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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欢颜-第34部分(1/2)

    罢?却是忘记他的面容,只隐约听得他的声音,以前曾经问过碧桃,本宫梦中的那个子然她可相识,碧桃却说从未识过此人。看来,她一直在骗人,只不知这是父皇的意思,还是别的什么心思。”姚皇后的神情并无郁欢想像中那般痛楚,只是精神很是沮丧,显得疲惫之极。

    她上前,扣住姚皇后的玉腕,脉象激荡奔突,虽观其面色,并无任何不妥,却知其终是因之心神不稳,才显出此等征状。

    “娘娘,既然想起这么多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还是徐徐图之为好。”郁欢劝慰道,语言却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姚皇后淡淡地看着她,唇角挤出一丝苦笑:“无欢,还记得本宫在你刚入宫时,告诉你的话么?”

    “独立湖海,横而不流;闭心自慎,终不失过。”郁欢轻轻道出,“无欢一直记着的。”

    “记着就好,这样,你的师父也会放心罢?”姚皇后眼神茫然,不知看向哪里,从郁欢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她瞥向138看书网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重生之医路欢颜123_重生之医路欢颜全文免费阅读_第一百二十三章 车路头更新完毕!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经年

    “想来应该是本宫的一嫁之夫罢?却是忘记他的面容,只隐约听得他的声音,以前曾经问过碧桃,本宫梦中的那个子然她可相识,碧桃却说从未识过此人。看来,她一直在骗人,只不知这是父皇的意思,还是别的什么心思。”姚皇后的神情并无郁欢想像中那般痛楚,只是精神很是沮丧,显得疲惫之极。

    她上前,扣住姚皇后的玉腕,脉象激荡奔突,虽观其面色,并无任何不妥,却知其终是因之心神不稳,才显出此等征状。

    “娘娘,既然想起这么多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还是徐徐图之为好。”郁欢劝慰道,语言却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姚皇后淡淡地看着她,唇角挤出一丝苦笑:“无欢,还记得本宫在你刚入宫时,告诉你的话么?”

    “独立湖海,横而不流;闭心自慎,终不失过。”郁欢轻轻道出,“无欢一直记着的。”

    “记着就好,这样,你的师父也会放心罢?”姚皇后眼神茫然,不知看向哪里,从郁欢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她瞥向①38看書网册。

    那本书册,郁欢记得,正是夹着小诗的册子。

    佳人

    从那天辞别姚皇后后,郁欢又往杜贵嫔处去了一次,见她又将寝殿用帐帘遮个严严实实,一时无从劝解,只得随了她去。

    只要伤寒好了。其他的,皆为心结。既为心结,一时半会儿,又如何能解得?何况郁欢还是一个局外人,其中纠葛自是无从理会,只做好自己的份内事便罢。

    隔了两日,郁欢在姚皇后处忙了一整天,实在乏得紧,便在刚入夜时就上了床,正迷迷糊糊间,似睡非睡之际,一个调谑的声音就响在耳边:“无欢,这么久没见,想不想我?”

    郁欢以为自己在做梦,根本没有搭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又听那声音离得更近了些,就差直接贴面而来:“真是个无情的人!竟然不想我!”

    这是谁?这么聒噪!郁欢不耐地继续翻身睡觉,她已经许久没有做梦,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再听到这个讨厌的声音,猛不防便挥臂半抡,只听一声“唉哟”低低响在耳畔。

    声音不大,却足以惊醒浅眠的郁欢。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又听见一声惨叫发出,与此同时,她的额头,也痛得似要裂开。

    郁欢又惊又痛,知道自己的屋子进了人来,此时屋内黑漆漆一片,屋外半丝月光也无,根本看不清楚来者何人,只得强作镇定。

    “你是谁?”郁欢沉声问道。

    那人自那一声惨叫之后,早滚到了地上,见郁欢问他,也顾不得鼻子是不是被她撞断,哀声连连:“你的火烛在哪儿?”

    郁欢一听他的声音,就笑了:“你半夜闯人寝屋,难不成真以为自己是个贼?”

    “贼不贼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离开前没有见你一面,于心难安。”

    “游真,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没想到你这厚脸皮世间也难有其二!”郁欢的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隐隐约约瞧出地上倒卧的游真,道,“火烛在那边小几上,你去点了来便是。”

    待到室内烛光荧荧,两人才互相看清对方:郁欢披头散发,满面怒容;游真一身狼狈,目光戚戚。

    游真咧着嘴,道:“你心里当真没想过我?”

    “想你做什么?况且,你有什么可让我想着?你这人,成天想些什么东西,竟是这样厚脸皮?”郁欢将被子往上又搂了搂,翻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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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人,成天就知道往那些皇子们身边蹭,究竟想些什么东西?游真嘻嘻一笑,却又正色道,:你以为我不知道?

    郁欢很是无奈,突然发现自己每每面对游真,总出这样的状况,令她哭笑不得,偏偏还气个半死,生生能憋出内伤。

    她哼了一声,转了话题:“听说你们翻了车,又回来了?”

    游真嘿嘿一笑,很是开心:“那是,不然,你以为我是吃素的?”

    郁欢一惊,霍然看向他:“难道,是你干的?”

    “小事一桩。”游真不好意思应道。

    郁欢再次被他震得说不出话来,现在,她已经对游真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为何这样干?”

    游真的眸子亮了起来,盯着她半晌,才慢慢悠悠说道:“为何?无欢说呢?”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你怎样做与我何干!”郁欢没有好气道。

    “说你无情还真是无情!偏偏我是个有情的,怎生是好?”游真叹了一口气,故作心伤。

    下一刻,却又嬉皮笑脸起来:“若说我心里放不下你,你信不信?”

    “鬼才信!”郁欢瞥了他一眼,突然又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你这里还不好进么?”游真看了看门口,却听郁欢嗤了他一句:“我是说你如何进得宫来?”

    “哦,是说这个呀。”游真顿了顿,“自然是扮了魏宫的禁卫进来喽!”

    经得他这一说,郁欢才反应过来,此时游真身上穿着的衣服可不就是禁卫软甲么?随即她又想到,宫中禁卫大多于外廷侍值,内宫多是宫婢宦者,当值禁卫也都是轮值巡视。并没有常规驻守哪个宫苑之例。且不说这些,单单魏宫的十二宫门,恐怕也有禁卫无数,游真一个宋国的小侍卫,如何能手眼通天,扮作禁卫混入宫廷,堂皇往来?

    郁欢看着他的眼神又有些不同。游真却浑不在意。又凑了前来,挤眼道:“无欢,你可愿随我回宋国?”

    “宋国?”郁欢往后撤了撤身子, 嫌恶道,“别再上前来,小心我不客气!”

    “你愿不愿意?”游真这回还真听话地往后站直,面上也不再嬉笑无端。

    “不愿意。”郁欢垂下眼睑,自己有何权利去往他国?亲仇未报。此身已付,如何还能游马天下?尽管从前世,到今生,她一直都想走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奔放如北方,繁华如南地,便如游侠儿那般,纵骋四海,飞鸿万里。只是,这恐怕是痴心妄想,容不得她入心罢?

    游真见她虽说不愿意,却是语带怅然,本是悻悻的心情,又生出一丝希望:“我保证你随我去了宋国,吃香喝辣,万事不愁!”

    郁欢听言,却是“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是猪哪?还吃香喝辣,我即便去了,就是为了吃喝么?”

    游真也嘿嘿一笑,挠头道:“反正你如果随我回去,亏待不了你。”

    “怎么个亏待不了法?”郁欢又是一笑,淡淡道,“虽然我生在北地,却知你们南朝不为士者不入仕。我猜你的家世定然不错,不然也不会官至使节侍卫,以你的家世,会同意你带一个北地女子回去?”

    游真面色一僵,郁欢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也如众多官宦人家那般,圈养几个小伎?或者,让我以妾室身份入门?或者,干脆养了外室?”

    “这恐怕就是你最真实的想法罢?”郁欢一针见血,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在意游真越来越差的脸色,“南地贵胄豪门众多,不管入仕还是嫁娶,皆以姓氏取人,以族世取人,以风骨取人,以嫡庶取人,你认为,我会弃了自由与尊严,随你去过那终日抬不起头来的生活?还是你已经自大到,能够不顾世人嘲讽与嘻笑,不顾家族反对与排挤,此生只娶一人,而我却只做正妻?”

    郁欢两世里加起来,阅历与感悟岂是游真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所能比拟?便是她懦弱过,短视过,如今已然看开很多,即使放不下世间一切,也全然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游真几次三番与自己相遇,说是偶然也罢,说是命定也罢,如果她再不知他的心思,便真是白当了两世人!她不是没有幻想过,也不是没有期翼过,只是,这些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良人无望,此生唯仇可洗。

    “我的心,你既知,便知我定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游真脸色依然难看,却很坚定地说出这句话来,“况且,我的家族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郁欢却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魏宫真有卜筮秘卷存在?”

    游真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郁欢又问了一回,才喃喃道:“大概是有的。”

    “这个卜筮秘卷说的是什么,你可知道?”郁欢寻根究底,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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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各国皇家皆传,此秘卷预言了国祚兴衰,据说姚秦与拓跋魏和亲就是因为这个秘卷。”

    郁欢一惊,面露诧色,急问:“姚皇后?”

    “好像是秘卷预言姚兴献女于魏,秦魏二国才会国祚永昌。至于是不是真的,而姚皇后是不是真的因此才和亲,无从可知。”游真笑道。

    郁欢突然间意识到,也许拓跋嗣对姚皇后的好,并不是如表象那般,情真意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撕破

    重生之医路欢颜125_重生之医路欢颜全文免费阅读_第一百二十五章 撕破来自138看书网(13800100.com)

    郁欢一时陷入沉思,游真却是扶着额头,叹口气道:“你究竟去不去?”

    郁欢惊醒过来,断了思绪,“去哪儿?”

    “宋国。【百度搜索138看书网13800100.com 会员登入138看书网】”游真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瞪着眼道。

    “哦,”郁欢却是斩钉截铁回答,“不去。”

    “为何?”游真犹自不死心地问道。

    “不愿去,也不能去。”郁欢盯着那盏灯烛,跳跃间明灭,那点点光和热,不知能否亮了她的前路,暖了她的身心。

    游真显得很是失望,郁欢借着灯光看着他,突然便是一笑,俏声道:“那便说定了,如果我在这魏宫混得没饭吃了,到时候你可得赏给我一碗饭”,郁欢见游真的眸子蓦然亮了亮,又道,“不过前提是,我们还是朋友。怎么样?”

    “呃,”游真犹豫不决,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明白说再多的话也是多余,郁欢的心思坚韧,一时半会儿哪会随他的意,改变心意?想了想,才勉强笑道:“好,到时候,记得来找我,建康庐陵王府,我便在那儿当差。”

    郁欢应了,笑望着他,然后唤了他一声“游真”,再不言语。

    游真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等了半天却没等来她只言片语,正要相问,却听郁欢神色怅然道:“游真,若我们此生不复相见,你要一生保重!”

    “你,”游真有点懵,被郁欢突然之间的伤感语调弄得不知所措,急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郁欢轻轻一笑。那副半面幕依旧覆在脸上,看在游真眼里,很是刺眼,正要上前摘了去。却被郁欢一挡。

    她仍然笑着,眼底却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道:“前世今生。注定苦生,但愿轮回来世,做一株兰草亦无憾!”

    不管她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对于游真对自己表现出的善意,她心生感激,却不能再图报答,只道一声祝福。也算聊表心意。人若生而命苦,真不若做一株兰草,摇曳风中,洗礼雨下,总好过这人世磨折。有时候,无心无情,也是幸福。

    游真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眸中看出些端倪,却始终看不进她眼底深处,无奈一叹,心绪也有些黯淡,道:“此生不过,何谈来世?”

    郁欢被他这一句话触动。转而正色道:“好了,我记下你的话,你也快快离开罢,被人发现就糟了。”

    游真知他再说不动,只能悻悻埋怨:“真是白忙活一场。”

    “谢谢。”郁欢诚心诚意道。

    谢谢你的关心与惦念,谢谢你的信任与护持。郁欢心底默念,面露笑意。

    游真走了,尽管不甘,却足以让郁欢感动许久,其实,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也不错。便是带着这样的感动,她忙了两天,姚皇后的身体一直有点不好,却也暂无大碍,只要静心修养,不再伤肝动气,不足几天便会恢复

    这一日,阿干里到中天殿传旨,要她前往天安殿候诊。

    姚皇后正于凤榻上歇着,听此一旨,便问阿干里道:“不知陛下宣无欢,要给谁看诊?”

    “回娘娘,是宣城公自盛乐行宫回来,现在还未入宫!”阿干里低眉禀道,却私望了眼郁欢,眼神晦暗不明,恰巧被郁欢的眼风扫到,心下不由狐疑。

    姚皇后一听,小惊一下,道:“是宣城公要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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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笑道:“陛下惦念宣城公许久,许是他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才接回宫来,也不枉陛下一番情义,没有白付。”

    “娘娘说得是!”阿干里诺诺应声,满面笑容都快打了褶,“宣城公有陛下和娘娘惦记着,自是他的福气,老奴替宣城公叩谢娘娘!”

    说着,当真伏地而拜,,郁欢接了姚皇后的眼色,连忙上前扶起来。

    阿干里起身来再谢,又道:“不知碧桃去了哪里,无欢走后,娘娘可还有人侍候着?”

    姚皇后看了一眼郁欢,道:“本宫这几日让碧桃在佛堂供奉经卷,自是见不到。无欢自去无妨,这中天殿宫人众人,还怕没有人会侍候,便是红叶红云,这会儿就在殿外候着,总缺不了人的,放心好了。”

    “那就请无欢随老奴走一趟罢!”阿干里客气地向着郁欢拱手,郁欢笑着辞了姚皇后,跟在他身后,出了中天主殿。

    “唉呀,陛下交待的平安符,竟忘了给娘娘,无欢,你且先去天安殿罢!”阿干里正在前面走着,突然出声道,转身刹那,面上拂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郁欢捕捉到他的异色,不动声色道:“大公公快给娘娘送去罢,无欢这便先走。”

    郁欢依着之前的步速继续往殿苑门口走去,阿干里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走远,片刻,才返身回殿。

    郁欢快至苑门时,故意绕到一株树前捡起一枚树叶,趁着弯腰的功夫,觑向后面,见阿干里已经转身并向主殿行走,便藏起身来,又以极快的速度到达殿前,匿于柱角处。

    “皇后娘娘,这是宣城公给陛下求来的平安符,帝后各一枚,据称是西域游僧机缘巧合之下赠予宣城公,宣城公又让那名高僧祝福加持,可保陛下与娘娘万世平安康泰!”阿干里递上黄缯布包,旁边站着的红叶红云,一个接过布包,一个忙着给姚皇后递水。

    阿干里左右瞧了瞧,视线落在姚皇后身边站着的二婢身上,欲言又止。

    姚皇后察觉他有话要说,笑着吩咐二婢去后堂候着,等到殿中只有她与阿干里二人时,方才问道:“公公似乎有话要说?”

    “老奴有话要说,却不知当说不当说。”阿干里显得颇为为难。

    “既已支开众人,但说无妨。”姚皇后虽然与世平心,却也是个心思凑巧之人,岂能不知阿干里的话中之意?

    “娘娘想必知道,宣城公是老奴的义父,义父当年从秦国接回娘娘之际,曾经和老奴说过一些娘娘的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