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桃桃小说 > 其他小说 > 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 > 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第21部分

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第21部分(1/2)

    了,再提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出院的时候,黎水正忙着上班,温月也有事没来,只有瘟猪一个人帮我拿东西。回家路上,我忽然很想林韶,想得心口疼。我知道,其实这场病,是由林韶而起的。那天晚上从区志远那里出来后,我在雨雪中走了大半宿,我一边走一边想她,一边想她一边痛哭,回去后就感觉有点不舒服了,只是当时没怎么在意,反而倒床睡了,所以才会越来越严重。

    到家后,瘟猪问我和林韶怎么样了?他说,我不是想在你伤口上撒盐,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一边是林韶,一边是温月,请你考虑清楚。

    我心里满是苦涩,我说:“我和林韶已经彻底没戏,至于温月,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现在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不过,要我说的话,我觉得……很难!”

    瘟猪看着我,许久才说:“我在医院里和温月聊过,我觉得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但是,我也看得出来,她很为难。”

    我叹息,道:“别说了,我好累,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141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窝在家里休养。其实,与其说休养,不如说是闭门思过。反思之后,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做事确实很不成熟,很不理智。就像在林韶这件事上,倘若我能冷静一点,不意气用事,哪怕有两个鲁文剑,也不可能搞得出什么风浪来。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时光也不能倒流,所以,我只能独咽苦果。

    温月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询问我的身体状况。关切之情,如溪流般从她的话语里流出。我除了感动,仍是感动。

    瘟猪和黎水过来陪我吃过一顿饭,不过为了照顾我的身体,大家都没有喝酒。瘟猪说,他准备年后开一间设计工作室,目前正在积极筹措。他还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干?我说,以我现在的状态,可不敢贸然答应,还是等我调整调整之后再说吧。瘟猪也不勉强,只说他的创业大门永远向我敞开,随时欢迎我加盟。

    这些天鲁文剑没有再马蚤扰我,我也没有去找他。反正都已经弄成这样,再找他也于事无补。况且小人难防,能不节外生枝,就尽量不节外生枝,否则指不定一不小心又遭他什么道。

    很快便到了年关。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所以决定回家。经过几番折腾,终于弄到了一张回去的车票。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我给温月打电话,告诉她我准备回家过年,又问她春节在哪里过?

    温月沉默了很久,然后满是哀伤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我知道温月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其中隐含着多少的无奈、辛酸以及苦楚!我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问她。同时,我很自然而然地想起去年春节和她一起度过的那些光景。一幕一幕,如昨日之事,清晰异常。

    我的心情,亦为之而沉重起来。我说:“温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让你难过的。”

    温月说:“也不能怪你,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

    我说:“无论如何,我只想祝你春节快乐!”

    温月说:“我明白,谢谢你,也祝你和你的家人春节快乐!”

    和温月通完电话,我又神差鬼使般地跑到桐林小区。但我没敢到林韶所住的小区门口,只是远远地躲在路旁的一颗大树后面,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呆。再后来,我还去了很多曾经和林韶一起去过的地方,包括步行街里的那间餐吧、那家影城,包括以前公司附近的牵马河畔。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被如潮的往事紧紧包围,然后,忍不住想哭。

    大年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我们一大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忽然间,温月和林韶的影子一前一后地从我脑子里蹦了出来。我悄然起身,跑到卧室里去打电话,然而,她们俩的手机都关机了。

    在家呆到大年初六,我再也呆不住了。我的心一直都很乱,既牵挂着温月,又为林韶而不安。我很想知道这个春节温月是怎么过的,一个人孤零零,还是和她那个老公一起?不过我想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都不会开心。虽然我到现在仍不清楚她和她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但有一点早就明摆着:他们的婚姻根本没有幸福可言。至于林韶,更是我心头的一块病。这些天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一定要再见林韶一面,不管结果如何,有些话,我必须跟她说,否则老是这样憋着我真受不了。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此话一点不假。临行前,我现母亲一直在抹泪。我很想说些宽慰她的话,可话还没到嘴边,鼻子就已经泛酸。

    妹妹说:“大哥,你多保重,争取早日给我们带回一个嫂子!”

    我想笑,眼泪却忽然出来了。

    上车后,我从车窗往外看。我现,路边的树已经开始抽新芽了。

    我想,春天就在前面,不远了。

    142

    瘟猪为我接风。他说黎水带秦孜米回去过年,还没有回来。我说我知道,我还在家的时候和他通过电话,他说秦孜米像一阵春风,给他们家带去了全新的景象。他们想多玩几天,要元宵节后才回来。瘟猪忽然叹息,说,没想到我们这些人里面,最先修成正果的竟然是他。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做兄弟的,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

    瘟猪点头说,是。

    yuedu_text_c();

    过了一会,瘟猪又说:“星星,你知道吗,初一那天我去烧香,在庙里碰到林韶了。”

    我的心立刻揪紧了。我说:“是吗?她还好吧?”

    瘟猪说:“她很憔悴,看起来一点生气也没有。完全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林韶。”

    瘟猪的话让我心痛不已。我可以想象得出林韶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低沉地说:“都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我真的很对不起她!”

    瘟猪说,也许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我没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窗外。我似乎看到,林韶笑意盈盈地站在窗边,调皮地叫我“木头人”。可我知道,那个叫我“木头人”的林韶已经像一阵风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韶的电话一直关机。也许,是她已经换了号码。我没有向老黄打听她的消息,因为我知道,他是断断不会告诉我的。一连几天,我都潜伏在林韶的小区附近。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我既想看到她,又害怕看到她。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碰见她。

    后来,我想起了区志远,我记得他说过,他喜欢林韶,他想用诚心打动她。我于是给区志远打电话,我问他,你和林韶怎么样了?她有没有接受你?

    区志远告诉我,他曾多次打电话给林韶,也曾去找过她,可是,自始至终,林韶都没有理睬他。

    区志远的语气很颓丧。我听了之后,心里却感到莫名的欣慰。

    区志远又说:“韩星星,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坚持?”

    我说:“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的。”

    “不,你不知道!”区志远大声说。接着,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深沉:“有个情况,我上次没敢跟你说……你知道吗,我和林韶生关系的时候,现她竟然是个chu女!”

    手机从我手里摔落。然后,我整个人也重重地摔倒于地。我耳畔沉浮着刺耳的汽笛,眼前的世界旋转不休。

    很久很久,我才从地上爬起来。我目光呆滞,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病人,昏昏然地往前走。

    我一直走到离创盟四五十米远的地方,对着天空大笑三声,然后在一个垃圾桶旁蹲下来,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可是,我的哭声更像嚎叫。我甚至流不出一滴泪水。也许,我现在根本就不配流泪。因为我做过的孽,不是泪水就可以冲得掉的。

    区志远的话一遍一遍不停地在我脑海里翻腾,一遍一遍剜却我的心头之肉,也彻底断了我再见林韶的念头。是的,我无颜再面对林韶,无颜再面对她那颗因我而撕裂的心。

    143

    瘟猪的设计工作室终于开起来了。但我没跟他一起干,而是另外找了一份工作。虽然待遇比创盟差多了,不过我并不介意,我只想借助工作来麻痹自己,以免无事可做又沉迷于深深的自责与苦痛之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可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新工作很忙很累,有时确实可以让我暂时忘记那些事情,但是一旦清闲下来,我又不由得想起林韶,想起我带给她的那些伤害。

    我也不敢再和温月联系,因为我没有半点心思,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有一天喝酒的时候,瘟猪说,爱情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让人迷失自己。

    瘟猪的话说得我心颤。没错,我现在已经迷失了自己。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回自己?

    春天终于来了。

    我一个人去了桃花山。桃花一如往年,满山遍野开得甚是烂漫。可是,我的心里只有无限的怅惘。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很感叹,想不到自己此刻的心情,竟被一个千年以前的人刻画得如此入木三分。

    站在桃花山上,远眺前方,我想起了去年老黄组织我们来看桃花的情景。那个和我斗嘴的活泼调皮的林韶又在我眼前浮现,清晰如初。

    我下意识地笑了。可惜,这笑容只如昙花一现,瞬间即逝。很快的,无边的懊恼与悔恨便不请自来,汹涌澎湃,欲拒无门。

    其实,早在今天来桃花山之前,我已经料到,一旦踏上桃花山,我的心必将沉沦于往事之中,片刻不能平静。不过,我终究还是来了。一个人默默地行走在桃花盛开的春天里,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和山路上熙熙攘攘的众生,一个人独自怀念着如梦如幻如风如云的往事。这种感觉,岂非如一杯陈年老酿,让人沉迷而不能自拔?

    yuedu_text_c();

    这天,一个同事过生日,大家相约晚上去唱歌。我本无意前去,可一想自己才进公司没多久,不去恐怕会招人闲话,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一起去了。

    不想在歌城的大堂里碰到了何奇雍。他告诉我,是老黄组织他们来的,就在二楼的2o9房间,还问我要不要去跟大家打一声招呼?我想到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还背负着黑锅,不便跟他们照面,再者我也不想在老黄那里讨骂,连忙说,不去了,不去了。不料何奇雍忽然神神秘秘地说:“其实大家早已经知道,你是清白的。”我吃了一惊,问他是如何得知的?他却死活不肯说。“说实话,”何奇雍说:“大家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当时真不应该那样对你。”我笑了,说:“没什么,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大家知道我是无辜的就行啦!”

    但我心里还是不自觉地难过起来。不是为他们,而是因为我想起林韶曾经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生日蛋糕上烛火褶褶,同事们围成一圈,为过生日的同事唱《生日快乐歌》。我忽然想起我生日第二天晚上我和林韶河边的那个吻,想起她作为生日礼物送我的那套西服,想起那些曾经想过很多次的我和林韶共同的往事。然后,我的心开始莫名战栗。我特别想知道林韶的现状,想听到她的声音。

    同事分蛋糕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悄悄走出包间。

    我拨叫了那个很久都不敢拨叫的号码。

    我清楚地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叫的号码已过期。”

    看来,林韶确实是换号码了。

    我只犹豫了几秒钟,便朝2o9包间走去。

    当我推开2o9包间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以前的同事们,他们正玩得起兴,或唱歌或喝酒或聊天。顷刻间,我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何奇雍迎上来,给了我一个拥抱,他说:“你来啦?”

    我对他报以一个微笑,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向老黄。

    “对不起,我找你有点事,”我对老黄说:“希望你能跟我出去一下!”

    144

    老黄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很意外。但他还是跟我一同出去了。

    “什么事?”一到包间外,老黄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麻烦你把林韶的号码给我,谢谢!”

    老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鄙夷的笑容:“韩星星,你以为你是谁?”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拜托了!”

    老黄冷笑,道:“韩星星,你觉得这可能吗?且不说林韶不想见你,就算她愿意见你,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再看到她!”

    老黄说得非常坚决,丝毫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可我并不死心,我说:“我只想听听她的声音,仅此而已,希望你能成全!”

    “不可能!”老黄指着我的鼻尖说:“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心里一阵阵绞痛。忽然,我头脑一热,“扑通”跪到老黄跟前。我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习惯求人,也从不给别人下跪。但是,我现在求求你,告诉我林韶的电话号码。我不会纠缠她的,我只想最后一次听听她的声音!”

    老黄并没有因为我下跪而有所动,相反,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冷漠,更加无情,他嘲讽地说:“韩星星,有种你就在这里跪到天亮!不过,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林韶的号码,门儿都没有!”

    说罢,老黄立刻返回包间。

    我坐在歌城大堂的沙上,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冷静下来再想想,我刚才真不该给老黄下跪,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会使老黄更加看不起我。唉,都怪自己情急之下乱了方寸,做出那么丢人的举动。其实要想找林韶,并不一定非要通过老黄嘛!

    不过经过这一闹腾之后,我想给林韶打电话的**已经不那么强烈了。我对自己说,算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我刚从沙上站起,想要回包间,却看到柳莉红一边接电话一边急匆匆地从廊道里走出来。

    “星星,等我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看到我,柳莉红捂住手机话筒,对我说道。

    yuedu_text_c();

    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她。

    柳莉红很快收线。她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样,你最近还好吧?”

    我苦笑着说:“就这样,好不到哪里去!”

    柳莉红左右环顾,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说吧!”

    我点点头,跟着她一起走到歌城外面一处没人的角落。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想知道,他找过你没有?”柳莉红说道。

    “你是说鲁文剑吧?”我说:“没错,他是找过我,不过那已经是年前的事了。怎么,你们最近又联系上了?”

    “没有,”柳莉红摇头。“他一直没给我打电话,而且,他手机也换号了。”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我开玩笑地说。

    柳莉红神情有些落寞,轻轻摇头。

    我说:“我觉得吧,你早点离开他,未必不是好事。这个人非常不厚道,而且报复心理特别强,你要是跟着他,终究要吃亏!”

    柳莉红小声说:“我知道。我很了解他。”

    我说:“那你就不要想了,好好地再找一个吧!”

    柳莉红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我的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你以前不是说过你身边有很多帅哥,而且都对你挺好的吗?怎么,还怕找不着?”

    柳莉红尴尬一笑,叹道:“唉!你就别取笑我了,不瞒你说,那都是我打肿脸充胖子瞎编的!”

    我看着柳莉红,忽然起了同情之心。其实我早料到这些,只是不忍心点破而已。长相如她,有几个男人会看得上?更不可能围着她团团转了!至于那个鲁文剑,肯定也是有所图才会跟她在一起的。所以,我估摸柳莉红在他身上应该花了不少钱。

    难得柳莉红现在这么坦诚,看来经过万风集团之事和失恋事件后,她确实变了许多。

    我安慰地说:“你也别担心,这种事要看缘分,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你说对不对?我相信,像你这么善良的女生,一定会找到真爱的!”

    145

    清明过后,天气日渐转暖。大街上到处可见穿短裙晾胳膊的美女。经过一个冬天的“密封保养”,美女们不仅肌肤雪白许多,而且似乎更丰腴更性感了。瘟猪的工作室就在市中心繁华地带的一栋写字楼上,四楼,从上往下看,不远不近,距离刚好。所以,闲暇之余,瘟