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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沉浮记-第10部分(1/2)

    模样的东西呢?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东西。

    他的动作很慢,他的心在颤抖。尽管没有明说,他还是在牵挂着那本《修真入门》。如果真的有了那本书,我任笑天的命运就将会全部改写。

    绸缎模样的东西,终于被慢慢地移挪到了胸前。任笑天微微地闭着眼睛,不敢打量这是一件何种物品。他害怕一旦睁眼之后,会让自己脑海中那美丽的幻想立即就被打得粉碎。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到了最后,按捺不住的好奇心,还是任笑天睁开了眼睛。放眼一看,嗬,还真的是一本薄薄的书。封面上是用篆体写的是《修真入门》四个大字。

    只是那个书呀,好象不是纸质,而是一种没有看到过的的丝绸。丝绸上的字,也不是用墨汁写成的,而是用丝线绣上去的。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任笑天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早已习惯于失望的他,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任何奇迹,都是持有怀疑态度。

    只是,他又不肯死心。尽管已经习惯于失败和挫折,任笑天心中期望成功的火苗却从来没有熄灭过。一个年青人,倘若连梦想和追求都已经失去,那么,他也就与行尸走肉差不多远了。

    人家常说,是梦不是梦,掐一下就能知道,任笑天决定亲身体验一下。

    他又慢慢地移挪着右手,当然还是累出了一身大汗,才将手挪到了右侧大腿部位那儿。他也不去多想,反正是想多了也没有用,直接就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这一掐呀,让他那充满期望的心,一下子又沉到了海底。虽然用了很大的劲,他的大腿却毫无反映。不要说疼痛,就连被 掐的感觉都没有。对这种结果,任笑天当然会感觉到十分失望。

    唉,梦是一个好梦,只是太虚幻了一点。梦境就是梦境,世上哪儿真会有这种好事轮到自己。老人们不是说过了嘛,仙家还是仙人做,哪有凡人做仙家?

    看来这段时间我是太累了一点,连睡觉都不能安稳,还要做上这种荒诞不经的怪梦。去、去、去,让本少爷好好地睡上一觉再说吧。

    就在任笑天感觉失望,准备重睡一个复觉的时候,一个女人呼痛的声音在床边响了起来:“哎哟,是谁在掐我?”

    听到有人呼痛,任笑天的目光一转,发现一个蓬松着头发的女人,正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再往下一看,发现人家搁在床边上的那只玉一般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青红的指甲痕迹。

    听到有人呼痛,再看到罪证,任笑天当然知道是自己出了错。

    由于刚刚苏醒不久,身体的各部分还没有能够协调得起来,他这一掐呀,没有找得准位置,结果是把人家姑娘的手臂,当成了他自己的大腿。

    偏偏任笑天为了检验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用的力度也稍稍大了一点。这么一来,人家能不呼痛吗?

    他这一错掐不打紧,那个女人本来是伏在床边上睡觉的,遭到侵犯之后,先是呼了一声痛,然后有点迷惘地抬起了头。一边抬头,一边无意识地喊了一声‘天哥’。

    任笑天听到喊声,再一细瞧,咦,怎么会是李若菡呢?

    “糟糕,糟糕。”任笑天连呼‘糟糕’的意思,不仅是错掐了别人,而且是错得有点不巧。

    当初,他和菡儿相恋的时候,也曾开过这样的玩笑,用对方的身体来检验自己是不是做梦的感觉。

    自己今天这一错呀,菡儿肯定是要当作自己在搞怪哩。唉,冤枉,我可真的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哦。

    “天哥,你醒啦。真调皮,一醒来就开始作怪了。”李若菡习惯性地揉搓了一把有点紧巴巴的面孔,顺手又把蓬乱的头发给整理了一下。

    当她本能地做完这些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正好和任笑天的目光对在一起。

    看到天哥终于睁开了眼睛,几天几夜的担心、害怕,终于被欣喜所取代,李若菡的脸上绽出了欢喜的笑容。那一刹那的微笑,如百花齐放,不由得让盯着她的任笑天看得如痴如醉。继而,她又喜极而泣,流出了兴奋的泪珠。

    任笑天看到李若菡如同雀跃的这副情景,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既有此时,何必当初。

    唉,六年前的那一幕,虽然过去了很长时间,至今让自己想了起来还是心痛不已。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还有三天前的那件事,你怎么会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恰恰赶在杀手到了现场之后,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没有你的出现,我又怎么会走过杀手的身前?没有你,我怎么会心浮气躁,给了杀手有可乘之机?

    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这么淡薄,真的是象别人说的那样,不成情人就成仇人吗?伤了我,我也认了,为什么就一定要赶尽杀绝哩!

    女人心,海底针,实在是看不透。算了,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管不了这些事。情也好,仇也罢。伤我也行,要我的命也可,一切就都由你去罢。我也不想计较嘞。

    任笑天很想问一问李若菡,此情此景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怎么突然之间,又由催命女郎变成了痴情恋人?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还在钻心的痛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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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心中的恋人,很可能会与暗杀自己的杀手有关,任笑天也感觉到有点心灰意冷。走吧,走吧,不要再在我的眼前出现,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过了一会,没有听到什么响动。躺着的任笑天,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轻轻啜泣的李若菡身上。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儿上满是泪痕,本来充满怨气的他,感觉到一阵心痛,感觉到一阵心软。

    算了,好男人不与女斗。已经伤得那么重,说有何益。考场的事,刺客的事,又岂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所能解释得清楚!既然如此,不说也罢。

    任笑天慢慢地转动头部,费力地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李若菡的秀发,虚弱地说道:“菡儿,你别哭啊,你别担心,我没事了。”

    “天哥,你终于醒来啦。你不知道,这些天有多怕人哩,你不知道菡儿有多害怕。太好了,太好了,天哥终于醒了过来。”李若菡看着任笑天的脸,柔声地说道。

    她看到醒来的任笑天,又闭上的眼睛不再理会自己,当然知道原因在哪里。只是这些往事又怎么解释是好呢?只好暗自流泪,无法解说。

    李若菡好不容易看到任笑天睁开眼睛并且安慰自己,当然是喜出望外。她立即伸出自己的手,反过去抚摸着天哥那只无力的手,帮着天哥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头发。

    “菡儿,让你担心了,快别哭,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嘛?你别哭了,把眼睛哭得肿了,就不好看啦。”任笑天弱弱地说道,眼眶里盈满了怜悯之意。

    “天哥,你还是这么调皮,刚醒过来就掐人。”对于任笑天的作怪,李若菡是打心眼儿的开心。

    她知道,自从考场事件之后,天哥就一直是象个小老头一样,很少和人说笑。今天能够这样,说明自己心中的天哥又回来了。

    任笑天自己做的糗事,当然知道原因何在。只是他很为难,怎么解释才是哩?听到李若菡如此说,只好咧了咧嘴。

    他在心中暗叹一声,为人平时不能做坏事。不然的话,明明没有做的事,也会给栽到自己的头上来。就象此时这个样子,自己想要解释也没有法子说。

    谁能帮助自己解说得清楚,只是因为身体麻木才掐错了人哩,悲乎!任笑天的眼睛珠子在不停地翻转着,思索着让自己摆脱尴尬的办法。

    “菡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到了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视线。任笑天立即祭出了以前常用的法宝,也就是指东打西,偏离主题,不再纠缠于掐人的事情。

    当然,任笑天能这样说,也是不想再去讨论昔日的恩怨。一切的语言,在考场的那么一幕事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在遭人刺杀的那一幕事实面前,也是让人痛心的。他不想再提及往事,是避免双方的难堪。

    六年来,那考场上的一幕,始终如同一根鱼刺般的插在任笑天的心头。尽管在他刚一醒来看到的人就是李若菡,还是让他无法摆脱这么多年的心结。

    此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菡儿。他不知道李若菡为什么会守在自己的床边,如果是为了自己把她从两个流氓手中解救出来而进行报恩,这种恩不报也罢。到底是真遭遇流氓,还是演戏,也都是说不清的戏嘞!

    李若菡的心中,却是如同浇灌了蜜水一般。本来还以为天哥看到自己以后,就会立即赶人走路,甚至会咆哮如雷的让自己滚蛋。也不知要花费不少口舌,才能解说清楚自己内心的苦衷。却没有想得到,天哥根本不需要解释。

    只是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肮脏事,李若菡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她慢慢地、慢慢地探起身,双手温柔地捧起了天哥的脸,一双美眸注视着任笑天的眼睛,充满了爱怜的神色。

    “天哥,你受苦了。菡儿我对不起你,让你走了这么多的弯路,做了好几年的‘杯具先生。’”李若菡眼睛中噙着泪水说。话一说完之后,她就紧张地盯着任笑天看,不知天哥会如何回答自己。

    此时,落在任笑天眼中的李若菡,如同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般,怯生生的十分可怜。

    正文 第33章 尴尬局面

    〃》在任笑天的内心世界里,并不想在此时此地与昔日的恋人翻脸为仇。男子汉就要有男子汉的胸怀,这么一点风度还是要讲的。他也不想让自己强装笑脸,那么一幕刻骨铭心的痛是无法掩盖的。

    他是想实施拖延战术,能够拖到天亮就好。等到有人来了,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偏偏李若菡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把这块伤疤给挖了起来。

    “哼哧——”看到李如菡如此畏惧的样子,任笑天本来想安抚一下。不想没有说得出话来,却反而闷哼出了声。

    这一下,可把李如菡给吓得不轻。她连忙抓住任笑天的手,连声问道:“天哥,怎么啦?天哥,你怎么啦?天哥,你可不要吓我。”

    任笑天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哩?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涨红了脸,浮现出了一副苦笑的样子。

    李如菡先是想不明白,不知道天哥在干什么。说是在搞怪吧,有点不象,面孔上是真的是有一种着急难熬的样子。

    那能是什么呢?

    直到看到覆盖在任笑天小腹上的浴巾,被高高顶起的时候,她这才是恍然大悟。天哥是要‘唱歌’嘞,这可怎么办哩?李如菡的脸红得象关公。不要用手摸,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是滚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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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天哥会露出这种尴尬的样子,这事真的难办哟。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帮男人去做这种事?耶,不要说去做,就是想一下都很难为情哩!

    我不做,此时又让谁去做哩?总不能看着天哥难受吧?自己连死都不怕,还怕这种事吗?再说,我反正是天哥的人,他那儿我有什么不能碰的呢?

    这么一想,李如菡感觉到自己帮天哥解决小便的问题,完全是天经地义,一点也不应该存在障碍。她红着脸从床下取出了尿盆,慢慢地往任笑天的屁股下方送去。

    在抢救的时候,任笑天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要为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换衣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此,这些日子里,顾医生和小梅帮他擦拭身体以后,也没有让他穿上衣服。

    李如菡的手刚一伸到浴巾下面,就碰到了任笑天那光溜溜的屁股。这让本来闭着眼睛操作的她,一下子就被惊得睁开了眼睛,把任笑天下方那一块看得清清楚楚。

    耶,天哥的那家伙好粗好长!此时就象高射炮一样昂然向上。李如菡吓了一大跳,赶快重又闭上了眼睛。经过这么一惊,倒也有好处。既然已经把少儿不宜的东西都看在眼中,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办了许多。

    李如菡把心一横,一把抓住了任笑天的那尊小钢炮,硬着头皮做起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她越想快点把事做完,别人却不想让她好好地去做。

    那尊小钢炮有点不听话,本来就已经被尿憋得十分难受,这时当然是硬邦邦的根本不听指挥,非得李如菡用力按住才行。不然的话,就会调皮得自己跑到尿盆的外边去。

    李如菡本来以为,只要帮着天哥把小钢炮送入尿盆就行。到了这时候,也只好一直抓着不放,等候着天哥小完便。没有办法的事,她只好忍受着煎熬,红着脸做好这一切。

    偏偏任笑天熬了一会尿,却又不是一下子就能尿得出来。坚持了好一会之后,才算是听到了任笑天的排水声。当一切都结束时,两个人的身上都是闹出了一声大汗。还好,一直没有人进来。不然的话,菡儿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儿钻才好。

    其实,任笑天也不想经历这样的场面。李若菡是自己的什么人?什么也不是。只是尿急难忍,偏偏自己又无法自理,身边也没有其他 人能够帮助自己解决这么一个难言之隐。

    当自己的小钢炮被李若菡抓在手中时,任笑天哀叹一声,我的童贞就此宣告结束。没有想得到,男人最最要命的宝贝,竟然会被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抓在手中,悲乎!

    在这之前,任笑天除了和李若菡有过交往之外,与其他女性的交往,基本就没有。那时的人,还比较纯洁,婚前要想有个什么和什么的,那是不容易为人所接受的哩。两人之间的交往,最多也只是局限于牵手和亲吻。

    平时,任笑天虽然也曾有过非分之想,但也只能是停留在脑海中。最多不过的话,也只是嘴花花,换来李如菡的一阵娇嗔而已。要想有今天这么样的亲密无间的接触,除非是在梦中才行。

    任笑天在李如菡的帮助下,躺在床上完成了‘唱歌’的工作,当然是神清气爽。虽然是出了一身大汗,但也换来了一身轻松。他脸上的皮肤,也比刚才宽松了许多。任笑天笑了,笑的是自己是在这么一种尴尬的场合下失去了宝贝的第一回。

    看到任笑天露出笑容的样子,李若菡又旧话重提:“天哥,你能听我解释吗?”

    “菡儿,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让我们大家都学会忘却,好不好?”任笑天听到李若菡重新提及自己不想听到的话题,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在这之前,他为什么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想要小便的事,就是因为双方的这种尴尬身份。经过小便的事这么一番打岔,虽然拉近了双方的关系,他还是不想提起这样的话题。有什么好说的呢?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天哥,不是——”李若菡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她想解释说不是你看到的样子,可是人家亲眼看到的事实都不算数,自己说的话就一定是事实吗?

    其实,她索性不管不顾的把事实说出来,依照任笑天的推理能力,反而更容易得出正确的结论,也更容易打碎内心世界的坚冰。

    “傻丫头,我们曾经是好朋友,好同学,怎么还会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要说。如果你真的感觉到对不起的话,那就——”说到这儿,任笑天停了下来。他想说从此不要再说‘感情’二字,但又感觉到太伤人,这才停住了口。

    李如菡没有察觉任笑天在为难,还在认真的追问着:“天哥,那就什么呢?怎么说一半留一半哩,快说呀。”

    “嘿嘿,以后再说吧。”任笑天还是刹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看到任笑天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李若菡虽然有点失望,还是乖巧的‘嗯’了一声,继而劝道:“天哥,那你还是好好休息,调养身体吧。等你把身体恢复好了以后,我们有的是在一起说话的时间。时间还长着哩,也不急在这么几天。”

    “嗯,我听你的。这样吧,你把我受伤之后的情况给我好好说上一说。”任笑天想依照老习惯抚摸自己的鼻子,只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李若菡嫣然一笑,伸手托着他的手臂,让他完成了这么一个动作。

    接着,李若菡就从头至尾的解说了一遍。说到那么多人放声大哭的情景时,任笑天也能想象到那么一种壮观的场面。再看到此时笑靥如花的菡儿,心中猜测说:“这丫头,恐怕也参加了这么一场送别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