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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离婚女单身情欲:离婚女人的周末-第7部分(1/2)

    是把全世界都给我,我也不会领你的情,我还是只会觉得我妈妈最好,我还是只希望我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所以,阿姨,你就别再做梦了!

    我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医院,离开了小胡子父女俩。在医院门口坐上计程车那一刻,我以为从此不会再见也无缘触摸小胡子教授那精致、整洁、神采奕奕的胡须,不会再见这个漂亮、学习优秀、拉得一手好二胡却又让我不寒而栗的女孩。我说,不道再见,祝你们幸福!

    可是,谁曾想,生活的某个巨浪不经意间又把我们再一次推到一起。

    所以,很多人都说世事难料。〖=bww〗

    第五章江湖老大,周末的一场臆想

    城市像一艘巨大的油轮,继续在夜色里从容不迫地飘浮。我不知道发生在那些熄了灯的船舱里的故事是否已经结束,我只知道,我依然像一只斗牛,而欲望便是一直晃动在我面前的那块红布,红布后面有男人还在不断地浮出水面,搅乱这个凉意盈盈的秋夜,搅乱我已然凌乱的春心。〖=bjk〗〖=bw(〗第五章江湖老大,周末的一场臆想〖=〗1

    我没有想到,某一天自己也会遭遇一场英雄救美。当然,我不是什么美女,这个世界也很少有真正的英雄。我之所以说成是〃英雄救美〃只是遵从人们在冠名上的习惯,人们总是习惯于把一个成年男人救一个成年女人于危难之中的故事称做〃英雄救美〃。

    那是个北风肆虐、非常寒冷的冬夜。我加完班从单位往家赶的时候,天空开始飘着雨丝,城市的夜晚因此被梳理得更加清凉。不知道是气温太低的缘故,还是下雨的缘故,又或者是夜深了的缘故,街上行人极少,世界显得异常的冷清而空旷。

    我家离单位并不远,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经过一条狭长的小巷,再转过一个弯,横过一条街道就到了小区门口。

    我经常加班,也就经常在那样的夜晚走过那条灯光昏暗的小巷子,这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那天晚上当我拐进小巷子的时候,明显感到有人跟着拐了进来。我下意识回头,发现是个十几岁的男孩,也就没怎么在意。男孩看到我回头,却突然加快了脚步,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冲过去,没等我反应过来,他顺手就把我手中的包给拽走了。他拽的力气太大,我惊叫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稳神,我立即奋起直追,一边大声叫喊,抢东西啊!抢东西啊!有人抢东西啊!

    但小巷里出奇的安静,我的声音也只是在空中迅速转了一圈,又像个死皮赖脸的浑蛋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嗓子里。眼见男孩就要冲出小巷跑得无影无踪了,我控制不住绝望地哭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小巷尽头冲出个男人,立刻和男孩扭打成一团,等我急急忙忙赶上前去时,男孩已经不见了。

    我问,劫匪呢?他人呢?

    男人把包递给我,说,一个女人这么晚还在外面瞎逛什么呢!

    他的答非所问令我有些不快,我又追问了一句,劫匪人呢?

    男人没理我的问话,自顾自继续说,还好是个小男孩,下次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不一定就有这么好运了。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好运是指能够碰上他帮我还是指碰到的劫匪只是个小男孩。

    劫匪呢?我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走了。男人很悠闲地点了一支烟,狠命地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烟雾,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一定是你放他走的!我有些生气,看他牛高马大身强力壮的样子,最保守的估计那男孩在他手下也顶不了三五招。

    是啊,是我放走的,怎么啦?男人摇头晃脑地抽着烟。

    你竟然放走一个劫匪?你这也是在犯法!我说话的口气开始不客气起来。

    他还只是个孩子呢,打一顿教训教训就好了。男人说这话时,轻描淡写里透着不可违抗的味道。

    我很不以为然,职业病开始发作,我说,犯了法就得受到惩罚,尤其是小孩子,小孩子深更半夜出来抢东西,你说说这有多严重。你这么做是纵容他,你会害了他的!

    你想怎么做?交给警察?把他关起来?他问我,声音里有某种不屑。

    我们得让他明白他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那谁为他负责?他还只是个孩子呢。

    正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所以我们就更不应该让他逃脱罪责!

    男人默不作声,狠狠地吸了口烟,凑近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懒得听你的大道理,都是些狗屁!我告诉你,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高兴了,把你的包还给你;不高兴了,连你一起扔粪坑里去!

    他握着拳头在我眼前挥了挥。我看清楚了,男人四十开外,方脸,眼睛细长,眼光锐利,左额角有块寸长的疤,非常的显眼,这使他的样子添了几分冷酷。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在这样冷寂的深夜,冷寂的街头,我再怎么生气,也断然不敢与同样冷寂的男人作进一步的争辩。我打开包,抽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对依然在吞云吐雾的男人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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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瞟了一眼我手上的钞票,说,两百块就想打发我?

    那你要多少?我很郁闷,原来这男人比劫匪好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更难缠。

    先送你回家再说,太晚了。

    啊,不!不!我的回答又快又急,脸色也一定非常的难看。

    真啰唆,走吧。男人好像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扬扬手说。

    谢谢,不,我,我自己回家,就好了,你忙,你忙去吧。我说话有些不流畅了。

    男人迅速握住了我使劲摇晃着的手,说,听清楚了,我送你回家!走!

    他的手刚劲有力,我没法挣脱,恐慌感立即塞满胸腔,我迟疑着不敢起步。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快走啊,我还有事呢。

    我家离这不远了,我,能不能够,自己回家?我……我……把包……包里的钱全给你,可,可不可以?我可怜巴巴的问他,舌头打结得更严重了。

    你怎么这么麻烦哪!走啊!他的动作十分粗暴,我感觉手腕开始疼起来,我不得不往前迈动步子,但那感觉就像被他拽着强行往前拖似的。

    一路无语,他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尽管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却忽略我的存在,仿佛只是提溜着一根拐棍。我心里却转了好多念头,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啥,劫色?不像;劫财,也不像;难道财色他全要,那就惨了。怎么办?拨110?他不可能给我这机会。再说了,就是给我机会拨110,我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怎么报案呢?打电话给云可?胖子?小胡子教授?就像拨110一样都不可能有机会。不往家的方向去?那往哪个方向才合适呢?离家越远安全系数似乎越小。我想着法子,时不时偷偷瞧那男人两眼。男人依旧沉默,仿佛已经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回忆之中。我尝试着想把手抽出来,但男人握得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罢了罢了,今晚只能听天由命了。

    离小区近了,已经能见到小区门口的灯光和在门口站得笔直的保安,我心里马上就缓过劲来,仿佛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久终于见得日光了,我抑制不住狂喜,差点就要使劲挣脱男人的手冲进小区。

    男人似乎依然专注于他的内心世界而忽略我的存在,但手依然抓得紧紧的,我不敢轻举妄动。

    到了小区门口,我站住了,看着他不说话。他朝小区里望了望,说,这就到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

    嗯,这儿环境还不错。进去吧。

    我很迷惑地看着他。

    记得以后要是太晚回家,叫老公来接,他有责任保护你。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说。

    我看着他,很迷惘。

    他笑了,怎么啦?哦,你以为男人个个都是色迷心窍财迷心窍的?

    我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说,谢谢你,你应该还算个好人吧。

    我是好人?嘿嘿,你是第一个将我当做好人的女人。好了,我这个好人要走了。

    他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朝我挥挥手,说,回去吧,早点睡觉。

    等他的身影在夜色里渐渐模糊时,才想起还不知道他名字呢。很冲动的想要追上去问,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知道名字又怎么样?或许永远不会再见。这个世界上,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从来都占了绝大多数。

    2

    不过,英雄救美的故事常常不会轻易就结束,一些关乎情感的后续情节总会在我们记忆渐渐淡去的时候又继续发生。

    我和那个男人的故事也不例外。

    某个晚上,我和几个同学在一家新开张不久的饭店里聚餐。当我们的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冲进来几个男人,带进一股寒意,我们隐隐感觉会有什么不妥发生。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凶巴巴地对着女服务员吼道,叫你们老板出来!

    老板不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很乐意为您服务。服务员和颜悦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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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没什么其他需要,只要打电话叫她来见老子就行了。满脸横肉说话间还掀翻了一张椅子。

    老板……老板真不在这里。服务员声音低了下去,估计被吓住了。

    我告诉你,老子今天要见不到她,就砸了这狗店!

    店里吃得正欢的客人都停下了筷子,几个胆小的中老年人结了账带着孩子迅速离去。

    我是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此时,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什么事?你弟弟欠我们的赌债,说好一个月还,现在都两个月了,不但债没还上,人都跑没影了。你说这天底下能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不好意思。胖胖的老板娘冷冷地说。

    你不清楚?你就别装了。我告诉你,弟债姐还天经地义。一个瘦高个男人恶狠狠地盯着老板娘,仿佛老板娘是一块肥肉,恨不能一口吞下。

    老板娘沉下脸来,说,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离开?你休想!瘦高个身边一个小青年插话说。

    不离开是吧?不离开就别怪我不客气!胖胖的老板娘一点儿也不甘示弱。

    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先前的满脸横肉拽过一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

    你们要再不离开,我要报警了!胖胖的老板娘说着作势就要打电话。

    报警?大哥,你看到了,她说要报警啊,我好怕啊。满脸横肉阴阳怪气地对瘦高个说。

    报警?臭三八,你吓唬谁啊,老子烂命一条,进警局就像进自己家门一样随意。老子告诉你,你最好乖乖替你弟弟还了赌债,否则别怪我们砸了你这店,再在你的脸上弄那么几朵花出来。瘦高个说着从腰间拿出把刀在老板娘的眼前比划着,女人的脸色渐渐发白,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正在这节骨眼上,一个男子鼓着掌从某个角落慢悠悠地走出来,带着满身的酒味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那群人面前,懒洋洋地说,精彩,真精彩!

    店里男男女女的眼光全聚集在男人身上,眼神都有些迷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他想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瘦高个身边的小青年问。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精彩。你们说说,几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喊打喊杀的,是不是很精彩?

    瘦高个皱了皱眉头,说,你他妈是谁?精不精彩关你屁事,滚远点!老子的刀子可不长眼的!

    本来呢,是不关我屁事。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想清静地吃顿饭,你们干吗一定要来打扰我呢?你们知不知道,要享受这样的清静,对于我有多么的不容易?你们说,你们打扰了我的清静,还关不关我的事?

    别跟老子扯那么多,说来说去只能怪你命不好,你撞到爷的刀口上了!瘦高个冷笑着说。

    是吗?那你要不要试试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手快?男人说。他的后背对着我们,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感觉到了男人的某种气概与胆魄,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

    满脸横肉突然大笑起来,我说刀疤脸,你今晚是灌马尿灌坏脑子了吧?老子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要么你识相点滚蛋,要么你就替她弟弟还了赌债。否则的话,嘿嘿,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男人顺手拿过身边桌上的一瓶酒,仰头喝了口,然后一拍桌子,声音高了八度,你们给我听着,今天这事我遇上了算你们倒霉,谁欠你赌债你找谁要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我数三下,还不滚出我的视线的话,哼哼。

    哟嗬,比老子还凶?难不成你是这马蚤娘们的姘头?瘦高个把刀比划了几下,远远的也能感觉到刀子寒气逼人。

    老板娘说话了,好了,好了,别吵了,别吵了,我认了,我弟弟欠你们多少,我还,我还。

    不多不少,10万!瘦高个身边的一个小青年插了句话。

    10万?我的店刚开张,哪有那么多现金!老板娘惊叫了一声。

    没现金是吧,我们就退一步,这饭店的一半归我们,我看也就差不多了。瘦高个边说边晃动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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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分明是敲诈!不,绝不可能!老板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成?让你尝尝厉害就知道成不成了!瘦高个话没说完,手中的刀就挥向了老板娘,接着就听见刀子与什么东西迅猛接触的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老板娘凄厉的叫声在饭店里回响。

    我身旁的女同学吓得脸色惨白,男同学纷纷站起来,拥着女同学直奔店外,一时间大家恨不能长出翅膀飞离这个地方。

    出店门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不自禁的转过头去,吃惊的发现带着酒气的男人竟然就是那天晚上帮我抢回皮包又坚持要送我回家的男人,更让我吃惊的是,受伤的不是老板娘,而是那个男人。

    原来他挡住了挥向老板娘的那一刀。

    我站在店门口,迈不动步子了。

    烟雨,走啦!快走啦!同学们着急地叫我。

    我出了店门,立即有男同学上来拉住我就往车里塞。

    你们走吧,我有事不和你们一起走了。我说。

    同学们都吃惊得张大了嘴,烟雨,你想干什么?这里太危险了!

    我,我有点事要办,你们走吧,我没事的,别担心啊。

    同学们又惊异又恐慌,情急之下差点要把我强行绑走。但我态度非常坚决,他们只得叮嘱了几句,由着我了。

    看着他们启动了车子,我转身又返回了饭店。

    再回到饭店的时候,店里只有那个男人、老板娘、满脸横肉、瘦高个和三个正在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其他人仿佛只是道具,戏演完,道具便自然地被撤走了。

    老板娘在给崔老大包扎伤口,眼里满是内疚。瘦高个局促不安地在赔礼道歉,崔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那笔赌债就算一笔勾销了,以示我们对大哥的敬意和歉意,您觉得怎么样呢?

    满脸横肉也点头哈腰地说,老早就听到崔大哥您老人家的名号,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了。以后崔大哥就是我们的亲大哥了,我们兄弟俩一定听凭大哥差遣。

    原来那个男人叫崔老大,这名字让人想起混乱的江湖,想起一些喋血事件。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悄然离去,而是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崔老大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流过血的原因。一旁的老板娘满脸忧郁,精神倦怠,仿佛刚生了场大病。

    崔老大抬头看见我,竟然笑了,怎么还不回家?不是又要我送吧?

    我说,不,这次是我送你,我准备送你去医院。这样包扎太简单了。

    崔老大把烟头使劲掐灭,说了声,我没那么娇贵。你们谁愿意帮我送这位女士回家?

    我们俩都愿意。瘦高个赶紧说,一旁的满脸横肉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

    那谢了两位,我走了。男人说完便不再理会我们,自顾自走出了饭店。

    3

    其时,城市还在深冬徘徊,满街道璀璨的霓虹灯也没法让气温有丁点儿的回升。我感觉到寒气袭人,连打哆嗦。崔老大出门后即往左沿着街道一直朝前走,他走得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快,我几乎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在他的听力范围内。

    别跟着我!回家去!他吼叫着,但并不看我。

    你得去医院!破伤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