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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势生涯-第10部分(1/2)

    。    刘明浩和我李莫堂万万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牛逼吹得大了天去的必达集团老总刘必达是个他妈的骗子。

    嗯,他就是一个骗子,他不仅骗国家,骗银行,骗政府,骗群众,骗土地,还骗了刘明浩和我,对,他就是一个十足的骗子!

    他的必达王国马上就要土崩瓦解,他的谎言就要被一一揭穿,童话世界里完美的结局已经不再上演。

    上演的是百姓们的狂叫怒骂,儿像狂风中飘飞的枯叶,儿像大浪中的扁舟,儿像惊慌失措的无知小儿,儿常自在梦中惊醒!

    儿却常自装得稳如泰山,儿清楚地很,什么为百姓利益,什么为人民群众造福,古人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人争得都是利,人人争得都是名。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无利谁起早?不如睡会懒觉。

    儿是一个俗人,欲以朱小慧为跳板,以此做为仕途跳板,儿也不知道内心是否爱朱小慧,而什么是爱,我到目前还没有搞清楚,爱在我心里,一直是无私的,是大众的,是上帝式的爱吗?不是,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介俗人,是特别俗的那种人!

    儿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儿是一介流忙之子,粗俗的烙印已深深在我内心扎根!

    百姓,群众要的是租地钱,他们对着儿叫嚷着:“签协议时,说你妈的挺好,现在刘必达跑了,你李莫堂给我赔钱!”

    我身为南孙店政府乡长,哪有一丝官威,对我指名道姓的痛骂,我还得带着满脸的笑解释着:“乡亲们哪,不要着急,淡定一些,刘必达这王八孙子,我也是受了他的骗,但大家不要着急,大家的钱我会马上协商,一定给大定一个满意的交待!”

    找我要钱,我是什么,我一个月多少钱,上任书记赵胜江是给过我一百万,可老子一分不少全修路了,我哪来的钱?

    爹呀,你啥时候能来,给儿子一个信儿呗!

    儿想起那时依偎在你宽厚的胸前,儿子觉得非常自在……

    一个失眠的夜李莫堂提笔乱涂

    李莫堂在日记本上写着这些年来的所思所想,时光荏苒,光阴绝不会停止一秒。

    李莫堂感觉到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他感到自己越来越不堪重负,他觉得快要喘不过来气儿了。

    他记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就感到内心一阵憋气。

    本来今天是个晴好的日子,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浑身懒洋洋地非常受用。

    李莫堂在办公室掏出手机跟网友瞎扯了几句,就看起来今天送来的报纸。

    报纸上的内容千篇一律,枯燥乏味的很,“全他妈的是假的”李莫堂在心里骂着,然后他把报纸用手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让你们书记出来,让你们乡长出来!”

    “还让不让我活了,什么合作社,骗了我二十几万,我现在连利息都交不起了!”

    “你们书记乡长是不是跟刘必达是一伙的,刘必达跑了,我的钱怎么办?”

    李莫堂听到外面一片叫嚷,他拉开窗帘,就看到东方屯的乡亲们在政府大院里乌泱一片,他心中焦躁,本来想等一会儿乡亲们就走了。

    就这时他听到乡办公室主任刘士俊说:“书记没在,乡长在屋里……”

    “你妈刘士俊,撒谎也不会!”李莫堂把在手中玩弄的一枝笔重重摔在桌子上,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正文 三十八、痴心不改、壮士断腕、柔情无限(二)

    李莫堂用眼看了一下刘士俊,然后他在脸蛋上挤出笑容,装作很热情地从二楼走下来。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他看着东方屯的群众们,双手向前呼啦了两下说:“乡亲们哪,我亲爱的乡亲们哪!我李莫堂在这里表示,乡里代必达集团给你们签的协议依然有效,我们正在全力协调资金,只要资金到位,马上给你们兑现承诺,绝不会拖欠群众们一分钱。至于你们和必达合作社的高利贷性质的债务关系,恕我不能办理,但你们可以走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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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屯的东方平南老汉用食指跟中指捏着劣质的香烟,他对着李莫堂喷出嘴里的烟雾,露着一口老黄牙说:“啥时候能把钱给到俺手,俺今天等,明天等,这都多少天了,当时签字时说的多好听,俺当时就不相信有这等好事儿!”

    李莫堂躲闪着东方平南喷出来的烟雾,躲闪不及,呛得他连连咳嗽。

    东方屯的赵玉容在东方平南的背上推了一把说:“你把烟掐了吧,看把乡长给呛得。”

    东方平南高声说着:“饭可以不吃,烟不能不抽,烟是好东西,是我的命!你这个赵玉容,屁不少,管得闲事儿也不少,我呛不呛乡长有你什么事儿?你闲(咸)吃萝卜蛋(淡)操心!”

    赵玉容正好在此时又放了一个声音响亮,气味悠长的屁,东方平南吐了一口唾沫说:“你这老娘们,敢在乡长跟前放屁,三年前你就在乡长面前放屁,今天你还敢?”

    赵玉容红着老脸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方平南,你管天管地,你还能管得了俺屙屎放屁?放屁也是你能管得了的?老天爷也管不住俺放屁,你有种也放个让俺听听?”

    东方平南指着赵玉容骂道:“你个老娘们脸上长逼——你多嘴!东方平堂怎么娶了你个老娘们了!”

    赵玉容伸出两只手掌在东方平南脸上抓了一把,骂着:“你个老不死的,俺抓死你!”

    东方平南的脸上就出现了数道血淋淋的血印子。

    东方平南要去拧赵玉容胸前的乃、子。

    李莫堂挤进人群拉住东方平南说:“东方大叔,消消气,赵大娘,你也消消气,你们两个忘记今天来干嘛的吗?今天你们是来要地租的,不是来乡里打架来的,对吧,乡亲们!”

    东方屯的父老乡亲们都呵呵笑着!

    李莫堂说:“乡亲们,先回家,最多不超过三天,我李莫堂以人格保证,一定把钱给你们送到家里面,如果三天之后钱仍然没有到位,我就辞职不干了!”

    东方平南捂着脸恨意难平,对着李莫堂说:“三天之后见不到钱,那俺们就去县政府!咱们走,赵玉容,我跟你没完!”

    李莫堂拉住东方平南说:“东方大叔,你待会走,我这里还有一包好茶,来,来,一起尝尝!”

    东方平南抽出烟打着火,喷着烟雾跟着李莫堂上楼进了李莫堂的办公室。

    李莫堂安抚了一阵东方平南,让他喝了两杯水,抽了两根烟后,东方平南笑着说:“李乡长,没想到你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呀,还给俺烟抽!”

    李莫堂笑着说:“东方大叔,我算个球官呀,还官架子,哈哈,别笑话我了!”

    送走了东方平南,李莫堂颓然坐在沙发上,他想应该从哪里收集资金来把老百姓们的地租给补上呢?

    李莫堂边思考着问题边接听了手机:“喂,哦,朱叔叔,什么,好吧!”

    朱啸云在电话里告知了李莫堂要小心一点,刘必达诈骗贷款的事情已经惊动了省委,而且很可能要找几个替罪羊。

    李莫堂心道:“妈的,难道那个替罪羊是我?为什么不是刘明浩呢?他的后台更硬?更大吗?”

    “又来电话了,又来电话了!”李莫堂在心中暗骂着,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写着刘明浩的名字!

    “刘书记,什么事儿?”

    “莫堂呀,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些事儿要给你商量一下?”刘明浩在电话那头说着。

    李莫堂走进刘明浩的办公室,这个曾经上任书记赵胜江曾经用过的办公室。

    刘明浩看着李莫堂说:“莫堂兄弟,坐,坐哪里吧!”

    李莫堂越发觉得自己的乡长暂时要玩完了,什么叫兄弟,我是堂堂南孙店乡政府乡长,这家伙跟我这么客气,难道要让我替他背黑锅?

    “赵胜江因涉嫌贪污受贿被刑拘了,你知道吗?”刘明浩看着李莫堂的眼睛问。

    李莫堂淡淡地说:“赵胜江被捕是早晚的事儿,这不算啥新闻,刘书记,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兄弟能扛的一定替大哥扛,刘大哥这几年也算对我照顾有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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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说哪里话,决策失败必然要有人承担责任,本来我应该独自承担,但兄弟年轻,哥已经四十多了,没啥前途了,如果被停职了就很难东山再起了。兄弟你先隐忍几年,哥哥我绝对不会亏待于你!”刘明浩对着李莫堂说道。

    李莫堂心想:“这个王八蛋,在我心里我一直以为这个家伙是个有担当、敢于承担责任的人,没有想到也是个缩头乌龟呀!朱啸云也给我交待了,说要找我当替罪羊,看来这个刘明浩后台不小呀!还有赵胜江这个王八蛋,如果把那一百万栽到我头上,虽然我把钱用于修路上了,但也难辞其咎呀!”

    李莫堂说:“刘哥,那意思怎么着,我还得住牢?”

    “呵呵,那倒不至于,只是给予停职察看呗!”刘明浩装作轻松地说着。

    李莫堂看着刘明浩越觉得这张网无形且错综复杂呀!

    他坐在办公桌前写着写着这些年来的往事就泪流满面,他觉得自己就像浩瀚星球里微如尘埃地球上的一个微不足道、名不见经传的乡村野小子,他愁肠百结,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他拿出一瓶子白酒灌了下去,酒精割着喉咙、烧着肚腹,他突然觉得“爽”,“爽”过后便人事不知。

    第二天他被刘士俊喊醒,在乡党委会议室里,县委组织部马副部长宣读了对李莫堂的停职决定:“南孙店乡政府乡长李莫堂,对于必达集团刘必达大意轻信,而造成今天不可挽回的局面,给南孙店乡,特别是东方屯的百姓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在群众当中影响恶劣,鉴于该同志,认错态度良好,又积极采取补救措施,多方筹措资金以弥补东方屯百姓的经济损失,故经组织研究决定对李莫堂同志停职……”

    李莫堂茫然走出办公室,他耷拉着头向北孙店家中走去!

    “哟,这不是李乡长吗?去干啥呀!”

    “李乡长,来,坐我车吧,我送你一段儿!”

    李莫堂眼睛看着前方,他一路走着,也不与别人说话。

    正文 三十九、痴心不改、壮士断腕、柔情无限(三)

    李莫堂回到家中,双目呆滞地看着母亲,他一言不发。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王大芳正在用顶针费力地顶着鞋底,她看着儿子说:“咋地了,莫堂,一脸的丧气!”

    李莫堂走进屋里蒙着被子就呼呼大睡!

    王大芳走进屋里把他的被子掀起来扔到一边,在他背上擂了一拳说:“怎么了,儿子,跟娘说说!”

    “儿子不是乡长了,被人家撸了!”李莫堂趴在闯上说道。

    “我当多大的事儿呢,儿子,你年纪轻轻本来也不是干乡长的料,现如今正正好,在家好好反思反思,正好给娘打把手,把家里几亩田地好好拾掇拾掇,来年有个好收成,比啥都好!你说呢?儿子,别老是想着当官,就算你当了大官,记住了,你是农民出身,千万要以群众的利益为大!”王大芳看着李莫堂说。

    李莫堂看着王大芳,他心里充满了自豪,心中想:“娘虽然不识几个大字,但是晓得大义,比我李莫堂强多了,要是让娘当官,一定是个清官!”

    王大芳被儿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说:“臭小子,你看啥?”

    “娘,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李莫堂说。

    “呵呵,你个臭小子,行了,别在闯上赖着了,起来去地里看看!”

    李莫堂起身向田地里走去,他拔打了朱小慧的电话:“喂,小慧,在县城工作还好吗?”

    “哦,是莫堂呀,我在这儿还不错,我的同学田叔光也在县城里,他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他人很好的,你什么时候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田叔光,呵呵,好吧,我给你说件事儿呀,我现在不是乡长了,因为刘必达的事儿上面下了处分,我暂时被停职了!”

    “刘必达的事儿跟你什么关系呀,刘明浩没有责任吗?”

    “总得找个替罪羊吧!”

    “什么替罪羊,我说你李莫堂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老实了,我跟叔光说说,让他给你支个招儿!”

    “不必了,小慧,真的不用,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你真是个死脑子,行,行,行,你自己个儿能耐大,你现在不是乡长了,你能干啥?你自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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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莫堂把电话挂断,他觉得他跟朱小慧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他甚至有一种莫名的预感,田叔光这孙子一定是他的情敌。

    他的预料果然是不错的,田叔光国外留学回来的,是个正儿八经的海归,他接受过高等教育,并且长得一表斯文,时常戴着一个闪闪发亮的金边眼睛,开着法拉利,即有钱又有地位,自己经营着三家律师事务所。

    他从小就暗恋朱小慧,但朱小慧一直对他若即若离,他一直搞不明白朱小慧的心思,这次从国外回来,听好哥们李朋飞和刘云虎说起朱小慧正跟一个农民谈恋爱,气得肺都要炸个球了。

    他大声叫骂着,他一脚踢在法拉利上,在法拉利敞篷车的前挡风玻璃上猛吐了两口,狠狠地说:“我田叔光一表人材,从小就追朱小慧,从无二心,大家都是知道的,可她偏偏喜欢个他妈的农民……”

    他叫骂着,那几个拥簇在他身边的穿着可怜、打扮时尚的丽人们吃醋般地说:“哟,田哥,咱们姐妹儿们个个可都对田少爷是欣赏有加呀,田少爷何必单恋那朱小慧呢?”

    田叔光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边舔动着,他斜着眼打量着几个时尚的女人说:“这女人嘛,越他妈的送上手来的,小爷我越不来劲,越是吃不到嘴边的,我越上劲儿!”

    刘云虎看着田叔光说:“田哥,听说那小子让人家把乡长给他撸了,现在真成了无业流民了!”

    田叔光笑着说:“别说他是乡长,就是县长,小爷也不尿他那一壶,你们不知道老爷子的手段吗?就是市长见了老爷子也得喊声田爷。”

    “那是,那是!田爷当年的风光真是无人能敌呀!”刘云虎笑着说。

    李朋飞碰了一下刘云虎说:“云虎,你瞎说什么呢?难道田老爷子现在就不风光了?”

    田叔光说道:“行了,行了,走,我们去tv嗨一会儿,有时间去会会那个乡巴佬儿,看他有什么能耐,也敢跟田小爷抢女人?”

    他们一起坐到法拉利上,他们左拥右抱着,田叔光这厮边亲着女人边把发动机打开,法拉利强劲的动力从它野兽般的声音上就可以判断出来,这家伙绝对的费油儿!

    李莫堂走在田间,田地里劳作的乡亲们都向他问着好:“哟,李乡长,又下地里干啥呢?”

    “哟,王叔呀,可别叫李乡长了,让人家给撸了?”

    “什么,你小子真不正经混呀,好好的年轻人,不好好干工作,大好的前途呀,让你小子给毁了!”穿着胶鞋浇地的王大海一脸可惜地说着。

    李莫堂看到远处几个黑点弯着腰在刨着什么,他加快脚步走到几个黑点跟前,原来是几个十来岁的小娃娃们,他们正在卖力地挖着老鼠洞。

    他想起自己以前挖老鼠洞的日子,脸上浮现着笑意在一旁看着。

    那李家二兄弟看着李莫堂说:“哟,莫堂哥,你咋来地里了,你也挖老鼠洞?莫堂哥,听说你以前挖老鼠洞一挖一个准呀,别人挖出来都是玉米粒,你最不济挖出来的都是黄豆,哈哈,你咋看的?听说你有次一下子挖出来五六斤红小豆,可值老鼻子钱了呀!”

    李莫堂看着李大、李二说:“你们挖的这个洞我看像蛇洞。”

    李大瞪着眼珠子说:“莫堂哥,你这回可要走眼了吧?怎么会是蛇洞呢?我亲眼看到老鼠进洞里去了!”

    李莫堂笑笑说:“蛇鼠一窝嘛,呵呵!”

    李二从哥哥李大手里接过铁锹,他用力挖着,他顺着洞的方向挖呀挖,挖得有半米多深时竟然找不到洞口了,也没有发现老鼠,更没有发现粮食。

    李大恼怒地说:“这他妈咋没洞了呢?跑哪里去了?”

    其实老鼠十分聪明,它们为了防止被人弄走它们积攒的粮食,它们时常把粮仓隔开,一个勤劳的老鼠它的鼠洞里有卧室,有若干个粮仓,几乎相当于城里富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