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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日本混社团-第7部分(1/2)

    ,都只是跟自己人聊天,也没有彼此说话的,我侧身对着临近的冈本吉问,“你们怎么都没有说话的?不是要吵架吧?”

    冈本吉一脸猥琐的皱眉道,“没有啊,李浩他们不说话,我也脱离掉相田赤彦的暴走族了,感觉挺别扭的,没看相田赤彦今天都没来么。虽说那暴走族也不是什么黑社会,但也是个组织嘛,坐在这里总感觉跟个叛徒似的,别扭死我了。”冈本吉说着便扭了扭肩膀,好像真的很大负担似的。

    我看大家都默不作声,赶紧拿起身前的酒杯倒上酒,吆喝道,“来来来,大家别干坐着啊,喝杯酒。”

    李浩他们听到后也拿起酒杯,马志晨也很含蓄的笑着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马志晨看我们李浩那边都是男的,就拍了拍饭岛美穗身侧的女生,朝着李浩他们指了指,那两个女的便笑着过去坐下,李浩也被挤到我这边。

    我想起纪香说浅田跳舞不错,又看周身很挤的样子,便撺掇着纪香跟浅田上去跳舞,李浩他们一听纪香要跳舞,便顿时来劲,也跟着起哄。

    浅田看着那么多人,顿时显得不好意思起来,便带点紧张的看着我,我朝她笑说,“去跳一下吧,有纪香跟你一起,不用害羞。”

    “可是,真子不是很会…”浅田缩了缩身子。

    “没什么可是,让你去就去,听话哈。”我没等她说完便让纪香拉着浅田往舞台上走去。

    因为上次的事件,dj大概认识了纪香,带点紧张的看着纪香,纪香又在dj耳边耳语几句,dj朝后台看了下,说了点什么,做了个ok的手势。

    没多久,从后台走出三个女生,纪香和浅田跟他们说了会话,便一起走到舞台中央,灯光也暗了下来,一串电吉他刺耳的前奏,灯光唰一下便打到台上,舒畅又具有节奏的音乐跟着想起来,纪香她们跳的并不是上次那么火辣的,而是走的可爱路线的,只见他们五人时不时作出可爱的模样,伸着小指头对舞池中的人群摇动着,类似于nonono的意思,顿时引来舞池中男性的呐喊。浅田不是朝我这边望过来,俏皮的撅下小嘴,眨了下眼睛,搅得我心里悸动不已。

    李浩更是对纪香垂涎不已,上次来打架没能看到纪香跳舞,这次看了现场版的,眼珠子盯着台上的纪香一动不动。这时马志晨看到我们这边有空当,便拿着酒杯走到我们身旁坐下,拿起酒杯说道,“来,牧舟,还有这位……要不要介绍下。”

    我也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下,拍着李浩说道,“这位就是我说的马志晨。”转又对马志晨说,“这位是我好朋友,李浩,大福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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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志晨一听到大福帮,脸上的惊讶一抹而过,笑着学古人样子道,“大福帮啊?久仰久仰!来敬你们一杯。”

    李浩也拿起酒杯跟马志晨碰到,笑了笑说,“你好。”之后马志晨有各跟刘琦,赵志新喝了一杯。便又回到我身边座位上。

    第37章台湾九龙帮

    马志晨外表总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样子,之前我跟李浩提起马志晨时,李浩便说,在日本华人帮会中也有台湾帮会,而且势力也是非常可观的,更有很多跟日本的大帮会山间组往来密切,新闻中偶尔也会播出一些这方面的消息。这更加使我对马志晨这人产生了好奇,首先是庆德大学高材生,家世看样子也非常富足,单是这间酒吧造价便不可小觑,没有那家底也不会随随便便没事开家酒吧玩,想到这里我便问道,“晨哥,你叫我来这边应该不是单纯喝酒吧?”

    马志晨看着我又是一笑,说道,“别叫晨哥,听得我有点不适应,直呼我名字就好,不行叫我老马也可以。”转又看了下酒吧周遭,又接道,“叫你们来是觉得跟你们挺投缘的,大家都是海外华人,总应该互帮互助,还有就是对上次的事情,深感抱歉,却一直没有专门道过谦,想了这么久总觉得不太合适,你也知道当时我的情形也确实有点为难,我当年刚来日本时候,很多不懂的,还多亏相田赤彦在生活上的帮忙,也请你们多多谅解。”

    对于开学前那么久的事我们也都淡忘掉了,便说,“都过去了,也没什么了,呵呵。来喝酒。”说着又叫上李浩,三人碰杯喝了起来。

    李浩放下杯子便问道,“老马,我知道你们台湾那边有不少帮派在这边,不知道你是?噢,我这么问是不是有点冒昧。”李浩说完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马志晨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略为自信的笑了笑说道,“不才,台湾高雄的九龙帮帮主就是家父,我大哥是九龙帮清堂堂主,在日本负责一些事情,我也就有机会过来了,我大一就来了,熟悉环境,以后说不定要帮我父亲料理些事物,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说着便举起杯子有敬我们道,“来,不说这个,我们再喝一杯。”

    一听那个马志晨说自己是台湾高雄那边的九龙帮,我跟李浩彼此对了对眼,都料想的不错,果然是有来头的人物。

    马志晨看着我说道,“听相田赤彦跟我说,牧舟你是川叶会的人,当初真是不好意思居然打到川叶会的头上,多有得罪,我们一直担心你们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呢,哈哈,这杯我干了,就算我在这替相田赤彦给你们川叶会赔个不是。”说着便倒上一杯酒一干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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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说我是川叶会的人,嗓子顿时又干又燥,要说我不是川叶会吧,可是早先话已经说出口了,其实自己心里也有虚荣心作祟,便笑着说,“呵呵,我也是刚入川叶会,这也没什么。”

    李浩一听我说自己是川叶会的,便纳闷转头看了我一眼,刚要说话,便被我用眼神扫了回去,他也没说,继续看纪香跳舞。

    聊一会后,纪香她们也跳完舞回来,李浩便跟马志晨做到一旁去了。

    看浅田呼呼的喘着小气,我赶忙给她倒杯饮料,她便大口口的喝了起来,抱着杯子瞪眼瞧着我,问道,“牧舟君觉得真子跳的怎么样?嘻嘻”

    我笑说,“你说好不好,我都被舞池里那些男生给吵死了。”说着捏了下浅田粉嘟嘟的小脸蛋,接着道,“杀手,绝对的少男杀手。”

    浅田听我这么说她,便害羞的一手环绕住我胳膊,跟个小猫一样蹭了我肩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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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香看我夸浅田,便推了我下,看我看她,瞪着眼,拿指头指了指自己。

    我问她,“干嘛?”

    纪香又指了指自己道,表情夸张地说道,“我呢?跳的怎么样?是妩媚还是可爱?比浅田怎么样?昂?”

    我直接转头对李浩他们说,“哎哎哎!来喝酒,来来来!”

    第38章兄弟的知心话

    在赤西酒吧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看时间差不多,便准备离开。看李浩三人出来,便叫他们等我一会,过去跟纪香说,“纪香,你一会载浅田回去,我跟李浩再骑会车。”又过去抱了下浅田,嘱咐她跟纪香早点回去。纪香便载着浅田先行回家了。

    李浩三人也已经骑上车在那发起车子等着我,我发起车子来,窜到他们跟前。

    李浩问,“怎么不跟纪香他们一起回去?”

    “走,一起骑会车,散散心。”说完我便一下子出去了,他们也跟了上来。

    四个人在也马路上你追我敢,忽快忽慢,大声吆喝着。我看到前面有座桥,便把车停了下来,招呼他们停车往河边走去坐下。待四人坐下,掏出烟来,一人一根点上。

    我看着手里的烟蒂,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格外醒目,深吸一口,朝着夜色吐了出去。

    李浩兴许看出我有心事,说道,“怎么,叫我们跟着你出来,又跑又闹又喊的,现在又领我们来这,有什么事的话直接说出来,兄弟们别遮遮掩掩的。”

    我呵呵笑了笑,拾起身边块小石头,往河里扔进去,“扑通”一身。

    刘琦也说道,“就是,我看你就憋了一肚子事,怎么还记挂着我踹你的那一脚的,有事就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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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们这么讲,我便在想我到底要不要说,或者我该怎么说,是的,我要直接跟他们说我准(文)备跟浅田分手么?我要以一种什(人)么样的方式说,他们会不会因(书)此看不起我?我如果说因(屋)为我要入川叶会所以要跟浅田分手?还是要说,浅田身体不好,偶尔会晕倒,或流鼻血。我甚至想到以后假如跟浅田真子结婚会不会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如果这么说他们会不会更加看不起我?我不敢想下去。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准备…跟浅田真子分手。”

    只听他们三人同声叫道,“什么!?分手?”

    看着李浩拿着石子准备向河里扔去的手停格在半空中,我“嗯”了一声,就听到河里也跟着“扑通”一声。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尽管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兄弟,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是很明显他们都露出了不太愉快的表情。

    李浩问道,“为什么?总有个原因吧。”

    我看了看夜空,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来跟李浩说,老觉得浅田的身影在那夜空中若隐若现,我竟说不出口,我是因为找不到恰当的理由而说不出口?与其说‘理由’倒不如说‘借口’来的恰当,是的,因为我要进川叶会,我要做个让别人瞧得起,让别人不敢随意欺负,让别人愿意像今晚马志晨那样拿起酒杯来给你赔不是,我对于那种地位的渴望,对于可以由此而获得的虚荣感无法自拔,对于权势的渴望,像一个吸食鸦片的患者一样无法自拔。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自私自利?

    抽了口烟,缓缓说道,“三叔说,如果想加入川叶会,必须要跟浅田分手。”

    李浩问道,“这是……?”

    刘琦恍然道,“哦…”捣了李浩一拳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浅田家是什么人?国会议员级别的,白的晃人眼的白道,牧舟家川叶会是什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道。唉怎么说呢,白天不懂夜的黑,就那样,黑白只能在傍晚的时候接触下,你不能让白天跟黑夜结合吧?那样不就是暗无天日了?昏昏沉沉的。”说着有捣了下志新道,“你说呢?”

    赵志新傻愣愣的晃了晃身子,双手撑起下巴,往脚边看到,“我只觉得,浅田真子是个好姑娘。就这么…反正怪可惜,也怪心疼的。”

    “艹,妇人之仁。”刘琦说了句,说完自己也叹了口气道,“唉…我也觉得挺可惜的,要是换做蒋盼或者今晚那个饭岛美穗的话,我就无所谓了,嗯。”

    刘琦又问道,“那你跟浅田有没有那个啊?”

    “哪个?”我纳闷道。

    “嗯~就是…那个……”说着做了个做那种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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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这么问就把头缓缓底下,默不作声。

    李浩也掰着我胳膊,低声问道,“我说…你不会真的跟浅田那个了吧?”

    我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嗯”了一声,就听李浩“唉”了一声,刘琦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叫道,“真的那个了啊?艹,张牧舟啊,你丫可真不是个东西啊!都要准备跟人家分了还要把人家给!tmd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志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赵志新纳闷的看着我们,说道,“那句?喔……好b都让狗r了?”

    “对!真tm好b都让狗r了!我说张牧舟,你……”刘琦说着就在我们面前来回转动,拿手边不停地指我边说道,“你说人家浅田真子多好的姑娘啊,唉!真tm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啊!”

    其实心里听到刘琦他们这么骂我,我反而没有方才那么沉闷,至少他们还是愿意做我兄弟,骂了说明还是在为你着想的,如果我说我跟浅田分手的话,他们转身起来就走的话,那表明我们真的没有机会做兄弟了。

    李浩递给我跟烟,一起点上,只听李浩缓缓道,“你确定你想好了么?我也知道你想自己通过自己努力闯出一番事业,将来同我们哥几个相并肩,甚至超过我们,是的,我们将来会起来,像刘琦,以后去多伦多,指不定成个一方之霸,你的感受,兄弟们不是不能理解,我们几个有时候也为你犯愁,都知道你想入川叶会,也知道日本帮会咱华人要进去基本不太可能,你那天说的建个凌云会什么的,哥几个不是不想帮你,但我们都知道那不现实,我们将来都是继承父业的人,你平时也都表现出那种渴望,所以…”转看了看刘琦他们,继续道,“所以哥几个也都有事没事让着你点,有架也赶忙帮你招呼上。为的就是给你个心理上的安慰,让你知道,出了事情也有哥几个帮你撑着。至于你想跟浅田分手,我虽然感觉挺为浅田惋惜,但还是会挺你的,兄弟们这时候不挺你大概就没人挺你了,尽管这件事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事,呵呵,不过你也要答应,以后有能力的时候补偿下浅田。”

    听到李浩这么一番话,我的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留下来了,想想人们说的确实是真的,人生中很难有人能跟你想到一起去,即使你看起来是在做一个左右为难的决定或一件并不会被人们所看好的事情,但是有个人总会一眼瞧出你的难处,也会在第一时间对你报以充分的理解,我们通常会称他们为朋友或兄弟。想到这里,嗓子也因为鼻腔里的泪腺弄的略带沙哑,猛咂了口手里的烟,就止不住咳嗽起来。擦了下眼泪,朝他笑了笑,说,“会的,一定会补偿她的。艹,md被烟呛的我都流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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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又说道,“那你怎么跟浅田提分手啊?”

    “还不知道,再说吧……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我说着便起身,也顺手把李浩拉起来。一起朝机车走去。

    我斜靠在机车上,看他们三个一个个跨到机车上,李浩看了看我,笑着说,“别太沮丧,还有哥几个,别忘了我们是什么来着?”说着回头看向刘琦跟志新,刘琦志新一起做个加油的姿势说道,“我们是穿梭在宇宙中的火箭队!”

    说完便发起车子来,我靠在机车上,跟他们挨个碰了下拳头,看着他们渐渐走远。

    等他们走远后,跨上了我的“浅田号”,看着身下这个黑夜中也闪烁着黑色光芒的‘浅田号’,心里一阵安慰,看着‘浅田号’说道,“是不是没有浅田的日子里,只有你能陪在我身边了?”发起车子,一加油门就窜了出去。

    浅田啊浅田!我该拿什么跟你说声“对不起”。

    第39章川叶会会长

    从河桥那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我说不出我在不安什么?就像总有种阴影萦绕在心头,久久的挥之不去。人们下降到这世间,不断的接触外界的东西,或优或劣,不断遇到各种的人,或好或坏。我们无疑在对于好的一些事物上倾放得比例远远大于坏的事物上,或者对自己认为好的事物上。听着身下的‘浅田号’依然爆发出阵阵轰鸣声,我内心深处是不想伤害浅田的,浅田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她对我从来是百依百顺的,她像水一样总是无形中化解掉我那么多愤怒或悲伤。是的,我已经决定分手了,当我决定的那一刻,在博爱与自私的天秤上,我俨然滑下了自私那一边。我又想过,假使浅田没有病,便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了,可是没有,尽管她漂亮温柔又贤惠,但是我内心深处依然根深蒂固的拒绝着疾病,是的,我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假使浅田没有病,身体健健康康,那么我甚至会放弃一切,陪她终老也未可知,但是我没有,所以我觉得我的心已经不只是从博爱滑向自私,而是已经径直的坠进了地狱。现实的人,是不是都活在地狱里,我不想再想下去。

    回到自己卧室,我看到爷爷送我的那“疑参破定”四个字,在墙上显得格外醒目,我不知道是不是爷爷也认为我有天会深陷囫囵,特此勉励。

    不觉想给爷爷打电话,但一看都快11点了,想想便放弃了,洗刷后便躺下睡了。

    放学后回家,刚进大门,便看到很多辆黑色轿车停放在院子里,差不多近20多人身穿黑色制服,雕塑般伫立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看到这幅场景我也意识到,纪香外公,川叶会会长,那个被称为关东巨头的人物,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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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么多黑色制服挺拔的站在哪里,我心跳突然莫名加速,小步的往屋里走,想看一下我梦寐已久想见到的川叶会会长。

    一进大厅里,便看到一个身着高级西装的人,左胸前挂着一个金饰胸针,端坐在正冲着厅门的位置,三叔跟三婶跪坐在下首,纪香跪坐在另一边,三叔跪坐在那里像是跟那老人聊着什么。

    我刚一进门,那老人的目光便直射过来,目光锐利而又深沉,简单的平头,却如根根钢针班挺直上扬,样子略有衰老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