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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高升-第1部分(1/2)

    《欲火高升》

    正文 01

    1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叁人,

    大哥已经娶妻自立,叁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

    界的钜子,仅生叁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

    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

    心之馀,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

    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

    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

    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

    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

    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

    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

    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叁辆 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

    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

    素斋,香烟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

    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

    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後院里,当然又是一

    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

    是怎麽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

    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

    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

    那麽肉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

    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

    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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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荫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荫唇一张一合,把妙蝉

    娇小的荫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

    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

    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麽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

    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

    说。

    她们一阵高嘲後,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

    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

    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

    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

    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

    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麽又来了,还在闹什麽?」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棒棒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

    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麽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

    着我,如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

    鼓鼓的ru房,吸吮着她的|孚仭酵罚醚李бё潘窍屎斓钠咸蚜#肷聿蹲牛br />

    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沪早已yin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棒棒便插了进去, 妙蝉在性渴的长

    期煎熬下,一旦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

    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

    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滛荡劲,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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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

    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

    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了叁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

    滚的精子浇入她的芓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

    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

    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後只有用茄子猛

    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正文 02

    2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

    座建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

    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

    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

    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

    摘取那娇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 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

    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

    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

    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叁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叁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

    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滛欲」,有钱的大爷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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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

    论什麽?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麽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

    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叁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麽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

    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

    你怎麽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後院里跑,迎面遇见陈

    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麽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麽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叁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

    人撞见了,平时怎麽劝都不听,把这个臭表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

    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叁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叁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

    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罗嗦,拉着美云又向後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

    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

    「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

    「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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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多嘴!」

    於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

    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叁杯,叁杯落肚之後,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

    雪娥发出一声尖叫。於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叁姨太的卧房,我与

    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

    我不放。

    这时叁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皘岤谕菲抛佣几狭顺鋈ィ词执br />

    门,叁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叁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

    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

    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

    叁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

    背上,叁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叁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後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叁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叁姨太已一丝

    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

    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叁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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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叁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就向她的下体戳

    去,要不是叁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

    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於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叁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

    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表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

    光光的ru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荫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

    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滛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叁

    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叁尺,平时因为叁姨

    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马蚤首弄姿,常有意无意

    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叁姨

    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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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滛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麽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ru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

    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叁姨

    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

    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叁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

    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棒棒,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

    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荫毛,

    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

    …」滛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

    的大腿, 屁股一沉,棒棒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chu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

    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岤里塞个大鸡芭,这时胀得有点

    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

    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滛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

    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

    …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

    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荫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

    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於床的撼动摇醒了

    晕过去的叁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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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

    叁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叁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