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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情人-第15部分(1/2)

    作变化使小如从迷乱中稍微清醒了些,连忙抓住江森厚实的肩膀。两人相连的位置随着动作连得更紧。

    “小如,希望你能牢牢记得这一刻。”江森凝视着小如泛红的脸,“即使在你应该忘记它的时候……用你这里记着!”他腾出一只手抚摸小如的胸脯,感受她的心跳。

    “……好”小如轻轻地回应,随即被江森的一下起伏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 “不……阿森……这太……强烈了……”

    “这样你才记得住……”他抬起她的臀再重重地放下。

    “呃……不……”哽咽的声音,小小的头颅无助地晃动。她感觉那个反复摩擦的地方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发烫、敏感,而江森的那部分却像顽固的锥子一般牢牢地钉进去,再钻进去……

    她的双腿已经彻底失去支撑,无力地挂在江森的手臂上大大地分开着,两手抵在他胸前抗拒着,却只像在给江森挠痒一样,小小的手擦过江森胸前红蕾时,他眼神一黯,更加大力地捧着她的臀起落。

    突然,江森感觉紧裹着他的紧致剧烈地收缩起来,小如抓着他肩膀的两手一紧,喉间发出拔高的调子:“呃……啊……江森……我……啊……!!!”她柔软的腰用力地挺起,下半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江森停下动作,凝视着她高嘲时屏住呼吸失神的表情,轻柔地亲吻她的唇。良久,待到颤抖渐渐停止下来,小如呼出一口气,回过了神:“阿森……我是不是死了?”

    “暂时还没有。”江森见她从高嘲中恢复,又再次抽动起来,大手伸到他们两人的结合处轻轻地抚摸还没完全结束一阵一阵战栗的花蕾。

    “唔!不……别……”小如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剧烈地摇头,“不!阿森我不行了,我……啊……我没力气了!”

    “不够,小如,”江森轻笑,深深地看着她,“远远不够,今晚既然要了你,就不会轻易停下来。”

    他俯下身,用力吻着她的唇,舌尖轻刷她敏感的上颚,引起她不住的轻颤。大掌伸到她胸前包裹她的娇嫩,进而轻轻地捻弄着。感觉到小如在身下渐渐软化,并发出呻吟后,他簌地抱起小如,就着相连的姿势走到一张椅子坐下。

    “你……你要干嘛……??”小如轻颤着问,她知道自己体内又炽热了起来,蕾芯涌出的液体让她羞红了脸,她埋在江森颈间不敢抬头。

    “小如,你回头看看。”蛊惑着怀中的人扭头。

    小如回过头,身后是组合衣柜的穿衣镜,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见自己整个人挂在江森身上,裸着的后背披散着发丝缕缕,腰线蜿蜒,江森的一双大掌遮盖了她几乎整个臀部。她不禁羞红了脸,嚅喏着:“有……什么好看的……”

    镜中江森的脸透着认真,凝视镜外的她说:“你看,我们契合得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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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今晚,我们再不会这样,所以,今晚,我请求你好好地看仔细,我们曾经这样相连过。”

    说着,他捧起她,就着相连的姿势轻轻地将她转过身,使她和他一同面对着那面镜子:“看着它,小如。”

    小如望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娇躯跨坐在江森怀中,她不禁反手抓住江森扶在她臀下的双手,无意识地低喃:“不……别……”

    柔软的乞求刺激了江森按耐很久的弦,那根弦随着小如的低喃崩断了,江森就着姿势开始耸动,俯在小如颈边的唇难耐地印下一个个痕迹。

    “别……呃……不……不要了……”小如瞪大蓄满泪水的眼,慌乱地挣扎,却被江森按在怀里动弹不得,身下无奈的花蕾吞吐着江森的坚挺,画面清晰得令她再次燥热起来。江森也被镜中小如的娇羞与柔弱刺激得激动起来,他用胸膛压下小如的后背,令她不得不伸手支撑着他的膝盖以取得平衡,而他的双手则从小如臂间穿过,伸到她面前反手抓住她肩膀往下按,配合着他下身上挺的动作,更深地贯穿进小如的花心。

    这个动作是如此强烈,感觉是如此清晰,小如被他激烈的动作震动得哭喊起来,小脑袋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无力地垂下,两腿悬在两侧随着不停地晃动,整个身子仿佛要被风暴刮走一般无助。

    “阿森……阿森……不要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紧促,随即她垂着的两腿绷直,脚趾一颗颗的用力蜷起,战栗起来,第二轮的高嘲又淹没了她。

    江森用力收紧双臂圈住怀中的人,与她脸颊相贴感受着她兴奋的颤抖。

    待到她恢复一丝清醒,发觉自己已被江森抱回了床上,他俯在她身上,依然没有退出她体内,依然那样望进她眼睛里:“小如,这样……有感觉到幸福吗?”

    她看着他,点点头,心肺间都是涨涨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仿佛眼泪淌进了那里。

    他笑了:“我希望你觉得幸福,我只要……你幸福。”

    只希望能这样燃烧了自己,她才会记住这刹那的温暖啊……江森仔细地看着小如迷乱泛红的脸庞,凑上前去吻她滑下的眼泪。他知道,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即使是今天,本来也是个不该发生的错误。

    继续这个错误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他多么愿意,可是他不能。所以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够了,停下吧!可又一次一次因为她绯红的脸庞而身不由己。

    高嘲退去,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则紧紧地拥着她,连眼睛都不舍得闭一下。

    时间,能不能再慢一点?再慢一点……他想要牢牢铭刻,以便在未来的苍茫岁月里,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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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如,我的一生,都已给了你。

    ……

    清晨的朝阳穿透了晨雾,街上的机车骑士拉起了轰隆的马达,嘴里大声唱着歌呼啸而过。

    “what i got to do to make you want me? ”

    “what i got to do to be heard? ”

    “what do i say when it‘s all over?”

    ……

    一千零一夜Ⅳ

    小如本就没有睡得很沉,半夜听见卫生间里的声响,便惊醒了过来。

    她抚了下肿胀眩晕的头,借着卫生间里透出的灯光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自己还躺在江森的床上,侧首见身边没人,轻轻喊了句:“森?”

    没人应答,只有洗漱池里传来的水声。

    小如拉开被子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走到门口,看到江森趴在马桶上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森!”她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上前扶住他。

    江森一手撑着抽水马桶的边缘,一手捂着胃部,侧首看了眼小如,挤出一抹笑,道:“没事……”顺手把水抽了。

    可是小如还是看见了,刚才马桶里的,是他吐出来的东西吧?那褐色的……可是血?

    “吐了?”小如急着问。

    江森摆了摆手,步调不稳地挪到洗漱池边,开了水龙头,往脸上泼水,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小如,你去睡,我没事……”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声音破碎得令人心惊。

    “胡说!你都丑得跟鬼一样了,还说没事!”小如看着镜子前他的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你走,快……”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撑着台面,明显在颤抖。

    “别这样,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小如急着上来拉住他的手。

    江森摇头,手还捂在嘴上,喘着粗气,似很痛苦,好半晌,他才发出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看,出去,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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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如发觉情况不对,猛地用力拉开了他的手,只见血迹从他的嘴角蜿蜒而下,怵目惊心!

    江森推开她,俯身对着洗漱池咳嗽,血咳了出来,他打开水龙头,将血都冲了去。

    “森你……”小如真的被吓到了,站在边上都没敢碰他,好半晌才轻轻抚着他的背,小心翼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江森因为刚才咽下了一口血水,胃抽疼得更加厉害,他蜷下身体,手还攀住洗手台,努力对她扯了个笑容,说:“我床边的抽屉里有止痛片,拿过来给我。还有打个电话给william,他知道买什么药……”

    “好,好!”小如赶紧跑进房里,开了灯,找电话。她一出门,他就猛地咳嗽起来,差点连肺都快咳出来了。

    老毛病了,本以为已经全好了,没想到又犯了……

    江森从洗手间出来,躺回床上,身体蜷成一团,手按着胃,一脸倦容,还反过来安慰她。

    小如坐在床边抹眼泪,倒是比床上的病患更显得可怜巴巴。

    “呆子,哭什么……”江森对她笑,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头。

    “真的只是胃病?”小如不信任地瞪了他一眼,拿着毛巾轻轻给他擦汗。

    “要我发誓么?”江森闭上眼睛,努力呼吸,克制身体的颤抖,怎么止痛片还没有起效?明明吃了那么多……

    “为什么会忽然胃疼?你身体不是一直很好?以前也没听说你有胃病啊!”小如心疼极了,握住了他的手。江森从来都是号称打不死的小强的,秦然说他小时候生病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啊!

    江森睁开眼,看着她,浅浅地笑,任她握着手,也不动一下,柔声道:“大概是为你操多了心累的吧,你看你都不肯消停一下……”

    小如知道江森又在扯东扯西了,气得拍了下他的手背,再撅着嘴用双手捂住,吸了吸鼻子道:“我消停,我以后都听话……”

    “啊……你这样真让人不适应,好像我要死了一样……”江森轻笑。

    小如一听这话,两眼更像汪洋大海,泛滥开来。

    “喂……好了,不哭,我不说了……”江森投降了。

    楼下门铃响了,小如抹了把泪下去开门。

    william是开了飞车来的,要不是crazy house附近没地方停直升机,说不定他能直接飞过来!

    “森在哪里?”william虽然飞车过来,却比小如镇定了许多。

    “在他房里。”小如说。

    william听罢快步上楼。

    小如跟上去,见william带了药过来,熟练地把花花绿绿的药片理出来,配好了端给江森。她在电话里只是把江森的症状告诉他,他便知道了,这么说,这确实是老毛病了?

    他有胃病,可她却从来不知道……

    小如忽然想到他晚上给自己挡的那些酒,还有那时george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们都知道,只有她什么也不知道!

    小如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没进去,亦没离开。等江森吃过药躺下睡了,她才与william对视一眼,彼此都清楚对方的意图,有默契地一同离开了江森的房间。

    小如开了自己的房门,她的房间就在江森的隔壁。william跟进去,关上房门。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william疲惫地靠在门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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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如站在他的对面,神情肃穆。

    “你是说?”william不明白她是问江森身上的病,还是心里的病。

    “他只是胃疼?”小如不确定地问。她害怕,怕江森有什么地方瞒着自己,怕得一颗心悬在那里,抽疼。

    “这个啊……”william笑了,笑得很讽刺,“他来美国没多久就进了好几次医院,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直到后来他养病的时候我才遇见他的。”

    “怎么回事?”小如急问道。

    william冰蓝的眸子盯着她,冷冷地说:“先是过度酗酒导致的酒精中毒,然后是酒喝多了不吃饭,胃穿孔,再是吸食大麻……”他顿了一下,“当然,都过去了,他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怎么会这样……不是他让不让我知道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小如差点坐不住了,要不是江森好不容易吃了药睡着了,她真的会冲过去把他从床上拖起来。

    william看着她,慢慢地说:“因为你。”

    小如身子一僵,呼吸都凝滞了。

    因为她?

    william侧过头,看着她窗前挂着的那个贝壳做的风铃,笑道:“思念……那种滋味,你可知道?”

    小如就像被人从头浇了盆冷水下来,僵直了一动不动。

    william走到窗口,轻轻拨弄了一下风铃,说:“就像有一群蚂蚁在心里咬,又疼又抓不到,只能一点一点被吞噬掉……而他什么都不想告诉你,哪怕打碎了牙自己吞下去,也不会让你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风铃在他的拨弄下,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叮叮咚咚,像要撞到人的心底去。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在干什么?

    william翻过风铃,拇指轻轻抚摸过风铃上刻出来的字,轻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他一直都站在你身后。你有试着回头看过一眼吗?”

    小如心里一酸,语塞。

    william又笑,“知道又怎么样?你现在知道了,可是你给得起吗?ruby,我以前觉得自己最可怜,你看我那么爱他,他都不给我回应。可现在却知道,他才是可怜,明知道你给不了他,却不顾一切把他自己的都给了你,毫无保留,还什么都不让你知道。”

    william转过头,看着她,说:“他见不得你受一点点委屈!他说他的爱与你无关,你信么?他说他只爱了一点点,你信么?!你觉得他真的如他平时看起来的那么无所谓,那么开心?!真是见鬼!他一遇见你就像只乌龟!”

    “不要说了!”小如尖叫,捂着耳朵。

    有时候爱来得太沉重,反而令人负担不起。他心里清楚他的爱太沉,可他不愿意给她增加负担……所以他才什么都不让她知道吧,宁可一切都自己背负了,也不肯让她有任何一点负罪感!

    william呵呵呵呵笑起来,“值得么,你觉得他值得么?”

    小如喘息着,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又像有人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像是身上压了座大山,每一口气都要用尽全部力气。

    这几年,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即便这样,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挺过来了。”william耸耸肩,“刚来美国的时候他还没到二十岁,确实还太年轻,他承受不了那样的孤独,才会放纵自己。可是他熬过来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那之后,他过得很好,胃也养好了,偶尔喝些啤酒、红酒都没事,如你所见,风流倜傥,干净又温暖……他本来可以更好的,你不在的时候他一直过得很好!ruby,你为什么要来美国?”

    小如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william无力地笑道:“如果你不来……如果你不来,该有多好!”

    小如不知道william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了床上,就只是这么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太阳照到了她的脸上。

    一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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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床,打开浴门,走到莲蓬头下,冲水。

    在热水放出来前,水管里有一段冷水,冷得她浑身哆嗦,脑子却骤然清醒!快速洗了个澡,小如站在镜子前面,扯出一抹微笑。

    不好看。睡眠不足,脸色不好看。

    她开始吹头发,换衣服,然后化妆。

    腮红一打,整个人都显得红润有气色!

    她站在镜子前面,对自己笑了一个,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森妹!”她推开他的房门。

    江森已经醒了,但还没起,坐在床上发呆。见她来了,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笑容里有那么一点尴尬,还有那么一点愧疚。

    小如灿烂一笑,走上前说:“森妹竟然也会生病,真是奇观呢!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江森愣了下道:“嗯,好很多了。”

    “饿不饿?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好不好?”小如坐在床边,抬手捏了把他的脸,笑道,“瞧你憔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江森看着她,有些惊讶。

    “小如……”他欲言又止。

    “什么?”小如跳下床,伸了个懒腰,笑着说,“我下去煮蛋花粥,你赶快起来!”

    “我昨天……”

    “嗯?”小如已经走到了门口。

    “我昨天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