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迟没有出现。
虽然是早就料到的结果,但是真的经历起来还是有些不太能释怀。我蹲坐在一个对着体育馆正门的篮球架旁许久,每有人进来我都会惊喜的抬头,又失落的垂下。如此反复,这脖子也开始酸了。
刘煦竟也陪着我等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要不是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只叫唤,刘煦也不至于那么粗暴的将我这个目前没有反击能力的小女子给拎出篮球馆。
“不管你在等谁,都不能这么虐待你的胃,它很无辜的。”
我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微微有些泛酸的胃部,仰头看他,“你不是想让我陪你转转吗?走吧,我们去食堂。”
我带着刘煦去了二食堂,特地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那窗户正对着活动中心,在没有加入学生会的时候。每到周一我都会选择这个食堂,这个位子,看着蔚迟走近活动中心去开会。
“顾槐,你发什么呆,饭菜都凉了,要不要我再帮你打一份?”
“不用了。”
我摇了摇头,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左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白饭就往嘴里塞。只是勺子还没碰到嘴唇就被刘煦夺了过去,
“别吃了,都凉了。这个天气饭菜都容易凉的,我还是再帮你打一份,让你一个身残人士吃这个,我会良心不安。”
我看着刘煦去往打饭窗口的背影,心里莫名的一梗,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那是我向他做部门工作汇报而有了和他一起吃饭的机会,由于第一次有些紧张就磕磕巴巴说了很多废话,以至于桌上的饭菜都凉了。
“会长,你的饭菜都凉了,冬天不能吃冷饭啊,我去帮你再打一份吧。”
刘煦折回来的时候,我终究是没有忍住,站起身跑了出去。目的地很明确,活动中心的学生会会议室。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