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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征服-第14部分(1/2)

    绝是才是对?这些都没有答案,都需要我去思考,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指尖传来她肩头的颤抖,我试图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花,但我嘴里哦哦发出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我又沉默。

    她哭得没完没了,还边哭边说:“你就忍心让我吧第一次交给一个老头子?你太残忍了。”

    我很无奈,这关我什么事了?可是,这又真关我的事,人生太复杂,你突然就遇到你没法解决的事。

    我没办法就说:“别哭了,坐起来。”

    她摇头:“我不起来,我就哭。”

    我说:“那你怎么才不哭?”

    她说:“你答应我,和我做。”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能答应,这不可能。”

    田春花一下坐了起来,眼圈红着,盯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她的肩膀向后看去,她身后是窗子,从窗子中我看到张力男叉着双腿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到门口的小店里又买了几瓶酒,我刚刚叫菜的时候酒要得不多,他和董半仙一定是喝光了,这才出来买酒。

    田春花眼神中都是绝望。

    看着她的眼神,我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我很丑?”

    我说:“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她大哭:“你还是嫌弃我。”

    我心说女人真复杂,尤其是哭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逻辑都不讲,我说:“我……我不能zuo爱。”

    她不哭了,盯着我看,对我的话很不懂。

    我点点头,说:“我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做那事,所以我没法答应你。”

    田春花疑问:“可你为什么不能做?”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割包皮这事告诉她,我想想却没说,觉得不好意思,就狡辩说:“我有病。”

    田春花一下笑了,咯咯地说:“我才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你没病,你是骗我,找借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看书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zuo爱。”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小鸡鸡,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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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zuo爱,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得……得三四个月。”我把时间说长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样说。

    她非常失望,三四个月,高考都要结束了,她呜呜地又哭起来。

    我这回是彻底没法哄她了,我说:“你别哭,,你先休息,我……我走了。”

    她点头,没有再阻拦我,我逃也似的冲出了她的房间,我没敢从窗子跳出去。

    我绕路走回到家里,在院子里去看田春花的房间,我看到她正在窗口向我这看,她没有再哭,也没有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好像是一个雕塑,似乎就那么看着已经看了千年。

    我对雕塑笑笑,然后飞快地钻进了屋子。张力男正和董半仙推杯换盏,见我进来张力男就喊:“张进你去那里了?叫了菜送来你却不在。”

    董半仙也说:“对,你小子不够意思,罚罚酒一杯,不……不,是一瓶。”

    我不说话,一屁股坐到他们对面,摸出一瓶子啤酒来,用牙齿咬开,吐了瓶盖,然后对着瓶子嘴,鼓咚咚地喝。

    一口气没喝光,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我拿开酒瓶,大口喘气,啤酒剧烈地在肚子里翻腾,估计胃里会很多泡泡冒出来。也有酒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我不去管。我想站起来顺窗子向外看,看看那个雕塑是否还在凝望,但我最终却没有站起,而是喘了几口,又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鼓咚咚喝了。

    董半仙鼓掌:“好,张进,好样的。”

    张力男却看着我,问:“弟,咋了?你有点不对劲。”

    我对他笑,说我没事,就是想喝酒,但我笑得很艰难,我也不知道我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我总想着田春花的事,我告诉自己那事和我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田春花的选择,就算她喜欢我,但那也是她的事,大灰狼还喜欢小白羊呢,你不能以为大灰狼喜欢就让小白羊丧身狼口吧?

    这比喻或许不恰当,但我只是想让自己忘了那事,可我越想忘却又忘不掉,那我只有喝酒,拉着张力男和董半仙又碰瓶子又干杯,大声地给他们讲从赵不凡那借来的笑林广记上面的**笑话,我把张力男和董半仙都逗乐了,然后我也笑,大声地笑,笑得可开心呢。

    2.047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  张进的生活将进入到一个全新的阶段,性的朦胧成长的过程中,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些生活的后面,将会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我们的主人公将怎么样面对他的生活?他的女人?????

    如何成长?

    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推倒,推倒,推倒,推倒,推倒!!!!!!!!!!!

    …………

    我想喝醉,但酒不够,等吃过饭董半仙走了以后我都没醉。没醉就干别的事,张力男问我买回要泡的药了没,我说买回来了,还很多。于是张力男就说熬药。我们把五倍子熬成了汤,然后和张力男两个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只穿着上衣,一边看电视一边用冒着热气的五倍子汤熏蒸小弟弟,等五倍子汤的温度降下到四十度左右,就又把小弟弟侵到里面泡。

    我们坐在沙发上,叉着双腿,下面有个小矮凳,汤碗就放在矮凳子上,然后挺立着身子一边泡一边看电视。不能靠在靠背上这让我们坐着很累,不过为了以后的x福我们都不觉得累,一边看电视一边吸烟一边憧憬将来小弟弟变得刚强坚韧以后自己是多么多么的牛逼。

    这样聊着我慢慢也心情放松起来,偶尔在窗前看田春花的宿舍,发现那灯亮着,可以看到田春花正在桌子上看书写东西。或许是写诗吧?也可能是再写小说。想到这里,我才想起,我答应孙小漫的**小说还没写完呢。

    等泡过小弟弟,张力男继续看租来的片子,而我去房间里写我的**小说。凭空想象了很多,却总不得要领,我和林玲之间做过很多亲热的事,但屈指算来现在来看可以算是**的就只有摸摸胸,和最近一次没有成功的zuo爱。这些写出来会被孙小漫笑,所以我不会写。除去林玲,还有**点的事就是田春花给我打手枪,但那仅仅是打手枪,和zuo爱还差着好大一截!

    没有生活就不会有艺术,这是赵不凡说的。我叹气,看来写**小说这事只有等我干过**的勾当再说。

    我打算第二天去学校上课,好几天没去了,总要去看看,否则老师都会把我忘记。但我还是起来晚了,还没有张力男早。张力男已经出门,他昨天告诉我最近他有大买卖,我不知道流氓的买卖是什么,也不想知道。麒  麟小说就把昨天剩下的饭菜随便热热吃掉,然后收拾一下出门去学校。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林玲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说着就拉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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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玲被我拉着,说:“我昨天听平秋月说你找我,我今天等了你一节课,你没来,我就来找你。”

    我说:“我起来晚了,现在更打算去学校呢!”

    林玲来了,我说什么都不肯再去学校,在课堂上听课可没有和林玲一起耳鬓厮磨有意思。我拉着林玲就进屋,屁股坐到沙发还没踏实我就去吻她。我和她好些日子都不见,算来应该有半个月,我感觉就跟隔了好几年一样,我想起一个词,叫如隔三秋,果然大有道理。

    林玲闭着眼睛,任我欺负,我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吻得我气喘吁吁的,吻的林玲也气喘吁吁的,然后我抱着林玲说亲爱的,我好想你。

    林玲说:“张进,我也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捏着她的鼻子:“小混蛋,怎么说这混账话。”

    林玲却一把抱住我,抱得死死的,好像真的怕我跑了一样。没想到她还这么有力气,我被她抱着,感觉到她对我的眷恋,心里幸福。

    我们热烈的接吻,林玲很热情,从来没有过的热情,闭着眼睛似乎是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我舌头都被她弄的有点疼,我摆开她口舌的纠缠用力喘了几口气,这对着她的耳朵细声说:“亲爱的,你真色。”

    林玲轻轻捶我的胸,然后靠在我怀里,用手抚摸我的胸膛。

    我和张力男这个流氓住在一起,年轻人精力充沛,所以就弄了很多健身器材在家中。当然贵重的没有,无非拉力器哑铃之类简单的东西,可就这些东西也让我的身材发育的健健壮壮,有着宽阔的肩膀,发达的胸肌,林玲现在摸的就是我的胸肌。

    已经春天,我早早脱了东西现在只穿了件衬衫,我被她摸的有些细氧,我用嘴唇亲她的耳垂,说:“怎么样,大不大?是不是比你的还大?”

    她骂我流氓,那我就真流氓,不让她摸我的胸而我去摸她的胸。

    她软软地靠着我,任凭我摸,就算后来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都没有反抗。以前她也让我摸,但总是多少拒绝一下,但今天她没有,反而是侧了侧身,以便让我的手在她的衣服和胸脯之间的空间更大,这样更能方便我的欺凌。

    把玩着小巧的**,我渐渐不肯安分起来,就顺着向下,每当这个时候,她也会用手挡住我的手,可这次没有。

    我心里兴奋,一下把手探了进去,虽然她的腰带勒得我手腕有些紧,但我仍然感受到了那片暖润滑腻的神秘空间,我和她完成过一次没有成功的zuo爱试验,可我连她最神秘的宝藏都没有探索过。如今梦想成真,我的手指竟然都在颤抖,但当我触摸到她的神秘,她的身体比我颤得更加厉害。

    我很文学地想起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里有芳草凄凄,有小溪潺潺,有鸟鸣啾啾。

    哦!鸟鸣是来源于窗外,是院子里的树上几只鸟儿正啾啾而鸣,而林玲则在急促的喘气,轻微的呻吟声冲进我的耳朵,让我发狂,我伸出另一只手,努力去解她的腰带,我喘着气说:“林玲,我想看看。”

    林玲却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地并拢双腿,说:“不,这……这会被人看到。”

    我说:“我们去我房间。”

    她闭眼不答,我一把抱起她,她好轻,缩在我怀里就好像是个小猫。

    我抱着她进了房间,关好房门拉好窗帘,就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去解林玲的腰带,林玲阻挡我,问:“张进,你爱我吗?”

    我说:“爱,我爱你。”

    她抱住我,说:“你多说几遍,我爱听你说你爱我。”

    我就说了很多遍,越说越慢,慢慢地我都感动了,我说着林玲我爱你,我就感觉我可以爱她到地老天荒,我觉得我这辈子为了她我什么都肯干,我可以为她去死。甚至我也可以为她而活。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在那个人生中有林玲,但却没有我们的爱情。我想如果没有林玲,那我的人生将会是多么苍白啊,就算我能考上清华北大又怎么样?那根本就没有意义。我的一生就是为了林玲而活。没有她,我的生命就不完整。

    林玲伸出手,盖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她看着我,非常仔细地看,然后亲亲我的唇:“张进,我们……”

    她突然不语。

    我说:“我们怎么?”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得厉害起来。

    她脸很红,半天才说:“我们……我们再试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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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受宠若惊,问:“你不怕怀孕?”

    她说:“上次都没怀上,我想不会那么容易的。”

    我点头:“当然不那么容易,而且,据说可以算安全期。”

    林玲问:“什么安全期?”

    这都是我和张力男割包皮前努力学习知识才学习到的说法,我就讲给林玲听,说在两次月经期间,有几天时间相对安全,这个时候zuo爱,不会怀上宝宝。

    林玲说:“我那个刚走,那现在应该安全。”

    她说完,然后把脸藏我怀里。我一下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不由大笑,林玲恼了,伸出手来掐我。我和她恋爱近三年,老夫老妻,平时也开些荤玩笑,可她当起班长时候落落大方,但一到这个时候反而是非常扭捏。

    我躲闪,她不依不饶,我们厮打一起,最终滚在床上。

    她看着我,眼中都是春情荡漾,羞涩的林玲竟然还有这样风格的诱惑,可我却不能继续,我有些欣喜她对我的全面放开,但又有些无奈,反正现在是不行。

    我抱住她,让她枕在我胳膊上,我们平躺在床上,我对她说:“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玲说:“啥秘密?”

    我说:“我,我把包皮割了。”

    林玲不懂:“啥包皮?多少钱买的?你杂给割了?”

    我叹气,这丫头啥都不懂,然后我就给她解释,说什么叫包皮,我说我们上次没有成功就是由于我的包皮太长,平时头头都包裹在皮皮里面所以特别敏感和脆弱,一遇到真正的战场就赶快缴械投降,而不能最终直捣黄龙取得胜利。

    我说得又文艺又滛荡,总之是把这事解释很清楚。林玲明白了割包皮的意义,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有些焦急地问:“那你是说,我们现在就不能做那事了?”

    我点点头:“现在不成,不过只要再等一个月就可以了。”

    我们刚刚谈论了很多关于性的知识,所以我的言语慢慢变得随便。对着林玲调笑着说:“等你下一个安全期啊,那会儿,我们就能……嘿嘿。”我嘿嘿滛笑,抱住她,就去亲她的唇。

    她却一下推开我,我一愣,注意看她,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2.048情人难免沦落朋友

    希望您继续支持乌鸦,张进的小雀马上就要功德圆满,等锻炼成钢,他就要开始他真正的欲望征程。

    鲜花,还有收藏,是乌鸦更新努力的动力……

    ………………此章5000字………………

    我惊问:“你怎么了?”

    林玲看着我,眼泪哗哗地流,嘴里不停地念叨:“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我不懂,没事哭什么鼻子?

    林玲抱住我嚎啕大哭,但却再说不出话,身子剧烈地颤着,哭得好伤心,眼泪把我衣服染湿。

    我扶住她的肩膀,问:“究竟怎么了?告诉我。”

    林玲终于说:“我,我,我要去美……美国了。”

    我身子一怔,如同成了僵尸。美国?好遥远的词汇。我出生在张村,现在跑得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