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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沉浮记-第124部分(1/2)

    上的污秽,只是将一双玉足,搁在任笑天那还没有完全软化的金箍棒上用力蹂躏着。

    “嗯,丹丹加油。”任笑天微闭着双眼,默默地享受着美女的另类服务。好爽,好爽。丹丹姐就是厉害,明明是已经不堪阵战,还能让我找到不一样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任笑天的金箍棒恢复了钢劲,又在蠢蠢欲动,刘丹丹吓得赶忙收兵还朝,制止住了翻身欲起的任笑天。为了保证抑制效果,还特意转换话题说:“小天,你是怎么看待水姐对你的感情的?”

    听到这个话题,任笑天一下子就有点垂头丧气。这事能怎么看?水姐不是对本少爷无情,而是有情得很。如果离开了自己,都不知道这对母子会如何伤心?奈何本少爷不是自由身,总不能把自己劈几块吧。

    “照我看,你也是走了一个桃花运。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扯不清,理还乱,也不知道将来你怎么来处理这么一大笔糊涂账?”刘丹丹蹙了一下自己那秀丽的鼻子,表示了内心的不满。

    “丹丹姐,我也不想这样做哇。”任笑天苦恼得坐了起来。就这么赤着身子下了床,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闷闷不乐的吸了起来。

    想想也真是恼人。前几年走霉运的时候,想要找一个雌性的动物都没有。要说是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女人,也只有易芷寒。如果不是自己缺心眼的要守着李若菡,恐怕早就结了婚,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多的烦恼。

    话又说回来,这几年中,水姐对我也一直是不错。虽然没有象如今这么情意绵绵,但也一直对自己关怀备至。要说错,好象还是错在自己的身上。不但是自己的**特别的强烈,就连对女人的诱惑力也好象是增强了几分。

    先有李若菡,直接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接着是顾小雪投入了自己的怀抱,那个梅洁也是无力自拔。芷寒妹妹更是不用说,一直是把心系在自己的身上。就连徐静柳,好象也与从前单纯的闹着玩有了变化。现在多了丹丹姐,那个孙佳佳也差点和自己擦枪走火。咳咳,我这是怎么啦!

    “小天,不要为难。”刘丹丹也看出任笑天是真的在烦恼,也就不再调侃,而是柔声劝说道:“小天,我看水姐对你也是一片真情。只是她和姐姐不一样,有个当官的爸爸。别看平时不过问,到了时候就会跳出来说话。”

    “是呵,水姐和我都不是自由身,偏偏现在又成了现在这个样。视而不见的话,会伤了水姐的心。想要有所发展,也同样会闹得不可开交。进也难,退也难。丹丹姐,你让我怎么办才好?”任笑天扔掉手中的烟蒂,双手捧着个脑袋。

    刘丹丹看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在犯愁,也就披衣下床,坐在床边上用手抚摸着任笑天的头发说:“小天,此事一定要慎重。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承担的是什么事业,但一定是大事。处理好了你和水姐的感情,对你的事业会有助力。处理得不好,反而会有阻力,而且是大大的阻力。”

    “是呵,丹丹,你说做人怎么这样难呢?以前遭人打压,是千难万难。现在打开了局面,怎么还是这么多的难处呢?”任笑天有点不解地问道。

    “傻弟弟,人在世上走,就是一个永远都写不完的愁。李后主的词不是说了嘛,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说应该是有多少愁?”刘丹丹劝解说。

    任笑天把脑袋搁置到刘丹丹的大腿上,舒服地放直了身体,口中抱怨道:“愁呵愁,愁得白了头。这么一个愁法,何时是尽头?”

    “小天,其实你根本不要愁。这事弄到最后,自然会有人帮你出面解围。”刘丹丹异想天开的提出了一个新观念。

    任笑天一听,立即翻身坐起来问道:“姐姐快说,是哪位大慈大悲的活菩萨,会有如此好心肠?”

    “你呀,平时倒是蛮精明的人。怎么碰到自己的事,就这么糊涂呢?”刘丹丹纤细的手指头,再一次的点到了任笑天的额头上,口中嗔怪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位不知身份来历的老爷子。”

    刘丹丹这话,算得上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任笑天听到这么一提醒,恍若脑海中升起了一盏明灯。他挠了挠头皮,口中连连称赞道:“高明,高明。高家庄的高,实在是高。”

    “那还要说!也不瞧一瞧本姑娘是什么样的文化?告诉你,以后可不要小瞧了你丹丹姐。”刘丹丹得意洋洋的摆着威风。当她摇头晃脑的时候,胸前也同时波涛汹涌起来。任笑天一下子就看直了眼睛,双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过去。

    刘丹丹一见任笑天对自己如此痴迷的样子,颇为自得地抿了抿嘴唇。她也没有阻止任笑天对自己玉峰的把玩,只是当烽火逐步扩大范围的时候,才用玉手制止住了伸向小腹的魔爪。

    任笑天知道丹丹姐已经不堪自己的折腾,也就适可而止的收兵还朝。只是想到刚才的话题,方又不解地问道:“丹丹姐,你是从什么地方想到如此这盘棋的呢?”

    “这能有多大的奥秘?你想一想,就凭那老爷子对你发号施令的样子,这就说明那个老人,在你家族中具有很高的地位。”刘丹丹观察事务的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任笑天站了起来,在床边走来走去,揉搓着鼻子承认道:“此话有理。不瞒姐姐说,就连我都不知道这个老爷子的来历。只知道我爷爷和全爷爷,都很尊重这个老特务。”

    “哇,他是老特务!”刘丹丹吓了一大跳,赶忙用小手拍着自己的心口。在这之前,她也只是把向子良当作一个儒雅的学者。没有想得到,这么一个斯文模样的老爷子,竟然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老特务。

    任笑天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口。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最起码来说,那些官场上的人就应该都知道了老爷子的来历。既然是这样,他也就坦然承认说:“是呵,老爷子原来是军统特务。我被刺杀的那天上午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

    刘丹丹知道其中必有奥秘,也不再多问,而是继续解释说:“既然老爷子很有威信,那么他在你的婚事上,也一定大有发言权。他对水姐一直很关心,是不是会要为水姐多说上几句话?”

    “是的,老爷子对水姐和小海是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的关心。如果涉及到水姐的事,老爷子肯定会要仗义执言。”任笑天极大地认可了刘丹丹的观念。

    “还有,老爷子是很有智慧的人。一定能为水姐想出好的主意。”刘丹丹的最后刚一说完,就被任笑天给扑倒在床上说:“丹丹姐,你太有才嘞!”

    随着任笑天和刘丹丹的重燃烽火,望海大酒家的一间包厢里,正坐着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在谈论着任笑天。

    官场沉浮记 正文 第30章 定计于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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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海大酒家的金龙包厢内,正坐着两个贵宾在饮酒。说是贵宾,那是一点儿也不为过。一个是代市长陈中祥,一个是海东区的区长李震民。在海滨市来说,这两个人也算得上是炙手可热的贵客喽。

    酒家的老板亲手端上一碗‘平茹烩鱼肚’,给两位贵宾敬了一杯酒,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老板是精明人,知道这两位官场大亨是有要事商量,不喜欢外人打扰。既然是这样,老板当然不会自讨没趣。

    陈中祥捡了一块鱼肚送到嘴中,慢慢咀嚼了几下。咽下去之后,用身边的小毛巾擦拭了一下嘴唇,开口赞道:“呃,不错,汤好,烩得也到功夫。”

    “是呵,别看望海大酒家这边菜肴的价格高,做的菜还是很有档次的。吃在嘴中,感觉就是不一样。”李震民也跟在后面捡了一块鱼肚送到嘴中,边吃边赞叹。

    两个人吃了一会菜,你来我往的喝了几杯酒。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场面上的话。陈中祥搁下筷子,给自己叼上了一支香烟。李震民见状,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给对方点燃了香烟。

    “老李呵,你说陆明下午这个样子说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喷出一口烟雾之后的陈中祥,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终于说出了今天这餐晚宴的主题。

    “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对我们两个人发出警告,不要动那个小畜生吗?”李震民闷闷不乐的翻了一下眼睛。

    提到这事,他就是满心的不舒服。任家的那个孽种,被自己让皮磊志打压了好几年,已经就到了奄奄一息的状态。没有想得到,一场突如其来的街头刺杀,却反而让这小子来了一个咸鱼翻身,越过越精神了。

    短短三个月时间,从普通警察成了派出所长。为了对他进行打压,省警察厅专门换了警察局长。这家伙鼻子尖,腿脚也快。听到风声不对,就来了一个拔腿大溜。

    溜到其他地方倒也就罢啦,偏偏还又溜到了李震民的鼻子底下。这让李震民怎么能不生气。这小子到了纪委,还又不肯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这才来了几天,就又搞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牛大江的死活,不关李震民的事,关键是让任笑天出了一回大彩。

    本来,李震民还想等着自己缓过这一阵,就来下手对付任笑天。没想到,自己没有动手,陆明倒抢在前面发了话,说是谁要动这个兔崽子,先要向他报告。有了这么一条禁令,还动个屁呀。

    陈中祥听到李震民这样的回答,坐直了身体,也有点郁闷地说:“老李,你说这小子到底是有个什么样的关系?能让陆明如此为他遮风挡雨哩!”

    “嘿嘿,不瞒你陈大哥说,这一点我也没有看得透。你想想,无论是农机厂的事,还是你侄子和表哥的事,我们这位当家人,好象都是在帮着这小子说话。”李震民也感觉到有点不好理解。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来了个一饮而尽。当然,他的话中也是充满了挑拨之意。

    在他的心目中,任笑天应该是没有什么来头的人。任家的老爷子,早就死得变成了一堆泥土的人,不可能从坟墓中爬出来为任笑天遮挡风雨。至于任四海那帮人,更是不成气候。再说,任家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也不会任由着自己如此折腾任笑天了。

    “嗯,这事肯定是有个原因。不然,这小子也不可能跑得如此滑溜。竟然一下子跑到了你李老弟的眼睛鼻子底下,你都不知道。弄到最后,竟然连干儿子的位置都没有能够保得住。哈哈。”陈中祥笑得直拍桌子。

    两个人都是官场上油条,即使处于同一阵线,也忘不了勾心斗角,各逞心机。李震民先是用陈中祥的三块伤疤,来挑起对方的战意。陈中祥也不示弱,立即就用任笑天的调动和皮磊志的下台给反击了回去。

    听到陈中祥如此说话,李震民不由得怔了一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想到自己的尴尬事,不由得一齐哈哈大笑起来。陈中祥用手中的香烟,指着李震民哈哈大笑:“呵呵,我们两个人,是爷儿俩比支巴,一个怂样。”

    这话说得不错。近些日子里,他们这两个位高权重的实力人物,都相继折在了任笑天的手下。虽然是背后有人在操作,但从表面上来看,就是折在了一个羽毛未丰、ru臭未干的年轻人手上。这让心高气傲的陈中祥和李震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来。更何况,李震民与任笑天之间还存在着不解之恨。

    “震民老弟,我看哦,明着下手是不行的。你这边一有动静,姓陆的肯定是要跳出来说话的。常委会这一边,还是他说了算。有了什么事,我也帮不上忙。”陈中祥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二把手,当得也算是够窝囊的喽。

    李震民不满意的皱了一下眉头,这象是一个要当市长的人吗?说话做事,没有一点虎气,还怎么能和陆明争夺海滨的领导权?没有等到李震民发表意见,陈中祥把酒杯一端说:“不说那些泄气话喽。来,我们把这杯酒给喝了。我再说个办法,你看能行不能行?”

    两个人干杯之后,陈中祥把嘴巴咐在李震民耳朵上,咕嘟咕嘟说了一大气。说到最后,才出声问道:“震民,你说这办法怎么样?”

    “中哇!这办法好,杀人不见血。让那小子吃了大亏,还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是乖乖的让我来收拾。就连姓陆的,想要出面救场,也不好说话。”李震民一拍桌子,连声喊好。

    商量妥了方法之后,两人连续干了几杯酒。到了这时,李震民又来了话:“陈大哥,这事好是好,就是一时办不了。”

    “怎么啦,难道还有什么问题不成!”陈中祥的额头上,立即爬上了几条黑线。

    “大哥,不是我李某人不用力。只是我这个方案提出来,我们那位书记大人是不会同意的。没有他的支持,我还说个屁呀。”李震民说话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透过缝隙,在观察着陈中祥的反应。

    一听是这事,陈中祥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哩。告诉你,就在这个月底之前,肯定能解决你的职务问题。到了那时,还不是你自己咋说咋行吗?”

    “哈哈,借你陈大哥的吉言,我们就等着看那个小畜生的笑话吧。来,干杯!”

    “干杯!”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夜欢爱的任笑天,神清气爽的到了办公室。一路走来,都是热情的招呼声。成功地办理了滩涂局案件之后,任笑天在整个纪委系统,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加上刘唯一也因为这个事情,多少不等的也要吃上一点挂落。整个海东区纪委里,找不到再对任笑天看不顺眼的人了。

    心情好,任笑天也没有去到处串门,还是按照老规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书。低调做人,这是目前增加人缘,减少对立面的最好办法。不然,你这么一个新人,处处都压人一头,让那些打拼多年的老人怎么能够会没有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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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的成功办案,也让丁一和郭明大大地出了一回风头。就连姜书记也几次夸奖了他们两个人,说是后生可畏,大有培养的潜力。彭书记更是拍了两个年青人的肩膀说:“好好干,只要有了成绩,其他的事情都是好说的。”

    处于兴奋劲儿上的丁一和郭明,自从进了办公室之后,就一直是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跑路带风,见人就笑。当他们看到任笑天到了办公室之后,才算是有所收敛起来。领导这么一个样子放在那儿,他们也只好乖巧地坐在办公桌那儿整理卷宗材料。

    ‘滴铃铃——滴铃铃——’电话铃声一响,丁一和郭明的耳朵立即就都竖了起来。这个敏感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会有新的政局变化。作为在官场上混的人,当然是倍加关切。

    “我是任笑天。噢,你好,戚局长。”电话是戚得标打过来的。昨天在太平洋宾馆,戚得标本来是想要找纪委领导讨要一个公道。只是碍于任笑天的劝说,这才没有公开发难。

    后来看到姜书记真的没有护短,当场就对牛大江进行了处置,心中的怨气也就冲散了不少。再加上陆书记又专门找他们夫妻二人进行了安抚,到了这时候也就不会再纠缠于往事,而是很豁达大度地表示了理解。

    回到家中以后,戚得标才算是彻底弄清了事情的始末。越听越是心惊,也就越是感激任笑天。如果说没有这个年轻人的大义凛然,没有这个年轻人超凡脱俗的本领,自己这个监狱是坐定了。即使将来能有一天得到平反,自己这个家也算是毁在了牛大河的手上。

    对于挽救了自己政治前途,挽救了自己这个家的恩人,戚得标和宁丽夫妻俩当然是不会忘怀。报恩的方法,当然是有许多种。用什么方法比较好呢?

    宁丽觉得任笑天是个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不会在乎那些阿堵之物。想来想去,他们觉得还是先请任笑天吃上一顿饭比较妥当。至于其他的事情,那是来日方长,无须急在一时。

    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早晨刚一上班,戚得标就把电话给打了进来。

    官场沉浮记 正文 第31章 碰上麻烦事

    “任主任,大恩不言谢.我们夫妻俩也不说什么客气话,只是想请你和那两个小同志一起吃上一顿饭,聊表感激之情。”戚得标是个实在人,开宗明义的道出自己的心意。

    听到是戚得标的电话,任笑天心中当然明白,人家这是表达感激之意。办了一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