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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错孕新娘-第21部分(1/2)

    安稳。

    这是左宵默第二次见到生病住院的她,第一次,他可以无动于衷,甚至质疑她出现的目的,可这一次,他是如此清楚的感觉到了在得知她生病时,心底油然而生的那股心悸,害怕与担忧齐齐爆发,见到她居然还故作若无其事的工作时,心头的愤怒再也遏制不住。

    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她雪白的脸颊,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女人,此刻,仿佛褪去了那层保护色,变得柔弱、憔悴起来。

    “呵,果然还是你平时锋芒毕露的样子更讨人喜欢。”左宵默嘴里低声呢喃了一句,如果凌小昔清醒着,一定会反驳他,不知道是谁说,脆弱的女人才能引起男人的猎奇心。

    这男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左宵默安静地陪伴在一旁,晦暗不明地目光,一直游走在凌小昔的身上,眼眸中淌着丝丝怜惜,丝丝自责,可更多的仍是不解,美丽的女人他见过很多,比她妩媚的,比她妖娆的,比她清纯的,可独独没有一个,能让他打破自己的原则,对合作的伙伴出手,也没有一个,能让他的心跳加速,连血液也在渴望着她的甜美。

    “叮铃铃——”打断左宵默思绪的,是他口袋里忽然响起的手机,他收回游走在凌小昔脸颊上的手指,慵懒地从椅子上直起身体,握着手机,离开了病房,未曾看见,在他的身后,本该昏迷不醒的女孩,此刻竟挣扎着睁开了那双清明的眼眸,哪里有丝毫的迷离?

    “喂?”走出病房,左宵默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明亮的灯光从头顶上倾泻下来,将他修长的身影包裹其中。

    “老板,下午一点你将主持与李氏企业的合作会议。”纪文修在电话那头恪尽职守地汇报道。

    左宵默锋利的眉梢微微一蹙,视线看向左侧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眸微微一闪,“将会议推迟。”

    “老板?”纪文修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和李氏的合作,是今年左氏较大的一个项目,老板居然会说出推迟会议这种话?这样的情况在以前可不多见。

    “照我说的话去做。”凌小昔还没有清醒,他怎么可能走得开?更何况,她的生病,与他脱不了干系,左宵默刻意忽略掉心底的悸动,将一切归咎于责任感,站在安静的走廊上,他烦躁地扯了扯衬衫上的领带,纽扣被他随意的扯掉两颗,露出那古铜色的健美胸口,还有镶嵌在肌肤上的,性感锁骨。

    纪文修困惑地瞧着被忽然挂断的手机,耸耸肩,老板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多半是被什么急事给耽误了,纪文修绝对想不到,左宵默推迟会议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身为合作伙伴的凌小昔发烧住院,还在不断的为他寻找着借口。

    十五分钟后,左宵默才返回病房,刚刚推门进来,就看见凌小昔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的模样,顿时心头咯噔一下,快步走了过去,“你做什么?”

    凌小昔倔强地紧抿着唇瓣,不肯开口,眉宇间透着一股倨傲与固执,左宵默脸色一沉,直接把人打包抱起,扔到了病床上,修长的身影,泛着淡淡的冷意,危险地眯起眼,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你这是在找死吗?”

    她难道就不知道,她的病情有多严重?居然还敢随便下床?

    “公司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凌小昔狼狈地跌坐在病床上,昂起头,倔强地对上左宵默暗潮涌动的目光,毫不退让。

    “公司?”左宵默冷哧了一声,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一个小小的华天,少了一个你,不可能破产,你现在还是乖乖待在医院养病吧。”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凌小昔想法反驳,却被左宵默蛮横地打断了:“没有可是,我可不想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就这样香消玉殒。”

    看上的女人?

    凌小昔眼眸一颤,眉宇间闪过一丝羞恼,却在下一秒,神色不自觉地冷淡了下来:“左总,还请自重,这些话如果传扬出去,对我们彼此的名声都不是什么好事。”

    左宵默微微颔首,讥笑了两声:“你害怕?”

    “不,我只是想要避免麻烦,更何况,左总,别忘了,你是有妇之夫。”凌小昔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清明的黑眸里迅速地闪过一道暗光。

    左宵默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凌小昔故意的挑衅,他的身体缓慢地凑近床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属于男人独有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如同一张密网,将凌小昔紧紧地包围在其中,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可腰肢却被他用力圈住,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往前一带,双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

    温热的鼻息源源不断喷溅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左宵默如同恶魔耳语般,富有魔力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我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逃得掉的,你,也不例外。”

    话语分外笃定,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漠、霸道,仿佛他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

    第一卷 第068章 男人与女人的赌注

    凌小昔心尖微微一颤,一股陌生的悸动,油然而生,让她难免有些恐慌,她故作镇定地将那抹心悸压下,倔强地抬起头,迎上左宵默不容人质疑的霸道目光,艳艳红唇扬起一抹倔强地笑容:“是吗?左总,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哪一天阴沟里翻船。”

    她越是反抗,左宵默想要征服她的念头,就愈发根深蒂固,凉薄地嘴角缓慢地勾起一抹笑,那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犹如恶魔,要将人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要不,我们试试?”

    他低沉的声音,让凌小昔有片刻的恍惚,指甲用力在掌心掐了一把,涣散的思绪猛地恢复了清明,她任由左宵默把自己搂在怀中,那单薄的衣衫内,饱满且圆润的丰盈,正因呼吸的起伏,在他的胸口上磨蹭着,无声的挑逗,让左宵默的小腹蹭地窜起一股邪火,眼眸愈发暗沉了几分。

    凌小昔微微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左总,你想要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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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让你点头,答应做我的情妇。”左宵默忽然间,很想玩一次这样的游戏,就像是猫在捉弄着老鼠,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收复这只让他的心潮产生悸动的妖精。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胆量接招了。

    凌小昔沉思了一阵,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或许这会是接近他,得到他的心的最佳途径,她眼眸微微一闪,昂起头,对上左宵默深沉的目光,咬牙道:“好!如果一个月后,是我赢了,左总,你又该怎么办呢?”

    左宵默轻哼了一声,“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他看上的东西,不论是物品,还是人,都会不择手段的得到,而她,也绝不可能成为那个例外,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让他感到新奇多久,她可千万要坚持得长久一点,千万不要让他过早的失去了兴致。

    两人同时抿唇笑开,一个笑得花容失色,一个笑得极其霸道,视线在空中碰撞,仿佛有无声的电流在他们之间来回游走着,滋滋作响。

    “咕噜噜……”打断两人对视的,是凌小昔忽然响起来的肚子,左宵默松开手,玩味儿地盯着她不停响动的腹部,眉梢微微扬起:“饿了?”

    他充满恶趣味的目光游走过她的全身,视线堪比最犀利的x光,让凌小昔有种被扒开了衣物,浑身赤裸站在他面前的错觉,面颊难为情地红了几分,身体的热度,似乎也有上升的迹象,她疲惫的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点点头。

    “没吃早餐?”左宵默猜测道,体贴的为她掖了掖被角:“想吃什么?”

    如果纪文修在这里一定会感到意外,曾几何时,站在金字塔顶端,宛如天之骄子般的左宵默,竟会如此体贴女人了?传扬出去,可不是跌破人的眼镜吗?

    凌小昔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浑身发热,根本就没有什么胃口,奈何,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即使她再没有胃口,生理需要还是得要解决的。

    左宵默微微颔首,拍了拍身上的西服,“等着。”

    抛下这么两个字,他径直起身,离开了病房,那利落、潇洒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上,凌小昔怔忡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胸腔里平静的心潮,忽然荡开了一层涟漪。

    半个小时不到,左宵默就提着一碗热腾腾的清淡米粥,返回了病房,他随意地坐下,动作洒脱不羁,袖口微微卷起,露出那强劲有力的臂膀,有些笨拙地将公筷掰开,然后为她架起床上办公桌。

    或许人在生病时,真的很容易被一些小细节感动,看着他笨拙地摆弄办公桌的样子,凌小昔冷硬的心房仿佛涌入了一股暖流,她恍惚地凝视着他俊美的侧脸,阳光下,他的脸廓,仿佛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鹅黄|色光晕,优雅、高贵,如同王子一般美好。

    “吃吧。”左宵默弄了半天,才勉强将桌子支撑好,他什么时候自己动手做过这种事?将米粥放到凌小昔的面前,朝她挑了挑眉梢,神色略显淡漠。

    凌小昔点点头,在他的注视下,小口小口享用着米粥,明明没有任何味道的白粥,可她却偏偏吃出了一股暖暖的甜味。

    被人关怀,被人担心着的感觉,让凌小昔猝不及防地,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但好在她的理智还未曾消失,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把她死命地压制住,她低垂着眼眸,不断地在心里默念:“他只是被自己利用的存在,不能对他感动,绝对不能。”

    好不容易,才压住心头泛起的暖流,静静地吃完米粥,凌小昔刚抬起头,嘴角就传来一阵轻柔的触感。

    她错愕的瞪大双眼,只见左宵默竟亲手捏着一张纸巾,探过身体,温柔的为她擦拭着嘴角的饭粒,他深沉如海的眼眸里,荡漾着淡淡的笑意,他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在凌小昔的面前无限放大,他的呼吸,一点不漏的喷溅在她的脸蛋上,凌小昔的心跳刹那间漏了半拍,似是被他这一刻的风情彻底迷惑住,眼几乎无法从他的身上挪走,只能恍惚的,失神的盯着他,注视着他。

    “怎么?感动了?”左宵默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重新将身体直起,靠在椅子上,手中的纸巾被他揉成一团,随意地扔到床下的垃圾桶里。

    凌小昔蓦地红了面颊,那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徐徐盛放的粉色,让左宵默看得有片刻的失神,这个女人,即使不用刻意搔首弄姿,可她骨子里的风情,却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弥漫出来,打得人猝不及防。

    “咳,谢谢。”凌小昔头一次没有理会他的讽刺,不卑不亢地道谢。

    “为我的目标做这点事,是作为绅士应该做的本职工作。”左宵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浑身散发着一股放浪形骸的气息,如同痞气的富家公子,邪肆不羁。

    这个男人,有无数种样子,每一种,都能让女人为他如痴如狂。

    凌小昔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没有去接他那暧昧到极点的话头,“你在医院陪我,公司里难道没有事情需要处理吗?”

    “没有。”左宵默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如果被纪文修听见,一定会满腹怨言,他小心翼翼的安抚着李氏的高层,可他的老板呢?却在医院里谈情说爱,简直是差别对待嘛。

    凌小昔愣了一下,“是吗?我还以为掌管偌大的左氏,你应该公务缠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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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什么事都需要我亲自过问,我养那么多的精英还有什么用呢?”左宵默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身为老板,他只需要做决策,拿出决定,至于执行,那是手下人的事。

    “我可不像你,什么细节都要亲自过问。”左宵默嘲弄地看了凌小昔一眼,对她这种类似自虐的工作状态很是不屑。

    “我只是担心如果没有在身边把关,万一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到最后,遭殃的会是整个公司。”凌小昔说起正事,神色不由得正色起来,眼眸中,也迸发了两团熠熠的火苗,亮晶晶的,分外绚烂,犹如那夜幕上最璀璨的星辰。

    “所以你会生病到住院,而我则不会。”左宵默顺其自然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刺耳,凌小昔的脸瞬间囧了一下,“我如果没记错,这次生病,似乎左总才是罪魁祸首吧?”

    这个男人,怎么会不要脸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是他带着自己前往油轮,参加什么宴会,害得她在海边吹了一夜的凉风,导致发烧感冒,可现在呢?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成她自己在自虐了?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凌小昔心头冷哧了一声,眼眸里也透露出了丝丝不屑。

    左宵默仿佛未曾看见一般,“你最好听从医生的嘱咐,最近调养身体,工作的事,派给别的人去做。”

    “左总,华天不比左氏,根本没有那么多可用的员工。”凌小昔一针见血的说道,她似乎钟爱这种把左宵默反驳得哑口无言的感觉,让她分外有成就感。

    左宵默眼眸微微一闪,温热的手掌直接握住她发烫的手指,不顾凌小昔的挣扎,将她的指头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掌心:“你一定要和我对着干,才满意吗?”

    眉梢往上翘起,些许玩味儿的弧线。

    凌小昔挣扎了几下,奈何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有身体上的力量悬殊,即使她五年来不间断的锻炼,依旧无法挣脱出他的手掌,只能悻悻地垂下眼眸,放任了他的无理。

    “左总,我只是实话实说,不过,人通常都不会喜欢听实话。”

    “歪理。”左宵默笑了笑,抬头看了眼她身旁挂着的点滴,“看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如果你忙的话,可以先离开,我一个人能行。”凌小昔顺势说道。

    她永远知道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欲擒故纵这一招,凌小昔早已摸透了它的精髓,一味的把左宵默圈在自己身边,只会让他的耐心耗尽,还不如一紧一松,让他对自己把握不住,这样才能够,引起他的好奇。

    左宵默略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女人,一般不都应该挽留下男伴吗?”

    怎么这个常理在她身上似乎不起作用了?

    凌小昔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左总你也说了,那是一般,这样的方法,在我身上不奏效。”

    “不走寻常路?不愧是我看中的目标。”左宵默傲然开口,一句话,让凌小昔心底忍不住腻歪起来,她怎么样,似乎和他没有关系吧?这个人,当真是有够无赖的。

    左宵默没有选择离开,这么好的和她度过二人世界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随便地放任它消失?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外折射而入,透过那白色的纱窗,洒落一滴斑驳的光点,色彩斑斓,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两人争锋相对的声音,偶尔还有左宵默低沉的笑声,气氛鲜少的温馨、和睦。

    第一卷 第069章 升温的感情

    夕阳西下,晚霞的余晖将整个城市笼罩着,摩登大厦的精致玻璃,倒影着那五光十色的绚烂色彩,街头巷尾,匆忙下班的行人正在穿梭不停,飞驰的轿车,迅速驶离市中心,呼啸而过,卷起一阵阵飓风。

    凌小昔的点滴生涯也宣告结束,离开前,又做了一次身体检查,温度明显降了下去,医生开了一大包口服的冲剂,让她回家后,记得服用,左宵默扶住她的手臂,两人并肩离开了医院的正门。

    “伤口感觉怎么样?”搀扶她上车,左宵默深幽的目光扫过她手背上已经停止冒血的针孔,刚才取针的时候,这女人可是疼得不停地大叫。

    每每想到,她那夸张的表情,左宵默就忍不住微笑起来。

    凌小昔用棉花按捺住伤口,横眉怒目地瞪了他一眼,“少在那里幸灾乐祸,这不符合你的绅士风度,ok?”

    左宵默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能够见到她吃瘪的模样,绅士风度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黑色的保时捷缓慢地从医院的停车场行远,“一起吃晚餐?”左宵默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低声问道。

    “左总,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回家同你的妻子和孩子见面吗?”凌小昔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晚上六点四十分,她故作漫不经心地笑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孩子这两个字,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一碰,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