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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第12部分(1/2)

    站在岗哨上的人顺声探头去。

    龙炎桀猫腰如飞豹跃将而去,风驰电挚般极速从侧翼矮墙跳入,另两位警卫也如迅狼猛虎般跟着扑了过去,侧翼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白风卷砂扬尘般盖了上来,只听见几声闷响,一下倒了四个,脖子断了,软软的倒在地上抽搐。

    剩下的人被从天而降两名霸气军人瞬间撂倒在地,不消一盏茶功夫十多个悄无声息地全都报销了,两位警卫飞快地打扫现场,将死人全都拖进边上的草垛,为龙炎桀守护戒备。

    吴莽他们拉栓上膛,紧紧盯住正院和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房间,以防万一。

    龙炎桀直冲宛佳被关的小房间,门边有两个守门人,愣愣地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神祗一般的高大男人。龙炎桀不避不躲,傲然大步而上,左右开弓,一边一个钳住刚反应过来的两个人的脖子,只听咯吱两声,两人脑袋一软,龙炎桀左右各一揽,将两人悄然拖开,轻轻丢在门外。

    他从小窗户望进去,宛佳正靠在墙上,眯着眼睛,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养精蓄锐,不由一笑,这个臭丫头很淡定啊?

    看了一圈屋子,目光停在那个不大的衣柜上。

    宛佳听见外面似乎有些不对,微微睁开眼睛,竖起耳朵,又没有听到什么,她深吸了口气,想挪动下身子,可惜身子已经无力了,手臂一动就剧痛,脚也麻了,索性不动了,静静闭上眼睛。

    晚上会是谁来认她?柳姨娘?宛晴?她冷笑,居然想第二次要自己的命,只要她活着出去,对不会对他们再手软!不是让她们死那么简单,而是要身不如死!

    她现在只有等,等黑头出现。

    钱,他不可能不想要,那就是机会!

    忽然,门呯的一声开了,她猛然睁开眼睛,一个白色的圆球朝着自己飞速滚了过来,惊得她心猛一提,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大球展开,在她面前露出一张邪魅俊逸的脸。

    她惊愕地啊的一声刚想喊,忙闭上嘴巴,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龙炎桀关切地问她,“你没事吧?”

    宛佳咬牙忍着痛,低声说,“我胳膊恐怕脱臼了。”她的脸色因为痛而已经发白。

    “别动!”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胳膊和肩膀,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上,低声说,“忍住!”咯吱一声,宛佳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他胸上一声闷哼,人几乎要晕厥过去,支持了那么久,终究是无力了,软软的落入龙炎桀的怀里。

    龙炎桀一把抱住她,剑眉一蹙,用手摸了了摸肩骨,看着她因虚脱煞白的小脸,心里里一阵抽紧,柔声说,“你还真能忍,脱臼太久了,有些错位,等出去,我再帮你正一下。”说着赶紧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白嫩的肌肤上已经被勒得发紫,看得他莫名心痛。

    宛佳恢复了一点神志,努力坐好,才问,“你怎么来了?”

    “难道你不希望我来?”龙炎桀魅惑一笑。

    忽然,听见正面传来黑头的声音,“老子先出去接个人回来认票,回来再犒劳小美人。”黑头大声滛笑着,跟着响起一阵哄笑。

    龙炎桀一把将宛佳打横抱起,她瞪大了眼睛,低吼,“你干什么!”

    “嘘!”龙炎桀不管她什么表情,拉开衣柜门,抱着她就钻了进去,顺手将门一关,衣柜里顿时漆黑,只有缺了一块木板的地方射进光线,正好照着宛佳和龙炎桀的一部分脸和身子。

    而龙炎桀坐在衣柜里,宛佳正好坐在他大腿上。

    宛佳眼睛瞪得更加大了,声调高了许多,透着爆火般的怒意,“你干什么!”

    龙炎桀仿若没看见她生气,严肃地低声说,“小心外面的人听见了。”他从破的洞往外看了看。

    宛佳白了他一眼,这么小的空间,根本不可能并排坐两个人,她现在的姿势基本被龙炎桀山抱在怀里,自己反而像小鸟依人了,这个姿势要有多暧昧就多暧昧,让她难受死了,悄然挪动下屁股,离开可怕危险的位置,双臂死死抓住破木板,才能勉强支撑自己身子坐直,不至于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

    龙炎桀感觉到她的动作,低头看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感觉十分良好,忍住笑,故意将膝盖曲起,嘟囔着,“脚都伸不直了。”

    宛佳很悲惨地被挤回了他怀里,恨得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外面没人干嘛躲在衣柜里?”

    “门外两个守门的我已经报销了,如果他们发现你不在了,一定怀疑你被救走了,等他们去追的时候,我们才能出去。”龙炎桀很认真地回答。

    宛佳无语地瞪着眼睛看着他,脑子里飞快的一转,但,他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也没必要说谎,这个衣柜估计十多年没用过了,一股木头的霉味,自己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何况他一个大少爷。

    宛佳翻了翻白眼,低声说,“你的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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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炎桀哦了一声,极不情愿地将搂在她腰上的胳膊松开,悠闲地靠在衣柜壁上。

    宛佳忍了忍,低声说,“你不是战魔吗?传闻你一个人闯入敌营杀人过百,这几十个匪类,你倒拿不下了?传出去岂不坏了你的名声?”

    “外面有三四十人,如果没有你,我自然是不怕的,你在我反而怕,万一你有个闪失,我怎么向宛老爷交代?再说了,传出去,我不过是为了保护美人而已,而你就不同了,被我这样抱着,似乎只能嫁给我了。”龙炎桀一脸正经,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她气得白皙如玉的脸上泛上微红,鼻尖上溢出晶莹的汗珠,从上面看,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时不时瞟他一眼,满眼都是隐忍的愤怒,可爱极了。

    她身上的淡淡花香带着少女特有的体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让难闻的空气清新了许多,龙炎桀情不自禁地靠近她一点,嗅了嗅,“恩,很好闻,不像那些洋香水,一闻就知道是假的。”

    “你不能离我远点?”宛佳咬牙切齿地说,可她必须努力表示出淡定自若,不能让这个霸王看遍了去,说完,便将头昂起,不去看他的深幽能吸人的眼睛。

    “怎么离?后面已经顶住我的背了。”龙炎桀戏谑地说,伸手将她下巴一勾,俊魅的脸忽然靠近,距离她的脸蛋只有一寸远,透着蛊惑的双眸盯着她,暧昧的嗓音带着一股暖暖的气流吹在宛佳的耳朵上,她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他就不信这丫头片子面对自己真能坐怀不乱?

    他手不老实的抹上她略微单薄的背部,“喂,胸本来就那么小,还裹得那么紧,不怕长不大?”

    宛佳脑子嗡的一下,气得杏眼圆瞪,可恶的男人,她很想啐他一脸,可现在身陷险境,只有他是自己活命的机会,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必须忍!

    她挪开下巴,却被他钳得死死的,一只手用不上力,另一只被他死死压住,龙炎桀见她像只小猛兽,想挥舞着一双爪子,却挠不到对方的那种又挫败,又无奈,又愤怒的表情,他心里大乐。

    低笑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裹胸,不就是假扮个男人吗?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你穿着男装的样子,一定味道好极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轻抚落下的发丝,在她精致完美的小脸上一划而过,“手感不错,够细够滑够嫩够白。”

    “拿开你的脏手!”宛佳厌恶地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爪子。

    “脏手?我长那么大,这双手长只碰过一个女人的脸,很干净的。”

    宛佳翻了翻白眼。

    “你可别吃醋,那个女人是我妈。”龙炎桀的话气得宛佳抓狂,那只眼睛看见她吃醋了?咬着牙根,冷冷地说,“你杀人如麻,双手沾满着鲜血,难道不脏吗?”

    龙炎桀眸光骤然一深,面色沉了沉,手下用力,逼着她的脸面对自己,带着低磁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危险,“是,我杀人如麻,你怕吗?”

    “哼!怕?死我都不怕。”宛佳冷冷的眸痛透出毫无畏惧的气势。

    龙炎桀挑眉,看着她玲珑的五官,本该是娇柔妩媚的女子,可是那双眼睛此刻透出一种自己很熟悉的目光,对,是一种恨毒了对方而发出的煞气。

    他心里多了份疑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心里一柔,怜惜地将一缕落发勾到她脑后。声音沉静了许多,“杀人,那是因为在战场,战场上,你不杀人,人杀你,不是生就是死,没有第三条路可选,朝末、国亡、家灭,那种无奈、悲愤、被逼出来狠毒,你能懂吗?”

    宛佳微愣,她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对龙炎桀,第一次从他深邃如渊的眼底感觉除了霸道冷虐还有另一种东西,是那种英雄壮志未酬的无奈,爱国护家的悲凉,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陌生,又让她不安,难道她前世错看了他?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她愣神间,水眸的迷茫、探究、不信任全都落在龙炎桀眼里,牵动着他心底温柔的心弦。

    形形色色女人龙炎桀见多了,哪个不是冲着他的龙家身份和权势而来献媚?

    而,只有面前这个女子,不管自己多么主动靠近,她都会毅然推开,而,如今的场景下,换个女人早就表现得楚楚可怜扑到自己怀里了吧?

    她面对自己,镇定、冷怒,拒人以千里之外,这一切,都令龙炎桀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有一种强烈的征服*,这一切都令他莫名其妙的想沉迷下去。

    忽然,龙炎桀转而嗤笑,掩盖着自己的情愫,露出邪魅的笑,“就像现在,我不拿下你,就是别人拿下你,叫我如何舍得?外面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是当地最凶残的土匪。你想,你落入他们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啧啧,我实在不舍得看到你被人剥光再大卸八块的惨状……”

    宛佳被他调侃刻薄的话泼了一盆冷水,激走了刚升起的一点好感,她怒得脸色蹭地红了。

    忍!我忍!我再忍!

    她索性不看他,狠狠咬唇,不搭理总可以了吧?

    龙炎桀本是戏谑的笑着盯着她粉唇被贝齿咬着,深陷进去,变成了樱桃一般的艳红,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全身涌上一股热流,忽然有股冲动想拂开她的贝齿,不忍她那样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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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了嬉笑,认真地说,“宛佳,我总有一种感觉,对你很熟悉,你说是不是我们上一世本就是一对痴男怨侣?”

    提起上世,宛佳再也不想忍,柳眉一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低狠地说,“姓龙的!你给我听好了!你我几辈子都没有交织点!对你,我不会有半分情!你,最好离我远点!”说着她不顾一切,一脚踢开衣柜门,蹭地站起来就走。

    龙炎桀墨玉般的眸瞳一凝,怒气顿冲,如豹一般掠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往怀里一拽,顺手捞住她的腰肢,一手穿过她的柔发紧扣后脑固定她的头,一下将她推到墙上,自己欺身上去,狠狠压住俯下身子对准她柔嫩的红唇袭击下去。

    她一时懵了,俊魅的脸豁然放大,只觉得唇瓣一软,被一股霸道而浓郁的男人气息紧紧包围着,双唇吃痛,霸道冷酷地惩罚似的狠狠一吸。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被他吻了?可没经人事的她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唇瓣被强悍而狂风扫落叶般撬开贝齿攻城略池地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勾起她丁香小舌。

    龙炎桀本是惩罚,岂知被她柔暖的触觉深深吸引,甚至被她复杂的情绪迷惑,本是霸道的,渐渐的变得柔了起来,细心的,一点点的就像捧着稀世珍宝。

    他动作一慢,宛佳这下清醒了,气得一口咬住那条可恨的滑舌,一股腥咸顿时弥漫在嘴间。

    龙炎桀骤然松开她,诧异的目光灼热又霸道,带着一股仿若世间王者不可抗拒的气势,带血的唇瓣一勾,冷魅一笑,“喋血的味道原来可以如此美妙,你咬,狠狠的咬,不用客气!”说着,一把抓住她的后脑,毫不留情的狠狠吸吮,一下将她的小舌全都卷在自己霸道的唇下,瞬间淹没了她想骂人想杀人的怒气,她的芳香合着他浓郁的男人气息,弥漫在两人间,一时缠绵,一时猛攻,一时挑逗,从没有如此接近男人的宛佳竟然也招架不住了。

    她一双手徒劳地揪他的衣服,胡乱拍打着身上这个大山一样的男人,忽然,她摸到了他腰间的手枪,瞬间,拔枪,上膛,下一秒,毫不客气指着他的太阳|岤。

    冰凉危险的触觉让龙炎桀只是微顿,却没有松开她,反而继续他孜孜不倦的动作,而且更加狂热。

    宛佳心里哀嚎,这都是什么人啊!真不怕死吗?

    打死他,不能啊,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一代枭雄,自己也不想死啊……

    呯!呯!两声枪响,宛佳悲愤地对着天花开了两枪。

    门哐当一下被踢开了,“参督……”吴莽和一群冲进来的警卫愣住了,龙大少表演这种场景还是第一次见啊。

    龙炎桀和宛佳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扭头,同时杏眼一瞪,同时厉喝,“滚!”

    然后两人惊讶地对望一眼,宛佳立刻愤怒地撇开眼睛。

    一个是被人打搅的恼怒,一个是被人占尽便宜的恼羞成怒。

    吴莽冲着警卫一声厉喝,“滚!”赶紧退出去,将门关上。

    几个警卫灰不溜秋地问,“老大,我们怎么办?大少会不会挖了我们的眼睛。”

    吴莽正怒着,他第一次违抗了龙少的命令,居然遇到这么个长偷针的场景,好死不死居然是龙大少强吻现场。

    “你们看见什么了?看见什么了?什么都没看见!”他怒气匆匆地赶紧离开,警卫赶紧跟着。

    龙炎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你胆子不小,还真开枪啊?不怕你成了寡妇,孤独一生?”

    宛佳脸色铁青,双眸和手里握着手枪一样,吱吱冒着烟。

    “你再敢侵犯我,我一定不手软!”

    龙炎桀定定看她一眼,眸光冷了,松开她,站直了身子,扯了扯雪白的衬衣,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盯着她,而手下却开始解开衣衫扣子。

    宛佳惊悚地看着他将衣扣一颗一颗解开,敞开露出小麦色精装的胸肌,又渐渐露出标准的八块腹肌,心头跟着一跳一跳,索性把心一横,举枪指着他,冷冷地说,“停!你休想再侵犯我!”

    龙炎桀不理他,如刀薄唇勾起一记完美的笑,深邃的眸看不出情绪,只感觉一股蛊惑气流溢出,勾魂胁魄卷向开始有些慌乱的少女。

    看着宛佳手微微颤抖,龙炎桀心情大好,他潇洒地将白衬衣往身后一甩,指着胸口上的两个疤痕,带笑却语调冷了很多。

    “这两颗子弹差点要了我的命,一颗是在抗日战场上,日本鬼子打的,一个是和旧军阀激战时为救一个我军士兵打的。”他又指住自己的肋骨,“这里,左面断过两根,右面断过一根,刺穿肺部,又是与死擦肩而过。我,龙炎桀,戎马生涯时间不长,但我身上大大小小看得见看不见的伤痕不下百处。”他的声音掷地有声,自豪,无谓,让宛佳心头一震。

    龙炎桀的脸色越来越严肃,语调沉了下去,“可是,宛佳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每个伤痕都是为了维护和平,为了保护百姓而伤的。没有一处是因为欺凌弱小,甚至欺凌女人而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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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佳心越来越抖,这是前世从来不知道的,她只想躲着这个冷酷霸道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难道她错了?

    握着枪的手也在抖,她该怎么办?屈从?还是顽抗下去?

    龙炎桀看着她变换的眼神,心底渐渐明朗起来,这个少女心智成熟,心地善良,自己没看走眼。

    他深吸了口气,缓和了面容,认真而霸道地说,“宛佳,你听好了,被女人用枪指着,我龙炎桀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也只给你一次机会,你随便打,头,胸,心脏,只要你一枪打不死我,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宛佳听着他的话,气极反笑,将手枪一丢,“龙炎桀,你最好给我活长点,好让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都不可能是你的!”

    她一把推开他,大步往外走去。

    “你就是我看中的敌军山头,我不攻下,不叫龙炎桀!”他笑了,朗朗的声音传进宛佳耳膜。

    她柳眉皱了皱,这人,实在是……无法言喻的霸道加厚脸皮!

    宛佳走到大院子,顿时目瞪口呆,隶军的人早就清理完现场,三十多号被抓去的人蹲在地上抱着头排了一溜。

    她一看士兵的装束就知道是龙炎桀贴身护卫的警卫营,都是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