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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张狂-第10部分(1/2)

    张大山命好,有一个聪明能干的女儿。

    “谭爷爷,您有什么决策吗?”晓薇反问。

    “呵呵,丫头啊,太聪明了可不好啊,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太受打击了。”谭书记无奈感叹,想想这个女骇七岁就懂得隐忍自己,懂得利用自身的能力和智慧发家致富,懂得将一切荣誉都推到自己父亲头上,而自己的孙子,今年都九岁了,就因为他老子没带他去动物园,就怄气一整天,相比之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孙子无能得过了头。(拜托,书记大人,您不要拿一个真小孩去跟张晓薇这个假小孩去比好不好)

    “谭爷爷您说就是,如果晓薇可以为您分忧的话,一定会考虑的。”她现在手上是有一部分闲钱,不过她没打算用自己的名义做太多的企业,以后,她会让人去发展其他的行业,当然,这个前提下,必须得找一个能信得过,并且有能力的才行。

    “呵呵,刚才那份资料你看了,你觉得怎么样?”谭书记也不答反问。

    “谭爷爷是要考我呢,那好吧,我就直接说了,以目前我们家的经济情况来看的话,目前我们只能收购一家酒厂。”当然,她所说的经济情况有隐瞒,并没有将真实的说出来而已。

    “酒厂?也好。”闻言,谭书记皱了皱眉,他本来以为晓薇会要饮料厂的,虽然酒厂和饮料厂都属于副食品行业,但是饮料这个新兴的行业,他觉得应该有前途才是,而且哈市的建飞饮料有限公司规模比较大,由于资金周转不灵,才导致差点破产的,现在虽然还运转着机器,可很勉强,加之建飞的饮料销售也不是很理想,但怎么说,这个厂里的工人多,如果有资金周转的话,饮料厂就能起死回生。

    而酒厂规模要小得多,虽说这个是以国企名义开办的厂,可实际上,管理的却是几个合伙的退休干部,而且因为技术不够硬,所以生产的线只有两条,机器也不够先进,全部工人才百多人,跟千多人的饮料厂比,差了十倍,不过丫头说要酒厂就酒厂吧,他也估计着腾飞现在正在发展,所以没什么资金,能解决一个先是一个了。

    酒厂如果办得好的话,说不定也是个茅台第二呢,这样的话,同样还是他的政绩。(某老头又做起了白日梦来,也不想想,就算真的如他所想,那么至少也得好几年吧,那个时候,他早退了,什么政绩,关他毛事啊。不过,真不知道是不是某老头对某薇太过有信心了,某薇也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当然,以晓薇的能力,什么茅台第二,她可是压根就看不上眼的,别说她有传说中的酿酒配方,就说她空间里的东西,随便拿点出来掺进去,那酒还不得仙酒了。

    而晓薇本来就有开酒厂的打算,而且不会是那种一天能生产出几吨,甚至几十吨几百吨的大厂,她要的就是这种小厂,因为她的目标就是精品,是的,她要走的路,永远都是精品,她要她的酒闻名全世界,越少,就越有价值。

    所以当她看到谭书记给她的资料里有这么一个恰巧适合她的酒厂时,她心里还真是得意不已,什么叫瞌睡有人送枕头,这就是。

    接下来,一老一少便开始争风相对地吵了起来,为毛?

    还不是因为讨价还价的问题。

    晓薇愿意出资三百万收购原名为哈哈酒的酒厂,谭书记听到后吹胡子瞪眼睛地拍板四百五十万,一分不能少,晓薇撅嘴撇头一哼,三百万,多一分不加。

    就这样,一老一少吵了起来,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让躲在门外偷听的谭奶奶差点笑喷,最后实在受不住跑进厕所里笑个够。

    而当谭奶奶跑进厕所后,又恰巧回来的谭家二少在听到父亲书房里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火暴的叫声时,惊得他差点以为走错了家门,还傻兮兮地跑到门外去对号才肯定自己确实没走错,却仍然听到书房里的吵架声,他更惊讶,然当他听清楚和自己父亲吵架的那个是谁的声音时,他更是震惊得嘴巴张得能塞下鸵鸟蛋。

    他是在做梦吧?怎么听见晓薇丫头在跟自己的父亲吵架,什么三百万,四百五十万的,他整个人都傻了。

    书房里吵得热火朝天的一老一少自然不知道两人的行为已经为这个家里带来什么震撼,仍然在争执着,最后,吵得两人都口干舌燥后,两人都瞪着眼各退了一步,最后晓薇以三百五十万收购了哈哈酒厂。

    明天歪要请假,不在家,有事,不好意思哈

    被发现了

    将车子的火熄掉,谭家惟目光直直地看向右边的晓薇,眼里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受伤。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明明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对于他来说,真的如一个小妹妹一般的小女孩,竟然隐藏得如此的深。

    如果不是他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他打死也不相信,那个在他面前装得天真乖巧的小女孩就是那个跟父亲讨价还价,一出手就是三百五十万的腾飞掌权者。

    当他推开父亲的书房门,亲眼看到和父亲侃侃而谈,脸上表情犹如一个世故精明的商业强人的小女孩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失败,他自认自己对商业有着不一斑的天赋,可是在听了这个他一直当成小妹妹的小女孩的计划后,他被打击到了,对自己的自信心差一点就崩溃。

    心有千言万语,可他却始终开不出口,一袭之间,他发觉,什么都变了,他有点难以接受,心头烦闷得让他抓狂,其实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的啊,毕竟他是真的很喜 欢这个小妹妹的,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妹妹这么能干,可他却难受得要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心里堵得慌。

    “谭哥哥,你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别象个怨妇一样看着我了,好象我抛弃了你似的。”实在受不了谭二少哀怨的目光,晓薇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撇撇嘴道。

    谭二少听到这话,差点坐不稳,没好气地道:“什么比喻,你谭哥哥会象个怨妇?还抛弃?”猛翻个白眼,刚才心里的不快,一下消失了一大半。

    “噗嗤!”晓薇一笑,道:“谭哥哥,我很冷啊,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快点送我回家。”有没搞错啊,这里可是路边啊,虽然他们在车里,可车里没暖气啊,外面可是零下十几度,她都冷得直哆嗦了。

    “好好好,马上走。”看出晓薇的确很冷,嘴唇都发白了,谭二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忙启动车子一路飞奔。

    “真的很冷吗?”见晓薇冷得直哆嗦,原本红艳的嘴唇现在都有点发紫了,这下谭二少才有点焦急了起来。

    “冷,快、快回家。”晓薇心里恨死了,这什么破功法,她都冷得说不出话来了,早知道就不回来了,留在谭书记家过夜不好吗,白白受冷,可是一想到那别扭的谭小少爷,晓薇又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得,她宁愿冷一下好了。唉,真想从空间里拿一件羽绒服出来穿,又怕吓到身边这个少爷,她蠢啊,早不先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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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赶紧停下车,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将晓薇包得紧紧的,才道:“怎么样,还冷吗?”其实他很疑惑,虽说外面的确很冷,可车子窗子都关得好好的,就算没有暖气,这么小的空间,也没有很冷啊,刚才在家里时,丫头看起来都很精神,怎么才一会就冷成这样了?

    难道是?

    一想到晓薇是不是有什么病,脸色就一惊,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还是冷,谭哥哥,你快点开车送我回家,只要在家里就好了,家里有暖气。”终于能流利地说出话来了,晓薇感叹,同时也懊恼,她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到不再怕冷啊,刚开始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怕冷,就越修炼到后面,她反而更怕冷,不知道那修炼到化冰期,据说,就算到了化冰期,也还不能完全克服,直到糅合期后,她才彻底的不怕冷。

    可这要到猴年马月去啊!

    “好。”谭二少不再多话,加快了车速。

    好在这个年代,车子是奢侈品,不多,而且加上北方天冷,路面的冰虽然已经被铲去不少,可还淤积有些在路边,所以路上的车子就更少了,更别说大晚上,几乎就那么两三辆车子在奔驰着,所以,很快,二少就将晓薇送到了楼下。

    晓薇在打开车门的刹那,冷得一个哆嗦,二少见状,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然后‘蹭蹭蹭’往楼上跑,一副晓薇轻于鸿毛的样子,毫不费力地一口气抱到六楼。

    “张晓薇同学,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生病了?”听到楼梯声,对门的夏瑾就打开了家门,本欲开口要说的话,在见到晓薇被一个年轻男子抱着回来时,一惊,忙焦急地问,又带点防备地看着谭二少。

    “老师,我没事,就是冷。”说着,往二少怀里挤了挤,突然,她发觉,原来男人的怀抱挺温暖的,都有点恋恋不舍了,如果冬天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怀抱那该多好啊。某薇被冷得不由开始yy起来。

    “哦。那就赶紧进屋吧,你吃了吗?”随手关了自己家里的门后跟了进来问。其实他还没吃,因为今天晓薇放了陈阿姨的假,所以夏瑾来敲门的时候,没人理,他也就‘被’饿着肚子了。

    “老师还没吃?”进了屋,终于暖了,晓薇嘘了口气。

    “今天陈阿姨放假了吗?”夏老师不答反问,意思就是说,陈阿姨都不在家里,我哪里去吃。

    晓薇闻言,无语。“那老师自己去厨房看一下,陈阿姨应该有做好的饭菜留给我消夜的,我不吃,老师自己去热一下吧。”

    “好。”夏瑾也不客气,点头应了声,不过却不是马上就往厨房走去。

    “丫头,这是你的老师吗?”看到夏瑾,二少心里微酸,这男人长得也太勾引人了,特别是看到他跟丫头之间的亲昵,竟然随意到这个地步,让他有点心里不是味道。

    “嗯,谭哥哥,这是夏老师,老师,这是谭哥哥,大家都叫他二少。”晓薇随便地介绍了下,两男面面相觑,为她的这个简单介绍无奈地遥遥头,夏老师,谭哥哥,就这样?连名字都没有,真的是……

    “夏瑾。”

    “谭家惟。”

    互道了自己的姓名,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到是客气地握了手,但很快就放开,那速度,好象对方有会传染的病菌一样,而夏老师更是直接转身就往厨房走去,让晓薇满头黑线的。

    “好了丫头,哥哥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见夏老师去了厨房,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的确很晚了,于是谭二少便不再多留。

    “好,谭哥哥开车小心点,哦对了,谭哥哥,你有什么门路能帮我找一个特种部队的退伍军人吗?”

    “特种部队的退伍军人?你要做什么?”

    “我需要一个保镖,谭哥哥,你帮我留意一下吧。”

    “行。”

    秦风

    八十年代,街上还没有多少酒吧ktv这类的娱乐之地,不过在每个城市,基本上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会所,这些会所,也基本上都是那些官二代或富二代开的,这些,都是从京城流传出来的,因为在京城有一间非 常有名的会所,乃京城某太子开的,那个红火,就被不少地方衙内学了去,理应,哈市也少不了,而开办的这个名为牡丹会所(好土的名字)的人,不是谁,正是谭家二少和乔家小少爷。

    所以,牡丹会所是哈市最热闹也最上档次的消遣之地,也是权贵们的聚集地。

    此时,会所里的罗兰包厢里,几个太子爷们个个手揽着妖艳美女,品着昂贵的名酒,抽着大中华谈笑风生,好不快哉。

    “恭喜二少这次又赚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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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今儿个,二少可要请客。”

    “就是,二哥不请客怎么说得过去,不过二哥,我今天要喝拉菲,没意见吧?”

    这三人分别是发改办主任刘清河的公子刘国扬,佳腾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宗政方,此人是从京里来的,据说此人在京里也有不错的后台,省公安厅副厅长陈向明的小儿子陈伟东(就是唤二少二哥的那个)。

    “我说你们别太过啊,明明我和乔东一起赚的,怎么就光吃我的不吃他的啊,这我可得抗议啊。”谭二少坑仪道。

    “抗议无效,谁叫你是二哥,我是弟弟的,我比你小,而且赚得比你少,怎么能还来坑我啊。”闻言,乔东大叫,虽说他是跟二少合伙,可他才拿十分之二,那么一点,才够他潇洒,才不上当。

    “哈哈哈,二少,看见了没,不是我们不想让乔少请,是他不给啊。”不但几人大笑,就连那五个陪坐的艳女也都捂着嘴知乐呵。

    “让二少请,当然是因为二少最会赚钱了啊。”其中一个叫何丽的女孩笑着说道。

    “哎呀,还是阿丽会说话,二少,听到了吧,我们阿丽可是对二少最仰慕了。”宗政方道。

    “宗总就会取笑我们了,我不但仰慕二少,也仰慕宗总的。”何丽笑得更欢了,胸前涨鼓鼓的的部位随着她低头娇笑,一颤一颤的,大有要从那紧致的衣服里跳脱出来的意味,一张本就妖艳的脸,此时多了几分媚惑之味,看得几个正当青年的男人们都猛吞起了口水来。

    就连见惯了各种美色的宗政方都有点口干舌燥的,更别提被何丽紧紧抱着的谭二少了,谭二少也是龙飞虎猛的年纪,被何丽那软棉棉的地方压在手臂上,他的心都酥了,不过他抑制力好,不然早就拉着这女人去开房了。

    “咯咯……”为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很满意,这几个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她只要随便粘上一个,就能让她后半生过上富裕优越的生活了,而这几个人中,又属谭二少和乔少长得最为英俊,是人都爱美的,她当然也不例外,如果对方有钱又有权之外,还长得好看,那相对来说,她就更想要粘上了。

    所以一进来看到这几人时,她就第一个跑到谭二少这里来,虽然本来她也想到乔少哪身边去的,怎么说乔少的老子还是哈市的省委书记,可是要比二少的老子市委书记要大得多。可是听说乔少好象不喜 欢女人,也仅是犹豫了一秒,她就选择了二少,现在仔细看了乔少身边的美美,果然,乔少离她离得远远的,美美虽比不上她的美,但是也是少有的美人,这都没能让乔少多看一眼,那就真的证明乔少不好女人,那么他喜 欢的是……

    凌晨一点,这群男女们在吃饱喝足后,终于带着‘饱暖思滛欲’的念头一一离开。除了乔东由自己的保镖扶着醉熏讯的走外,其他的人莫不是一人搂着一个美女转身往对面的宾馆走去,其中宗政方更是,一人楼两个美女,一个本来就是陪自己喝酒的,另一个是乔少扔下,他怜惜带上的,可谓真真艳福不浅啊!

    谭二少搂着妖媚的何丽走在最后,当他们出了会所时,那几个混蛋早不见了踪影,他摇头晃脑地笑骂,没想出来就被自己的保镖拦住,大为恼火的二少正要发火,那保镖一句话,竟将他微醉的脑袋狠狠一激灵,顿时清醒了几分。

    “二少,我的那个战友已经来了,火车刚到哈市没多久,而且,我那战友还带着他瘫痪的母亲,二少你看?”

    “来了?那就带他们去休息啊,跟我说做什么。”二少大恼,好好的兴致一下被搅没了,这三更半夜的,难不成他还会带人去见丫头不成?不过一想到那丫头,不知道为何,他对身边这个女人突然起了一丝反感。

    满是不解地甩甩头,搂过何丽继续往对面的宾馆走去。

    “咯咯,二少,阿丽扶您吧。”也有几分醉意的何丽可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对她起了反感,还以为她真的降伏了这个男人呢。

    听到阿丽这番矫揉造作的话,一时间,心里更反感,更排斥了,二少不由分说,甩开了她的手,冷冷地道:“你自己去吧,本少爷没心情了。”他得去帮丫头看看阿德那战友合不合适。

    带着瘫痪的母亲一起来做保镖?这还有时间去保吗?

    “啊?二、二少?”被推开的何丽酒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转身往回走的男人,她哆嗦着出声,可那男人象是没听到般,几步走到自己的车子旁,拉开车门坐进去后,吩咐一声:“开车。”然后那车带人就消失在她的眼前。

    何丽羸弱地身子在路中央迎着零下二十度的风雪,一张娇媚妖艳的脸扭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