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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第20部分(1/2)

    很重,所以她不肯轻易原谅我!”

    “不是……”瘟猪说:“我觉得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我讶异地看着瘟猪:“你什么意思?”

    瘟猪想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或许,在林韶身上还生过一些其他的事情……”

    我愣住了。

    “哎,也许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瘟猪说。

    “不,不可能!”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隐隐生出一种不祥之感。

    “当然,我也希望不是这样!”瘟猪说:“否则,你们想再回头,可就更难了!”

    下意识的,我后背冷飕飕一片。

    “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不该轻易地放那家伙走,也许他刻意隐瞒的那些部分才是最重要最可怕的!你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危言耸听!我觉得吧,再怎么着你当时也该让我问一问他,说不定我用自己的方法,会帮你问出点眉目来的!”瘟猪说。

    我摆摆手:“算了,人都走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等下一次再逼问他吧!”

    “你觉得他还会再来吗?”瘟猪反问我。

    “这……”我茫然自问:“他不会再来吗?”

    果然,接连几天,我都没有再看到那家伙出现过。而且,林韶好像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的一直不肯见我。

    就在我懊丧已极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来电。给我打这个电话的,竟然是久违的柳莉红。

    “你……你……最近没事吧?”这是柳莉红的第一句话,问得我直犯迷糊,一开始还以为她打错了电话,可是很快的,我便如同被人用力地敲了一下,登时头皮麻。

    “你,你……什么、什么意思?”莫名的惊悸感使我说话都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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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没什么……”柳莉红说。不过,傻子都听得出来,怎么可能会没什么呢?没什么柳莉红会打这个电话吗?我心中忽然一动,莫非,她知道某些关于林韶的事情?我于是说道:“你应该已经知道林韶出车祸的事吧?”

    “什么?林韶出车祸了?严重吗?”

    “严不严重难道你不知道?”我冷哼了一下,说:“想必这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给我打电话到底什么事呢?”

    “星星,我……我们还是面谈吧!”

    “面谈?好,你说地方,我马上过去!”

    我在柳莉红家附近的那个市政公园里见到了她。有日子没见,她憔悴了许多,而且面色灰暗,眼眸暗淡,精神状态十分糟糕。我心生恻隐,关切地问她:“你怎么啦?脸色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柳莉红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没关系,死不了!”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说:“好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柳莉红似乎还拿不定主意,犹豫了很久,也没说出什么来。我不想增加她的心里压力,所以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柳莉红终于说道:“星星,有件事情说出来也不怕你见笑,我,我和他……分手了。”

    “啊?”我吃惊地看着她,“你是说,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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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莉红咬着嘴唇点点头。

    “那……”我有点拿不准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这事……跟我有关系吗?”

    “我们吵得很凶,”柳莉红说:“他走的时候很生气,他说,他说……他要让你付出代价!”

    “什么意思?”我越听越糊涂:“你们分手关我什么事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柳莉红叹息,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和他分手,是……是因为那、那三万块钱……”

    “你是说……”我猛地醒悟过来。

    “对!”柳莉红略带幽怨地说:“这几天我心里实在闹得难受,饭吃不香,觉睡不好,唉!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再瞒你了!其实当初我是背着他把钱给你的,我一直都没敢跟他说,因为我害怕他知道后会跟我闹腾……我知道他那个人的脾气,为了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就在圣诞节的前一天,他突然问我要钱,说是准备出去一趟,可我已经拿不出钱来了,所以他就开始闹……接着,我们吵得很凶,还闹得要分手……后来,我情急之下就说漏了嘴,把那三万块钱的事说了出来……再后来,他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扬言要你付出代价!……他说话的语气很可怕,不像只是吓唬人的话,所以,所以我很担心你……”

    我听得心里颇不是滋味。我将圣诞节那天给我打几个电话的号码翻出来,递给柳莉红看:“这是不是他的号码?”

    柳莉红接过去看了一眼,点点头。

    我哭笑不得。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着给我打电话的陌生男子到底是谁,可我把全世界的人都想遍了,也没想到竟然是柳莉红的男朋友!

    我说:“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是不是真的已经分手了?”

    柳莉红眼圈有点红:“分手了。圣诞节那天晚上,他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他在电话笑得很阴森很恐怖,他还说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我当时就觉得毛骨悚然,我好担心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错!他是对我们做了些手脚!”我说:“而且,我觉得林韶的车祸,也和他有一定的关联!”

    柳莉红睁大眼睛:“真的吗?”

    “我也不敢肯定,”我恨恨地说:“不过,我相信只要找到他,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的!”

    “可是,他的手机很久都没有开机了,我也找不到他……”柳莉红神情有些紧张。

    我脑子里浮起那天晚上他说过的那句话“一切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于是说道:“你放心,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主动来找我的!”

    我话虽说如此肯定,心里却底气不足。我暗暗问自己:他真的还会来找我吗?可为什么这些天他一直关机跟我玩失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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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莉红最后嘱咐我多多当心,便提出要回去。我看她神色黯然,随口慰藉了几句,又说了声谢,这才道别。我目送着她渐渐远去,心里感慨万千。说起来柳莉红也挺可怜的,摊上这么一个男朋友,吃她的穿她的用她的,到最后还是因为钱的缘故一脚把她蹬了。我都替她觉得不值。仔细想想柳莉红除了长得丑点,平日好面子嘴巴硬点“臭屁”点,其实也不算太坏,充其量也就算一个可怜的“受害者”罢了。而且,不管怎么说,她当初能退我那三万块钱,今天又主动跟我坦言,让我多加小心,确实挺不容易的。想及至此,我长期以来对她的成见也便一下子消除了。

    我再去医院的时候,才知道林韶已经出院了。就连那间病房,也有新的病人入住了。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给林韶拨了个电话,很可惜,她还是没接。接着,我又给老黄打电话,其实我只是希望他能帮我带一句祝福的话给林韶,不过,未等我言明,老黄便粗鲁地将我臭骂一通,然后仍下一句话:今后要是敢再马蚤扰林韶,小心你的蛋!

    我看着手里那束为林韶精心挑选的鲜花,每一朵都娇艳欲滴,每一朵都美不可言。然而,此刻对我而言,它们却像一把把椎子,插在我的心口上,疼得我只想跳,而我又不得不忍着,拼命忍着……

    我欲哭无泪,落寞地走出住院大楼,然后,将手中的花塞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天色向晚,远处高矮不一的楼宇,在沉沉的暮色里,显得格外静穆而沉闷。我不自觉地想起了很多往事,心情也随之变得愈加沉重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和林韶……再也回不去了。我们就像两只缘尽的蝴蝶,在季节的底端,朝着相反的方向,各自伤感地折回自己灰暗的世界。

    其实,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愿意,也不甘心,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所以,这些天我一直在努力,我希望用自己的行动来创造奇迹,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永远这么残酷,永远没有神话。无论我再怎么尽心尽力,也都无济于事。

    两天后,我向公司递交了辞呈。

    因为,没有了林韶,创盟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思。

    递交辞呈的时候,部门经理告诉我,林韶也不会再来创盟了。他说话的语气很怪异,怪异得我心里直毛。其实,我也很清楚为什么他的语气如此怪异,所以我并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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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也早已料到了林韶不会再呆在创盟。只是,只是我没想到她会比我先一步离开。

    走出创盟的大门,我的心仿佛突然被掏空了似的,眼泪也无法克制地涌了出来。只是我不知道,我是为林韶而流,还是为自己而流?又或许,两者都为?

    我一个人去了酒吧。也许这个时候,除了用酒把自己灌醉,我已经找不到其他的方式来泄内心的苦闷了。

    到酒吧喝酒无非有三种人,第一种人是借酒助兴,第二种人是借酒猎艳,而我则是属于第三种人:借酒浇愁。在这三种人之中,最可怜的莫过于第三种人,常常酒无人劝,醉无人管,偏偏又喝得酩酊大醉,不识归路。

    今夜夜色迷人,酒吧里像我这样的“第三种人”还真不多。醉眼望去,尽是娇娃笑脸,人面桃花。而角落里的我,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尘埃,飘也悄然,落也无声。

    我自斟自饮,酒入愁肠,全然化泪。不过,这泪却不似诗中的“相思泪”,因为我连 “相思”也无从谈起了。

    忽然,我面前闪过一张半熟不熟的脸。说不熟,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面对面交锋过,说熟,是因为最近这张脸一直在我心里盘踞着。没错,这张脸的主人就是柳莉红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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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我反应,这家伙居然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坐到我的旁边,满脸坏笑:“知道我是谁吧?”

    此前我对这家伙满腹仇恨,恨不得将他揪出来大卸八块。但是从创盟走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心灰意懒,再也无意做什么。

    我平静地说:“知道。”

    他伸出手,大大咧咧地说道:“正式介绍一下,鄙人鲁文剑,粗鲁的鲁,假斯文的文,华山论剑的剑,兄弟们都叫我贱人。”

    我暗觉好笑,想不到他这样介绍自己,不过倒也挺特别。略一迟疑之后,我象征性地跟他握了一下手。

    “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鲁文剑继续说:“就是柳莉红的男朋友,哦,确切地说,应该是前男友。”

    “我知道,”我淡淡地说:“你们是圣诞节前一天分的手。”

    鲁文剑表情夸张地哦了一声,说:“明白了,看来你和柳莉红见过面。非常好!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在这里出现了。”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天你一直在暗处盯着我,对吧?”我说。

    “很聪明,”鲁文剑右手食指指着我:“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我忽然对鲁文剑很好奇,我很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于是淡淡一笑,指着桌子上的酒,说:“喝酒吧!”

    鲁文剑也不客气,拿起一瓶酒,灌了一大口,重重地往桌子上放,这才吐出一口粗气,说道:“酒是好酒,只是你我并非知己,所以不能喝得尽兴!”

    我截住他的话:“是不是知己无所谓,不过如果你想尽兴,我一定奉陪到底!”

    鲁文剑微微一愣,很快又露出笑容,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耿直,我也不拐弯抹角,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今天是专门来看你出洋相的!”

    我苦笑着摇头:“至于吗?何必这么不依不饶呢?”

    鲁文剑嘴角微扬,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害怕啦?”

    我摇头:“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很无聊。”

    “无聊?”鲁文剑用嘲笑的口吻说道:“对你来说,也许是吧!不过,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爽极了!我就喜欢看到你一无所有像只可怜的流浪狗的样子!”

    他这话令我顿生厌恶之感。我没好气地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现在确实一无所有,但我并不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还不像?看来得给你找个小镜子来才行!”

    “算了,还是留给你自己照吧!”我反唇相讥:“免得你再浪费一泡尿才看清自己那副欠揍的狗样!”

    鲁文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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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地说:“怎么,受刺激了?”

    鲁文剑收敛笑容,说:“你还能这么说,看来情绪不是很坏嘛,只是……”说到这里,他故意拖了一下,用别样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又凑上来,接着说:“假如我告诉你一些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你还能不能保持这种状态?”

    说着,他又一次哈哈大笑。

    我很诧异,问道:“什么真相?”

    鲁文剑诡异地笑笑,对我挤挤眉,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林韶一直不愿意见你?”

    我心里莫名地紧了一下,暗想,莫非这家伙真知道那天晚上车祸的内幕?我故做勃然怒状:“你还说!都是你这个混蛋搞的鬼!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怎么会有误会?她怎么会生气,怎么会生车祸?!”

    鲁文剑摆摆手,说:“no!no!no!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关键的一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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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卖弄关子了!”我不耐烦地说:“打个屁的事,非要折腾得出一副拉屎的架势!你知道什么,快说!”

    鲁文剑还是装得神神秘秘地:“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林韶看见你和那个女的在一起之后,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哦,对了,你小子挺能耐嘛,居然约到那么漂亮一女的喝咖啡,说说,你们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我瞪着他:“说,林韶去哪儿了?”

    鲁文剑仿佛有意要吊我胃口似的,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然后才翻着白眼,慢悠悠地说“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去了!”

    被鲁文剑吊起胃口的时候我还挺紧张的,好担心林韶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没想到只是这样!我暗暗松了口气,说:“你说你一会跟踪我,一会跟踪她,到底累不累呀?”

    鲁文剑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累!不累!这么精彩的故事,简直比美国大片还要来劲,怎么会累呢?况且,我还是幕后导演呢,对不对?哈哈哈!”

    “小心别把大牙给笑崩了!”我受不了他这种狂妄放肆的大笑,出言激了他一下。

    鲁文剑笑得更响亮了:“难得这么好玩,就算大牙崩了,也是值得的!”

    我冷哼一声,道:“你不用这么得意,其实林韶去酒吧这事我也知道!”

    “你是知道,”鲁文剑又露出坏笑:“不过,你知不知道,这酒喝着喝着,就喝出了点故事来?”

    我不由想起到医院看林韶的那家伙所说的话。我眼皮一翻,缓缓说道:“不就是在酒吧里碰到一个人嘛!”

    鲁文剑说:“对,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是谁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我在医院里见过他!”

    “没错,他是去医院看了林韶,而且还不止一次!”鲁文剑说:“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去看林韶吗?”

    “这……我,我知道。”我忽然生出一丝不安。之前,听了瘟猪的分析后,我很怀疑那家伙的说法,如今经鲁文剑这么一问,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便愈加强烈了。

    “你觉得他跟你说的话是真的吗?”鲁文剑双手抱胸,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的心立刻绷紧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鲁文剑笑得很j猾。

    “我很好奇,连他跟我说的那些话你也知道?”我盯着他:“难道你们认识?”

    鲁文剑还是笑:“别着急嘛,我今儿心情好,不赶时间,咱们慢慢聊!”

    我被他气得差点没吐血。不过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我如果越着急,越不安,他就越得意,越要把我玩得团团转,我忍不住暗地里问候了他全家两遍。然后,才强压内心的激动,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好吧,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也不赶时间!”

    鲁文剑伸过手来拍拍我肩膀两下,说:“这就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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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