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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第17部分(1/2)

    月吧。”江北随口说,口气里有一丝叹息。我想江北多少还是有点关心韩晴的,这很正常,我不会吃这些飞醋,他们的关系不止是旧情人那么简单,毕竟是亲梅竹马,就是从朋友的立场,关心关心她,为她小小的难过,这都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

    我觉得我们还是该去看看,江北说癌症这事说不好,有些人发现没多久就死了,有些人可能还能跟没事人似得活很多年。韩晴两口子肯定是不缺钱治的,我们还是再看看情况,起码等动了手术再说。

    我挽着江北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别人的世事无常总是提醒着我们去珍惜自己的眼前,我觉得我很幸运,也不希望这份幸运轻而易举地流失。

    可江北说戒酒,其实没什么实际行动,一出门就有人劝他喝酒,他又忍不住,有时候我在旁边,也只敢稍稍提两句。我们结婚的事情,除了很熟的人,好多都还不知道的,在别人眼里,我们俩最多就是戴着情侣戒指的男女朋友,大概没人相信,江北会这么轻易地从良。

    所以还是会有很多女人找他,江北吧也从来不藏着掖着,当着我的面就敢接女人的电话,有些女人好以什么心情不好,找他出来陪陪之类的理由约他,我在旁边看着瞪眼,江北很无奈地告诉她们:“我和我老婆在一起呢。”

    尼玛,不和你老婆在一起,你就敢出去么!

    我每次流露出吃醋的眼神,江北就抿着嘴巴偷乐,然后把我的脸捏成奇形怪状的模样,说:“你看看你丑的。”

    跟江北去见他妈的时候,江北他妈提起韩晴,忍不住还是抹了两滴眼泪儿,说这丫头命苦,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大家都得多照顾照顾她。我和江北施施然地点头。

    江北还是不想要孩子,每次同房的时候都很注意,也可能结婚了,对那事瘾就没那么大了,我们也不像以前似的,动不动就滚滚床单。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说法,说婚后三年,很多夫妻连接吻都觉得别扭。我觉得男人和女人看待接吻的态度是不一样的,男人吻女人好多时候是为了调情,女人吻男人更类似感情的表达。

    我也会学着买性感内衣没事勾引勾引他,有时候江北在打游戏,眯着眼睛瞪我,拿手指指我的鼻子,“你给我等着。”

    我的勾引绝大部分时间还是成功的,这样我就放心了,嘿嘿。

    仔仔和瑶瑶终于要走了。

    瑶瑶说要回重庆做点小买卖,过去这些事情就再也不提了。我一直以为瑶瑶是不存钱的,其实这孙子也腹黑,她过去两年坐台,每天挣的第一百块钱,都是直接到附近提款机存起来的,一天一百一天一百,有时候发了横财多存上点儿,这两年攒了小十万。

    仔仔手里也攒了点钱,瑶瑶说回去找个大学门口开旅馆,一本万利啊。

    他们临走的前一天,理所当然地要摆局送行。那帮男人在喝酒,我和瑶瑶陶文靖就在角落里胡扯。我跟瑶瑶讲和江北蜜月旅行的事情,告诉她们江北的丑事,跳伞的时候他在直升机上吓得腿软,从热气球上下来的时候,他蹲在景色秀美的平原小溪边哇哇地吐,我们去蹦极,江北一头栽下去,然后疯狂地大叫:“妈妈!”

    那种时候我反倒什么也不害怕了,一来我不追求刺激,蹦极我不想蹦,就坚决不去。二来,有江北在身边,我真心是什么也不觉得害怕。

    瑶瑶跟我说了很多贴心话,她说江北肯定是死性难改的,我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尤其是韩晴老公那事。瑶瑶说,这个男人吧,别看表面好装个狠心绝情,其实大多时候比女人还要心软,最根本的体现就是在前任这方面。

    不过就算发现了苗头,我也不用特别的慌,要记住我始终是占着名分的优势的,别把江北逼太紧,如果想得开,就得知道男人玩够了还是会回家的,要是想不开,就用软手段包围他,让他狠不下心来背叛。

    我问瑶瑶:“你觉得我敢管他么?”

    瑶瑶说:“你俩之间还是差那么点意思,差一桩能让你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大事。”

    我和江北的关系,一直处于他强我弱,我还是很胆怯,不敢放开了管他唠叨他,很怕他烦,有些关系一旦形成模式,就很难改变。瑶瑶说这个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毕竟我们俩开始的时候,落差就太大了,不是说金钱名位上的,而是态度上的落差。

    我的弱势,必定会造成以后的被动,日子还长着呢,估计有我受的。

    瑶瑶还说:“不过你放心,我总觉得江北这人是有点良心的,没什么太严重的事情,轻易不会添大乱。像你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都不舍得伤害。对了,他爸也该退休了,有让他接班的意思?”

    我说:“这还不清楚,不过他哥是高材生,养得了自己。我感觉他爸那个意思,家产大头还是会留给他。”

    “那就对了,好好巴结巴结他爸。”瑶瑶这么说。

    其实这哪是巴结的事啊,江北他爸人就是挺好的,对我也挺好的,比他妈强多了。他妈看我简直是这也不如意那也不如意,我看江北他妈吧,一方面很希望他儿子能找个有本事的老婆,一方面又希望有本事的老婆,能像我这么听话懂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就像我们结婚前,江北说胸大和苗条很难兼得,于是他还是选个苗条的。可是婚后他发现了问题,胸大的不能再小了,尼玛瘦的能变胖啊。

    可能是最近过得太好了,我这体重微微有上涨的趋势。江北就经常一边捏着我肚子上的肉,一边笑话我。我说节食减肥吧,他又不干,说我事事儿的。

    我跟瑶瑶拥抱告别,回忆这两年的事情,陶文靖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瑶瑶还是跟陶文靖说,和陈林能分就分了吧,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么好运气,陈林那种才是天生没有良心的。

    瑶瑶说,以后没事就打个电话,有什么心事可以敞开了跟她说。临别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饶饶,你要加油啊。”

    男人之间的告别方式比较简单,江北和仔仔就是喝啊喝的,大家都喝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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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带着各自的男人回家,我一直也没时间去学驾照,就打车带江北回去。今天他醉话比较多,嘟嘟囔囔地跟我说:“那孙子千万别再跑回来,再回来我就给他揍回去。”

    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是带着祝福的,江北也希望仔仔能安定下来,总在夜总会做鸭算怎么回事。

    和仔仔的分离,让江北很伤心,我几乎没见他这么伤感过,伤感得就快哭了。

    我劝他,“中国就这么大点儿,想他们了去找他们玩就是。”

    对一些人来说,中国很大,比如我爸,当兵离家快三十年,中间就回去过几次。可对江北不一样,又有钱又有闲,想去见一个朋友,无非是一念起,天涯咫尺的问题。

    江北拍着我的肩膀,他说:“饶饶,你对我太好了,我都知道,我一定好好对你,这辈子就找你一个老婆,”然后他开始掏兜,把钱包钥匙什么的都拍给我,“你拿着,以后家里的事情你说了算,都听你的。”

    当然这些都是醉话,江北有时候比我还婆婆妈妈,比较喜欢做主,在大事上,于是第二天他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我好不容易给他哄睡着,他拿手摸我的胸,睡成个孩子样。

    我睁着眼睛惆怅,然后看到床头上江北的手机,我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和每一个多疑多事的女人一样,拿了他的手机翻了翻。

    江北的手机有锁,不过这锁估计也不是防着我的,他习惯用的密码我都知道,试了三两下就解开了。

    昨天有个通话记录,是韩晴给他打的,时间不长,不到两分钟。这事江北没告诉我。然后我又翻了他的信息,有条已发送,也是给韩晴的,江北说:“仔仔也要走了,你自己到那边注意点。”

    我就开始琢磨这条信息,看这意思是韩晴又要走了,去哪儿呢?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问他,“韩晴是不是要带他老公出国治病啊?”

    “你怎么知道?”江北问。

    我说:“电视剧都这么演的,国外的医疗条件真的比国内强很多么?”

    江北没回答,眯着眼睛看我:“你是不是翻我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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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反应可真快。我是翻了他的手机,并且我也没打算撒谎否定,就老实巴交地低下了头。

    江北用无奈地口气说:“你怎么也学会这一套了呢?”

    我带着点撒娇的意思说:“对不起嘛,我没忍住。”

    江北不吃我撒娇这一套,他问:“来,说说你都翻出什么了?”

    我摇摇头,我说:“就是随便看看,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他态度很强硬的。

    我说:“就是问问啊,没有什么意思,你可以关心她,我就不能关心一下了么?”

    “你跟人家什么关系,有什么可关心的?”

    “我是你老婆呀。”我心里也有点不乐意了。

    江北冷冷地“嘁”了一声,带着点讽刺的调调说:“如果现在是康岩有事,你会不关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恼了。往我身上扯干什么。

    “没什么意思。”江北冷着脸收回目光,淡淡地说:“吃饭。”

    我已经不想吃了,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本来我觉得我看了他的手机,我是有点不对,但我已经尽可能地给他自由空间了,他出去玩,不想让我跟着的时候我就不跟。我发誓,看他手机这事绝对不是蓄谋已久的,我就是当时心血来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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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打算瞒着他,所以才会问关于韩晴老公的事情,他问我,我就认错,我以为自己的态度挺好的了。可他态度这么恶劣干什么,往康岩身上扯,他什么意思他。而且,我为什么不能关心韩晴,他家里的人都拿韩晴当一家人似的,我现在也算是江家的人了,我关心她一点错都没有。

    所以从江北的话,我还是愣分析出他的一些心理,就是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是有点拿我当外人。

    江北还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吃东西,我站起来去沙发上抱着抱枕生闷气。我不想跟他吵架,从我们结婚以来,其实也没有真的放开声音吵过架,江北不爱吵,而我是不舍得跟他吵,所以一些小事情产生的矛盾,我们基本都是采用冷处理。然后等大家都冷静了,想起来那点小事根本不是个事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又和好了。

    江北吃完饭,自己跑到飘窗那头,摆开个很安逸的造型玩手机游戏。天冷,他现在也不爱出门。主要是,他现在出去,能找的朋友,能去的地方越来越少了。江北现在呈现一种,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的状态。

    就要临近过年,我记得我们家这个时候,会去市场买好多好多东西,肉啊瓜子啊,就是办年货。但他们有钱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这种乐趣,家里的保姆司机都帮着给办了。而我们这些年轻人,是完全丧失了制造这种乐趣的能力,这个年根底下,我一点激动的感觉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沙发上发够了呆,站起来把盘子碗收拾了,端去水槽边上洗。其实我没有太心不在焉,小吵小闹的么,我还不至于承受不了。

    所以我手滑,真的是单纯的手滑,没有晃神,更没有闹脾气的意思。我手一滑,掉了个盘子,盘子掉进水槽里,和其它的盘子磕磕碰碰,虽然没碎,但那声音很不好听。

    我见怪不怪地把盘子拿起来继续冲,江北从外面急匆匆地冲过来,站在门口看见我没事,脸色又从着急变成恼怒,“你干什么呢你!”

    “洗碗啊。”我可无奈了,他一惊一乍地干什么他。我又不在外面,不知道这盘子一磕的动静会让人产生怎样的联想,没准儿江北以为我在里面昏倒了,所以手滑了?

    但现在,他肯定是认为我就是心不在焉手滑的,江北就不乐意了,拧着眉头说:“不就是条短信么,我真要背着你干点什么,你以为你能发现?”

    我心里蹭一下也火了,把手里的盘子往水槽里一丢,这次盘子是真碎了,老天爷作证,我不是真心想砸它,我就是心情不好,不想洗了。

    我一边扒掉橡胶手套,一边说:“不就是条短信,你问问问问一个劲问什么问!”

    “你能看还不让我问了!”

    我把手套随便找个地方一拍,上面的水就溅在自己脸上,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是心虚么!”

    “我心虚?”江北瞪着我,然后冷笑,瞥过眼去,“林晓饶,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跟你我还犯不着心虚!”

    我操?我别拿自己当回事,我算老几我,我算你老婆。

    我生气了,而且还很伤心,转身往厨房外走,江北也侧过身来不挡我的路。这个家很小,走两步就是卧室,我一头跑进去把门关上,然后栽进被子里不想出来。

    我本来就可困了,昨晚他喝那么多,他是睡得沉了,我四点多才合眼的好不好,又得一早爬起来给他做饭,家庭主妇不会累啊!

    我懒得跟他哭,懒得跟他吵,就想睡觉。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因为这房子以前是江北自己住的,他估计也没想过后来会搬进来一个长期房客,所以装修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做很好的隔音措施的,这卧室和客厅以及厨房之间,都有镂空的处理,外面的动静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盘子碗磕磕碰碰的声音,还有往垃圾桶里扔重物的声音。

    我觉得真吵,就拿被子把头蒙上。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停下了,江北把门拉开,把身体摔在床上,然后把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我还是背对着他,江北命令:“转过来!”

    我不转,他就伸手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去。他手上有股洗洁精的味道,湿湿的。

    我不情不愿地转过去,没法控制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副受尽委屈的包子样,江北说:“我不跟你说,还不就是怕你多想。”

    他说的应该是他跟韩晴有联系这事,我低低地回答:“我没多想。”

    “没多想你弄这样给谁看呢?”他那也不是服软的态度。

    我心里就是委屈,刚才半天我也没反应过来我到底在委屈什么,现在反应过来了,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有什么事总往康岩身上扯,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

    老娘就尼玛一个前任,恨不得哪次吵架江北都得把康岩的名字拉出来遛一圈。他是有优势啊,我要是想拉他的各路前任,我数都数不过来啊,他跟我提康岩简直是一针见血啊。

    之前,我和江北在社区里碰见过一次康岩,当时我们俩感情还是非常不错的。冬雪飘飘的时候,路上不好开车,所以我们出门没走地下停车场,而是从小区上面的花园走,康岩也没法开车,也从上面走,迟早得遇见那么一回。

    当时我扒着江北的胳膊,一只手藏在他的口袋里和他的手在一起捏啊捏,碰见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就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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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吟吟地告诉康岩,我和江北已经结婚了。康岩对我们说恭喜,然后就分开各走各的了。

    我心里对康岩,真的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可江北这个小心眼,非要从青白里挑出点荤腥来,针对这个问题,我很讨厌他。

    我真的是好商好量地跟江北说,以后不要再提康岩了,他却态度恶劣,他说:“我提他你心里不好受?”

    妈的,气死我了,我就扭过身去不愿意再看他,我说:“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们俩又开始僵着,我知道仔仔今天走,江北心情不好,仔仔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跟大金子因为我算是闹翻了,鸭舌帽人家年前忙着做生意赚钱,没空陪他得瑟,那帮同是富二代的人,他又不怎么爱搭理。所以其实,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一样寂寞的,跟有钱没钱关系不大。

    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对他今天发脾气这事就有点原谅了。也就不背着他吭哧吭哧喘气装恼火了。

    等我们都平静了,江北终于问了个纠结了他很久的问题,他说:“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康岩到底睡过没有?”

    我嗓子眼里觉得堵得难受,我就是跟康岩睡过又怎么着,他江北干净啊!我平躺着,拿眼瞪着他,瞪着瞪着眼睛就瞪红了。江北这才开始哄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