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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沉浮记-第44部分(1/2)

    白自己为什么而笑。她就把自己和菡姐一起痛打皮小磊和黄大宝的情景,绘声绘色的给介绍了一遍。说得高兴时,不由得捂住小嘴‘格、格’的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孙佳隹又得意的说道:“天哥,你说巧不巧?我们今天又进了这家咖啡厅,还又正巧坐到了这个位子上。”

    说完往事之后,孙佳隹本来以为自己又犯了错,怎么总是哪壶不开偏要提哪些壶哩?一不小心又把菡姐给说了出来。还好,她看到任笑天也跟着笑了起来。

    孙佳隹以为任笑天没有注意得到自己说菡姐的事,却没有想得到,对方笑的是皮小磊今年流年不利。先是被这两个女人一顿打,接着又被赵长思摔了个昏迷不醒,还把工作都给丢掉了。

    当然,任笑天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笑的时候,对面那个女子正在静静的打量着自己。这个男人笑得真好看,嘴角的弧度向上翘起,很温和,很和煦,这是孙佳隹对他的评价。

    只是她想不通,对面这个男人怎么一点也没有伤痛的表情呢?是没心没肺的男人,还是根本就没有把菡姐放在心上?从那天在医院看到的情景,都不太象。

    嗯,我应该要帮菡姐好好观察一下这个男人才是。最好是能让我找到任笑天的把柄才好,也能让菡姐好好地死了这份心。家庭、学历和身份都不般配的人,怎么能组合成家庭呢?就是勉强组合而成,会有幸福吗?呃,我要对菡姐负责,当然,也是帮哥哥的忙。

    隔壁桌子上的一对青年男女,不知为了什么事而拌起了嘴。女孩子把擦拭嘴唇的餐巾纸往桌子上一丢,只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蹬’的声音,就抹着眼泪跑出了大厅。

    那个男孩子先是有点负气的坐着,没有几秒钟的功夫,就又慌忙地追了出去,边追边喊道:“涵儿,别生气。涵儿,别生气。”

    “涵儿,别生气——”听到那小伙子的喊声,任笑天痴了,眼光也有点迷离起来。

    他在口中轻轻的重复着小伙子的话,就好象是在呼唤着自己的恋人一般。到了这时,孙佳隹看到任笑天的眼眶,有着好大一片雾气。多好的男人呀,别看他在表面上是那么的刚强,其实不然,他的内心也很脆弱。

    孙佳隹不禁也感觉到了一阵心疼。柔声地劝解说:“别难受,菡姐不能和你在一起,只能说是她的损失。要说痛,她比你还要痛。”

    “痛?佳佳,你是说我痛吗?错了,我不是为自己而痛。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爬不过去的山?我还有亲人的理解和支持,菡儿能有什么?她是孤独一人。话能对谁说,苦能对谁诉?”任笑天轻轻一叹说。

    孙佳隹没有想得到对面这个男人会如此这般的理解菡姐,假如能有一个男人如此这样对待自己,这一辈子也就算没有白活了。

    想到他们这么一对没有结局的恋情,她还是忍耐不住的问道:“天哥,你既然知道菡姐处于无能为力的地步,想必也应该清楚你们的恋爱,已经进入了死胡同。”

    任笑天颌首道:“知道,从看到她的那封信开始,我就猜测到了其中的奥秘。”

    “象刚才这么一对恋人,只是小小的误会,只要能及时的把话说清楚,也就能拨云见日,重新和好如初。可是,你们之间的鸿沟,是那么的大。除了耗费青春以外,什么结局都不会有。既然如此,你还会坚守这么一段没有结局的恋情吗?”

    孙佳隹提出的问题,既现实,也很尖锐。她之所以要这样说,也是为了一个很好的出发点。那就是让任笑天认清现实,主动从这场没有结局的婚恋之中走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在达到釜底抽薪的效果。一旦思念的对象已经移情别恋,菡姐也就自然而然的失去了坚持下去的思想基础。到了那时,哥哥与菡姐的事,也就有了希望。

    面对难题,任笑天不得不陷入了沉思。说是就这么无休止的拖延下去,显然这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就此了断,大家各走各的路,在感情上也做不到。

    那么,又要拖到什么时间才算是结束的时候哩?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刚准备点燃时,突然又停了下来,朝着孙佳隹望去:“佳佳,你不介意我抽一支香烟吧?”

    “想抽就抽吧,不要顾忌我。”孙佳隹有一种冲动想要哭的感觉。对面这个男人,明明到了思绪十分混乱的时候,在抽烟这种小事上,却还要照顾别人的感受。她在感动之余,柔声劝说道:“香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少抽一点好。”

    点燃香烟之后,任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目不转睛的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徐徐说道:“我和菡儿的情,关键不在我这儿,而是她能否冲破家庭的束缚。只要她一天没有嫁人,我就会等一天。哪怕是等到地老天荒也不会改变。如果她有了新的选择,我也会衷心祝她幸福。到了那时,当然我也会走上人生的必经之路。”

    孙佳隹听得痴了,听得醉了。天哥这么一番话,没有豪情壮语,却让人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爱。

    在这种物欲横流的时代,早已看不到如此真挚的爱。更多的是利益的结合,是美貌、财富与权力的交换。自己在京城时,总是会有那么多的苍蝇围绕在身旁,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貌与家族的权势?

    菡姐呀,菡姐,你何其幸福,却又何其不幸呢?幸者,是你碰上了这么一个痴情男人,不幸者,是你为何生在那样的家庭!你们之间的恋情,任是再怎么努力,也是注定了以悲剧而结束。

    “天哥,我看你好象有什么心思在身上哩。”孙佳隹不想再揭任笑天的伤疤,就转换了话题。她这么一说,恰恰是正中任笑天的下怀。和一个姑娘,而且是李若菡的朋友,探讨与菡儿的恋爱问题,实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听到对方变换话题,任笑天也就恢复了平时的潇洒,调侃地说道:“你真是‘科学家’,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心思。”

    “科学家,什么科学家呀?我问你有什么心事,与科学家有什么关系呢?”任笑天这种乱七八糟的话,让孙佳隹听得有点稀里糊涂。

    当她听完任笑天介绍完‘科学家’与‘没有文化’这两句口头禅来历和意思以后,也来了一个现学现卖,有意戏弄道:“天哥,我发现你才是当之无愧的‘科学家’。”

    专门捉弄人的任笑天,一下子也没有能够弄得明白,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我怎么又是科学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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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发明这两句口头禅的人,不是‘科学家’又是什么?”话一说完,孙佳隹就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本来就是极品美女,再来上一个笑靥如花,顿时就将任笑天看得有点痴迷起来,眼睛盯住孙佳隹的脸上一动也不动。

    看到任笑天这个样子,孙佳隹的内心之中也有几分得意。在这之前,天哥一直都不往自己的脸上瞅。就好象是除了菡姐之外,世上就没有美女一样。要知道,本姑娘也是燕大与菡姐并驾齐驱的两朵校花之一哩。

    想是这么想,她也没有办法说出来,这让平时对自己容貌一直都很自负的孙佳隹,很有一种挫败感。此时,看到天哥这个样子,总算是让她找回了一点成功的感觉。

    “看,看,你的眼睛在往哪儿看?”隔壁一张咖啡桌子上,传来了一个女人充满醋意的嗔怪。任笑天的目光一扫,嗬,那个‘猪哥’可真的给男人长了脸。

    充满色意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一直都盯在孙佳佳的脸上。嘴角上的馋涎,都流到了桌子上还不自觉。看到别人这样,他也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就把目光转移了开去。

    为了转移话题,任笑天就把赵长思的事情,给孙佳隹介绍了一通。人有了心思,憋在心中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此刻,他就象碰到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从事情的经过,到最后的结局,还有自己的内疚,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说出来之后,原来堵在心口的石头,就好象被搬走了一般,全身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帮畜生,真是该死。应当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才能平息民愤。”性格直率的孙佳隹,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然还会有这样黑暗的事。她一边用湿巾擦拭自己的眼睛,一边发出了这样的诅咒。

    孙佳隹这一发狠,倒是让任笑天有点为难起来。

    正文 第60章 秀色可餐

    在孙佳隹生活的空间里,到处都是莺歌燕舞,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哪儿会碰到这样的事。不用说不会碰到,就是听也没有听到过。假如让她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在外面是如何的欺男霸女,并且一手策划了对任笑天的暗杀,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看到孙佳佳气得这个样,任笑天反而也有点过意不去。总不能为了自己放下思想包袱,却给人家带来不好的心情吧。美女不能生气,生气是会影响容颜的美丽。这种伤德的事,我们老任家的人可不能做。

    任笑天的眼睛一眨,立即就找到了说辞:“佳佳,你是研究生吗?我看了怎么有点不象,好象没有什么文化哩。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耶?哈哈。”

    刚开始,任笑天对孙佳隹学着菡儿喊自己‘天哥’,还有那么一点儿不习惯。他自始至终也没有喊过‘佳佳’,总是感觉到有点喊不出口。不生不熟的,太亲热了会让人家反感的。时间一长,也就渐渐地为孙佳隹所吸引,不知不觉的就喊起了‘佳佳’。

    孙佳隹没有注意到任笑天语气和称谓的变化,而是为他的疑问感觉到不忿。

    她将手中的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顿,然后胸脯一挺,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有怀疑吗?告诉你,本姑娘是正宗的燕京大学研究生,如假包换。哼,竟敢怀疑我的学历,你才没有文化哩。告诉你,有了机会,我一定要告诉菡姐去。”

    话一说完,孙佳隹突然想到自己怎么又把菡姐给提了起来。该打,她伸了一下自己那可爱的小舌头,表示自己的歉意。任笑天倒也没有什么感觉,说的次数多了,听的人也有点麻木不仁,总不能堵上别人的嘴,不让人说话吧。

    心态一摆正,人也就能少上许多的烦恼。他也不去多想,继续调侃道:“还是研究生吗?怎么会这么没有文化哩!连依法办事这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呀。有时间的话,我倒要到你们燕京大学走一遭,找你的导师好好理论一下才是。”

    “切,你才没有文化哩。人家这是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才会这么说的。你连这么一点区别都不知道,还敢说别人没有文化。”孙佳隹就象一只小喜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任笑天没有回答,而是很识相的闭上了自己的嘴。想要和女人斗嘴,那是傻男人才会做的笨事。本少爷既不傻,也不笨,当然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当然,他也不会闲着,而是一本正经的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双眼一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佳佳。孙佳隹说得高兴的时候,手臂也挥舞了起来。

    胸部那一块隆起的地方,当然也要随之上下起伏。有时动作幅度大了一点,任笑天甚至能从低领衬衫的心口那儿,看到那白皙、圆润、结实的上半球。

    刚才在笑人家‘猪哥’的任笑天,此时也流露出了‘猪哥’的本色。孙佳隹是美女,当然也见惯了‘猪哥’的表现。看到任笑天的表现,她会如何反应呢?

    “死相,你的眼睛在往哪儿看?看,还在看!再看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戳破。”孙佳隹终于发现了任笑天的不良举止,虽然心中在为自己的容貌而自豪,嘴上还是不好意思的嗔怪了一句。

    她在心中得意,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柳下惠呢?原来也是一个见色起意的‘色狼’。照这么说来,自己也不要过分为菡姐担心。估计用不了多久,这家伙就会自动放弃的。

    被人揭露阴暗面的任笑天,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么一看,就被人给戴上了一顶‘色狼’的帽子。早知如此的结果,再是怎么漂亮的美女,想必也不敢看喽。

    也许是已经打开心境的缘故,任笑天一点儿也没有羞涩的表现,反而是嬉皮笑脸的回答说:“秀色可餐,秀色可餐。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动人了一点。上帝呵,你造出这么一个极品红颜来,让男人可怎么活哩?”

    听到天哥这么回答自己,尽管知道是玩笑,是调侃,孙佳隹还是很开心,一双杏花眼眯成了一道缝。不管是什么样的美女,还是喜欢别人对自己大唱赞美诗。

    孙佳隹从菡姐的介绍中得知,天哥如果能够这样放荡不羁的说笑,也就意味着他是打开了心锁。这个时候,她也在为这一对好朋友叹息。多好的一对佳人,就是不可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正当孙佳佳有所感慨的时候,楼道的阶梯上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这是谁呀,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到这种地方来消费,理应当静悄悄的才对,哪儿会有这么粗鲁的走路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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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对来者产生了一种鄙夷的感觉。任笑天当然也不例外,他的位置正对着楼梯口,当然看到了来人是谁。只是对方刚一冒头,看到任笑天坐在了正对面,立即就又退了下去。

    任笑天的眼睛尖,当然已经捕捉到了对方的面孔。嘴角咧了一咧,鼻孔之中也‘哼’了一下,跑!能跑得掉吗?孙佳隹注意得到任笑天脸上的异常,赶忙问道:“天哥,怎么啦?”

    “没有什么,只是看到了一只苍蝇而已。还没有来得及打,就又飞走了。”任笑天会心地笑了一笑,心中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

    孙佳隹知道任笑天不想说,也就乖巧的没有问下去。在他们孙家有一种说法,男人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过问。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孙坚伟做了那么多的事,她才会蒙在鼓里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虽然不赞同这种男尊女卑的观念,对待爷爷的一些做法,也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只是因为和任笑天还不十分相熟的缘故,她还是放弃了打听清楚的**。

    孙佳隹转而主动介绍起了自己的情况。她是今天上午才从京城过来,被分配为市电视台当采访部的副主任。

    “啧、啧,真行耶,佳佳。我们在基层干死干活的,也不过弄了一个不入流的副股级小所长。这还是占的老天爷的光,我们所里还有当了十年的老警察哩。你说,你这才一出道,就闹了一个副科级干部,让人怎么能够不感慨万端哩!”任笑天一听孙佳隹说完情况,就搞怪地来了一通短吁长叹。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任笑天这样的人表示羡慕,还是让孙佳隹很有成就感的。

    只是,还没有等到她能乐到几秒钟,任笑天就来了一句,说:“牛人,只有牛人,说话做事才能这么拽拽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孙大小姐?”

    “拽,拽你的个头呀!”孙佳隹没有好气的回击了任笑天一句。她听得出来,任笑天这是讥讽自己沾上了家庭的光。只是这种事,也没有办法解释,孙佳隹只好‘淬’了任笑天一下。

    话说出口之后,孙佳隹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人家是菡姐的旧情人,自己凭什么来冲着人家如此说话?可能是感觉自己的语气有点重,她稍许停顿了一下,转而改口问道:“天哥,听说你写过一首《逍遥吟》的诗。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任笑天一听这个问题,苦笑一声,这个李若菡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连两人之间的秘密也告诉了眼前这个女人。

    说到《逍遥吟》,倒是有过这么一回事。在医院住院的时候,两人男欢女爱之后,免不了会要聊到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其间,菡儿突然问了一个题目。说是在这六年中,你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这对任笑天来说,倒也不算难题,当即告诉菡儿说,自己曾经写过一首《逍遥吟》的打油诗,足以描述了自己的心情。

    本来李若菡倒是想听一听诗文的具体内容,只是被其后的激|情所打断,也就没有再谈到这件事。没想到,她竟然会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闰中密友。

    此时,孙佳隹提出了这个问题,一是想摆脱自己刚才说话有点放肆的尴尬,二是想看一看任笑天的才华如何。有了这么两条理由,她当然是穷追猛打,不肯放任笑天滑过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