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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征服-第46部分(1/2)

    下就把田春花扑倒在床上,手去她身上乱摸,嘴里还叫:“来,我们给张进表演一下我们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

    田春花嘴里只会说别闹,别闹,一边挣扎反抗,一边还用眼神求我。我压下心里的好笑,走上去一边拉起孙小曼,骂道:“别闹了,走,出去吃饭。”

    孙小曼说:“出去吃个屁,我和花花早就买好了菜,今天晚上我们在这吃。”

    孙小曼被拉开,田春花这才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恩,今天我做饭,你们聊着,我去做饭。”说着就向外走。

    田春花这里地方不大,也就一屋一卫带一个小厨房,屋子里有一个电视一个书桌,椅子只有两把,我坐在椅子上,孙小曼就在床上半躺半卧。见田春花走出去,我低声骂她:“你在学校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孙小曼说:“这算啥?我们寝室一关灯,啥黄的东西都有,大学都不都这样,更何况我们是医学院,你们身上那点玩意在我看来就是个器官。”

    我无言以对,这到是事实,就问:“那你说你学了医,见惯了变形的人体器官,会不会对男人没兴趣了?”孙小曼说:“现在还没开专业课,以后说不定啊,所以现在得趁着还没失去兴趣多找几个男人。”

    我听了老大不是个味,就问:“你找过几个了?”孙小曼眼睛转悠着,还伸出手来数数:“这个嘛,我数数啊,我刚上学就遇到一个学长来追我,不过他太矮了,和他一起去逛街跟带儿子似的,就被我一脚揣了。后来认识一个打篮球的,这个够高了,不过他不爱洗澡,身上一股子汗臭味,还总说这叫男人味,我恨不得拿福尔马林给他好好冲冲,无法忍受,然后也一脚揣了。这次我回来,在火车上遇到一个老乡,一个省的,聊着还好,昨天他还向我家打电话来着,我觉得他对我很有意思,我也觉得他不错。”

    我很吃醋,就问:“那你这算两次半恋爱了?那,那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孙小漫装傻,说:“什么什么地步,你什么意思?”我说:“就是,你们有多亲密了?牵手,kiss?还是已经那啥啥了?”

    孙小曼听了,就一本正经地说:“谈恋爱嘛,当然是那什么什么都做了啊,我和你不是谈恋爱都能上床,更何况是和我正规的男朋友?怎么,你有意见。”

    我心里很不舒服,就无精打采地说:“没,没意见,我怎么敢呢!”孙小曼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把来到屋子里拿东西的田春花都笑毛了,孙晓曼摆着手说没事,等着田春花出了房间,她这才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在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我旁边,趴在床上用眼睛瞪我,嘿嘿地说:“你吃醋了。”我否认:“没有。”孙小曼说:“你一定吃醋了。”我坚决否认:“没有就没有。”

    孙小曼哼了一声,说:“别骗我了你,你吃醋其实我很高兴,告诉你我刚刚那是骗你的,我上大学以后确实有男生追,不过可没一个人能把追到手,我和别的男人手都没拉过一个。”

    我听了大是高兴,男人这类动物都很自私,就如同雄性动物有领地观念,雄狮子公狼啥的会在领地上撒点尿做个标记,那意思就是说:这是我的地盘,别的雄性禁入。男人也这样,他们也会在女人那地方弄点东西出来,这就和做个记号一样,表明这个女人是我的了,别的男人请绕行。

    现在这社会男人多了,女人少了,要是每个男人都圈地,那地就不够了,所以法律强行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以期待资源合理分配。可这样还是不够,还是有男人分不到地,这怎么办?荷尔蒙不能有效释放这就会造成社会不稳定。这就需要性工作者。而我和陈沣现在就坐着这样伟大的事业,弄一个场子,让男人过来消费,平衡男性过剩的荷尔蒙,达到社会和谐。

    我很高兴,就嘿嘿地傻傻地笑。孙小曼在床上跳了起来,跑到门口向厨房里偷偷看了看,然后回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怀里,摸着我的脸,柔声说:“张进,你想我了没?”我揽住她的腰,轻声说:“想呢。”孙小曼说:“你怎么想我的?是这里想,还是这里想?或者,是这里?”她的手按按我的脑门,又敲敲我的心,然后……

    顺手就滑向了下面,去摸我的东西。

    3.149比爷们还爷们的女人

    孙小曼问我哪里想她,还摸我的脑门我的心和我那东西。我那东西立刻敬礼,用这个来表达对于孙小曼的思念。

    过这个春节,大鱼大肉地吃多了,还禁欲了一个多月,肾气足,我那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

    我情动,就去亲孙小曼的嘴唇,孙小曼婉转相接,我们四唇相连,舌头正缠绕时候,门开了,田春花走进来,见到我们正在亲嘴,啊地一声,手里的盆,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有点尴尬,跑到人家家里来和别的女人打kiss,这可有点不地道。不过孙小曼却大大方方地招呼:“花花,你也来啊!”田春花慌忙摇头,弯腰拿起盆,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散落的东西,说:“你们,你们继续,我出去,我出去。”说着退出去就要关门,孙小曼跳起来,一把拉住她,说:“害羞啥?你不是一直都想他?现在他就在,还不好好亲亲摸摸?”说着就把田春花向我怀里推,田春花没孙小曼劲大,被一推就推到了我怀里,我扶住她,我和她互相看看,双方都有点尴尬,我就骂孙晓曼:“别胡闹。”孙晓曼却笑:“胡闹个屁,你敢说你不想左右拥抱?”说着就把我的脑袋和田春花的脑袋向一起碰。

    这丫真是胆大包天,我气不大一出来,一把抱过孙小曼,就拍她的屁股。

    孙晓曼挣扎着哈哈大笑,田春花去借机挣脱跑了出去,门咣当关上,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红得跟她盆里的胡萝卜一样,真红啊!还有点金黄。

    我再不和孙小曼闹,而是出去帮田春花切菜做饭。梦里的张进会做一手好饭菜,我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我和他一定有某种联系,所以我做饭的手艺也好,炒菜的时候还露了一手,做了一个番茄炒蛋。

    几个小菜,却花了我们很长时间,等端在桌上天早就黑了。孙小曼出去买了一瓶白酒,是最近比较有名的白酒,经常在电视广告里出现过,据说光广告费就几个亿呢,真有钱。不过我觉得没五粮液好喝,我在费晶丽的酒楼里就喝五粮液里,嘴巴有点叼。但五粮液虽然好,可喝五粮液的时候没有漂亮女孩,现在这酒虽然马马虎虎,可我身边有两个美女,一个胸大脸蛋漂亮文静的女教师,一个身高腿长靓丽开朗的女大学生,我们三人围着田春花那个小桌子坐下,只有两把椅子,她们两个一人坐一把,而我坐床上,床有点低,我个子高,坐在矮处正合适。

    有酒有菜,恍惚的灯光下有两个美人。这是我生命中很温馨的一个场面,也是比较艳情的一段记忆。在无数男人成长的过程中,很少有人能有我这样的艳遇,面对着两个红颜知己,她们情同姐妹,坐在我的左边有和右边,菜肴虽然家常,但味道,却是独特。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女作家,她采访我。问我这一生有过多少女人,我告诉她有很多。那会我很有钱,有很多很多钱。女作家问我:“你的女人都是看中你的钱而跑到你身边的嘛?”我摇头,得意地说:“当我没有钱的时候,我身边也是美女不断。”

    我比很多男人都幸运,就算我贫穷的一无所有的时候,我身边仍然有很多红颜知己。这用常理的思维有些难以解释,只能用董半仙那些玄而又玄的八卦阴阳才能说清,或者人的命确实早已经注定。就如同很多男人有**情节,拼命想日一次**看看啥滋味,可怎么都找不到,最后花点钱说找个卖处的初中生,最后却还是买到一个做过手术骗钱的!可有的人,没有费力去寻找**,却总能遇到,甚至去酒吧喝酒,找个一夜情对象,结果都是第一次。

    我的经历如同一个yy小说,但真实的经历却比小说更yy。如果我把这些经历写成文字,读者一定以为这是杜撰,因为这些毫无逻辑和根据。但是只有我知道,这是真实的。在我刚刚上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里,城市的东北方向有一条小巷,向巷子的里面走,南边的阴影处还有积雪,北方的阳面雪却已经化了,在巷子要到底的时候有一个小门,走进去,是一个小院子,这是从一个大院子隔出来的。同样在一面排房还隔出了一个单间小屋,面积不大,北方的城市外面仍然是寒冷的冬天,可里面却烧着暖气温暖如春。屋子里飘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因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女孩子的房间,总有着好闻的香味。

    我就在这样温暖的屋子里和田春花还有孙晓曼喝酒。酒大部分都被我和孙小曼喝掉了,田春花喝得最少,但她却是最先有得醉意。她醉了以后就哭,哭啼着说她很羡慕我们,说我们都考上大学了,走了出去,只有她,仍然在这个小城里窝着。

    我借着酒意半揽过她,说:“你别伤心,你现在才多大啊?还可以去复读,就算你不想复读,也可以读自考上函授啊!”孙小曼也点头安慰田春花,可田春花还是哭,她哭哭啼啼地拼命摇头,说:“我已经再读自考了,可是就算弄到一个文凭有啥用?我还是没上过大学,我喜欢上大学,我喜欢听你们说你们在食堂排着队打饭,喜欢听你们说寝室关灯以后全寝室的学生说**笑话,我喜欢你们能在夹着书本在校园里走,秋天的叶子落了,校园里一片金黄,这个时候能围着一个毛巾,走在校园里,那样的生活该有多美。”

    她还是一个文学女青年,连憧憬都好像是一首诗。我和孙小曼有些默默无语,田春花说的这些我们每天都在经历,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认为那是美。孙小曼觉得食堂里的饭菜太难吃,那只能喂猪的东西却在喂我们。我觉得大学寝室太过拥挤,那么小的地方却要睡八个人,还要定时关灯。而且一点隐私都没有,半夜里上铺的人偷着手yin,下铺的人都能感受到那有规则的韵律。我对那些一点都不如意,但在田春花的眼里那却是一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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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明白,她眼里的美,不是那些生活本身,或许只是一段经历,没有这段经历,她觉得她的生命有缺陷。

    这些我无法帮她,我只能喝酒,对她说:“只要努力,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孙小曼也说:“对,只要你想,我在大学里等你,我希望你能来。”田春花破涕而笑:“讨厌,我可不想当医生。”孙小曼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去找张进。”

    田春花不置可否,我装傻充呆,孙小曼也没追究。她喝了点酒,话有点多,就说:“其实大学也没啥好的,人会容易变坏,你们认识平秋月吧?”

    我一惊,耳朵竖起来,却没问,田春花问:“知道啊,她怎么了?不也是在北京读书?”孙小曼点头,说:“是啊,她距离我不远。我和她虽然不熟,但毕竟一个学校出来也就认识。最近你们知道吧。她傍上了一个大款!她这次寒假都没回家,和大款出去旅游了。”

    我曾经在翠湖边看到过平秋月,当时不敢确定她傍大款,还想着会有别的可能,但这次孙小曼却打破了我的侥幸。想着那次偷看平秋月洗澡,那屁股那胸脯是我看到所有女性中最可爱的胸脯和屁股。想着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孩被一个和自己爹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压着,那该是多煞风景的事?我感慨:“挺好个丫头,啥男人找不到?为啥偏要傍个大款呢!”

    孙小曼说:“你不知道,那男人贼有钱了,据说在全国都能都排前十名,你们要是经常看电视,都能看到他。是著名企业家。”

    我骂:“操,著名个屁,既然著名我怎么不认识?”

    我心里很不舒服,有种属于我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的感觉。孙小曼侧着头看我,说:“如果你有钱,也有女人傍你,腿一张,啥都有了,你说那个女人能禁住这种诱惑?”

    田春花点头,说:“我有体会,当时我就是靠这个换个小学老师当。可是做这事心里会很苦。”孙小曼很医学地说:“这当然,没有爱的交合这叫姓交,对于女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快感。女人只有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睡,那才会舒服。”

    说着摸了摸田春花的脸蛋:“你命好,最终身子是被张进这混蛋破了,你又喜欢他,你肯定舒服了。”

    我瞧着两人,孙小曼说她们昨天一起睡过,肯定是无话不谈啥都说,田春花没心没肺地把和我的事都给交代清楚,孙小曼今天故意难堪我和田春花,估计和这个有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吃醋。

    田春花喝了点酒,话也大胆起来,对孙小曼说:“你不是一样?你也和张进……睡,睡过。那你也舒服了?”孙小曼切了一声,大摇头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和他睡觉只是为了了解一下男人的生理结构,是为了医学研究,舒服不舒服,这都是小事。”

    我心里鄙视,她舒服的时候还问我爱不爱她呢,现在就忘了。不过她从来都不肯承认和我有感情的纠葛。我和她相处,轻松而快乐,这也是主要的原因。

    而田春花却不同,她那会儿大胆地说她喜欢我爱我。而我就是由于这点所以看到她就想跑。对于情感我有种特别的恐惧,好像那是一张网,爱,这种东西,就是网线,会缠绕我,我很怕把我束缚。

    除去林玲,我恐惧和其他的女人谈爱。和我有过完整身体接触的女性,第一个是孙小曼,第二个是田春花,第三个是费晶丽,第四个是田小燕。只有田春花要和我谈感情,其他三个人都最终选择淡漠感情因素,正如此,我和她们一起才快乐单纯。

    孙小曼又说,女人要喜欢一个男人和他睡觉才有快感,那么她们,我床上的那些女人们,她们和我一起是不是真的快乐呢?如果真的快乐,那么她们喜欢我吗?我不想考虑这些问题,甚至恐惧考虑这些问题。我心里忘不掉那个女孩,那个在我青春期萌动的情感,对于别人我或许是逃避责任,我有点惭愧,脸偷偷地有些红,就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孙小曼抢过我的酒杯,放到旁边,抱过我的肩膀就问:“怎么得张进?你想不承认把我们两给睡了?”我说:“这个……这个,我……我承认。”孙晓漫说:“操,这才叫个爷们,张进来,我们三个,为了这个,,这个都睡过,干杯。”

    孙小曼喝多了,她一定喝多了,语无论次,话语肆无忌惮,嘴里都是操操操,娘的,妈了个巴子等等,比我这个爷们还爷们。田春花也喝多了,现在不象是人民教师,好像是个女阿飞,跟着孙晓曼举起杯,大着舌头说:“干,干杯,为了睡觉,干,干杯。”

    我也喝多了,这破酒还上头,还不如整点二锅头呢,那玩意虽然不如五粮液香,但是喝着够劲,还不上头。我敲敲我的脑袋,说:“对,干杯。”说着,我们三个搂抱在一起,把酒干掉,放下杯子,傻傻地哈哈笑。

    我们就那么喝酒,喝白酒,北方的女人喝酒都爽。大大咧咧如同北方汉子。然后我们又笑,说上学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甚至田春花把给我打手枪的事都给说了。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揭露我高中时候的糗事,这让我很没面子,就只有嘿嘿笑。说着说着孙小曼很气愤,就大声骂:“张进,张进你个王八蛋,我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被你糟蹋了。”

    说着就来打我,我被她打,一点都不疼。孙小曼打累了,就抱着田春花悠悠长叹:“花花,我们两个都是傻子。傻了吧唧地就把女人被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混蛋了。明知道这家伙爱着别人不会对我们负责,还义无反顾主动送上门,你说我们是不是傻子?”

    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所以喜欢对人生进行剖析,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文学青年的主要标准就是要看他喜欢不喜欢谈人生谈理想,田春花喜欢谈人生谈理想,所以她是文学女青年,她用充满睿智的低沉声音缓慢地说道:“人还是傻点好!人要是总那么精明,干啥都算来算去的,计算得失,人生成了程序,那就会变成机器,那活着还有啥意思?我们年轻,年轻的生命就要不管不顾,就算张扬,就要张扬出最灿烂的美丽。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对今天的幼稚行为后悔,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