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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沉浮记-第27部分(1/2)

    ,他突然想起了周厅长的话:“当你放弃抗争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只能是一个失败者,已经失去了所有成功的希望。你不抗争,屠刀还是照样杀了过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知是什么原因,周绍松给他留下的印象,是特别的亲切。由于这样,周厅长的话,对他的冲击也就特别的大,特别的深刻。是呵,自己不抗争,并不能让别人对自己稍存半点仁义之心。

    “记住,不要刻意压抑自己。大 道无常,逍遥随心。师祖我会照看着你,就是有个坎坷什么的,自然会有人相助。嗯,这是我徒孙给你的《修真入门》,好好修炼吧,也不枉我们这一趟专门为你而来的出山之功。记住,只要秉承一颗仁心,其余的皆可放手为之。”

    这是‘老神仙’的话,这是‘老神仙’为自己壮胆的话。

    怎么办?对方的屠刀已经高高举起,难道自己还要守着爷爷说的‘活着就好’吗?

    想到爷爷,任笑天又想到了玄玄道人的话:这孩子从小离开父母,连祖父都没有见过一次,怎么会能得到正宗功法的传授呢?

    我有爷爷和奶奶,父母亲也一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为什么玄玄道人要说这样的话呢?放在以往,这些话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经过这么一场劫难之后,却又让任笑天看到了蹊跷之处。

    最现实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修炼,全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当然,也没有一个人指点过自己。

    修炼的事情,家世的事情,还有暗杀的事情,统统的都搅和到了一起。对了,还有菡儿的事情,还有平时自己所遭遇的那些打压,好象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这时,任笑天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蛙虫停止了喧闹。咦,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思绪方一停住,就感觉到鼻子嗅到了一股蚊香的味道。任笑天知道,这是有人来了。

    唉,自己的警觉实在是太低了一点。有人到了自己的身旁,竟然都没有提前觉察。叹息的同时,他转过头来,就看到全校长站在自己的背后。

    自小到大,任笑天就跟随着全忠贤一起生活。严格地说起来,他和爷爷任四海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到和全校长在一起的四分之一。你去算吧,一年之中用于上学的时间是多少?在这些时间里,他就全都生活在了全校长的家里。

    因为这个原因,他当然会和全校长的孙子全慕文,还有同样生活在全家的赵长思,成了从开裤档一起长大的死党。

    在全家,任笑天得到了全校长无微不至的关怀。单纯是生活上的关心,那倒也就罢了。

    全校长对小天的关心,更多的是体现在学业上。只要小天的哪门功课拉下了一点,他都会急得睡不着觉,反复地寻找原因。直到任笑天的考试成绩重新站到了年级的前排,他才会松上一口气。

    如果发现任笑天冒出了某一点特长,那可不得了,立即就要访求名师,对小天进行施教。任笑天能够画上一笔不错的素描,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任笑天在高考现场上马失前蹄的事,如果搁在全慕文的身上,全校长肯定是不会有好脸色给自己的孙子。但事情发生在小天的身上,就是不一样的待遇。全忠贤又是安慰,又是开导,唯恐孩子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对这样的区别待遇,全慕文当然会有不少抱怨。受到责罚的时候,他也会问全校长说:“爷爷,究竟谁才是你的孙子呀?”

    对这样的问题,大家都是习以为常,知道这是问不出答案的。

    所以说,任笑天对全校长的感情,要比对任四海还要亲上几分。此时,他一看到全爷爷来了,赶忙就站了起来。

    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清楚。

    正文 第92章 呐喊

    〃》全忠贤拍了拍任笑天的肩膀,也不嫌地上脏,一屁股也就坐到了任笑天刚才坐的旁边。

    “孩子,别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更不要记恨你爷爷。要知道,他也是为了你好。”全忠贤安慰说。

    记恨?自己怎么会记恨爷爷哩。任笑天连忙解释说:“全爷爷,你放心,我不是不懂事的人。爷爷打我,也是怕我想不开。只是我不懂,老人之间的恩怨,为什么一定要牵扯到我们小辈身上哩?”

    “是呵,一代恩怨一代了,没有必要祸延几代人。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想纠缠往事,不代表人家可以忘记往事啊。”全忠贤反问说。

    听到任笑天这样说话,全忠贤反而松了一口气。怕就怕这小子追问双方结怨的根源,要是那样,自己还就很难自圆其说哩。

    全忠贤回话倒是很实在,只是也戳到了任笑天的痛处。他听了之后,也就没有吭声。

    菡儿的两次反复,就是最好的说明。不但是高考现场那一幕,明显是李家人的报复。恐怕自己这几年在派出所的遭遇,也离不开李区长的‘关心’才对。

    这一次的绝交信,更应该是在李家的压力之下,才会让菡儿作出了这样的选择。不然,绝交信上又怎么会有泪痕?

    这一次的街头刺杀,如果也有李家的人掺杂其中,相互之间的仇怨就非同一般了。已经到了拔刀相见、刺刀见红的程度,这种仇恨要想化解也只能是痴人说梦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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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忠贤疼爱地看了任笑天一眼,他从这孩子的表情中,知道他理解了自己说话的意思。接着又开导道:“小天,要想能拥有真正的爱情,就必须要有让人爱你的本钱。只是依靠人家对你的同情和怜悯,这样的爱情不容易得到。即使得到,也难以长久。说到底,你要有自己的实力,要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才行。”

    “只要你有本领让人家爱你,不管是什么样人家的姑娘都行。要是能把所有仇家的姑娘都给哄到手上来,我才高兴哩。都到什么年代啦,还这么食古不化。小天,我支持你。”这个时候,又有人插上了话。

    任笑天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肯定是向子良。只有这个老特务才会如此说话,根本不管规矩不规矩的事,完全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

    两个老爷子的话一说,任笑天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中‘格楞’了一下。他又想到了周厅长的话:“与世无争,事事回避,就能改变你的命运吗?当你放弃抗争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只能是一个失败者,已经失去了所有成功的希望。你不抗争,屠刀还是照样杀了过来。”

    “你想活得轻松自在,想当逍遥警察,就要有自己的实力才行。否则,你只能成为杯具先生。这个绰号,够光宗耀祖的啦,小天。”

    他也想到了玄玄道人的话:“记住,不要刻意压抑自己。大道无常,逍遥随心。师祖我会照看着你,就是有个坎坷什么的,自然会有人相助。记住,只要秉承一颗仁心,其余的皆可放手为之。”

    看到任笑天似乎有所触动的样子,向子良也坐到了地上,有点不胜唏嘘的说道:“孩子,我知道你在心中有好多疑问。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条件和时机都还没有成熟。我只想告诉你,你肩头的担子很重很重。”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要想成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你就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我不会反对你和任何人的恋爱,但我要你记住一条,那就是你必须要放手一搏。当你能够雄起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能够为你解开谜底的一刻。努力吧,孩子。”

    “小天,过去的一切,让你忍受了许多委屈。从现在开始,你就按照周厅长对你说的那样去做。好好的去努力,好好的在官场上拼搏一场。孩子,我好希望能早点看到你能有大成的那一天。”全忠贤的声音有着一点颤抖。

    任笑天赶忙递了一根香烟给全爷爷,为他点燃之后,才给向子良和自己也发了一根香烟。

    全忠贤吸了两口之后,缓和了一会情绪,才继续说道:“小天,你向爷爷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以后,你要是碰上什么不懂的事,就多找向爷爷请教。”

    可能是发现任笑天有点诧异的原因,向子良插上来说道:“小天,我不会干涉你的具体工作与生活,只是在大方向上给你当当参谋。其他的本领说不上,要是谈玩弄阴谋诡计的事情,哼,我肯定不会比那个李家父子差。只要你肯努力,咱们爷儿俩联起手来,在今年内让李震民摔上一个大跟头,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任笑天一听这话,心中可就乐了起来。要是自己身边有着这么一个老特务当参谋,那可算得上是如虎添翼。要知道,向子良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啧啧,那般心计,那种阅历,可要比自己强上不知多少倍。有了这样人物的辅佐,自己肯定会能少走许多弯路。太好啦,任笑天连连点头说:“向爷爷,只要你不嫌烦,到了时间我就会上门讨教的。”

    “哈哈,爷爷是不会嫌烦的。能够帮得了你,爷爷这辈子也就算得上是心满意足啦。”向子良开心的答应说。

    在这之前,他本来还有一个心结,担心任笑天在全校长的熏陶下,会食古不化,对自己这么一个老特务身份有所忌讳。此时,他听到任笑天没有任何排斥的就接受了自己,乐得是眉开眼笑。

    任笑天在孤岛上整整坐了一夜,身上也积满了露水。他不知道全爷爷和老特务是什么时候走的,因为他一直在思索。一直都在思索全忠贤和向子良说的话,思索着自己在今后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任笑天在反思,自己以前所过的这种与世无争,任人宰割的生活,就能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吗?

    还有,派出所里的那帮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任笑天知道,在这次刺杀事件之前,自己就已经对自己的耐性失去了信心,就不知道自己这座火山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是呀,只有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才能承担起自己肩头上的担子,才能拥有自己的爱情,也才能让自己走上逍遥度日的道路。而且,从几个老爷子的口风之中,也流露出好象要有重任需要自己来承担。

    强大,只有强大,才能过上好日子,才能不让老人失望。

    想通之后,任笑天看到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就又按照老习惯,好好地搬运了九个周天。这一修炼结束,顿时感觉到比平时还要神清气爽。身上的肤色,也算是彻底的进入了青色。

    耶,自己的修炼又进了一大步。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要大干一场。为自己肩头的责任,为早日揭开自己身上的谜底,为菡儿,也为自己一生的逍遥。行,就从菡儿所说的二十万元现金与县处级开始努力吧。

    许多年之后,有人把他在孤岛上的一夜思索,戏谑地与佛祖在菩提树下的顿悟相比,说他是诚心感动天地,得到仙人传授真经,从而修炼出了一个全 新的任笑天。

    只是此时的任笑天,还处于‘杯具先生’的时代,谁也无法断言他能走得有多远。一个农家出身的孩子,又处于别人的打压之中,凭什么才能打造出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哩?

    几天之后,任笑天送妹妹任柔萍离开了家。

    虽然才刚刚到了八月头上,大学里还没有开学,只是因为妹妹参加了学校组织的一个暑期活动,任柔萍这才提前返回学校。

    任笑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好了,既然想要进行拼搏,那就不能老是蹲在家中。他和爷爷奶奶打了一声招呼,说是送完妹妹之后,自己也就也就直接回派出所上班。

    “哥哥,已经过去的那些事儿,你就不要再去多想啦。”到了汽车站里,兄妹俩还是一直在说个不停。双手抱着任笑天胳膊的任柔萍,关心地叮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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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知道。你这么一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的哟?要是到了年纪大的时候,岂不是成了一个碎嘴老太太!”任笑天有点不耐烦的回答说。

    开玩笑的事情,到底是我大,还是你大呀?哥哥的事情,还要你这么一个女孩子来指教吗?任笑天有点不服气的想道。

    “噢,好、好、好,我不说啦。我的哥哥是‘科学家’,不需要别人来指教,对不对呀,天哥!”任柔萍也不生气,只是带点俏皮的调侃道。

    “那还要说,你的哥哥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任笑天帮妹妹把行李放到车子上以后,用手拧了妹妹的鼻子一下,开玩笑的说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关心。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找一个什么样的帅哥回家,让哥哥好好开一开眼界才对。”

    任柔萍嫣然一笑说:“那好哇,我一定要找一个和哥哥一样帅的男朋友。怎么样,我们一起来比赛,看谁先把另外一半给找回家。”

    “行噢,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我们就来比上一遭吧。就凭你哥长得这么帅,想要找女朋友,还不是伸伸手的小事嘛。”任笑天的情绪特别的开朗,也就乐呵呵的答应了妹妹的挑战。

    任柔萍蹙了蹙自己那秀丽的鼻子,‘哼’了一声后说:“臭美,瞧你这么一个得意的样子!”

    目送着载着妹妹的汽车上路以后,任笑天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自己的人生拼搏,也就将从这一刻拉开了帷幕。首先要面对的现实,也就是所长季胜利。

    任笑天想到以往所经历的那一幕幕遭到打压的情景,两只拳头上捏得显现出了青筋。

    他暗自呐喊一声:“重生的任笑天回来啦!”

    正文 第1章 等待战机

    〃》文莱派出所里,所长季胜利有点着急,有点坐立不安。

    转眼之间,任笑天回来上班已经有了好几天。可季胜利自己应当如何对待那小子,还是没有能够拿定主张。

    继续整他吧,又怕得罪了李区长。万一领导因为自己整了他的爱婿而反脸,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不整吧,这又是皮大哥交待的差使。

    啧,这事还是得问个清楚才行,弄得不好,就会让自己弄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偏偏皮局长忙得很,没有时间来接待自己。这种事情,还又不好在电话里说,实在是急死人。

    摸不清底细,季胜利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几天,季胜利只好耐着性子,尽量不和任笑天打照面。实在不行碰上了,也是陪着个笑脸打个呵呵。

    这种情景让所里的警察看在眼中,都说这是一个奇迹。怎么警察被刺杀以后,倒反而把所长的脾气给治好了哩!

    “啧,我们所长的变化可不小哩。”

    “是哦,所长是大人有大量,知错必改。”

    大家的议论,季胜利全都听在耳中。这么一来,他也就算是被逼到了悬崖绝壁。总是这样下去,这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哩。

    今天晚上,季胜利什么事情也不去做,干脆就守到了皮磊志家的门前。再拖下去,自己就要被这样的处境给活活逼疯了。

    为什么不进门?皮小磊玩得根本没有回家,只剩下皮大嫂一人在家。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皮磊志是个醋兴很大的男人,季胜利可不想给自己找这个麻烦。他宁可在门外守着,也绝对不进屋。

    时间到了十点钟,温度虽然已经降了下来,但路上的热气还是一波一波的往上蒸发。这种热浪,烘得季胜利身上的汗水,流了身又一身。他在心中咒骂着任笑天,不是为了你这小兔崽子,自己怎么会吃这样的苦头!

    “唷,这不是季所长嘛,你怎么站在这儿?真是的,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进屋里凉爽凉爽。快,快点到家里擦把汗。”酒足饭饱的皮磊志,到了11点钟,才打着饱嗝到了家。他刚一从汽车上下来,就发现了站在门口守候的季胜利。

    “一样,一样,我站在门口等大哥,也是一样的乘凉。”季胜利当然不好说出实情,只能打着哈哈应付着。腹中却在咕噜着:我能进你家的门吗?要是进了门,只怕就要打碎你那醋罐子了。

    “哈哈,快进屋去坐。你这个季胜利呀,也是毛病太多哟。都是老兄弟了,哪儿来的那么多讲究。”皮磊志把季胜利让进门以后,一边撮着牙花子,一边让老婆赶快切西瓜。

    对于这种事儿,季胜利也不好再多加解释,只好‘嘿嘿’的打了几声哈哈,就算过了门。

    两个人随便寒暄了一阵以后,皮磊志将小眼睛盯着季胜利说:“说吧,出了什么大事?能让你这么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