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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预言家-第24部分(1/2)

    的问题是一定可以解决的。这就好比是在诈金花的牌桌上,自己抓了一副三条的豹子牌,就算对手没亮牌,但也能基本断定自己是稳操胜券的了。

    正因为有了这个底,陈平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孔瓷和乐轻云一起约到同一个包厢里来吃饭。

    然而想固然是这么想,但是晚上陈平在面对两女愤怒的指责时,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毕竟他以前可从来没做过这种脚踏两条船的事情,实在是业务不太熟练。

    不过,当乐轻云率先表态的坐下来以后,陈平的心就放了一半了,而等到孔瓷在思量了一会,也跟着坐下来了以后,他才算是真正完全的放下心来了。

    既然已经完全放心了,那么陈平也就不再像刚进来时那么局促了,他对孔瓷和乐轻云道:“你们这话都说的太重了吧,其实我也没想说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们都想喝点什么,我好让门外的服务员小姐去帮我们拿。”

    “不需要!”孔瓷和乐轻云异口同声的说。

    话音才落,就见服务员端着菜走进来了,看见陈平的这个架势,不由也是一愣,心想这两个姑娘好漂亮呀!一般的电影明星都没她们这么漂亮呀!那能这样享齐人之福的年轻人又是谁呀?富二代还是官二代吗?

    这个服务员显然没有学过表演,所以乐轻云只看她一眼就马上猜出她在想什么了,于是不悦的冷 哼一声道:“赶紧上菜,上完菜赶紧滚蛋。”

    陈平闻言急忙对服务员笑道:“你别介意,她今天心情不太好。”

    “没有关系的老板。”

    服务员如是说着,脸上仍然挂着职业性的笑容,不过她心里却在嘀咕:不就是个小三,是个情人,是个高级一点,拿钱多一点的小姐嘛,拽什么拽?还是那个男人有风度懂礼貌,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的家庭出身,比那两个被包养的女人要强的多了。

    如果陈平要是知道了服务员此时心里的想法的话,他一定会当场喷笑出来的,因为说到家庭出身的话,自己这个贫民阶层,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孔瓷和乐轻云的,她们才是真正的非富即贵。否则也不会一个以特招身份进入机关,却没有被哪个领导惦记上,而另一个则是能开车上学,而且还可以走家里的关系特招进上海戏剧学院,并通过老师介绍,生生从张家港本土派手里抢走一个演员的名额。

    不过人就是这样,喜欢先入为主的进行判断,尤其现在的社会风气还很不好,看到一个男人和两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会产生和这个服务员同样的想法。

    除此之外,人也总是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所以当她看到孔瓷和乐轻云两个女人能依偎在陈平的身边,身上穿的估计全是名牌,用的化妆品估计也全是进口的;而自己却只能在饭店里给人呼来喝去的打工,穿的用的全是最廉价的东西,在这样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这个服务员肯定就只能去最大恶意的贬低孔瓷和乐轻云了,却不想想,如果把她放在那个位置,只怕她会更加不堪。

    这个服务员总体来说还算是挺敬业的,只见她手脚麻利的把陈平所点的菜一道道的端上桌,只有在工作间隙的时候,才会给陈平抛两个媚眼,希望陈平也能有性趣的把她给收了,当然服务员的这个做法也遭到了孔瓷和乐轻云一致的怒目而视。

    等到服务员把菜全部上齐了以后,她对陈平说道:“老板,您的菜已经上齐了,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这一次不等陈平回答,孔瓷和乐轻云就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有了,谢谢。”

    面对着两女的积极主动,服务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在看见陈平的手势以后才退出了包厢,而在这期间,孔瓷和乐轻云一直像是护着小鸡崽的老母鸡一般,时刻防备着这位也颇有姿色的服务员,会对陈平所可能做出的任何勾引和挑逗。

    对于两女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同仇敌忾,陈平也只能是摇头苦笑了。

    也许刚才服务员在这里,孔瓷和乐轻云还要保持着一些矜持,可现在服务员已经离开了包厢,这个时候,两女的目光,自然又再一次的回到了陈平的身上。

    “好了陈平,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如果你只是抱着忽悠或者是其他什么玩玩的念头,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掉的好。”孔瓷如是说着,丝毫不留情面。

    “陈平,男人花心我可以理解,但你要是因此把我们都看成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的话,那我可就真的鄙视你了。”乐轻云如是说着,火气冲天。

    陈平看看左边的乐轻云,再看看右边的孔瓷,心里不由一阵无奈:这齐人之福不好享啊!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不吵不争了

    陈平看着两个显然已经站到统一战线上的女人,有些无奈道:“咱们今晚就单纯的吃饭,不多说别的什么,好吗?”

    “不行!”孔瓷和乐轻云异口同声。

    好默契的姐妹情深啊!

    陈平在心里如是想着,不过却不敢说出口,毕竟自己现在对于她们来说,就是等着交待问题的犯罪分子,不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还敢对两位法官大人出言调戏,那就真的是两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了。

    于是,陈平就只好说道:“我今晚约你们俩出来,其实是真的就只是想单纯的吃顿饭而已,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听着陈平的话,孔瓷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笑道:“陈平,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科级干部了,怎么还能编出这么幼稚的借口呢?而且现在似乎也并不是你抛出这个借口的时候,我说你的政治觉悟也太低了一些吧?”

    另一边的乐轻云也说道:“陈平,你不要想岔开话题,今天你必须把你的问题交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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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待问题?”陈平看着左右两个气质不同的女人苦笑道,“你们究竟是要我交待什么问题?”

    陈平的这句话让孔瓷和乐轻云同时一愣,然后两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却谁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那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并且从实际关系来说,陈平不管和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都没有关系。

    难道让孔瓷主动说出她在酒店自己房间的沙发上,被陈平亲吻轻薄了吗?难道让乐轻云说出自己主动向陈平表白,并且还主动亲吻了陈平吗?

    这显然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是孔瓷还是乐轻云,她们都只能避实就虚,孔瓷说:“当然是交待你和这个乐轻云之间的问题。”

    乐轻云也毫不示弱的反击孔瓷道:“我和陈平是正常交往,我觉得要交待,也是该交待和你的问题。”

    面对乐轻云的反击,孔瓷刚想说点什么,这个时候陈平却突然伸手揽住了两个女人的肩膀,并把她们都揽到了怀里。

    对此,两女秀眉同时一竖,显然是有发飙的征兆,不过陈平抢在她们之前说道:“其实和你们谁的问题,我觉得我都不用交待,也用不着交待,因为能得到你们两个的青睐,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陈平的语调有些低沉,带着三分悲哀、三分凄惨、三分庆幸和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顿时击中了孔瓷和乐轻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让两女猛的一怔,女人的直觉正告诉着她们,陈平恐怕将要说些什么她们不愿意也不想听到的话了。

    所以,她们便没有说什么,就任由着陈平把她们左拥右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就这么靠在陈平的左右肩膀上,望着一双如宝石般璀璨的大眼睛,等待着陈平的下文。

    陈平当然没有让两女失望,很自然的接着说道:“你们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我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父母都在一家国有的纺织厂里上班,虽然不说家徒四壁,但也宽裕不到哪里去,每年基本就只有两天是我最高兴的时候,一天是我的生日,还有一天则是过年,因为只有这两天我才能穿上新衣服,吃到最奢侈的饭菜。所以小时候看别人玩过家家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未来的老婆会是什么样呢?”

    “那时候我喜欢香港的关之琳和万绮雯这样的明星,我觉得她们很漂亮,我就想我以后的老婆一定要像她们这么漂亮才可以,不过渐渐长大我才明白,那个愿望真是幼稚的可以。”

    陈平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接着道:“这个社会永远是现实的,白天鹅就是白天鹅,癞蛤蟆就是癞蛤蟆,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整片天地,也许天鹅在落地歇歇脚的时候会低头看那不起眼的癞蛤蟆一眼,但也就是好奇的看一眼,仅此而已。好吧,就算癞蛤蟆有幸得到了天鹅的青睐,想要努力进取,挣扎的去到天鹅的世界,那结果也不过就是从天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徒增嘲笑罢了。”

    “这个世界上面包和牛奶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女人都是爱美和喜欢攀比的,尤其是漂亮女孩,更是骄傲,至少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过哪个漂亮的女孩愿意跟哪个穷光蛋一起过一辈子的。”陈平说,“关于这一点,光良的歌早就告诉我们了,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这世界没有灰姑娘的故事,更不会有满地乱爬的驸马爷。”

    “我在大学里曾谈过一个女朋友,她叫李思思,是人文学院的,很漂亮,”陈平说着,看了两女一眼道,“当然,比起你们,还是有差距的。”

    女为悦己者容,孔瓷和乐轻云听着陈平的夸赞,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大一的一次联谊会上,她自弹自唱了一首曹轩宾的梦在前方,很好听很有感觉,所以当时我就对我朋友说我一定要把这个女孩追到手,不过那时 我朋友都不相信,”陈平说,“其实他们不相信也正常,毕竟我和她的差距实在太远了。”

    “我在联谊会结束以后,就追上那女孩向她表白了,在她所有闺蜜的面前说要追她做女朋友,”陈平自嘲的笑笑,“当然,结果就是我像个傻瓜一样的被她们奚落了很久。”

    “那时候的我还相信童话,所以后来我坚持每天给她写情书,坚持陪她上课,她这只白天鹅终于被我感动了,才愿意给我这只癞蛤蟆一点机会,不过好景不长,等我们快要毕业的时候,她突然说要和我分手,原因是当时一位苏州市委副秘书长的儿子也在追她,”陈平说,“一个一穷二白,一个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所以她做了正常人都能想得到的选择,放弃了我,然后跟了那个官二代。”

    说完,陈平叹了口气道:“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相信什么童话了,所以我才要拼命挣扎的考公务员,不为别的,只为让我这只癞蛤蟆有一天能跳出这个束缚我的池塘。”

    孔瓷和乐轻云听到这里,不由同时更加紧密的靠在了陈平的怀里,似乎是想用自己来给陈平以信心。

    对此,陈平低头对两女感谢的笑笑,然后接着说道:“孔瓷,轻云,我能遇见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也知道你们对我的感觉,所以我感到很高兴,谢谢你们对我的青睐,但我和你们之间就像是天鹅和癞蛤蟆一样,隔了一整片天地,我不敢对你们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我今天晚上才敢约你们一起出来吃饭,因为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单纯的和你们吃顿饭,仅此而已。”

    陈平的话音才落,孔瓷就率先说话道:“不陈平,能遇见你才是我们的幸运,你是一个能让所有女人都能为之疯狂的优秀男人,所以我和轻云妹子,我们才会心里感到非常不安,就是怕你被抢走了呀!”

    “对呀对呀!孔姐姐说的不错,就是这个样子的,”乐轻云也附和道,“依我看那个李思思才是白痴呢!官二代一定好吗?只有像陈平你这样的青年才是最好的人生伴侣,而且陈平你也不是什么癞蛤蟆,以你的能力,你一定是如日中天的闪耀明星的,我相信!”

    说完,乐轻云见陈平的情绪地然很低沉,她急忙接着道:“好嘛好嘛,你说吃顿饭我就好好和孔姐姐吃饭,我不吵不闹了,好吗?”

    另一边孔瓷也说道:“是的,陈平,我也不和轻云妹子争了,好吗?”

    听到两女的表态,陈平的情绪这才有所好转,他点点头说:“好的,我相信你们。”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和睦俩姐妹

    陈平这是打出了感情牌?

    的确,陈平说出这些话,目的就是为了把孔瓷和乐轻云的注意力,从争风吃醋和憎恶自己脚踏两条船的方面转移开来。毕竟在吵架方面,女人天生就要比男人有优势,只要继续在这个方向发展下去,哪怕陈平就是浑身长满了嘴,最后也是没法说清的。

    虽然说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但哄其实也是分时候的,就像陈平现在这样,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如果陈平仍然按照普通和女人打交道的方式去哄她们的话,反而可能会弄巧成拙。怎么说陈平都是只有一张嘴的,而现在生气的却是两个女人,如果陈平去哄孔瓷,那么乐轻云会不高兴,如果陈平哄乐轻云,那么孔瓷又会不高兴,那么照这样发展下去,陈平只可能会越哄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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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陈平想到了这层,所以他才欲擒故纵的反其道而行之。

    当然,陈平也并不是纯粹的胡说八道,自己编排故事的去糊弄她们,要知道,无论是在机关当干部的孔瓷,还是古灵精怪的乐轻云,她们都是非常聪明的,一旦被她们发现了破绽,那还不如在之前就自首谢罪要好得多。

    所以,陈平先是直接抛出自己对两女都没有非分之想的说法;然后再从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及生活和情感经历等方面进行分析,说明自己在面对两女时的自卑,对两女青睐自己的由衷高兴;最后,陈平再回到今天的饭局上来,说是自己只是想和两女吃饭,仅此而已。

    陈平的一席话,没有故作文青的典雅,没有感人肺腑的桥段,一切的一切都很平常,但就是这种平常,才最能透彻心扉。因此孔瓷和乐轻云当场就缴械投降,纷纷向陈平认错,并保证自己不吵不闹不争了,不得不说,这对于陈平来说,绝对是一场决定性的胜利。

    不过,陈平的说法也并非是天衣无缝,只是由于孔瓷和乐轻云她们的心里都很在乎陈平,正所谓关心则乱,在这样的状态下,陈平临时编排出来的这些话才能这么轻易的过关。虽说在孔瓷和乐轻云的心里,现在肯定还是互相敌视着的,但最起码她们现在已经算是冰释前嫌,甚至还可以共进晚餐了,这怎么都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更算是向着齐人之福的方向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

    想到这里,陈平笑了笑,然后对孔瓷和乐轻云道:“都吃饭吧,刚才听我唠唠叨叨了半天,菜都凉了。”

    说完,陈平就率先动筷子去夹菜了,而有了陈平的带头,再加上被陈平营造出的这样一个气氛,孔瓷和乐轻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陈平一起夹菜了,只不过与陈平不同的是,陈平是夹到自己碗里,而孔瓷和乐轻云则是夹到陈平的碗里。

    孔瓷和乐轻云的懂事,险些让陈平兴奋的叫了出来,毕竟这种如同旧社会妻妾共同给老爷夹菜的场景,陈平从来都是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现在却真正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服侍自己的,还是两个同样让人神魂颠倒的美女,相信不管是谁都会打心底里高兴的。

    这要是换成别人,只怕早就已经笑了出来,但是陈平没有,他却依然压抑着自己心底的狂喜,只是很冷漠的扒拉着碗里的菜。

    对于陈平来说,做戏是一定要做全套的,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只是才刚刚有惊无险的走过了第一关,以孔瓷和乐轻云的聪明,她们的目光肯定也还是锁定在自己的身上的,一旦自己这个时候笑场的话,只怕白痴都能看出自己有问题了,一旦如此,那么自己之前的努力就要全部白费了,自己好不容易在两女面前树立起来的忧郁和极度自卑的形象,也会瞬间崩塌瓦解,那才叫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好吧,欲求齐人之幸福,必先经历齐人之痛苦,而这痛苦的过程,就是现在。

    陈平在心中如是想着,同时脸上仍然是一副低沉的表情,依然只是一筷子一筷子,情绪不高的吃着饭,似乎半点也顾不上身边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