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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征服-第50部分(1/2)

    手,打算摸摸,但又缩了回去。

    我仰天长叹,我这个尺寸,绝对是大号的,她竟然是说是小蘑菇?这太没天理了,这太没尝试了,这严重打击了我的自尊,我心里恨恨地想,一会儿定然要让你看看这小蘑菇的厉害,看你还说小。

    我蛊惑她:“好玩,那就给你玩。”

    我拉住她的手,向小蘑菇上放。她犹豫着,但没拒绝,碰了碰,又缩回,但最终握住,慢慢胆子大了起来,上下左右地看个不停。

    平秋月自顾自地研究,我却站得有点累,手胡乱去抓抓到了水龙头,水哗哗地冲了下来,平秋月一声尖叫,被淋成了落汤鸡。

    我哈哈笑,她反映过来就来打我,却被我抱住,她没有挣扎,靠在我身上。

    我说:“都湿了,脱了吧!”

    她没吭声,我当然会认为这是默认,这点认识都没有,我张进妄在那个时空泡了那么多妞了。于是我就脱,她羞答答地配合,我又看到了她的身体。和那个时空的平秋月一样,雪白身子的精致娇小,尤其是那处葱郁,如同水墨画家用笔沾上墨,将水润湿了纸,再轻轻地一笔,墨在纸上向四周散去,淡淡地黛色,象极了远山那抹朦胧的青翠。

    我说:“真好看。”

    她羞答答地说:“是吗?”

    我说:“是。”

    她靠着我,滑滑地嫩嫩地,软软地,这样样子还要给我擦背呢,有气无力。擦个屁阿!

    等出来,我们躺在床上,她靠着我,身子有些抖,她说:“张进,我怕。”

    我吻她,说:“别怕。”

    刚刚我们亲吻,用舌头打了好长时间的架,但现在她却忘了和我打架,只任我亲,我亲阿亲阿亲不够,亲嘴巴亲鼻子亲脖子,顺着就亲了下去,她推我说不要,我不让她动,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她慢慢地开始咯咯笑,说:“讨厌,你亲那哪里呢?那也能亲?”

    我探出头来,大口喘了几口气说:“可以,味道好极了。”

    她羞涩得捂住了脸,灯被她一下关上。

    黑暗,无尽地黑暗,但我却不会迷路,我能找到我想要去的地方,那个地方从这个世界开始出现就没有人去探险,是险峻的山谷,有荒草凄迷,原始的地貌,因为我的到来而即将改变。

    我只用一次就完成了,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就工具不是最好的利器我也可以做的很好。但她却很痛,颤抖着尖叫,一把推开了我。

    然后她呜呜哭,我心里闷,晚饭那会还着急着要早点完成呢,现在完成了她又哭,女人真是奇怪得动物。但我却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也不管我,光着屁股跳下床冲去卫生间,在那里面继续哭。

    她哭的没完没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莫非真的弄痛了她?从几点经验来看也没那么痛苦阿,跟杀猪时候猪嚎一样。

    我冲去卫生间安慰她。她抱着我哭,我问她:“乖,别哭,很疼吗?”她说:“不,不很疼,但我我,我,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说着她又哭起来,不光有眼泪还有鼻涕,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如果我是她的男友,我可以发誓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女人在这个时候需要男人这样的安慰,这会填补她因为失去童真而产生的失落,但我什么都不是,我是来当雷锋的,如果这事不算是我当色狼来占了她的便宜,如果我的行为真的可以看做雷锋,那我这个雷锋就只能当这一次。以后的日子,和我无关。我无法承诺。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有抱着她让她呜呜地哭。这个时候我心里想到了孙小曼,天春花还有那个时空的苗小燕。她们的第一次都是我完成的。只不过孙小曼大多是一种游戏态度。而田春花和苗小燕则把童贞当作负担,她们迫切地希望告别,所以她们都没有平秋月如今这么多的感慨。

    所以我没经验,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帮她擦眼泪擦鼻涕,让她自己哭够了就不会再哭。

    最后她不哭了,她把我推了出去。我一个人躺床上乱寻思。等到平秋月再出来,她已经洗了脸。她躺在我身边抱着我,我抱着她。我知道她的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下子完成了一个转变的不适应。但我还是问:“还好吧!”

    她点头,说:“还好。”

    我想让她轻松,就开玩笑说:“亲爱的平秋月同学,我是xxootv的记者,您能和我谈一谈您这一次的感受吗?据我所知,您今天晚上又一个无知少女变成了一个睿智的真正的女人。”

    平秋月听我扯淡,扑哧一下笑了,说:“变个啥阿,就那么一下子,我们都还没做完。”

    我心里说你还知道阿,我这东西翘翘地难受半天阿。我说:“那,请问平秋月同学,那是不是要再接再厉完成呢?”

    她看我,好像看傻瓜,估计是说这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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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子给我的感觉真是美好,我轻飘飘地好像是躺在云朵上,如同我穿越时空中经历的那个五色斑斓的孔道,我在里面翻滚穿越,还有她陪着我,我小心地教会她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她学得很快,大学生就是有这样高的智商。她害羞,所以灯关着,五星酒店的窗帘很厚,厚的没有一丝光,什么都见不到,唯一可以就是用耳朵用鼻子用手去感知,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如同抚摸到了这时空的每一刻光阴,一段段地清晰无比。光阴逝去,但红颜却不会老。我和她仍然在一起,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如同过了十亿年,最后的时刻,是她坐在我身上完成的,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颤抖的韵律,每一次的韵律颤动,我都好像是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我又似乎又得到了某些更宝贵的东西。

    我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什么都看不到,甚至鼻子也不好用,手的触摸也不能用,因为我好像是变成了僵尸,我唯一能用的器官只有耳朵,我听到一个女人最后时刻那深沉的喘息,是这世间最美丽的一段旋律。

    我有些感动,我很想说些什么,我是文学青年,我应该用很多词汇来描述这种美丽。我还是音乐天才,我更应该用音符记录下来这些音节和节拍。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身体僵硬,甚至觉得恍惚,只有周围的黑暗包围着我。如同我已经堕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似乎平秋月丢了,我焦急起来,我大喊:“平秋月,平秋月。”

    但我张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一切好像是突然变了,是什么变了?我突然一阵惊慌,有些不知所措。

    162留下了一连串的麻烦

    暂缺…………

    3.163养伤

    暂缺……

    3.164比赛

    我在弱女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颤抖了最后一下,躺在了沙发上。电话垂了下来,那头孙小曼还在配合我哼哼:

    “进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让你陪我嘛!”

    电话质量很好,就算距离这么远我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我迅速反映过来,第一个动作是要提上裤子,但我裤子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那,提上还真不容易。我还弄了那么多脏东西出来,如果不清理就提裤子这又有点脏。我刚刚清醒的大脑再次短路,一时间我犹犹豫豫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弱女姐却突然冲了过来,我想她要干什么?我一下捂住了我的东西,她不会发飙要把我这东西割掉吧?不过她却没管我,而是一下就拿起了电话,她对着话筒就喊:“操,你是那个表子?”

    孙小曼电话那头的浪叫一下停止,半晌她突然高声问:“你,你又是谁?你怎么在张进旁边?”

    孙小曼出乎意料的质问让弱女姐更是恼怒,她大骂:“我是她姐,你个表子,你是谁?不许你再勾引我家张进。否则,我就撕烂你的……#@¥……@……”自从来到这里,弱女姐已经越来越不像原来的那个泼辣姐姐,我有时候想她比平秋月还温柔,但现在一大串骂人的脏话从她嘴里蓬勃而出,很多我都没有听过。

    孙小曼却迅速地挂了电话,她一定猜想到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弱女姐是谁,挂电话是她最好的选择。我也这样以为,但我觉得我现在最好是先把裤子穿上。

    弱女姐没了谩骂的对象,啪一下挂了电话,回头看着我。我裤子刚刚提到了一半,我的腿可是断了,所以行动不便。那东西还在外面垂着。弱女姐盯着那东西看了看,然后啐道:“真丑。”然后扭头不看,又说:“别穿了,穿上了弄脏了我还得给你洗,你先好好擦擦。”

    说着就进了她的房间,啪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我满脸通红,费力地半个屁股去够茶几上的纸巾盒,胡乱擦了两下,然后提起了裤子,又支着拐杖,赶紧把那些纸巾都收拾得丢了。一下子一股无力感上来,心想,这都什么事阿。我晕,姐阿,姐,你没事回来干啥!

    半天弱女姐又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看我。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抓到。弱女姐盯了我半天,哼了一声,说:“腿还没好呢,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张进你真是一个大色狼。”

    我忙点头,说姐说我是我就是。

    我的态度让弱女姐一下笑了,哼了声,却开始语重心长,对我说:“张进,你这样不好,你这样伤身子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继续点头,恩,姐说不好,我以后就不做。

    弱女姐却一个沙发垫子向我丢来,她突然又开始破口大骂我:“张进,你个混蛋,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找了很多女人了?”

    弱女姐突然发飙让我很不适应,女人的脸色真是六月里的天,说边就变,刚刚她还笑呢,现在又怒了,我却赶紧撒谎说:“姐,别,我,我从来没找过。”

    弱女姐怒:“难道你现在还是处男?”

    我厚颜无耻地撒谎:“我是百分百处……处的……否则,否则我怎么会这个,这个手……啥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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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现在腿没受伤,我一定会向外面跑,但现在我跑不了,我走路不用坐轮椅了,但还得拄着拐杖。我只有接受弱女姐的咆哮。弱女姐不打我了,却又开始呜呜地哭。

    这让我一下无错,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弱女姐咿咿呀呀地哭了半天,我这才凑上来,说:“姐,姐,你……你别哭了,你再哭我都想哭了。”

    弱女姐却一下抱住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知道她为啥哭,她的眼泪都溜到我脖子里,痒痒的有些难受,我却不敢去擦,就那么感觉着,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掉到我的脖子里。

    这件事以后弱女姐回来的更频了,还给我买了很多书看,很多都是名人传记,说要净化我已经被污染的心灵。

    我心里不当回事,但却装着很高兴,说姐对我真好。

    然后我自己一个人的思考,心说弱女姐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再给我找个姐夫。我虽然很不愿意多个姐夫出来。但人不能活着太自私,我要是真是姐的好弟弟,那就应该为了姐姐的幸福想。

    但我不敢对弱女姐提这事,她估计会杀了我。于是我就打电话给费晶丽,她认识的人多,而且都是非常高档的人。我想让她给我姐介绍两个高档的男人。比如是啥经理之类的,最好有钱,但又不花心,人还要帅气,还要多才多艺,会唱歌,会跳舞,会疼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费晶丽一听就笑了,她骂:“帅男人有不花心的吗?不花心的男人会有才吗?你这些都是自相矛盾的话。这样的男人我找不到。如果能找到,我自己早就留着了。可不会给你姐。”

    我说:“那就那种差不多的,总之人一定要高档,你介绍几个给我姐,这事成了,我必有重谢!”

    费晶丽吃吃笑,说:“你要怎么谢我阿?”我说:“什么都成。真的!”为了俺姐,我豁出去了。

    费晶丽却说:“张进阿,你姐似乎不是你亲姐阿?”我说:“这有什么阿?可比我亲姐还亲呢!”费晶丽哦了一声却说:“也不见得阿。我告诉你吧。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我觉得这事一定不会成功。你要是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费晶丽给我找姐夫,这事不能急。但林春红却给我打电话,她问我:“你的腿好的怎么样了?现在能不能走动。”我说:“没事,拄着拐杖我就跟正常人一样。”

    林春红说:“那你来看我演出吧!娱乐之星全国海选已经结束,现在是省赛区前三的争夺,如果得了前三,就可以进入全国总决赛。”

    我说:“提前恭喜你,你一定会得冠军。”

    我相信林春红的实力,但林春红自己却不相信,她告诉我,这事如果仅仅是比谁唱歌好听,谁更象明星那其实很简单,可实际上谁都知道这背后会有内幕会有交易,然后她对我说:“张进,我很想唱你写的歌比赛,但是,我不能……,我只有唱石飞写的歌比赛,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第一。”

    我表示理解,她说的很对,石飞他爹不光是评委,而且是一家娱乐公司的头头,前几名顺利的花都会成为他公司旗下的签约歌手。我就说:“没关系,只要你红了,会更有机会唱我写的歌。”

    我现在已经把剽窃当做很正常的事了,我认为我就是那些歌的真正作者,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脸红。

    林春红仍然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的伤。其实是……”

    这事不难调查,当然警察没有调查出来,可是我们都知道,我,石飞,林春红都明白这事情的纠葛在什么地方。甚至连费晶丽都明白,她原本要大加报复,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事不了了之,我后来本想问问她,可想她有她的难处吧,就没问。费晶丽也不对我说,只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这么把我大发了。

    但我却因此知道,石飞后面的势力可能很大。但更让我神秘莫测的,还是费晶丽的身份,这女人,越来越如一个谜。

    我答应了比赛那天去看林春红比赛。这是对她的支持。而更重要的是林春红说了一句话,她说有我在台下,她会感觉不紧张。

    男人无法拒绝女人如此的温存和依赖。这就是男人的弱点。

    比赛场面很热闹,这样的选拔赛刚刚开始升温,什么旅游形象大使,什么网络之星,等等络绎不绝,那些抱着一夜成名想法的漂亮女孩门趋之若鹜。而这样全国性的比赛这到是首遭,所以报纸新闻铺天盖地,电视台直播,弄得非常火爆。

    我是林春红的粉丝团,统称红粉,这名字还不错。我拄着拐杖坐在红粉堆里发现红粉的规模很大,是所有选手里面最大的。其次是树叶粉丝团,也就是叶萍的粉丝们,我在里面看到了色安。我们兄弟为了两个女人,现在站在两个阵营里要反目成仇。

    色安也看到了我,对我眨眨眼,然后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意思是他的叶萍一定会第一。我却对他竖起了小手指,意思是扯淡,只有我的林春红才是第一。我门还真象两个痴迷的粉丝。

    一些赛制的东西我不太熟悉,总之有很多环节,要唱很多歌。但最关键的无非是最后一首歌。大赛的组织者很有水平,把比赛演艺得跌宕起伏,但无论如何,我都知道,这些都是前戏,都是为了那高嘲的一瞬间而准备的爱抚和刺激。等所有的观众的神经慢慢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到了爆发的刹那,才需要一种最娱乐的方式点燃,然后高嘲就会来临,这才是一个成功的比赛。

    于是我坐在那,静静地等着关键时刻的到来。而无视他们对我的刺激。

    远处的色安,却是大呼小叫,因为马上就要轮到他的叶萍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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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65两首新歌

    叶萍的素面有些不够协调,但打扮起来确实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最近又有色安的文化熏陶,让她整个人都多了一股优雅的味道。我想一个老色狼竟然能改变这样一个女人?世界真奇妙。

    主持人很煽情,说叶萍学过舞蹈,学过小提琴,学过钢琴,还学过口琴。我心里暗自乐,口琴??莫非是口啥啥吧???那次观摩,这妞这方面的潜能确是很厉害。

    主持人报了一个歌名,是现在很流行的一首女歌星的歌,当她刚刚要把舞台让给叶萍的时候,叶萍却突然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