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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七夕夜-第6部分(1/2)

    御骋那里吗?”

    “你想问小嫂子在不在,过得好不好,是吗?”嘴角微微上扬,雷天昊笑得有些狡黠。

    “小嫂子……”杜宇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脸色有些黯淡,“呃,是的。”

    雷天昊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脸上有趣的表情,颇有些玩味。看来小嫂子真是魅力不小,可以让两个出色的男人都为了她而失控。

    没有听到回答,杜宇有些焦灼的追问,“若昔,她,过得好吗?雷御骋有没有欺负她?她……”

    “我记得,小嫂子好像和你分手了吧?”他上次看到夏若昔和杜宇交谈的场面,也知道为了让雷御骋放过杜宇和他的公司,夏若昔答应的条件,他毫不客气的直接问道,“那么,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我呢?”

    杜宇脸色变了变,咬了咬发白的唇,“即便她回到了雷御骋身边,我也依然爱她!而现在,我只是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我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快乐吗?只要她幸福快乐,那我……就知足了!”

    “还真伟大!”雷天昊笑道,不过他的话倒是很真诚,“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真的?”他的眼睛一亮,接着又皱眉道,“既然如此,雷御骋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要安置她?他准备离婚了吗?”

    “据我所知,堂兄要离婚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雷天昊耸耸肩,不认为那个刁蛮的女人很好缠。

    “那他置若昔于何地?!”杜宇有些激动。若昔是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能不明不白的就这样将她收纳。

    “杜先生,我想,那也与你无关!那是小嫂子自己的选择!”雷天昊严肃的说,提醒他并没有立场来插手这件事。

    杜宇愣了愣,低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杜宇提出要求。

    “这个要求我可不敢答应,更何况,小嫂子未必愿意见你。”雷天昊摆摆手,“其实你又何必太执念,依你的条件,想找个什么样的没有,何必非要执着于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呢。”

    杜宇苦笑着摇摇头,“心之所系,难以动摇。”

    “固执的人!”雷天昊叹口气,突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的问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请讲!”

    “你和小嫂子的关系并不如外面所传的那样,是吧?”雷天昊才不相信,小嫂子那样的女人会是他的情妇什么的,但是他比较好奇,“那当年为什么要和我堂兄说那样的话?有人胁迫你们吗?”

    他所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伯母。怕只有伯母有这样的力量和这样的心思去办这件事。

    “雷御骋让你问的吗?”沉思了一下,杜宇不答反问。

    “不是。”他诚实的摇头,“我好奇。”

    “好奇心太盛并不是一件好事。

    当年地事。我想。应该由若昔自己说出来。她不想说。谁也没有办法。”杜宇叹了口气。想了想补充道。“如果可以。劝雷御骋好好对她。她吃地苦太多了。承受得也太多了。如果他做不到。就不要禁锢着若昔。我会不惜一切力量带她走。远远地离开!”

    雷天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深信这个男人并不是一时冲动才说出来这些话。抬腕看了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谢谢你地咖啡!”

    “也谢谢你地答案。很高兴认识你!”杜宇也站起身来再次伸出了手。

    “或许我们可以成为良好地合作伙伴。”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雷天昊不讳地提了出来。

    杜宇笑了笑。不置可否。

    宽大的落地窗前一张黄绿色的竹椅,夏若昔半靠在椅背上微眯起眼睛,随着竹椅的摇动有些昏昏欲睡。手上捧着一本书,却已经失了看地兴致,只是搭在胸口处,小桌上的清茶已经凉了。

    眼皮抬了抬,看了眼坐在对面看似睡着的雷御骋,他已经陪了她一下午了,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坐在她对面,时不时看她两眼,嘴角露出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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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就像现在一样,又盯着她看,仿佛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她终于有些忍不住,睁开眼睛道,“你都不用去公司做事的吗?”

    “有天昊在。”他简单地说,虽然闭着双眼,显然并没有睡着。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那你没有别的事要做吗?”

    “正在做。”他点点头,煞有介事的样子。

    “什么?”

    “看你!”

    “……”夏若昔有些无奈,“你已经看了一下午了,还不够吗?”

    “不够!”他很认真的点头,忽地坐起来一手捏住她的脸颊两侧,吓了她一跳。

    仔细的上下左右看个遍,他才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吻了一记,“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松开手,重新躺会竹椅,竟有些心满意足的意味。

    这句话让夏若昔怔了怔,她懂他话里的忧伤,那种伤感是没有经历过地人所不会明白的。她转过头去望着窗外,夕阳已经落在山边了,红霞满天却让人心里有些难过。

    “骋……”她轻声唤道,雷御骋浑身震了震,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也确实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这是她专属的称呼,只有她一人可以这样叫他,只有她!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回到最初的相见,那是最快乐的一段日子,无忧无虑。

    “若昔……”他伸出手去抚触她的脸庞,喃喃低语。

    她没有转过头,任他粗糙的指腹在脸上留下微微刺痛的触觉,“骋,有些事,过去了就无法再回头。不是什么失去了,都可以再得到!珍惜你所拥有的!”

    他猛然将夏若昔抱入怀中,拥得紧紧的,“不,可以再回头!我该死地不介意,你明白吗?我恨你,不止一次的想要恨你!可是每次到最后,我根本就舍不得伤害你,即便你真的背叛过我,可我依然无法恨你!我更恨自己,恨这样对你无计可施的自己!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头埋在她的胸口,近乎呜咽地不停在说。

    轻轻拥着他,夏若昔的心口一阵酸楚。她可以深刻地感受到他的痛楚,她也明白自己终其一生是无法忘记他了,但是,那又可以怪谁?终究是有缘无分啊!

    “骋,你不再是个孩子了。”她低沉地声音似哄似惑,“你有你的妻子,你地家庭,以后,还会有你的孩子。你有一份推卸不掉的责任,还有你的母亲,她一个人守了你这么多年,绝不能看着你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一切吧?”

    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抽泣还是鼻炎又犯了,她继续道,“放了我吧!我不会去找杜宇,不找任何人,我会永远的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你可以重回原来的生活轨迹,那样对大家都好!”

    “不!我不放!”他紧紧的抱着她,像个任性的孩子,“谁也别想将你从我的身边再夺走,谁都别想!”

    叹了口气,她轻轻抱着他,一手温柔的抚弄他的发丝,忧伤而彷徨。

    正要推门而入的雷天昊在门外看到这一幕,只在门口站了站,转身下楼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过去一周有余。雷御骋偶尔有那么几天出去一趟,其它的时候全是守着她,偶尔会带她出去看看电影,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他们都小心翼翼的,谁也不去触碰那个禁忌的话题。说来好笑,他口口声声宣召她是他的情妇,可是在一起这些日子,他却从来没有碰过自己。

    雷御骋不在的时候,她就摆弄别墅后的一小块园地。她的鼻子对花粉过敏,所以就种了些芦荟,上次出去的时候见到路边有卖小兔子的,看着可爱的紧,就央着雷御骋买了两只,总算可以排解些寂寞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久小说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从后园浇完水,准备上楼给兔子喂食的时候,却听到争吵的声音,好像是雷御骋。他上午不是出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想悄声上楼不惊扰他,却听到他大声吼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你要是再不知好歹,就等着接离婚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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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很大,夏若昔怔在楼梯口有些错愕。怎么会闹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她吗?

    思索中,雷御骋已经怒气冲冲的开了门出来。看到夏若昔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后没有说话,绷着脸走到吧台打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一抬头看到若昔还没有离开,手里还握着一把菜叶,于是沉声道,“不是要上楼喂兔子吗?怎么还不去?”

    “你……”她迟了一下,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去了。

    一对兔子在屋子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一黑一白煞是可爱。这几日都是夏若昔在喂它们,小东西很有灵性,居然能听出她的脚步声,蹦跳着偎过来,三瓣嘴一动一动,啃着她手中的菜叶。

    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兔子,她不禁又想起刚才那一幕。

    雷御骋似乎和妻子的关系并不太好,是因为自己吗?她从来无意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也没想过要拆散他们,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只是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她,是不是该离开了?

    手上微微一痛,回过神来发现菜叶已经被兔子啃光了,小东西不满意的轻咬了她的手指一下,想是没吃够。

    她笑了笑。点点兔子地鼻头道。“贪吃鬼!”。站起身准备下楼再拿些上来。

    忽然身后一个高大地影子。吓了他一跳。雷御骋扶住她。然后蹲下身。手上拿着些青菜。一边喂着兔子一边道。“刚才没吓着你吧!”

    “你又不是恶魔!”她笑。也蹲在他身旁。接过一些叶子。

    “别胡思乱想地。跟你没有关系。”他似乎有些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她轻笑。“我有说和我有关系吗?”

    “……”他一时语塞了。突然没头没尾地说。“我受够她了。一定要和她离婚!我已经忍了她这许多年。她却越来越得寸进尺!不能再由着她放肆下去了!”

    夏若昔沉默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谈有关于妻子的事。心里完全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地,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嫉妒地。她是他合法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拥有他,拥有这个权利。可是,她却不能因为嫉妒,因为不舍,而去破坏别人的幸福。

    或许对雷御骋来说,他和宁萱在一起并不是很快乐,可是他娶了她,宁萱这样的在意他地行踪,也是爱他的吧!那么,她又怎么忍心去破坏另一个人地幸福,更何况当年她也曾答应过雷御骋的母亲。

    叹了口气,她淡淡的说,“无论如何,她毕竟是你的妻子。她这样的行为,也是关心你爱你的一种表现,百年修地共枕眠,怎么能轻易的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你真地这样想吗?”他忽然转过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她不敢直视,垂下头去只看着兔子,“是!”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让她心底发颤。

    笑声骤止,他一把将她拉起,双手紧紧地拉着她的双臂问道,“你如果真地这样想,当年为什么轻易就放弃了?你如果真的这样想,为什么忍心伤害如此爱你的我?你如果真的这样想,为什么现在能轻易的说出放弃我的话?为什么?有时候我真的怀,你有没有爱过我?到底有没有?”

    他的话每一句都仿佛扎在她的心底,刺痛刺痛的!眼泪不知不觉坠落,为自己,也为他。

    她爱过他吗?他居然这样问。

    如果不爱,怎么会在三年前忍痛放弃;如果不爱,怎么会三年来拒绝所有追求示好;如果不爱,怎么会在三年后放弃所有回到他身边;如果不爱,她怎么会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沉沦,无法自拔!

    她是那么深的爱着他,一直是他,唯一的他,可是他却怀她有没有爱过!可悲吗?可笑吗?这一切又该怪谁?怪她自己吗?

    看到她奔涌的泪,他心痛,却又克制不住的愤怒。

    他背着所有人潜回国内为的是她,放弃所有的复仇计划还是为她,甚至连她曾有过的背叛和伤害都可以放下,为什么她还要将他推开,一次又一次的推到别的女人身边,那个名义上是他妻子的女人。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如果爱,为什么又要伤害;如果爱,为什么要推开,如果爱,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沉默以对,不肯说出来!

    他痛苦的吻上她,在她的脸颊和颈项留下无数的吻,最后来到她的唇瓣,深切缠绵。

    她闭着眼睛,泪水依然肆意宣泄。他的吻火热而霸道,她明白,他是在痛苦的发泄!可是,时至今日,她又该如何去做?当一切都已成定局,真的不管不顾的和他在一起,纵使结果可能是使他失去所有吗?不,那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她的离开会对他更好。伤心,总是难免的,但是很快,他便会从失去她的沉痛中走出来,以后会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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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现在,就让她纵容自己一次,给她最后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反客为主的加深这个吻,让彼此的味道能够永远~刻在记忆中,再也忘不掉,再也,忘不掉!

    对于若昔的主动,雷御骋先是错愕了一下,很快便激动的投入到这一热吻之中。交缠的唇舌似要将这三年遗失的所有都补偿回来。

    空气中的温度急剧上升,仅仅唇舌的相依已经满足不了彼此的需要。雷御骋热络的将手探入她的衣衫,感觉到她的身体也是相同的滚烫。一打横将她抱起,朝旁边的卧室走去。

    夏若昔将双手紧紧的攀附在他的颈项,头埋在他的胸口处,脸上滚烫滚烫的。她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但是坦然面对。这或许,也将是毕生的最后一次。

    身体触到了柔软的大床,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停下。”

    她没有回答,而是仰起头,吻上他的唇堵住下面的话。

    再不需要言语,此刻,任何话都是多余的。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喘息间也只有彼此的气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衫一件件飞落在地,汗水交织,在三年后重逢的今合为一体,寻找到三年前曾共同拥有的快乐时光。这一刻,什么都不存在,没有隔阂,没有伤害,没有彷徨,有的,只是深深相爱的两颗心,只是无法割舍的爱恋。

    激|情过后,她看着陷入沉睡中的雷御骋,露出了一丝浅笑。伸出手,指尖划过他俊秀的眉,挺拔的鼻,性感的唇,仿佛想用手指将他的脸庞刻入心中,永远都无法忘记。

    眼中有些湿意,就要再次离开他了,她舍不得,她真的好舍不得!可是,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不管不顾的自私的霸着他。她不能呵!

    御骋,御骋……她在心中低呼,我要离开了,你会恨我吗?会的吧!你那么骄傲,怎么能容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你呢!如果恨能让你好受一些,那就恨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手指的滑过,雷御骋皱了皱眉,醒了。

    她连忙吸吸鼻子,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手刚要收回来便被他一把握住了。

    “想跑?”他抓住她的手腕,得意的笑,“让我抓个现形吧!”

    不自在的笑了笑,她嗔道,“抓什么现形,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没有吗?”他往上挪了挪,抵住她促狭道,“方才你可是干了不少坏事,折腾得我够呛!”

    露骨的挑逗让她不自觉的红了脸,低声道,“净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吗?真地没有吗?”他低笑着。轻咬她地耳垂惩罚她地不诚实。

    酥麻地感觉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她轻颤着微微喘息。发出呢喃地呻吟。

    “小东西。你真地是我地克星!”他低喘。在她地颈项烙上爱地吻痕。

    猛地一惊。她轻轻用双手抵住他地胸膛。娇声道。“骋……”

    “什么?”他哪里还顾得上听。完全沉迷在她美好地芬芳之中。

    “骋……”若昔稍用力将他稍稍推开一些。必须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