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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面佳人-第28部分(1/2)

    剧烈一缩,嘴角缓缓上扬。

    “你……做什么?”白念柔拖着裙角朝后连退几步,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宇文松。

    宇文松手里还拽着她的裙角,见她突然的举动,好笑地摇头,“扯下布条,做成绳子,喏。”

    他指着屋顶,对白念柔笑了笑。

    屋顶不高,约三米左右,踩在宇文松肩膀的话,她可以爬上去,不过……

    转了转眼珠,白念柔说道,“这屋顶不高,你可以……跳上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不是很确定,因为屋内没有任何可以增加高度的东西,就这里跳的话,对宇文松实在有点难度。

    正文 107 逃离

    更新时间:2012-1-18 11:11:19 本章字数:2671

    “要上去的话,应该没什么难度。”宇文松仰着脑袋仔细查看着头顶上的情况,暗自做了个比较,对白念柔说道,“可是没地方落脚,没有支撑点的话,就找不到借力的地方,要将屋顶凿出一个洞的话,有难度。”

    白念柔噘着嘴微微点头。

    “要不这样把,”宇文松转过脑袋对白念柔说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这样你可以借力,想办法将屋顶、弄个洞,你就能爬出去了。”

    这样也行?

    白念柔不确切地看着宇文松,问道,“那你呢?”

    “我自然有办法上去,只要你先出去了,以我的身手,难道我还上不来吗?”宇文松自负地看着她,嘴角的微笑有着踌躇满志的得意。

    白念柔不满地龇牙,嘟着小嘴说道,“那你蹲下。”

    小心地坐在宇文松的肩上,白念柔始终觉得自己有点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念柔,上面是什么情况?”宇文松边说边抬起了脑袋。

    “不准看!”

    白念柔慌忙捂着裙子,她的动作不大,但身体还是因为重心的转移摇晃了几下,吓得站在下面的宇文松也跟着挪动了几步,慌忙说道,“念柔,你别乱动。”

    “是你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白念柔蛮横地回嘴,小手压着裙子,因为不敢埋头,只得吊着眼帘扫着下面的人,恶狠狠地提醒他。

    “我……”宇文松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上面的情况,我……”

    “上面有什么情况!”白念柔没好气地打断了他,“有情况我会告诉你!”

    “……”宇文松无奈地撇嘴,心里却很甜蜜。

    白念柔仔细查看着屋顶的状况,试着用手推了几次,木板发出“嘎吱”的声音。如果只是一般的木板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弄出逃生的大洞,但是宇文柏派人从外面加固,钉上了几道坚实的横梁,在没有工具的帮助下,要想凿个洞的话,着实有难度。

    试了几次,白念柔徒劳地收回了手,原本的屋顶虽然早就腐朽,但是才加上去的新木板却异常坚实,她试着掰了几次,木板纹丝不动。指间接触粗糙的木板,因为用力,已经磨破,好象还有木刺扎了进去,稍微一碰就痛得钻心,十指连心,白念柔不禁皱起了眉头。

    发觉脑袋上的人没有反应,宇文松有点急了,脑袋刚抬了一半,遂又想到了什么,慌忙垂下,“念柔,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是很好弄,我再试试。”

    收回涣散的情绪,白念柔捻了捻手指,双手举过头顶,摸索着上面的木板,她使劲将手指插进好不容易摸到的木板边缘的缝隙,可惜缝隙太小,指间一次次滑了出来,根本塞不进去。

    白念柔调整着脚的位置,随着她的挪动,宇文松也跟着趔趄挪了几步,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她有太大的晃动。

    再次将指间插进缝隙,白念柔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踌躇了几秒,皱着眉头一狠心,将磨破的手指头使劲钻进木板间的缝隙里,插进两块木板之间,捏着木板的一头用力摇晃了几下,不知道是过于紧张还是用力过猛,她觉得手臂发酸,整个肩膀都酸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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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一滞,她微微喘了几口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不敢用大的劲儿,怕重心不稳从上面摔下来,可劲儿用小了,木板又纹丝不动,一时之间,白念柔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念柔,你别怕,只管用劲儿,我保证你不会受伤。”

    宇文松的声音从下面瓮声瓮气地传了上来,白念柔深吸一口气,手臂上的动作加大,身子也摇晃得更加厉害。宇文松紧紧钳住她的双腿,咬牙支撑着。

    “咔嚓。”

    看着手里被掰断的一小截木板,白念柔抿着嘴继续着,指间的血珠不断滑落,顺着手臂往下,滴落在白色的纱裙上,刺目的耀眼。

    宇文松舔了舔嘴角,淡淡的血腥味顺着他的舌间,扩散到味蕾,充斥在整个嘴腔,他心里一紧,急忙说道,“念柔,你的手……”

    “等等,”白念柔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差不多就弄好了,你别吵。”

    宇文松听话地闭嘴,心里却很不好受,垂着眼帘,看着地板上滴滴溅上去的血珠,剜心般痛。

    耳边不断传来木板断裂的声音,白念柔的手指已经痛到没有知觉,她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脑袋一片空白。白色的纱裙点上了无数的“梅花”,颜色越来越深,范围越来越大,就在她高举在头顶的双臂酸疼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她淡淡地说道,“我弄好了。”

    “念柔,你还是不肯叫我的名字,”下面的宇文松无奈地摇头,“你先上屋顶。”

    “那你呢?”白念柔垂着眼帘,扫了一眼宇文松的头顶。

    “你先上去,我得助跑几步才能蹬着墙板上去。”

    “哦。”

    白念柔踮起脚尖,双臂攀上屋顶木板的边缘,试了试,确保它们能承受自己的体重后,小心翼翼地趴在了上面,慢慢将身体的重心挪了出去。

    宇文松终于抬头,双手高举,支着白念柔的脚,用力将她送上了屋顶。

    从压抑的环境里出来,白念柔深吸了一口湿气颇重的空气,还来不及回味心里突然轻松下来的情绪,她便转过身子,探出脑袋对下面的宇文松说道,“快,快点上来。”

    “你得先下去,走远点,我跳上来时动静很大,要是再把你震下来,我不就白费力气了。这木板承受不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你先下去。”宇文松不以为意地冲白念柔挥了挥手,反复催促道。

    嗯?

    白念柔愣了愣,神色古怪地看着宇文松,微微发呆。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专注,宇文松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发,他无奈地说道,“别杵在那里不动啊,我们时间不多,快下去,走远点,我助跑之后就上来了。”

    不对!

    静下心来的白念柔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什么,眉梢微蹙,看着下面频频冲自己挥手,要自己离远点的宇文松。

    他先前说,这屋子里有感应他气味和体温的感应器,如果他不进来,屋子就会爆炸,那也就是说,他如果离开了,感应器感应不到他的存在,屋子还是会爆炸!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只要一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可他却还是进来了……

    鼻间发酸,白念柔看着站在下面冲自己傻呵呵笑着的男子,视线渐渐模糊。

    “念柔,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下去,这木板维持不了多久。”见白念柔趴在上面没动,宇文松急了,抬高了音量,声音也变得越发焦急。

    白念柔索性转过身子,坐在了木板边缘,双脚悬空。

    “念柔,你做什么?”宇文松皱起了眉头,仰着脑袋,朝前走了半步。

    “接稳了。”白念柔话音刚落,小屁股一挪,就从上面直直地滑了下来,宇文松心里一凛,慌忙伸出双手稳稳将她接住,抱在了怀里。

    “你……你下来做什么?”宇文松气急败坏地看着怀里的人,虽然语气责备,但仍旧带着浓烈的宠溺,生怕自己语气太重吓着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急噪和怒火,声音不善地说道,“要是我没接住,摔伤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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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念柔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正文 108 迟到的真相

    更新时间:2012-1-18 11:11:19 本章字数:3230

    宇文松正在气头上,没发觉白念柔的转变,自顾自地说道,“来,踩着我的肩,赶快上去,我们没时间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你出不去的,对不对?”白念柔的声音很低,带着温柔的情绪,可语气里的责备却很浓烈。

    “念柔,你……”宇文松先是一愣,随即懊恼地叹了口气,他刚才不应该多嘴,这下好了,要让这丫头再上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轻轻放下白念柔,宇文松柔声说道,“念柔,听话,再上去一次,这次,出去了就迅速离开这里,我们时间不多……”

    “傻瓜……”白念柔打断宇文松的话,双手环上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有力的心跳,这种没有声音,却异常有力的律动让她莫名安心。

    宇文松心里一柔,双手环住了她,脸颊轻轻摩挲着她的额角,他留恋现在的这种感觉,他喜欢心里塞满了幸福,甜腻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微笑的感觉,可是现在的他,必须放手。

    真不甘心啊。

    宇文松扯着嘴角笑了笑,这是他一直憧憬的场景,却在生命的最后才实现。好吧,他应该感恩才对,这下,他是真的没有遗憾了。

    收回涣散的情绪,他柔声说道,“念柔,记住,上去了,就马上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这炸弹的威力……”

    “松,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白念柔抬起脑袋,撒娇地看着宇文松,眼里似乎有着委屈,漆黑的双眸染上了一层雾气。

    宇文松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微微红了脸,稳健的心跳第一次乱了频率,这是白念柔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用撒娇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他现在有点忘乎所以,又有点手足无措,心里则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自己好不容易盼到的,终于盼到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他辣文的女子嘴里叫出来,竟然可以幸福到脑袋发热,晕头转向。忧的是,他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可又必须拒绝。

    一时之间,宇文松的心里五味杂陈,脸上不知道该浮现什么表情。

    见他神色古怪,白念柔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正色道,“反正你不走,我也不走。”

    “念柔,你……”宇文松又急又气,可偏偏面对白念柔,他又必须压制住内心的烦躁,生怕自己语气太重,只得憋了一口气,轻言细语地说道,“只要你出去了,我无所谓。”

    “既然你无所谓,那就和我一起出去吧,”白念柔看着他,蛮横地说道,“我们是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呢,还是想办法出去,没时间了。”

    “你……”宇文松无奈地摇头,心里却满满地,都是幸福,牵着白念柔的手,他走到了木板墙的一侧,盯着下面的墙角线,来回走了几步。

    白念柔奇怪地跟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见一堆蜘蛛网和腐烂的灰尘。奇怪地皱眉,想了想,她咽回了心里的疑问,安静地看着他。

    宇文松蹲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墙角线,说道,“我原本想赌一把,如果埋在这里的感应器是感应我身上的气味,我可以把衣服脱下来,这样我们或许也可以安全离开,可如果是感应温度的,那就麻烦了。不过,看这两根线,柏应该是把两个感应器都埋在了这里,呵呵,他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没有万全的把握,绝对不会轻易出手。”

    白念柔眼神黯了黯,这得有多大的隐忍才能布这么大的局?

    宇文柏,你才是宇文世家里最可怕的那个!

    “把感应器挖出来不就行了?”她看着墙角隐蔽处一红一蓝的导线,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呀,”宇文松宠溺地摇头,起身,将白念柔揽在怀里,视线却仍旧挂在导线上,“你是电视看多了,你以为把感应器挖出来,猜猜是红线还是蓝线,随便剪掉一根就没事了吗?不知道我是应该说你天真还是……笨。”

    白念柔没好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什么叫随便剪,是要经过仔细分辨后剪。还有三分钟,死马当活马医,挖出来试试又不会死人。”

    她不确切地看着那两根导线,暗自腹诽着:只是挖出来而已,应该不会死人吧?

    挖出来?

    宇文松琢磨着白念柔的话,突然眼神一闪,惊喜地说道,“对了,挖出来!我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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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念柔愣在原地,黑着一张脸看着他,什么叫你想到了,这可是她先想到的!

    ……

    “砰!”

    一声巨响,宫暖纱皱着眉头看着脚下的一堆碎玻璃,她还没从先前惊悚的情绪里出来,右手捂着胸口微微喘息着。剜心一般的疼痛还盘亘在胸口没有散去,失率的心跳让她恍惚感觉心脏的那个位置空落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经离她远去。

    扶着椅背慢慢坐下,宫暖纱的双眼呆滞地盯着地面,满地的碎玻璃,像一根根扎在她喉咙里的刺,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她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害怕得连指尖也跟着颤抖,这种她无法控制的恐惧就像藤蔓一样四处蔓延。强烈的不好预感占据了她的脑袋,捂在胸口的手不禁紧了紧。

    “纱纱,怎么了?”左晨书微笑着看了宫暖纱一眼,见她脸色不好,他调侃道,“不就是一个玻璃杯吗,不用这么紧张。放心,我不迷信,婚礼打破东西大吉大利。”

    “对、对不起。”宫暖纱一边慌乱地回答,一边蹲下身子去拣地上的碎玻璃。

    “咝。”

    皱着眉头缩回手指,她扫了一眼指尖上猩红的一点,圆润、艳丽,带着让人迷醉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吮上去。

    “别乱动,还是叫保洁来吧,那边有医药箱,快去找个创口贴贴上。”左晨书无奈地看了一眼冒失的宫暖纱,跟身边的人低声说了两句,穿着礼服的男子迅速走了出去。

    “我有不好的预感。”宫暖纱呆滞地盯着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地说道。

    “纱纱,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左晨书好笑地看着她,拿过医药箱在里面翻腾了几下,找出创口贴,贴在了她的伤口上。

    “不是迷信,是预感,”宫暖纱纠正道,“是很强的预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左晨书无奈地摇头,“不就是要你和念柔做我的伴娘吗,我这个新郎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左晨书看出宫暖纱是真的很紧张,难得开起了玩笑,他从未见这个脾气暴躁,天不怕,地不怕,惟独怕安语蕊的家伙紧张,当下看戏的成分多于安慰的成分。

    “念柔……念柔,对了,念柔呢?”宫暖纱抬头问道。

    “对了,我也没看见念柔的影子,”左晨书恍然大悟地与宫暖纱对视道,“瞧我,脑袋都忙晕了,她不是早该到了吗?”

    “我给她电话。”宫暖纱跑到桌边,拿起自己的背包掏出手机,按下了熟悉的号码,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犹豫,甚至还十分焦急,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可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失望垂下了眼帘。

    “怎么了?”左晨书也皱起了眉头,白念柔答应了做他的伴娘,本来说是早上去接她的,但宇文柏说他会与她一起来,可到了这个时候,两人都还没到,别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没人接,你有宇文柏的电话没,我打给他。”

    左晨书点头,欲掏出手机,这时,先前走出去的男子领了一名保洁工走了进来,一边指挥着那人打扫,一边对左晨书说道,“二少来了,他一来就问我白小姐到了吗?说是早上去接她的时候,公寓里已经没人了,晨书,你看见白小姐没?”

    “没有,”左晨书奇怪地摇头,见宫暖纱一副吃人的模样,便安慰道,“别急,念柔或许有什么事路上耽误了。我们先到丹丹那边去,丹丹今天穿的礼服是按照念柔给我的图纸设计的,很漂亮。”

    左晨书欲转移宫暖纱的注意力,白念柔到现在还没出现,他也很奇怪,不过并不在意,离婚礼还有半个小时,还有时间。

    “丹丹?你现在心里只有丹丹!”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和焦急,宫暖纱嚎了出来,“语儿呢,你辣文的语儿呢?”

    “语儿……”左晨书眼神一黯,藏在心底的那抹惆怅又渐渐浮现,低声呢喃道,“语儿,语儿她……”

    “我告诉你,”宫暖纱揪着左晨书的衣领,双眼猩红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白念柔’就是‘安语蕊’,你爱了八年的安语蕊,伍丹身上穿的婚纱是语儿为自己的婚礼设计的,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语儿为她和你的婚礼设计的。却因为你要娶伍丹,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