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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欲-第14部分(1/2)

    说。

    “拉倒吧,真到那个年代,你会连哭都哭不出来。那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

    “只要人家能坚持过来,我也一样能挺过来。”

    “这我相信,你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信马由缰海阔天空地胡扯了一会,顾明波说:“如果你想去千丈岩,等一下看过蒋家故居后,我就带你去。”

    “好的。”戴妍欣然答应。

    “下面还有一座小洋房,是蒋经国和他的苏联老婆住的。”

    “他的老婆是苏联人?”

    “是的,据说他在苏联生活了十几年。”

    “如果不是来这里,不是你告诉我,有关这段历史,在我心中几乎一片空白。”

    “我也是当兵到了这里后,才知道这些。”

    “看来我这次到部队,真的不枉此行。”戴妍取下挂在胸前的照相机递给顾明波,说:“这里的风景太美了,你快替我多照几张,到时我带回去给局里的同事看,他们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下次局里搞活动,会选择来这里。”

    “好,没问题。”戴妍的欢乐感染了顾明波,他按着戴妍的要求,一连给她拍了许多照片。

    那时,去雪窦寺和千丈岩没有班车,只能步行。戴妍不知道镇上离山上有十几里的山路,当顾明波提出去那里时,她并没表示反对。等爬到半山腰时,她才感到后悔,但已迟了。

    已过来了那么多的路程,千丈岩已近在咫尺,再回去显然不可能,也不甘心。戴妍只得硬着头皮,在顾明波的鼓励与拉扯下,坚持往上爬。

    这次来千丈岩和上次爬珠山明显有许多不同,那时尽管上山下山都受到了顾明波的照顾,有时候遇到沟沟坎坎,还得到了顾明波的搀扶,但碍于华枝以及她的小姐妹在一边,且不是恋爱关系,两人偶尔只是牵一下手而已,不敢有其它过于亲热的举止。而这次就不同,戴妍几乎将半个身子毫无顾忌地偎依在了顾明波的身上。

    这不是戴妍娇情,实在是因为她太疲劳了。在甬城她几乎整夜未睡,马不停蹄地到了部队,化解了顾明波的软磨硬泡,纠缠不清后,她本想好好地睡一觉,补充一下睡眠的不足。可是,她没想到,这种愿望,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奢望。

    昨天晚上,她是怎么睡着的,顾明波又是什么时候离开招待所的,戴妍根本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早晨,顾明波开门进来叫醒她,她才知道自己和衣睡了过去。

    “昨夜回去时,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戴妍有点费解。

    “我见你太累了,也就没再叫你了。”

    “我睡着时,你有没有趁火打劫,对我图谋不轨?”戴妍不无怀疑地盯了顾明波一眼,“我记得,睡着前,你好像正在做小动作,非礼我。”

    “有没有对你下手,此刻你还穿着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许你实施了以后,为了掩饰,又替我穿上去的。”

    “我不否认,有这可能。”见戴妍疑心重重,步步紧逼,顾明波索性故弄玄虚,不再分辩。

    “那么说,你真的已这样做了?”

    “我是人,而且是男人,在秀色可餐的女性面前,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好可恶!”戴妍心虚不已,“你赶快坦白,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这没问题,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实话实说就是。”戴妍的信以为真,让顾明波觉得很是有趣,竭力忍着笑,煞有介事地说:“那时我禁不住引诱,对你什么都看了,什么都做了。”

    “你……混蛋!”戴妍忍不住狠狠地骂了一句。

    直到这时,顾明波才收起坏笑,恢复正经说:“你也太糊涂了,有没有被人侵犯过,你自己感觉检查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没有反应,没有不适,那就说明平安无事,完好无损,什么都没发生。不然的话,难免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戴妍心想这倒是,不觉暗自感觉了一下。但要命的是,下身的那个地方这会儿确有不适。然而,她无法确定这是顾明波所为,还是郑天佑所致。从甬城来奉城的路上,这一不适的感觉就已存在了。

    “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戴妍的苦衷,顾明波根本不知道。因为没有做过,他也就说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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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说,你还是个正人君子,没趁人之危?”从顾明波镇定自若的神情上来看,昨夜似乎真的没有胡作非为,且自已的那个地方的不适也没有加重的迹像,戴妍的疑心不觉有点减轻。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冤家路窄

    “我是个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堂堂的解放军战士,岂可干这些下三烂的勾当?”顾明波大言不惭地说。

    戴妍终于相信了顾明波的话,问:“你说过今天休息,那么早来干吗?”

    “我陪你去溪口,去蒋家故居。”顾明波兴致勃勃地说。

    “昨天下午已没参加训练了,今天再不去,能行吗?”戴妍不无担忧。

    “没问题,这是领导同意的。不过,得早点去,晚上必须赶回来。”

    就这样,想好好地睡一个懒觉,补补元气的希望,又像昨天一样落空了。

    “我好累,真想睡一觉。”这会儿,戴妍依在顾明波的身上,望着瀑布飞奔而下的千丈岩,虚脱般地说。

    “山上有的是草滩,天然的席梦思床,到时我们找个地方,去睡一觉就是了。”顾明波望了一眼疲惫不堪的戴妍,宽慰道。

    “这主意不错。”戴妍听了后,立即来了精神,催促道:“那就快走吧。”

    顾明波神秘地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说:“如果你同意,来一次野合,那就更妙不可言了。”

    戴妍条件反射,禁不住愣了一下,还以为顾明波若有所指,因为他的话使她想起了和郑天佑在野外干下的那些不计其数的男女韵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尽想些肮脏的事情。”许久戴妍才反应过来,顾明波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并没其它深意,自己显然多心了。

    那些天里,是顾明波今生今世度过的最愉快最浪漫的日子。他和戴妍在武岭驻足,蒋家故居探秘,千丈岩上观瀑布,雪窦寺里牵手嬉戏,甬城公园里像儿童那样乘飞机,喂猴子,引逗孔雀展屏,在月湖里划船,每到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合影,他们的欢声笑语。

    礼拜天的那天,顾明波和戴妍没再远行,只是去了海阳镇,因为明天戴妍就要回家了。

    在外边游玩的那几天,两人拍了很多照片,已放在镇上的照相馆里冲洗,顾明波想在戴妍回家前让她带上。

    照片已冲印好,顾明波和戴妍还没走出照相馆,就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正在这时,叶飘扬一家以及她的准女婿,前呼后拥地来到了照相馆。赵红静和未婚夫刚从老家回来,他们在那里也拍了许多照片。

    叶飘扬走在最前面,一眼就发现了顾明波和戴妍。略犹疑了一下,想不惊动他们绕过去时,但已迟了。戴妍恰在这时抬起头来,看见了她。

    “是你?大姐。”戴妍惊喜地叫了一声,忙迎上前去。

    叶飘扬不得不留住步子,讪笑着说:“哦,原来是妹子,你还没回家?”

    “没有,明天走。”戴妍抑制不住兴奋地说了一句,刚想招呼顾明波,没想到他不声不响地已独自走了出去。

    “明波,快回来。”戴妍连忙喊道,她想趁此机会,介绍顾明波和叶飘扬认识。

    刚才顾明波只顾看着照片,并没注意到叶飘扬过来。当戴妍叫了一声,迎上前去,他才抬头发现。在这一刹那,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冤家路窄,来人竟会是叶飘扬,而且戴妍似乎跟她认识,他的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如果叶飘扬再像上次一样,来一个翻脸不认人,那今天他的下场,无疑将狼狈不堪。不但他和戴妍的关系将鸡飞蛋打,瞬间成空,而且他的名誉也就要彻底完了。今天是礼拜天,街上都是部队里的人,一旦吵起来,他的丑事可再也纸包不住火了。

    顾明波胆战心惊,唯恐躲避不及,趁着两人寒喧没注意到他,也顾不上看赵红静姐妹俩以及她的未婚夫一眼,拔腿就溜。

    戴妍的叫唤,他都听到了,但他不敢答应,也不敢回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老天爷保佑,叶飘扬不要信口开河,在戴妍的面前说他的坏话,尤其不要将他和她的关系给捅了出来。

    “你快回去吧,也许他没听见。”叶飘扬知道顾明波是在回避她,为了不使戴妍尴尬,她主动说。

    “也好,大姐,你忙吧。”戴妍不无遗憾地说了一声,便一路小跑着,朝顾明波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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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怎么会认识她?”赵红静一脸不解地问,她已看出,她是顾明波的女朋友。

    “那天送你们回来的路上,在车上碰到的。”

    “她好像是他的女朋友?”

    “是的,她告诉我了。”

    赵红静的心头不禁漫上一股悲哀,尽管知道,和她分手后,顾明波和其他女性谈情说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一旦亲眼目睹,她又有说不出的失落与难过。

    “你一个人怎么悄悄地走了?”戴妍追上顾明波,很不高兴地说,“我连喊了几声,你也不答应一下。”

    “她们是老百姓,而且是女的,在大街上,我怎么可以跟她们拉拉扯扯?”显然叶飘场什么都没说,不然戴妍不会仅仅是抱怨,顾明波紧张不安的心不觉放松了许多。

    “军民鱼水情,有必要搞得那么紧张吗?”

    “部队强调的,就是不要跟地方上的女性有太多的来往。”

    “这也太草木皆兵了吧?”

    “红颜祸水,对部队战斗力的腐蚀与削弱,它的威力,可以说并不亚于氢弹,原子弹。”

    “屁话!”见顾明波说得那么骇人听闻,戴妍不禁笑出声来。

    “你初来乍到,怎么会认识她?”

    “她就是那个为我指路的大姐,也许你没发现,她可漂亮了。”戴妍不无遗憾地说:“我原想介绍你们认识,在这里结个朋友,你倒好,像老鼠见到了猫,一不留神,就窜出了那么远。”

    “我警告你,你可别自作主张,给我找麻烦。”顾明波心想,还是省点心吧,如果让她们交上朋友,那他可就惨了,叶飘扬无疑就是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燥炸。“我说过,你到了部队后,得像林黛玉那样时时小心,自然也包括驻地。”

    “你也太小心翼翼了。”戴妍很不以为然。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怀孕的概率很大

    戴妍回家的这天早晨,顾明波像往日那样去招待所找她。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戴妍没起床,只是异样地望着他。

    “该起床了。”顾明波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戴妍朝顾明波做了个鬼脸,仍懒洋洋地躺着,没有动弹。

    顾明波忽然想来个恶作剧吓她一下,于是伸手去掀被。当被子翻在一边时,顾明波愣住了,面对戴妍健美的肌体。

    戴妍出奇地平静,她不但没阻拦。也并不惊慌,只是幽幽地望着顾明波,目光里包含着些许深情与期待。

    如果说,那次在山上赵红静的身子对顾明波是美的熏陶,感情的升华,那么这次戴妍穿着透明的单薄的紧身短衣给他的却是性的蛊惑。顾明波微颤着手,慢慢地移向那两团宝塔似的风情万千的高耸丰满的胸|孚仭剑乃孀欧刑诘娜妊负蹙鸵ぬ滤馈br />

    他虽已亲吻抚摸过戴妍,但并没看过她,更没在这样若隐若现的充满性的蛊惑的薄纱下欣赏过她。

    终于触到了那块神秘的领地,戴妍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挪开顾明波的手。顾明波由轻转重地爱抚着,只见戴妍渐渐地呼吸急促起来,前胸开始急剧地起伏不平,微微闭拢双目,脸上一片潮红。

    戴妍的反应,戴妍的温驯,更加剧了顾明波的欲念,他急促地边摸索着她的衣扣脱着她的短衣,边在她洁白的温软的肉体上狂吻起来。

    “你……把衣服脱掉,也到床上来吧。”戴妍贴着顾明波的耳畔,羞涩地气喘吁吁地低声说。

    顾明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从戴妍来到邵队,来看望的人络绎不绝,大部分时间,顾明波和戴妍都在应酬,但在招待所里独处的机会还是很多,尤其在夜深人静时。那些时候,顾明波曾不只一次地向戴妍提出要求得到她,但都被她拒绝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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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你太古板了。”

    “对,我就是一个古板的人。”戴妍抬腕看了一下时间,说:“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你不答应,我就不回去。”顾明波嬉皮笑脸地说。

    他俩还没领结婚证,明目张胆地住在一起是非法的,但晚上只要象征性地到过宿舍就行了。其余的时间,他愿意在戴妍住的招待所里待多久都没有关系。部队领导对战士和驻地女青年的交往管得很严,但很通人性,只要是来自除驻地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的战士的女朋友,也不管是真的假的,常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予包容与方便。

    “这么迟了还在这里,被你领导发现,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够你受的。”

    “这怪不得别人,都是你害的,谁让你生得那么迷人,那么性感?放着这样的美人在身边,我若不动心,那还是男人吗?”

    “你死心吧,你的想入非非,我是不会答应的。”

    “怎么会是这样?在家的那天早晨,你差不多就要答应了。”

    “那是因为当时根本不可能会发生,再加你就要走了,我不想伤你的心,也就任你胡言乱语了几句。”

    “这又何必呢?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别忘了,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在婚前,你休想逾雷池一步。”戴妍挺会伪装,说得铿锵有力且一本正经的,仿佛她真的是一个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姑娘.

    “早知这样,在家时就该和你去领结婚证。”

    “你想得倒美,也不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我想,你会答应的。”

    “何以见得?”

    “因为你的生理反应,我可是领教过的。那时,短裤几乎就要湿透了。”

    “恶心。”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并没冤枉你。我知道,这会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一定已汪洋一片。”

    “放屁。”一语中的让戴妍恼羞成怒,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

    “你还不承认?不承认,那就来证明一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顾明波说着,又将戴妍扑倒在床,胡乱亲了起来。

    “可恶!”面对顾明波的死皮涎脸,戴妍并没听之任之,立即狠狠地推开了他。她知道,在他的进攻面前,一旦心慈手软,无疑将一败涂地。况且他并没瞎说,自己的那个地方真的已像那次在家里一样狼藉一片,很不雅观。 如果让他见了,一定会更加耻笑她。

    戴妍不同意,顾明波就没辙,除了喘着粗气,悻悻然地望着外,只得罢休。

    刚开始几天的拒绝,是因为在甬城的那夜被郑天佑翻来复去地折腾得几乎没睡,戴妍实在是太疲劳了,根本提不起兴致。后来体力恢复了,心里也有点蠢蠢欲动,想入非非了,但由于害怕怀孕,她又迟迟不敢答应顾明波。

    戴妍怕万一真的怀孕了,自己会说不清冤孽到底是谁造成的。她想,只要克制着不和顾明波发生肉体关系,一切显而易见,罪魁祸首一定是郑天佑。到时找他理论问责,她也就理直气壮,没有后患。

    但昨夜戴妍又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这一做法还是不够完美明智,明显存在着疵漏。万一那夜在甬城郑天佑播下的种子真的生根发芽一一这可能性是很大的。那夜他不但猛烈,还出奇的持久,而且在紧急关头,两人都忘记了当初的约定,并没立即分开。

    她依稀记得,爆发过后,郑天佑伏在她的身上假寐了好一会。而且他的那个东西还一直龟缩在她的那个地方,没有出来。

    现在想起来,怀上的概率很大。那天她之所以心神不定,感觉要出事,绝不是无缘无故的。当时以为是半夜公安局要来查夜,才会有这个征兆,后来平安无事,那么除了跟怀孕有关,再也不会有其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