。

    已近日落时分,乐可等得不耐烦,从床上下来,回去自己住的雅楼,一来看看薇薇安的花可以开了没有,二来填饱肚子,等天一擦黑,就近钻狗洞出庄。

    刚打开房门,就见四位夫人袅袅娜娜而来,乐可不便就走,随着她们转回来,却见各夫人脸上俱有愠色,小心翼翼地发问,七夫人嚷道:

    “那老鬼自己要死了,还想拉我们陪葬!干你娘!张开腿他也是干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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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粗口一爆,像点着了火药桶,其他三位夫人不甘落后,满嘴污言垢语滔滔不断,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乐可听了半天,忽略掉不雅字眼,竟然什么也没剩下。

    如花被加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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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任人宰割

    这句粗口一爆,像点着了火药桶,其他三位夫人不甘落后,满嘴污言垢语滔滔不断,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乐可听了半天,忽略掉不雅字眼,竟然什么也没剩下。

    如花被加迪夫留下,说是要听她弹琴通便,另有侍女端上茶来,连头都不敢抬,快快拿着茶盘出去,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八夫人说:“你还让他上,我一看见他那身老皮,就恶心得不行。”

    七夫人说:“不让他上又能怎么的,他口水流你一身,还不是更恶心,不如快点了事,该洗的洗,该擦的擦,身上还干净些。”

    五夫人一向持重,这时却突然插上一句:“你外面能洗,里面却怎么洗?”

    七夫人驳道:“那老货还能在里面留下多少?你以为是……是他?”她的目光在乐可脸上一打转,玉颊微晕,声音也弱了下来。

    乐可呆头呆脑地坐在旁边,自己把自己当做透明人,众夫人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不约而同止住了话头,气氛也缓和了下来,八夫人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噗哧”一笑,说:“他……他倒真是挺多的,都过了好久,我一动,还会流出来……”

    五夫人笑说:“你是第一个,当然多了,等分到我们时,就没那么多了。”

    八夫人不服气地说:“谁说的?那天明明是六姐第一个去,你第二个去,我只排到第三,要说多,也是你们前面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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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夫人还没答话,七夫人手指着她们说:“好啊,好啊,一个个都瞒着我,怪不得我叫你们去看他,你们都推来推去,还假惺惺地说他伤没好,不能操之过急,原来自己私底下一个接一个地溜了去,回过头来还要充好人,这下不打自招了吧?”

    八夫人说漏了嘴,不敢回言,五夫人帮她出头说:“你说起来倒是理直气壮,好像自己没去一样。”

    七夫人刚说:“我当然——”想起那天自己也和乐可厮混了一个下午,底气顿失,改口说:“要怪也是怪你们领的头,我落在最后罢了。”

    她们只顾斗嘴,八夫人却有了别样心思,她挨着六夫人坐,伸臂搂住她的香肩,吃吃笑说:“六姐你是当头的,你小小声告诉我,有多少……”

    六夫人别过脸,笑而不语,八夫人伸出两根手指头示意:“这么多?”

    其他的人也不再争辩,只看着她们低声作崇,六夫人笑着摇头,依旧不说话,八夫人问:“是多了还是少了?多了……少了?”

    六夫人略一点头,八夫人将手指头张得更开:“这么多?”

    六夫人摇头,八夫人两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