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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征服-第9部分(1/2)

    呼:“姐,怎么这么多衣服?你开服装厂的?”

    弱女姐得意说:“差不多,你老姐我虽然不是开服装厂的,但却是开服装店的。店里随便拿了几套。不知道你喜欢的颜色,也没多拿,你要不够穿就再来找我。”

    这还没多拿?都两大包了,我以前可是一年四季就两套衣服。

    弱女姐走到我身边,和我比了比个头,说:“上次我还高你一个头呢,现在你就要赶上我了,现在你正长身体,衣服我都给你准备了大一号。”

    她絮絮叨叨,嘱咐我这个嘱咐我那个,有点象我妈,我听着有点想哭。

    我这么想着,我的眼圈就红了,弱女姐看见就笑着骂我:“自己还说是男子汉呢!刚给了你点温暖你就感动得流鼻涕,可真没出息,别哭,以后记着你姐的好就成。”

    我拼命点头,有个姐,真好。

    我扛着两大包弱女姐给我的温暖回一中,把东西送回宿舍,一上午课已经结束三节了。麒  麟小说

    我正向班级走,迎面遇到大鸟,大鸟见到笑嘻嘻走来,说:“进哥,回来了?昨天喝的痛快吧!”

    命运真是奇特啊,昨天我们还敌人呢,今天称兄道弟了,我说:“头还有点疼,你的手怎么样?”

    大鸟说:“小事。”他看着左右没人,就从兜里掏出个一沓钱来,硬塞给我,说:“进哥,收下,以前多有得罪。”

    我吃惊,接过来大概数了数,估计有两三百,都是十块五块的。我心想不知道这点钱是大鸟搜刮了多少同学的生活费攒够的呢!

    我还给他说:“这个就算了,我们别玩这些。16k手机站wp.1  6k.cn”

    大鸟硬要给,我硬不要,推了半天,大鸟推不过我,就说:“进哥仗义,以后进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一句话,兄弟为你出生入死。”

    我心想大鸟还能出生入死?你丫要是遇到有关生死的事跑得比谁都快。

    我走进班级,林玲坐第一排,我走到她身边敲了敲她桌子,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写着什么东西,嘴里却问:“你找谁?”

    我说:“我找林玲。”

    林玲又抬头,她这下才认出我来,惊呼:“张进!”

    可能太大声了,她又迅速地捂住了嘴巴,四下里望去,同学们都在看着我。

    我对林玲笑笑,我肯定是笑的十分好看,因为林玲看我都看直眼了。上课铃响,我小声对她说:“放学等我。”然后我就回到了我的座位。

    弱女姐说的肯定没错,人靠衣服马靠鞍,平秋月看我嘴都合不上了。我小声问:“同座,你这么看我干啥?”

    平秋月小声说:“你怎么变样了?”

    我嘻嘻……笑:“变啥样?帅了?”

    平秋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恩!比小虎队还帅。”

    这会正流行小虎队,三个男孩的海报贴的满城都是,平秋月夸我比他们还阳光,我当然高兴,坐那洋洋自得。

    我从没有在意过别人的眼光,但这一刻我却特别在意,上课时候我偷偷观察,班级里有不少女生偷偷看我,看得最多的是林玲和田春花。林玲偷看我有情可原,可田春华偷看我干啥啊?我又不能和她谈文学。估计,还是我变帅了。

    这节课是英语,和我无关,我就趴桌子上睡觉。

    昨天晚上在弱女姐没做梦,但这次我却做梦了。

    最近我的梦都清晰无比,就好像和真的一样,很奇怪,这次也是。

    我梦到了林玲,还是在课堂上,仍然是一节英语课,我趴在桌子上偷偷看林玲。梦里的我似乎和林玲没有多大关系,我们还是同学,不象现在,我和她算是早恋。

    梦中,英语老师上了一会儿课就走了,同学们自习,但刚过了一会儿,班级的们就被推开,大鸟他们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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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鸟走到我身边,让我站起来,我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梦中的我似乎对他很怕,我仔细想想,梦里的我没有拿刀去追过大鸟。

    大鸟对我说:“兄弟手头有点紧。”

    我掏了十块钱给他,他不满意,来我身上搜,把我的钱都搜走。

    他拿着钱骂我:“敢骗老子,你明明有二十竟然才给我十块,操。”

    他就打了我一耳光,我捂着脸怒视:“你,你怎么打人?”

    他说:“我就打你了,怎么的。”说着,又是一耳光。

    我一躲,躲了过去,大鸟骂:“你还敢躲。”他就上来打我。

    我又躲了过去,大鸟更是生气,招呼着他的同伴们都过来打我,把我打到了桌子下面,他们用拳头用脚踢我,踢得我好疼,我抱着头,缩着身子,咬着牙。

    他们似乎打累了,这么打人,总累的。

    他们累了以后,就走了。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让我小心点。

    之后,班长林玲来到我身边,对我说:“以后不要惹他们。”

    我说:“我又没有惹。”我捏着鼻子,我的鼻子流着血。我恼怒说:“我要杀了他们。”

    林玲忙劝我:“学生要好好学习,学生不能打架,张进,你成绩那么好,是要靠重点大学的。你可别毁了自己。”

    我沮丧地坐下,我偷偷看她,她那么好看那么干净,好像是童话里的公主。但我却满脸都是血污,好像是一个乞丐。乞丐站在公主面前。我喜欢公主,所以要听公主的话。

    教导主任找到我,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在班级里打架。

    我对主任说:“我没有打架,是他们欺负我。”

    主任说:“怎么可能?你没有打架?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哑口无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个巴掌是拍不响,这绝对是伟大的真理,我无可辩驳。

    主任继续严厉地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闷头不语,我觉得我没错。

    主任坐在那苦口婆心:“你看你这个学生,成绩都是好的,可就是纪律不好,你总是给我们学校添麻烦。”

    我心里不服气,别人欺负我,但我却成了给学校添麻烦了,我就说:“是他们欺负我。”

    主任怒:“他们怎么不欺负别的同学?怎么就欺负你一个?”

    我又是哑口无言,也对啊,他们为什么就只欺负我一个人呢?不对,还有贺大嘴,但为什么就欺负我们两个人呢?看来我们真是坏学生。

    主任拿出了很多大道理,都是我没听过的,老师就是比学生懂得我,他训导得我浑身都是冷汗,我对我的严厉的错误后悔莫及,如芒在背。

    主任喝了好几杯水,又看了看时间,这才正义凌然问我:“你这回知道错了吗?”

    我如霜打的茄子,我说:“我知道错了。”

    主任继续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学生就要好好学习,你成绩好,这次就不处分你了。”

    我感激涕零,学校没有处分我,看来是对我真好。我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大学。

    老师说的话总是对的,他们是大人,大人的话就是真理,他们吃咸盐都比我们吃的饭要多呢,我听老师的话,应该没错,所以我告诉我自己是我错了,我不该招惹那些流氓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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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的可是,我确实没有招惹他们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心里念叨着,但一个巴掌打在脸上,那就响了。

    但我不敢跟老师说。

    我在梦里看着我自己的生活,觉得梦里一切都非常真实,就好像是真的生活而不是梦。我不喜欢我那样的生活,我很想出来,但梦就好像是一个囚笼,让我出不来。

    我奋力挣扎,想要改变这一切,我到处乱抓,想要抓到什么救命的东西。手突然抓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手感很好,我抓住了就不肯再放手。

    我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好像是林玲。林玲遇到麻烦了吗?我一下睁开眼睛,阳光恍惚,教室内空空荡荡,我已从梦中醒来。

    诧异望去,我发现我的手正抓在林玲的腰上,隔着衣服肌肤的滑腻透出来,我一激灵,赶紧缩回手来。

    已经是放学,同学们都走了,教室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原来是林玲见我睡着不醒,特意来叫醒我的,却没想被我胡乱抓到。

    林玲面红耳赤,轻声说:“做什么怪梦了?咬牙启齿的?”

    我揉揉头,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理我了。”

    林玲说:“瞎说。我怎么会……”

    却似乎觉这样说花有些害羞,连忙停住,脸更红,快比上平秋月的脸了。

    我和林玲一起走,她家在市内不住校,她推着自行车,我送她出校门。

    我和她讲昨天的事,说我认了一个姐,还有一哥。当然我没敢讲我被弱女姐把衣服脱了的事,我不是傻瓜,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校门口遇到几个小流氓正收过路费,我们班一个同学正被他们堵在那掏钱。流氓们见到我连忙过来招呼。我指了指我们班同学,他们立刻放行。

    以后我们班同学只要一说是高一二班的,那就不会被收钱,他们都给我进哥的面子。

    我耸了耸肩膀,觉得自己很是有些牛。

    2.031缠人同学女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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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人再来欺负我,我可以正常上课,林玲很高兴。几个第一考下来,林玲都肯让我拉她的手了。

    那会的爱情就只是走的近一些,趁着没人时候牵牵手,我偶尔送她回家,这我就感觉满足,她也一样,我们都觉得平静幸福。

    我想,我们一起考上大学,那就会永远一起。

    我们高一结束,马上升高二,这年的一中要进行扩招,大量学生进来,可以收很多的学费。我想郑经仁肯定又要发一笔大财。

    不光是郑经仁,所有的老师也都有机会,我们班主任叶飞荷不跟班,她继续交高一,对于高一班主任,这可是个肥差,经常有些新生的家长来送礼。这些日子我放学后都会和林玲绕路走一段,然后她再回家。在晚霞中漫步闲聊,这就是我初恋回忆中最美丽的片段。

    我们有一次绕到了叶飞荷的家门口,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叶老师的家,因为我刚上高中时候叶老师还住学校教师宿舍,这短短一年时间她竟然有了新家了。但她还没老公,据说贺大嘴现在叶老师现在和市委一个秘书谈恋爱。

    在我的关照下,也没有人来欺负贺大嘴了,贺大嘴慢慢话多起来,我又能听到一些八卦了,我有那么多流氓兄弟,但我的消息还没贺大嘴灵通,可见八卦虽然人人有兴趣,但也有专业和非专业之分,贺大嘴这人就非常有天赋。

    我和林玲有说有笑,我告诉林玲说我收到一封情书。

    林玲一怔,问我:“情书?”

    我点头,说:“是情书,我第一次收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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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玲说:“谁给写的?”

    我说:“田春花。”

    林玲哼了一声:“她一直都喜欢你呢!”

    我正得意洋洋感觉牛逼呢,林玲这一哼让我觉得很没意思,我讪讪就说:“我拿给你看看。”

    林玲说:“我才不看呢!”

    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我递给她的信纸接了过去。打开来仔细看。

    高二时候分班,林玲上了文科班,我本想跟着也去学文科,但她和袁老师都鼓励我学理科。说我会成为一个物理学家。我也觉得我将来或许真的会成为爱因斯坦那样的人物,所以我也就听她们的话,保了理科,这样我就没有继续和林玲一个班。麒  麟小说

    平秋月也报了文科,和林玲一班,她不是我的同桌却成了林玲的同座,自习课上我不能和平秋月一起**,不知道她会不会和林玲一起**。我的新同座是一个比我还高的女生,叫孙小漫,分班时候打乱重组从别的班里转过来的。我当然也教会了她**,但是她技术太臭,一点也不如平秋月,我觉得还是和平秋月一起**比较爽。她出手又快又准又狠,每次都能寻到我的要害。而孙小漫却不成,乱搞一气,全然没有领会**的要领,很让我不爽。

    喜欢文学的田春花却学了理科,她还是和我一个班,就坐在我和孙小漫的前面。我和孙小漫坐后面是由于孙小漫个子高,我呢,一年窜了十多厘米,从小矮子一下成了高个子,弱女姐都说我吃了化肥。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难道田春花不想成为作家而是象我一样立志当爱因斯坦了?还有她那个头,怎么坐后面几排来了?

    这封情书就是今天放学时候她夹在语文作业本里给我的,我打开一看还怪吃惊,看后以后我就笑了,上面都是好听的句子,都是用来夸我,但我看了以后只会哈哈大笑。

    林玲看了以后也大笑了,她平时笑起来都是悄声细语的,现在笑得这么大声,可见,她笑得有多么开心。

    她看了以后,把纸叠起来,却没还给我,握在手里,她说:“看不出来,田春花这么喜欢你。”

    我说:“这个,不怨我啊!”我连忙解释。

    林玲说:“说你为了心爱的人可以挺身而出,是值得一爱的人。”

    我偷看林玲,林玲说这话时候却没有太多醋意,似乎还很高兴,我立刻挺了挺胸脯,说:“你就是我心爱的人啊!”

    林玲不理我,继续说:“说你下棋时候大将风度,镇定自如。”

    我说:“那都是他们让我的。”

    我现在也是一中的名人,我从流氓尾追堵截的丧家之犬升级成了流氓爱戴的进哥,大鸟他们一群流氓经常来我们班级对我问寒问暖,请我吃饭,称兄道弟。同学们看我的眼光又是羡慕又是敬畏。他们羡慕我可以肆无忌惮,自由而无约束。我虽然从不会去象大鸟们一样欺负人,但他们看我仍然敬畏。所以,只要是下个棋什么的,他们都不敢真赢我,没想到这在田春花眼里成了大将风度。

    林玲继续说:“她还说她喜欢和你在一起时候一起谈论诗歌,沉浸在文学艺术的殿堂让她每次都觉得时间很短暂,很短暂。”

    我说:“这个……这个……”

    林玲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掐在我的腰上:“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讨论诗歌了?”

    她捏的一点都不疼,反而捏的我很舒服,但我还是要配合着要高声叫,我嘶嘶呀呀地说:“这个,这个,不是赵不凡弄了个文学社嘛,他抓壮丁让我帮他油印校刊。”

    林玲说:“他怎么就不叫别人?”

    我说:“这个,可能他认为我是一个文学青年吧。”

    林玲又来掐我,我躲闪着,并且咯咯笑,然后我长大了嘴巴,我一下站住,林玲也站住了,她也看到。

    叶飞荷的手正跨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臂弯上,从幽深的小巷里走出来。

    叶飞荷看到我和林玲也楞了,但随机笑语盈盈,打招呼:“张进,林玲,你们放学了?”

    林玲说:“恩,也老师好。”林玲不愧是当班长的,虽然她平时很温柔,但遇事却会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扭捏。

    林玲推了我一下,我这会才反映过来,不再盯着那男人看,忙说:“叶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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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飞荷点头,看看身边的男人,男人笑了笑,问叶飞荷:“你们班学生?”

    叶飞荷说:“是的,他们可是我们班里成绩最好的两个。”

    男人点头,却没有说话,叶飞荷和我们说再见,然后就走了。

    我望着他们的背景,有些发呆。

    林玲说:“张进,张进。”

    我没吭声。

    林玲推了我一把:“傻了?你看什么?”

    我说:“听贺大嘴说叶老师正和市里的一个秘书谈恋爱,这个男人就是?他可四十多了哦。”

    林玲说:“四十就不能是秘书了?市里的秘书也是官。当官就不能和你一样年龄大。”

    我不置可否,我可不相信这人是秘书,而且这个人我认识。

    他就是那天我在弱女姐住的那晚,来敲门的那个人。

    弱女姐那天不是说他是什么市长吗?怎么今天又成了秘书了?究竟是市长还是秘书?

    我有些弄不明白。

    林玲说:“人家是不是秘书也和你无关,你别转移话题,你给我说,你除了和田春花谈诗歌谈文学,你们还干什么了?”

    我和田春花还做什么了?我仔细想,然后我确认我和她除了谈谈文学之类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