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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欢颜-第40部分(1/2)

    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来,喝罢。”游真见郁欢沉默下去,以为她生了自己的气,解释道,“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严重的。”

    “我之前吃过锁魂散。”郁欢也不扭捏,靠住游真,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饮了一口,声音顿时有些清润起来,“你放我躺下罢!”

    “锁魂散?”游真吃了一惊,问道,“是个什么东西?”

    郁欢也不细说,只说是一种毒散,而她却没有解药。

    她是没有解药,便是连这个散名,她都是从马怜儿那里听来的,马怜儿?

    她一想到马怜儿的那只小银鼠,心里就有些别扭,忍了忍才出口道:“你一会儿去帮我寻个人,我这里有一面竹牌,你拿这个去找她,带她来这里,自会帮我解毒。”

    接着,郁欢告诉游真,找到带有狼头标志的酒楼,拿这面竹牌找一个叫马怜儿的女子,到时候自会有人帮他。

    游真一听,歪着头就想了半天,道:“狼头?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嗯,是听人说起过。”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只将郁欢安排好,就要离开。

    天已大亮,晨光照进窗棂,暖意渐生,临近窗前的那一片空地上,白斑投注,使得室内亮堂许多。

    郁欢突然就叫住游真,想了一想,道:“你上回来时,好像易过容的,难道你就想这么出去找人?”

    游真挠头,又听她道:“那马怜儿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你定要小心一些。对了,这里是哪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罢?”

    “你要不说,我都忘记这回事了。好,我这就去拾掇一番,肯定会让你认不出来。不过你放心,这里是先前我来时就租下的地方,也就是落个脚而已,没有人知道的。”游真嘿嘿一笑,出去掩了门,留下一脸沉思的郁欢。

    她始终没有问,游真为何再次回到平城,不过,她能肯定的是,这回绝对不是跟着持使节而来。只是,那面竹牌真如石子木所说,能令马怜儿前来,帮她解毒么?

    这个问题,在午后时候,就得到圆满的解决。

    马怜儿应约前来,随她而来的,还有那只转悠着滴溜圆小眼的银鼠,这把游真也惊了个大瞪眼,从没听说过,有人用这个来解毒。

    “小兄弟,要不要姐姐来给你亲身示范一下呀?”马怜儿时刻不忘将她的如丝媚眼抛出,声音似要滴出水来,“要不要试试?”

    游真浑身起了一层黍粒,忙撤了身子向后,躲到足够安全的距离后,哈哈一笑道:“姐姐莫要开玩笑了,那东西我一看就想躲!”

    “看你那点出息!”马怜儿腰枝一扭,俏臀坐到郁欢床边,连着郁欢都抖了一抖,若不是她现在不能动,怕也会像游真一样,恨不能离马怜儿更远一些,“说罢,拿这面竹牌来,就是要让我解个毒而已。”

    没等郁欢说话,游真就接道:“不然,你还想做些什么?”

    马怜儿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丝毫威胁,那眸光如水般柔,如蛇样无骨,却足够摄人心魄:“哼,真是大材小用!”说着,瞥了一眼郁欢,稍稍正色道,“这面竹牌还是留着罢!这锁魂散的毒即使不解,也会在一个月内自行散去,只不过以后再要中此毒,就麻烦些而已。”

    “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从进门到现在,郁欢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不由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女子,也不问为何会中毒,只捡了一眼就能看出的伤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游真的眼珠转了转,代郁欢回道:“她先前被我爹打个半死,说是勾引我,然后趁我不在,给她下了毒,又差点勒死她,幸亏我娘拦了下来,这才叫我偷偷弄出她来,救回一条命来。”

    这番说辞,就连郁欢也惊得半天无语,却让马怜儿信了,直叫游真得意非常,只听马怜儿捂着嘴笑道:“没想到郁姑娘也是个勾人货,呵呵,倒叫我小瞧了。”

    她这话一出,窘得郁欢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游真笑得越发大声,若不是碍于马怜儿在此,定要与郁欢掐起来。

    马怜儿却也没有误下事,让小银鼠在郁欢口鼻处嗅了嗅,便收在袖笼里,看了看游真,打趣道:“这小兄弟长得可不怎么样,比起我家少主来,那可是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见游真朝自己吹眉瞪眼,又是一笑,笑得很大声,“若不是我家少主一直不在,今日来的怕就是那葛伯了,只可惜葛伯也随他走了,不然,郁姑娘还能得些治外伤的药,保准留不下一点疤痕!”

    游真听了,感了兴趣:“那么,姐姐那里没有这样的药么?”

    “瞧小兄弟说的,”马怜儿“噗”地一笑,斜眉看他,道,“我能知道郁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么?亏你还是个男人,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倒叫你那老子打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在这儿说笑!”

    马怜儿这样一说,饶是郁欢二世为人,加起来的岁数比之她还要大不少,却也臊得满面通红,羞得无地自容。

    却不想游真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抢着话道:“这不是有姐姐在么?幸亏她有姐姐这样医术高超的朋友,不然,便是让我爹打死了,也断不会让她受这么多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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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一落,又觉得哪里说得不对,没来得及思量,就被马怜儿抛来的媚眼酥了一酥,“还算小兄弟有点眼色!”

    郁欢此时的状态虽然还没有多少力气,却已经能够撑起身子来,听了他们二人你来我往一番交锋,不由问马怜儿道:“不知你家少主去哪里了,姐姐好歹替我感谢一回他赠予竹牌之恩罢!”

    马怜儿闻之色变,转眼间又面如平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摘罪

    马怜儿随后就笑了笑,打着马虎眼道:“我哪儿能知道少主去哪里了?不过是在他那里讨一口饭吃,那等风姿玉卓的人,岂是一般人可以问候的。”

    郁欢才不信她的话,不过,眼下自己也求不着他们什么事,也就知趣地转了话题,刚说上两句,就推托自己喉咙不适,闭口不言了。

    马怜儿却没有走的意思,一直和游真在说话,天南海北的聊,以至于郁欢觉得这二人相见恨晚似的,聊得颇为投机。

    突然间,游真就问了一句:“既然有少主,那么你们的主公是谁?”

    几乎是下意识的,马怜儿就脱口而出:“那可是个贵人……”话还没说完,她就觑了一眼游真,脸上僵了僵,不动声色笑道,“便是告诉你也没关系,可是这样一来,我就会掉脑袋,小兄弟,还真是好心思!”

    游真被她点破,一点也不尴尬,反倒嘻嘻哈哈道:“姐姐也差不到哪里去!”

    马怜儿看着郁欢,见她正在闭目休息,不说话,似乎也不关心他们在说些什么,看似无意地道了一句:“小兄弟好像不是平城人。”

    郁欢心里一诧,继续假寐,耳朵却是立起来,只听游真不以为意道:“姐姐果真很厉害,我在长安随母亲一起住,家君平城人,军镇长安,小官而已,倒没有什么可提的。”

    一番轻描淡写揭过,马怜儿也不追究,掩口笑道:“郁姑娘这等姿色。却不像是个下人,小兄弟眼光不错呀!”

    “看来石少主不在,姐姐清闲不少!”郁欢突然睁开眼,淡淡道。目光扫过一边的游真,对他说道,“你照着那个方子。给我去抓几副药来,好么?”

    声音软糯,轻柔若水,听得游真一阵恍惚,好像她和他说话从来没有这样的语气,不由敛了惯常的嘻笑道:“就上午你交待的那个方子罢?正好旁边是正医坊,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他就看向马怜儿,马怜儿却不理他,装做担心的样子,对着郁欢就是一声叹息:“郁姑娘看来还信不我呢!虽然你也懂医。还是多用点心才好。那正医坊不是有医女在么,干脆请她过来看看!”

    郁欢听到马怜儿的话,脑中一闪,心中警钟大响:“你知道正医坊有医女?”

    “瞧你说的,好像我就该孤陋寡闻似的。上回大皇子,呃,泰平王从使驿那边,不就请过一个医女么,听说是正医坊的。想来那里应该不错罢!”马怜儿一双媚眼如丝,抛给床上的郁欢,让她不由缩了缩肩膀,用笑声掩过那份不自然的神色,道:“姐姐自是厉害!”

    “好了好了,说了这许久的话。也没有半杯水奉上,一点都不懂得待客之道。”说着,马怜儿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裙裾,那张嘴笑得就要扯到耳侧一般,很是爽朗,“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了,哪天有时间再来看妹妹罢!”

    说完,还不忘朝郁欢挤了挤眼睛,却是对游真说道:“你可别欺负我这妹子,虽然外室在平城不鲜见,还是小心点好,最近可是有些不太平。”

    游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马怜儿所说的意思,也不由赧色,连声道是,就连躺在床上的郁欢,也羞红了脸,扭头向着床里看去,忍住了辩解的冲动。

    送走马怜儿后,游真真对正医坊走了一趟,回来却有些意外道:“正医坊哪有医女?听说只是做些拣药的活儿,还都是上了年纪的。”

    郁欢也不知道正医坊是这样的,一想到马怜儿那道似无意的话,就有些不自在,遂道:“你究竟为何来平城?”

    身边没个侍候的人,有点无措,游真正想着如何去煎这几副药,听到郁欢问他,不免有些讪讪:“说是是来找你的,偏不信!”

    郁欢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却听他又出声道:“其实,我是偷跑出来的,这回你若随我回去,就知道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说完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兴味索然,更让郁欢确信自己的判断:“你是不是真做错什么事情,让你父亲责罚了?”

    游真有些心不在焉,道了一句“也不是”,便住了口,郁欢便教他如何煎药,略过这一话题。

    心里却是想着叱木儿那边,不知她如今回到宫里可是顺当?

    叱木儿此时正在天安殿跪着,拓跋嗣正在大发雷霆,吓得一众宫人都噤若寒蝉,一时间除了拓跋嗣的声音外,都听不到叱木儿的求饶声。

    “你可是做的好事!”拓跋嗣的声音比平时高了不少,倚着背枕,喘了一回,指着叱木儿道,“翻出那鸩尾,栽祸于无欢,让泰平王盛怒之下,将她下狱行刑,怎地这般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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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叱木儿依旧一言不发,静静伏首,拓跋焘刚刚行至金华堂外,听到拓跋嗣的声音后,便驻足不前。

    “你既然承认那鸩尾是从太医署里偷拿出来的,便知道犯下这欺君之罪的后果!拓跋嗣指着地上的叱木儿,目光如刀,狠狠看过去,“你倒说说,为何要这样做?还是无欢平日里得罪过你?”

    拓跋焘一听,心中满是诧异,不知拓跋嗣怎地就说出这番话来,不由侧耳细听去,只听得叱木儿的声音很是平静,根本没有丝毫害怕:“回陛下!是奴婢见皇后娘娘大去,也不知出路在哪儿,无欢在宫里却是风生水起,听说殿下们出宫辟府另住,还抢着要无欢过去,奴婢私欲熏心,一时蒙心,做下这等错事,实是罪无可恕!”她头首伏地,口齿伶俐,“奴婢如今知道错了,还望陛下息怒,奴婢愿接受任何惩罚!”

    听到这里,拓跋焘的面上就像凝了一层寒霜,那刀斧劈就的眉眼愈加深邃,在拓跋嗣的声音再次发落前,抬脚迈进内室。

    “儿臣给父皇请安!”他行礼过后,便立在拓跋嗣的床前,使了一个眼色给阿干里,又道,“父皇今日可是觉得好些了?”

    叱木儿眼角余光瞥过拓跋焘微微拂动的袍角,心中一动,顿时紧张起来,手心突然就冒出许多汗。

    拓跋嗣见他进来后,眉心不由舒展开来,声音很是疲惫:“还好!你不在前面理事,怎地这时候过来了?”

    “儿臣过来侍候父皇喝药!”拓跋焘平静道,虽是关心的话语,偏偏由他说出来,就没有那种谄媚的意思,让拓跋嗣心里很是欣慰。

    “刚才已经用过了,倒是没有再吐。”他说着就看了一眼地上伏着的叱木儿,说道,“无欢的事,终是做得急了些。”

    语气无奈,微有斥责,却是轻轻一句带过,让叱木儿心头一松,拓跋焘则皱起了眉头:“总是儿臣考虑不周,叱木儿有罪不可恕,儿臣也要一同领罚才是!”

    “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伏罪,不关殿下的事!”叱木儿忙抢道,却被拓跋焘厉声喝止:“闭嘴!若不是那无欢当真拿鸩尾给陛下治病,你如何能够知道这东西?平白往自己身上揽罪,也是欺君!”

    拓跋嗣不免有些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回父皇,虽然叱木儿的鸩尾是从太医署拿的,可那鸩尾经太医令的辨认,确是入过药,也不算她拿错!”拓跋焘的声音不高不低,似是陈述一般,却让叱木儿的后背冷汗潸潸,崩得久了,一时无法动弹。

    她想说话,却哽在喉中。

    “无欢……”拓跋嗣突然就想起姚皇后对其所托,声音不由低沉下去,“她为何要这么做?”

    “回陛下!无欢说曹操治头风就是用这个鸩尾治的!”叱木儿一听到无欢的名字,就有些忐忑不安,忙抢了话,“是奴婢不求甚解,以为她要暗害陛下,全是奴婢的错!”

    拓跋焘的眼风扫过叱木儿,她虽然没有看见,仍旧感到一片冷意透骨。

    他抿唇不语,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对拓跋嗣禀道:“父皇大病初愈,就不要为此等事由劳烦心神了,不若交给儿臣处理,也省得父皇老是惦记!”

    拓跋嗣却是摇首一叹,突然就问:“范儿还没回来么?”

    拓跋焘一征,随即回道:“是,想必这几天就回来了!他去长安那边也有两个月了,应该有不少收获。”

    “嗯,长安物饶民富,却远比西北复杂,范儿的性子谨慎儒雅,又熟史知经,只不知他喜不喜欢那个地方。”

    拓跋焘略一沉思,便出声道:“父皇是想四皇弟封镇长安?”

    “你意下如何?”拓跋嗣抬眼看来,拓跋焘却是不动声色,没有急着回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长安好是好,只是那里毗邻几国,历来为各国虎视,如果将四皇弟放到那里,怕是有些危险,如今他还不满十五岁,便是父皇舍得,恐怕慕容夫人那里也不好说。”

    拓跋嗣却是一笑:“你不也刚满十五么?”

    拓跋焘一赧。

    “至于他母妃那里,便由他去说罢!朕素日便知他在慕容面前极尽孝道,而慕容也对他有求必应,想来,也不会费多少口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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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范回来的时候,拓跋弥早早就等在宫门前,不等车马进入,就急急拉了拓跋范往一边去。//百度搜索 138看书网 13800100.com 看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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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拓跋范有些莫名其妙,声音仍旧温和,不见一丝恼怒。

    拓跋弥却是垂眉低眼,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一句“你当真不知?”的话来,更让拓跋范找不着头绪。

    “三皇兄有什么事尽管说罢。”拓跋范看看停在宫侧门的坐骑,才发现有宫人出来,正在和自己的侍卫说着话,心中一动,面上却没有显现分毫。

    “无欢她,”拓跋弥眸中含悲,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踌躇了半天才说道,“无欢她被行了绞刑……”

    “什么?”拓跋范温和的声音中,迸出一声尖利,那双无比温雅淡然的眸子,亦是不可置信地睁大,“无欢?”

    拓跋弥低垂着的头,已经快要贴到胸口处,声音低到将将能够让人听清楚:“是,无欢鸩害父皇,让大皇兄下了狱,前几日已经被执刑去了。”他的肩膀微微一动,颤声道,“我竟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拓跋范的心中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