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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征服-第38部分(1/2)

    官搞什么皮肉生意。

    我真是堕落啊,这事可不能让林春红知道。

    本作品 16k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16  k.cn!穿过这条街,对面就是师大,走到里面我才想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找林春红。我和她同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她寝室的电话,我打定主意去追她,可我到现在都没有做点实质性的追求行动,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

    看看天近中午,林春红很可能已经去酒店开始打工,我决定去打个电话去酒店问问费晶丽。费晶丽说要帮我追林春红,我也顺便问问她是否知道林春红的联系方式。

    我在校园里四下寻找电话亭,没找到电话亭却看到很多美女,我一个美女一个美女地看过去。这些美女各有特点,有的脸蛋美,有的大腿美,有的胸脯美,有的屁股美。最后我看到一个脸蛋大腿胸脯屁股都美的女生,可是这么多美的东西放到一起,这个女生却有点不怎么美。

    真是遗憾啊,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了。田春花屁股大,但是放在她身上很美。平秋月的屁股小,但是同样美。看来美丽不是一种简单的堆积,美应该是一种协调。这个女生身上有多处不协调,但最不协调的却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优雅俊朗,我认识,他正是石飞。

    我看着这个男人就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比我有品味。已经正午,阳光直直死洒下来,照耀着石飞一脸的阳光灿烂,他微微笑,优雅高贵。

    说实在的,我其实对那种高贵优雅很欣赏,如果有可能我也想那样,但现在我最想做的却是走过去,对着这个男人迷人微笑的脸蛋上狠狠打一拳,再狠狠踩一脚,然后狠狠地骂:“高贵你妈的逼,优雅你妈的逼。”

    遇到情敌分外眼红,我几乎都要冲上去实施我刚才的想法了。不过这得克制,我告诉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我是个流氓,是个农村里出来的流氓,虽然上了大学,不过身上乡土味道和痞气却还没退去。我知道我一定是嫉妒石飞,嫉妒他良好的家教形成的这种优雅的气质,为啥他能这么迷人的笑,一笑就好像是一个艺术家。而我虽然自喻为文化人,是文学青年,可为什么我一笑怎么看都怎么象流氓。

    我这点气质只能骗骗小城市里的文化青年田春花,只能吸引喜欢装斯文但实际上却有小太妹气质的费晶丽,只有原本就是大姐大流氓的弱女姐喜欢我。而林春红不喜欢我,因为我不够气质,不够优雅。如果昨天我不是跟着胖子去豪华酒店洗桑拿,我估计小毕经理也不会喜欢我。她最喜欢钱,可我实际上却没钱。

    如果是别人,面对这情况估计会自惭形秽,会很自卑。然后就会陷入一种误区,就是拼着命地不断去学习去想着进步,想着法让自己也变得那么高贵那么优雅。最后,就算真的看起来高贵了,优雅了,但实际上只是改造了一层皮,内里,还是那颗自卑的灵魂。

    我不会那样。因为我是张进,是天才。

    天才的做法绝对不是模仿,而应该是创造。

    至于怎么创造我现在还没想明白,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跟踪,我得跟着这两个男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3.124这不种庄家只种人

    大学校园里绿化总是很好,会有很多枝叶茂盛处给男生女生xxoo生男生女。

    这个学校也不例外,更是由于在城市的边缘所以有些肆无忌惮,绿化得好象是一个公园。比我们那学校强得太多,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人家这里有活力了。

    穿过几行梧桐树,从一条宽阔无人的校园马路一直向北有一大块空地。这里有很多林立的脚手架,从建筑物参差错落的布局来看,这应该是以后扩充的新校园。

    校园的中午人本来就少。现在这里更几乎无人。两个人开始勾肩搭背,阳光下的影子浑然一体。我后面看着偷骂:狗男女。

    可惜没有录像机,如果能把这录下来给林春红看,我想我或许立刻就少一个情敌。

    我跟踪技术不高,不过那两人也没想到有人跟踪,前面有一个已经完工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建筑,两个人顺着建筑外的楼梯爬了上去。

    建筑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体育馆。有一个宽大的露台,两个人站在那上面迎着风摆了一会泰坦尼克的造型。真像是两个鸟人。

    我走到树的阴影里远远地观察那两个鸟人。鸟人开始接吻,我看不清他们嘴唇的动作,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头,一会儿男人的头在左边,一会儿又把女人的头换过来。花样很多,我百无聊赖地学习和比较了一下。觉得没有我和孙晓漫曾经尝试过的花样多。那天石飞和林春红去茶楼喝茶,我知道石飞是玩音乐的,玩音乐的人虽然很艺术,但毕竟没有孙小漫这个医生专业。不过他们却很有**,因为吻着吻着石飞的手就放到了那女生的屁股上,一边揉搓,一边用力扣着那屁股瓣的肉,将那屁股向他身上贴。显然,石飞的小鸡鸡现在应该是充血的硬硬的状态,只有顶着某些东西,他才会觉得舒服。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上面的嘴巴啃来啃去,下面蹭来蹭去。也不知道蹭了多少时候,两个人不再啃也不再蹭,而是手拉着手从露台上向那建筑物里面走去。从我这个方向再也看不到。

    我忙跟了上去,这两人用嘴巴再也无法宣泄心中的**,估计找地方改用鸡鸡宣泄去了。就算是我不认识这两个人,遇到打野炮这事我都定看无疑,更别说其中一人是我的情敌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偷看他zuo爱。

    我上了楼梯。高抬腿,轻落步,小心翼翼,无声无息。到露台边缘把着墙边四下里寻找,没见到人。走到露台再找,右边有个小门,向里面探头看,竟然又是一个楼梯。从楼梯上依人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真是速度,就这么一会儿,已经开干了。

    女生声调颇高,一点也没有学生应有的低调。我听了一会儿,觉得叫得一点都不好听。没有孙小漫高亢响亮,也没有田春花的矜持婉转,更没有费晶丽的肆无忌惮。这女生叫的怎么听都是一种做作。伊呀呀的,叫声好像专门是为了配合对方的动作一样。

    我顺着楼梯继续向上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太不爽了,要绘声绘色,才是偷窥的最高境界。

    上了两层楼梯,在最后一层,也是最高一层,两个男女就在那妖精打架。我这方向很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想必这里是体育馆内观众席的一个通道,现在门关着,这个楼层的尽头就是个死角。这里真是个野合的好地方,石飞应该没少带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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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裤子都褪到了脚踝处,女生扶着楼梯扶手用力地向后撅屁股,石飞对着那光屁股耸动自己的屁股。竟然是老汉推车。

    看到石飞也喜欢用我最拿手的姿势,我对他略有些好感。不过这家伙力量明显不行,挺了一会儿,就抱着那屁股休息。老汉推车可不是谁都能推的,必须有良好的腰腹力量。因为这个时候你是推着一辆车上坡,你要把这辆车推向高嘲的顶端,就必须一鼓作气而成功。若中途累了打算休息,那车就会滚回原点,如此几次,你力量已殆,再推车想上就已经是不可能。

    怪不得这女生叫的这么做作呢,显然是因为这石飞推车到半山腰就要休息,一次要休息,两次又要休息,这车轱辘转啊转啊地总是转不到那坡顶,这车只能吱吱呀呀,吱吱呀呀叫两声聊以安慰。

    我站在稍低一层的楼梯上,前面就是这所大学正在建设的新区校园,那些已经建成和没有建成的建筑物的中间都是齐人的荒草。

    有风吹过,吹弯了荒草。我眼睛尖,看到不远的荒草丛有个耸动的屁股。原来喜欢野合的大学生不光只有石飞一个,就这么方寸之地,竟然有了两对。

    我极目再看,或许这里还会有三对,四对,五对,六对。不过,野草太茂盛,我再也不没发现其他屁股。

    野草长势如此的好,这远本应该是城郊肥沃的农田。农田被征,就成了校园。

    真是可惜,这不种庄家改种人了。

    耳朵里听着楼上两人的肉搏,眼睛却望着前方的校园。其时正当正午,天空碧蓝,白云悠悠,阳光散射,校园里青草碧碧,绿树幽幽。其人,其声,其景,其时,我竟然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慨。

    时间的脚步此时在我面前似乎已经变慢,就如同有一种力量把时间拉长,让原本的一秒钟变成一分钟。楼上的男女仍然在交合,女生呀呀的叫声也如同被拉长的火车汽笛,声波的波幅没变,但波长却变长。我可以看到组成时间的那些片段,一段段地从我面前而过。我突然有种想法,如果这就是时间的真相,或许时间就是可控的,我们可以驾驭时间,回到过去或者未来。

    只是我却无法捉住细节,我脑袋里的物理知识太少,我并不能写出一列公式来表达我刚刚的发现,如果我高考能考上清华学习基础物理学,那估计我就能用一串完美的公式来表达出我这个伟大的发现,那我可以年纪轻轻就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牛顿被一个苹果砸了一下脑袋,就想出了万有引力,我偷听男生女生交配发现了时间的秘密。社会就是在偶然中进步。

    只是可惜我现在没学物理学,学的是计算机,这属于应用科学的范畴,我没法做基础物理的事。所以时间的秘密一晃而走,我没有抓住他。牛顿还是牛顿,是伟大的物理学家,我张进还是张进,只是一个偷看别人做耐的小混混。

    楼上女人的声音高亢起来,嗷嗷地似乎穿越了时空,男人也开始剧烈地哼哼,可能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时间又恢复了正常。我不再去想伟大的物理科学,而是专注于男生女生之间的生物科学,看他们用实际行动向我展示生命的奥秘。

    我偷偷再看,发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把裤子给甩掉了,现在都是赤裸裸光着下身。女人躺在冰凉的楼板上,身下应该垫着脱下来的衣服,石飞正在她身上律动,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石飞的光屁股,女人的大腿张开了一个夸张的角度,器官无所顾忌地展现在我面前。我偷窥过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搞破鞋,也偷窥过赵不凡和我们化学老师利用晚自习偷情。我这人似乎和偷窥有缘,现在又来偷窥两个学生。不过那两次偷窥都没有这次彪悍,这个角度,这个光线,比看**影片还要清楚。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纯粹是以艺术的眼光。我发誓,绝对是艺术。这点不容质疑。

    因为我上两次偷窥的时候我的小鸡鸡硬棒棒地好像是个铁棍,那是我偷窥地时候思想产生了共鸣,所以身体有了反映。但这次,我的小鸡鸡保持着原样,一点都没有竖起来向正在辛苦搏击的两位捰体男女表示致敬。由此可见,我已经把偷窥这事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已经不再是低俗的龌龊行为。

    我沉浸在艺术感觉中,觉得光屁股的石飞现在有点丑。这让我心里得意,这家伙穿上裤子的时候看着高贵看着优雅,脱了裤子和普通人也没啥两样啊。而且那东西干巴巴黑乎乎,看着好像是一根被烟熏了的细腊肠,一点也没有我的东西肥硕丰满,圆润美观。

    可见,所谓高贵所谓优雅不能穿着衣服看。要脱了裤子光着屁股看才更能看得清。我就认为我光屁股的时候比穿衣服的时候好看。我和女人zuo爱的时候,高贵着呢,优雅着呢!

    想到这,我那东西竟然有了反映,看来它现在就很想高贵很想高雅了。

    3.125身体无非是工具与筹码

    打消了裤裆里面东西的不安,楼上传来石飞的低哼,伴着那低哼,女生高亢地叫了起来。嘴里还喊:“别,别拿出来。”

    我忙仔细瞧,石飞身体用力想离开女人的身体,想必他们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所以石飞打算用体外这种方式来避免受孕。不过那女人用腿紧紧地缠着石飞的腰,不让石飞离开,石飞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然后身子就颤了起来,之后,瘫软在女人身上。

    半晌,等气喘匀,石飞问:“你今天是安全期?”女人轻轻吐气说:“不是。”石飞吃惊,双臂支撑起身体:“啥?这,太危险。”他身子侧向一边,胯下那东西已经萎了,缩成一个小肉丁样,非常袖珍精致。果然优雅的人也有一个优雅的鸡鸡,比我的鸡鸡要优雅好几倍,我的东西大的时候狰狞张扬,就算不使用的时候也是吊儿郎当,长长地垂着,一点也不懂收敛和低调。

    石飞去拿裤子穿,一边穿一边说:“一会儿去买个事后避孕药吃。你真是的,自己找醉受。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那女生从石飞背后抱着石飞,娇媚地嗔道:“人家当时舒服嘛,不想你离开我。”这话让石飞很受用,石飞抱过女生,亲亲她的额头,说:“舒服也不行这样,下次我得用套套,一会儿去买事后药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买一盒。”

    女生说:“这次,……,不用买那个东西。”石飞惊讶问:“为什么?你不是不在安全期?那怀孕了怎么办?”女人轻叹了一声,悠悠说:“我……,我已经怀孕了。”

    我听了暗自佩服,这石飞虽然只有个微型手枪,但难能可贵是枪法超好。我虽然有个加农大炮,也曾炮声隆隆,硝烟弥漫,发射不断。孙小漫,田春花,包括费晶丽,我和她们一起采取防范措施的时候少的可怜,可愣没一次命中靶心,取得战果。

    石飞听见一下怔住,半晌才说:“啥?你有了?”女生点头确认,石飞说:“这,这怎么可能?”女生说:“我上个月大姨妈大半个月都没来了,我昨天偷偷买了试纸偷偷测过,我……我是怀孕了。”

    怪不得刚刚那女生说不要拿出来呢,已经中标,那是否再防范已经没意义,还不如痛快地享受一把。据说男人这东西对女人身体有好处,这女人到颇懂实用主义的精髓。

    石飞默然不语。我幸灾乐祸地偷骂,要当爹了,应该高兴,怎么哭丧个脸?

    两人都开始穿衣服,各怀心事都不言语,外面阳光明媚,这里面却是愁云惨淡,等衣服穿好,石飞对女生说:“阿萍,这要赶紧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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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看人家做了一场,我现在才知道这女生叫阿萍。阿萍听后赶紧摇头,说:“不,我不打。”石飞怒:“你不打?难道你要生下来?”那阿萍摇头:“我才不生,我才多大?这点岁数就当妈我可不干。”石飞说:“那你为什么又不打掉?”

    阿萍说:“马上就要选拔赛了,我可不想它影响我的状态,等选拔赛结束我再去打它。”石飞坚决地说:“不行,那拖的时间太长了。你现在就要打掉。”

    阿萍看着石飞冷冷说道:“你是巴不得我选拔不上吧?”石飞说:“你怎么这样说?我一定会帮你。”阿萍说:“那林春红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要帮她?”石飞说:“这……我怎么会帮外人?我一定会帮你的。”

    阿萍哈哈一阵大笑:“外人?你别当我不知道,我们寝室的人告诉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好几次了,又去喝茶又去一起吃饭,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外人,现在我才是外人吧?”她越说越是愤恨,扯开嗓子哇哇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你把我睡了,就想甩了我是不是?呜呜呜,你喜新厌旧,想另结新欢了是不是?”

    阿萍哭得声大,石飞下意识地左右观察,我连忙躲到了楼梯后,听到石飞说:“你小点声,小心被人听到。”阿萍不干:“我就要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把我肚子搞大了,哇哇哇。搞大了还不管。”

    咿呀呀地哭,我觉得她哭的声音比她叫床要好听很多。

    石飞哄着:“我怎么会不管你?你放心,我会出钱,出最多的钱找个最好的医生,管保你不会因为这事影响选拔赛。”阿萍不哭了,而是哼了一声:“那你能保证我第一不?”石飞想想说:“虽然我爸爸是这次的评委,不过第一我也不敢保证,但前三是没有问题的。”阿萍说:“好,只要前三我就满意,但我要唱你写的哪首歌。”

    石飞听后坚决地说:“不成,哪首歌不适合你唱。”

    阿萍说:“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