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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8部分(1/2)

    。请对方为自己请几位精通外伤的医生来。呼延赞等人听得此事,也有些暗自心惊。虽然边境接壤处平素就有些混乱。但有胆子胆敢破坏两国和亲的显然是将他匈奴国也不放在眼里。心里虽然震惊,面上却丝毫不露。只是低声吩咐了身边一名侍卫。侍卫领命后匆匆而去。不多时,就跟着这位侍卫来了几名带着医箱的老头。显见是诊治伤者的,其中一名似乎还是中原人。拓拨谨再次谢过呼延可赞,呼延赞又随着医者诊视过伤者,又嘱咐邑馆人员好生招待,方揖首而去。拓拨谨等人自是安排救治及歇息不提。    呼延赞回到临时的寓所,立即召集了身边跟着的暗卫。将送亲队伍遇刺一事交待下去,密令务必细细查来。对于呼延赞来说,此事又复杂几分。因为呼延赞知道和亲不过是王上拖延大夏朝的缓兵之计,不过是希望日后匈奴国与西部黎族兵戎相见之时,大夏朝能袖手旁观罢了。匈奴世代对中原之富庶虎视眈眈,屡有争夺之意。自先祖呼延硕美统一草原各部以来,匈奴厉兵秣马已累五世,早已是水草丰美,兵强马壮。只是大夏朝立国百余年,为君者大都励精图治,倒真没有一个太好的时机和借口去与之一战。不得已,今上才剑走偏锋,想了个先夺西夷,再入主中原的法子。因此对于呼延赞来说,这行刺之事到底是谁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自然更多了几分考虑。两方会合后在蓝海子也并未做太多停留,待将几个伤病号安置好之后,一行人就又重新开始了新的旅程。

    双方会合后的行程倒没有再出什么大差子。匈奴国确实是地广人稀,紧赶慢赶的总算在离一年前就在神庙里占卜好的大婚日期前十天左右到了匈奴王的总部。其实匈奴是游牧民族,说哪里是总部,还真是不准确。不过因为当今王上将大婚的地点定在了他最常居住的叫做博尔博济特的一片水草最为丰美的地方罢了。匈奴当今的王上热情款待了来自大夏王朝的客人。载歌载舞的草原篝火晚宴,整只的牛羊飘香,凛冽的烧刀子酒表达着草原民族的热情和豪放。草原的夜晚无疑是迷人的,王上的盛情也让二位来自大夏的客人沉醉。不多久,拓拨谨和水溶二人就不胜酒力,任由一直在身边的侍卫搀扶着离开了晚会的现场。匈奴王呼延鈺哈哈大笑道:“中原人到底量浅。且不去管他们,我们不醉不欢。”众人哄然称诺。一度因尊贵客人离去而冷清的场面又陡然热闹起来。

    大婚的日子终于如约而至。匈奴的习俗是黄昏成礼。所以探春并不必象在大夏朝一样,几乎在大半夜就开始为大婚准备。这一日,探春依然如往常一样起来。想想因为习俗的不同,不认真地想的话似乎感觉不到是自己的大喜之日。但是在早餐过后的喜娘却提醒了探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妆扮仍然是依着中原的习惯,只是用不着大红的盖头了。镜子中的人儿端庄而秀丽,探春想着:如此就嫁了,居然没有一个亲人在自己身边?就连平日里不离自己左右的侍书也因为伤重的缘故留在了蓝海子,至今仍未赶来。想着园子里的姐妹,想着那些简单而快乐的日子,探春不由得落下泪来,旁边服侍着的胡嬷嬷忙悄然上前道:“这边可不兴哭嫁,王妃快擦擦眼泪,别让别人瞧见了。这才来就落了别人话柄可就不好了。”探春自然知道胡嬷嬷是为自己好,只得强掩了心里的苦楚,用胡嬷嬷递上来的帕子拭了眼泪。看着妆有些花,又重新净了面,再让随侍的喜娘补了妆。首先进行的是祭祀祖宗这一项,虽然在离开京城时已经进行了祭祀。可是在今天作为一个不可或缺的程序,礼官依然有板有眼地进行着。去宗祠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有由礼官引领着,并由拓拨瑾、水溶等陪同着,向早就陈列好的祖宗牌位行了礼。下来就是新娘子在家中等待新郎迎亲了。虽然是和亲,但大夏朝威仪四方,而且这又是匈奴国自己求娶的,自然怠慢不得。因此虽是贵为王子的婚礼,也由当事人-即王上的嫡长子呼延布托亲迎。也算是给足了大夏朝脸面。呼延布托年方二十稍余,身材高大,宽脸,高颧骨,头上如大多数匈奴族人一样,只在头顶部留了一撮头发,其余皆剃光。做为新郎的呼延布托穿了一身大红的锦袍,面料是中原上好的云缎,上面满是繁复的万福纹的刺绣。但衣服的样式却是地道的匈奴族传统样式。袖子宽阔,领口和袖口处均是缠枝的套花贴边。腰身上是长三、四米的腰带,也是绣了华丽的图案。脚上是精致的牛皮长靴,靴子硝制成纯白的颜色,上边亦满是精美的图案。头上是一顶不知什么皮子制成的顶高边平,装饰有玛瑙、珍珠及珊瑚的帷形帽。既是尊贵王子的大喜之日,这障车之俗自然是要比别人排场才是了。这一日,博尔博济特草原上的牧民几乎倾巢而出。早早的就挤满了迎亲的必经之路。当迎新的队伍刚刚出现时,人群中就有人唱起了欢快的障车文:

    南郊礼天地,东野辟原畴。校猎初求吉,先农卜上寅。万方来合杂,五色瑞轮囷…

    一群身着鲜艳服装的小孩子上前高呼着与新郎讨要喜钱,新郎将早就准备好的喜钱往四面抛去,围着的众人欢呼着去捡。如此三番四次,迎新的队伍方在众人的贺喜声里脱围而出。到了张灯结彩的邑馆门口,先下马而来的是捧着一只羽毛洁白的白雁的雁夫,雁夫将白雁放在邑馆客房的拜桌上。然后进来的是盛装的新郎,新郎恭恭敬敬地对着白雁行了三个拜礼。然后由陪同探春一起来的一位宫中的嬷嬷代替探春的娘家人收起了这只神圣的白雁。据说雁是双双高飞,生死不离的吉祥富贵之鸟。喻示着新婚夫妇永远相爱,永不分离。随后,新郎携手将新娘子接引到了饰有五彩凤饰的轿中。拓拨瑾、水溶做为新娘的娘家人自然紧紧随行。

    喜宴进行了三日三夜,每天里总有人酩酊大醉。而这也算是匈奴族人喜宴的一项不成文的约定,如此才称得上圆满。三日过后就该回门了。探春远嫁,自然无法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回门。只是与呼延布托一齐到拓拨瑾、水溶他们下塌的邑馆象征性地致了回门礼。也算是兼给两人送行吧。匈奴王自然早备了丰厚的回门礼交与两人带给大夏的皇上。几千张上好的皮子,颜色红艳的珊瑚、玛瑙,几千壶的奶酒,上好的大、小各异的地毯或挂毯,风干的牛肉,还有不少的奶酪等各样物事;最为珍贵的要数几匹汗血宝马了。探春自然另备了几样来时路上采买的东西并几封家书交与水溶一并带回。

    想想这一路也有大约三个月的时间了。拓拨瑾与水溶也不敢多做停留。回门仪式一毕,两人就与匈奴王请辞。王上自然知道这一路也颇费时日,因此也未强留。只修书一封请两人带与大夏皇帝,并再次就和亲一事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回程剩下的俱是清一色的男子,且都是习惯了马上有厮杀的主。一行人弃车就马,这广阔的草原上原本就适合纵马驰骋。不过半月余,一行人就到了伤兵休养的蓝海子。轻伤者已全部痊愈,重伤者除一人无治外,别的也都已无大碍。侍书等几个女子本是随嫁而来,自然只能托了护送的匈奴人转回时顺道送至博尔博济特了。而男子均为士兵,便随着拓拨瑾一行同回大夏了。

    回程异常的顺利。到了京城后,拓拨瑾和水溶顾不得辛苦,忙进宫向皇上禀告此次事宜。皇上看过匈奴王带来的信函及礼物,拣了几样稀罕的,余下的俱命赏了贾府。只是对于带回的几匹汗血宝马却产生了深厚的兴趣。亲与拓拨瑾、水溶等人前往御马房探看了一番,又亲自试骑一番,连呼“好马!好马!”又颁了御旨,令御马监务必好生养护,并在三年内再养出几十匹汗血宝马来。此旨一下,可是惊出御马监长官一身冷汗来,这汗血宝马乃马中名品,向难驯养,自古以来就是匈奴一族不传这秘。这要能养,如何等到今日?可是圣命难违,御马监只得颤颤兓兓地接了旨。

    贾府众人接了皇上的赏赐和探春托人带回的东西及书信自然难免又是一番唏嘘。如今抬了身份的赵夫人更是哭得天昏地暗。迎春、惜春并宝钗、黛玉等一众姐妹们自然也免不了一番落泪。宝玉是最受不得别离的,这会子正在老祖宗怀里哭得伤心呢。王熙凤感念探春昔日里的要强,也未免伤怀。李纨想着自己孤儿寡母的,也悲从中来,顾不得兰哥儿尚偎依怀中,也掩面低泣。这一哭倒真是哭了人愁云惨淡,生生地将窗外树上停着的几只鸟扑愣愣地吓飞了。还是凤姐先止了悲哀,道:“老祖宗,如今事已至此,索性三小姐,瞧我这记性,真正是该掌嘴,王妃娘娘顺利完婚。老祖宗就别顾念了。娘娘要是瞧见了,也必定是不依的!”众人这才止了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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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月氏国

    修焕之、华锦之和修燕茹三人比拓拨瑾、水溶等人抵达京城大约早了月余。x x 网 站 w-w-w-x-xx.c-o-m。三个小家伙已经长大了,总向往着外边更广阔的天空。神仙谷无法再给他们更多的吸引。修罗子夫妇明白对于年轻人而言,外面的世界总是充满着无穷的诱惑。何况不经历风雨,如何能见彩虹?雏鸟要变成雄鹰总得给他天空不是吗?

    虽然有太多的不舍,修罗子二人还是放飞了三只小雏鹰。华素儿也是一别故土经年,两人索性也收拾行李,慢慢地跟在三人后边。也算是给初出江湖的三人做个后盾。自然这是不能让三人知道的。因着三人要阅遍名山大川。所以修罗子、华素儿就要求他们先回一趟外祖家,如此一来,也就转遍了他们所能了解到的大半个区域。再说了,儿女这么大了,也该回家认认门了不是?

    且不说这一路修罗子夫妇替三个小家伙料理了多少麻烦,也不说三人一路如何的兴奋和终于体会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说一路行来,终于到达了月氏国,见到了已年过半百的亲人时的激动。

    当见到门人拿着当年女儿随身佩带的代表着家族的玉佩说有人求见时,纵使已经过不少风浪的华索格亚那也不经激动的浑身颤抖。这个,这个不孝的女儿终于回来了吗?门人是个机警的,一看此情形便知这人大约是个重要人物。其实也是这个门人刚接手,过于年轻。若是换了经年的老人,自然见过这代表华氏一族的徽征。当下也不敢怠慢,忙跑出去将一行五人请了进来。这边老爷子早一迭声地着人去请了老夫人过来。

    侍候着的人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忙一溜烟小跑着去报了老夫人,直唬得老夫人忙忙的赶了过来。却见平日里总是黑着一张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老爷子竟然颤抖着一双手,拿在手里的杯子几要溢出水来。老夫人可是吓到了,忙几步急跑到老爷子身边,握住那尚在发抖的手。颤声道:“怎么了?”“素儿回来了。”“啥?”老夫人也瞬间失神。

    正在这时,五人已相携而入。华素儿看着两鬓已有星星白发的两位老人,也早已泪流满面,拉着三个儿女并修罗子跪倒在父母面前。看着已有十数年未曾回家的女儿和带回来的三个外孙、外孙女。这些年来的担心和抱怨瞬间土崩瓦解,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感谢了。毕竟上天又把他们一心一意牵挂着的女儿送回来了不是吗?还附送了三个可爱的外孙、外孙女。这些年的祈祷总算是感动了神灵。老夫人不由念起了阿弥陀佛。华索格亚那道:“老婆子,你倒念什么经啊,还不快扶孩子起来?!”“瞧我,倒乱了神了!”上前就欲扶几个人起来。x x 网 站 w-w-w-x-xx.c-o-m。华素儿到底拉着几人认认真真地给两人嗑了三个响头方才起了身。华索格亚那还矜持些,老夫人莫什卡纳却只喜得先将三个孙子、孙女搂到自己身边,希罕地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华素儿则偎依在华索格亚那身边。

    只余了修罗子一人冷在那里,自行反思。不过也是的,把人家尊贵的女儿拐了十数年,不招人待见也在情理之中。如此一想,修罗子的尴尬倒去了几分,剩下的满是愧疚。毕竟若是有人将燕茹拐走这么多年的话估计自己也会恨死那个人了。不暴打一顿算是好的了,怎么可能瞧出好来。正在修罗子胡思乱想间,华索格亚那发话了:“孩子们一路也辛苦了,老婆子,先让孩子们洗漱休息一下,然后再问不迟。嗯,那个谁?你也一起吧。”那个谁自然是指修罗子喽。

    华素儿摇着父亲的手道:“爹爹,他叫修罗子。”修罗子早因自己岳父的关注还感激不已了,那里还敢计较这里的些许不满,何况就算是有,也得受着不是?忙起身恭敬答道:“父亲大人说得很是!”倒全收敛了素日的不羁。华索格亚那捋差为数不多的几缕胡子,对这个拐走自己女儿的男人多了几分好感。莫什卡纳也不由笑了:“倒是你父亲想得周到,瞧我这只顾着高兴,倒忘记了你们的辛苦了。你做闺女时的院子还原样留着,我也每日里着人打扫,倒没有荒废了。如今你还住那里吧,一切也都方便。”听得母亲这样说,华素儿哪里还能不明白父母对自己的思念的。当即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瞧瞧,都儿女成行的人了,自己还象个孩子似的。”莫什卡纳替华素儿擦去了眼泪。又着人带一家五口先行去洗漱休息。等几人走后,夫妻两仍沉浸在女儿失而复得的喜悦里而不能自拨。一时倒有些不知道该忙什么好。略定了定心神,才议定:先通知家中的五个兄弟姐妹回来晚餐。

    原来华氏一族也是人口众多,华索格亚那是嫡系一支,这一辈共得三女四男,华索格亚那继承了族长之位,又是月氏国的护教法王。与妻子莫什卡纳共育有四子两女。华素儿是老二,上面是个哥哥,还有一个女儿最小,说起来比修焕之、华锦之他们还要小几岁呢,与上边几个孩子年龄差得远些。还是莫卡什纳因失了华素儿非得要生的。只是因身边只有这一个女儿,未免娇纵了些。

    且不说老夫妇二人这边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华素儿看着眼前熟悉的情景,一一地给三个孩子讲解着,自己的内心也不由得因为重回故土而湿润了起来。这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承载了多少儿时的记忆。华府建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整个华氏一族差不多形成了一个如大夏朝一般的村落。这华府也非一朝一夕建成,也是世代华族人在原有基础上或重建或扩建而成。华素儿的院子离主院不远,坐落在半山腰上。如今正是草木生长之季,可自己的院落却没有荒草满园,枝蔓藤横的,反倒一如自己在的时候,整齐有序,再等进到院子,依然是绿树嫣然、青翠成荫,院中流过的水也是清可见底,还不时有几尾或青色、或红色的鱼游弋而过。

    听到外面的嘻闹声,有人从侧面的厢房里走了出来。“兰诺儿?!”华素儿见到出来的人,不由大声喊道。跑上去不由分说就抱住了来人。“郡主?”兰诺儿不敢置信地轻呼道。设想了无数次郡主回来的情形,可是当郡主真的回来的时候,兰诺儿却觉得犹如在梦中一般。“是真的吗?”兰诺儿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嗯,疼得很。“郡主回来了!你们快出来呀!”兰诺儿突然爆发似地大喊。转眼间院子里就站满了人。嗯,什么情况?华素儿有点发蒙。依稀都是原来服侍自己的人。

    “郡主!”兰诺儿跪下。围着的人也齐刷刷地都跪了下来。“快起来说话!”说着亲手扶起了最近的两个。兰诺儿道:“自从郡主走后,老夫人和老郡王伤心莫名,命令郡主的院子保持原样,一草一木皆不许改变。可怜老郡王几乎每天都要到郡主的院子来转转,风雨无阻。”

    华素儿的心陡然地痛了起来,从未想到自己的任性居然给父母带来了如此的伤痛。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过于自私了吧。带着华素儿她们过来的人将兰诺儿拉至旁边,悄声交待了一番。转身向华素儿等人行过礼,方离开。兰诺儿忙对众人道:“郡主刚回来,还不赶快去给郡主准备洗澡的热水,还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